所以,為了避免誤會,張平私聊了安澤一句。


    “小安總,我對鬱秋可沒其他想法,單純的幫你捧一下,你的三首歌寫的都很牛b,我看好你。”


    安澤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有些疑惑,難道我認識這個叫平頭張的藍火土豪?


    藍火上,對於野子這首歌一片讚譽,安澤看了一下,發布半個小時,下載量已經超過了十萬,這讓他有些吃味,自己發歌的時候可沒這麽猛。


    鬱秋這是要火啊!


    這首歌的發布時機太好了,安澤剛剛把名氣打出去,藍火上又一大批土豪ip熱捧,在加上這首歌本身質量也高,想不火都難。


    “第一首讓我起了滿身雞皮疙瘩的歌,鬱秋牛b,安澤牛b!話說,安澤是誰啊?我是問除了寫了三首牛b歌以外,還有其他身份嗎?”


    “鬱秋,前年快樂女孩的選秀學手,第六名,和丁墨是同屆!”


    “鬱秋才第六名?這種唱功居然是第六名?難怪丁墨這麽強,這首歌唱的太好了,我現在都還熱血沸騰的。”


    “又多了一首可以循環很久的歌,這首歌讓我想到了一個詞,野性,這種野性的爆發能量太強了。”


    ....


    安澤理解激動的網友們,當初他開始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也是驚為天人。


    這首歌就是透著一股野勁,特別是副歌,完全放開了,這種旋律超脫了成名音樂人心中的格式,因為它有著創作公式以外的心氣和勁頭。


    野子從第一句開始,就很抓耳,除了不拘一格的歌詞以外,還有歌曲框架的緣故。


    第一段主歌2/4拍,進入副歌變4/4拍,間奏後並沒有切回2/4拍,而是接著用4/4拍,最後又從新回味全曲唯一一段2/4拍的主歌。


    聽覺上的提速,加上節奏切分,讓這首歌形成了非常強的記憶點。


    野子火了,鬱秋火了,安澤也火了,整個藍火都在問安澤是誰?


    終於,有人扒出來了安澤的身份,香山娛樂集團董事長安懷善的小兒子!


    這個話題幾乎是瞬間爬上了各大門戶網絡的熱搜。


    安懷善的兒子,又極具才華,對於媒體來說,這樣的人不舔你舔誰?


    知道結果的網友被震到呆滯,模樣很帥,家裏有錢,在加上三首歌攪動藍火風雲的才華,這尼瑪哪裏來的妖孽!


    李如梅笑到合不攏嘴,原來我兒子這麽優秀!


    安懷善看著妻子推送過來的消息,目光發怔,從上次兩人吵架開始,也就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吧,這麽短的時間,安澤居然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難道我是真的不了解兒子嗎?想想也對,全天圍著公司轉,哪有時間顧得上兩個孩子。


    以前安宇展現出電影方麵的天賦,也是出呼自己的意料。


    這樣算來,我到底是一個合格的父親?還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


    安懷善思慮良久,仿佛突然間老了幾歲,幽幽歎了一口氣。


    “算了,就由他們自己折騰吧。”


    ....


    另一邊,鬱秋哭了,在練習室中抱著手機,喜極而泣,她終於出道了,而且還是以這樣一種驚喜的姿態。


    我鬱秋,依然是那個驕傲的鬱秋,就算是你丁墨,也不能壓自己一頭,關於唱跳和舞台,這是她唯一的驕傲。


    嘉瑞大樓頂層的辦公室中,安澤神色複雜,沒想到打開局麵的不是他安澤,而是鬱秋。


    前麵隻是造勢而已,鬱秋反而成了開啟嘉瑞發展的鑰匙。


    剛剛大哥打電話來了,約定好的三個月開支不作數,但從現在開始,嘉瑞這家公司真正屬於安澤了。


    父親還帶了一句話,不是要打擂嗎?你還差得遠呢!


    柳暗花明又一村,安澤怎麽也沒料到,鬱秋這次發歌居然起到了這麽重要的作用。


    “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是鬱秋,臉上還掛著淚痕。


    “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鬱秋搖頭:“沒有欺負我,我太高興了,謝謝你,安總,晚上我能請你吃飯嗎?”


    鬱秋期待的看著安澤,這個男人仿佛是她的救星一樣,腳踏七色祥雲的那種。


    “行吧,不過,你還不能鬆懈,這個月月底去藍火參加藍火音樂的答謝舞台。”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鬱秋握了握拳頭說道。


    “安總,那我回我爸媽了,你同意了。”


    安澤一愣:“啥意思?”


    鬱秋嘿嘿一笑:“雖然我很想請你吃飯,但今天不行,今天我爸非要請你吃飯,他上次不是罵過你嗎,這次除了感謝你給他女兒寫歌以外,還想給你道歉。”


    “呃....”


    安澤感覺自己被坑了,uu看書 .ukansh.co 上次見了鬱秋的父親一麵,對他那種“大媽”的氣質記憶猶新,這飯怕是吃不安逸啊。


    下午五點,安澤下班,開車帶著鬱秋去她家吃飯。


    鬱秋家的小區是老小區,連停車庫都沒有,安澤在鬱秋的指揮下,把車停在了樓下的路邊。


    這是一棟八層樓的建築,沒有電梯,鬱秋的家住在七樓。


    一口氣上七樓,安澤有些喘氣,鬱秋像個沒事人一樣。


    敲了敲門,隔著門就能聽見鬱秋父親的大嗓門:“來了,來了。”


    鬱秋哀求的看了安澤幾眼,做了個拜托拜托的手勢。


    路上,鬱秋給安澤說了些她家裏的事。


    父母親都是文化人,藝校出來的,據鬱秋所說,當年他父親還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可是做人太大條了,鬱秋初中時,父親帶著母親去赴一個朋友的新婚喜宴,吃完晚飯,喝了不少酒,父親硬說自己沒事,還要開車。


    結果出車禍了,父親沒多大事,母親傷了脊椎,全身癱瘓。


    安澤問鬱秋,怪他父親嗎?鬱秋沉默沒說話,安澤不太清楚現在他們家的狀態,看上次兩人在小區門口的狀態,也許已經不怪了。


    或者,這是一個結,畢竟這麽大的事,怎麽能放下。


    鬱秋在路上說過,自從母親出事後,父親的性情大變,說話也不經大腦,希望安澤能體諒。


    安澤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他沒想到鬱秋身上發生過這麽多事。


    對於鬱秋最大的印象,還是那個在練習室較真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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