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戲耍的開口,“那今夜,我要你伺候我。”


    她驚訝,“可是,我不會。”


    他笑,“我教你。”


    她嬌羞點頭。


    他翻身將她帶到自己的身上,讓她坐在他身上。


    “吻我。”


    他輕喃的說。


    她羞紅了臉,卻也乖乖的照做。


    趴在他的身上,她與他額頭相抵。


    “閉上眼。”


    她說。


    “不,我要看著。”


    她堅持,“那我就不親。”


    他在她腰間的手用力,她的身子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他健碩的體魄滾燙著,她感覺得到他的堅硬和灼熱,全身的肌膚也漸漸泛紅發熱。


    她一口咬住他上下吞吐的喉結,隨後輕含在口中。


    他全身布滿細小的疙瘩,從未有過的愉悅傳遍每個身體的每個角落。


    再經受不住這個小妖精的誘.惑,他俯身銜住她的唇,唇齒模糊間,他細語,“那我就吃了你。”


    遇到她,他就徹底失了控。


    多日來得隱忍在這一瞬間爆發,暴雨般的吮吻落滿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情愛漸深他卻放慢了速度,溫柔了許多。


    雖然她已不是處子,卻畢竟隻經了兩次人事。


    他看到她緊閉的眼和深蹙的柳眉,她還未嚐過巔峰的滋味,心中依舊又想又怕。


    他壓抑著身體的情~欲,吻上她的眉,將那緊蹙的眉頭撫平。


    一寸寸由脖頸到鎖骨,到胸前……


    如煙隻覺得麻酥之感布滿全身,比前兩次更加濃烈。


    她緊咬櫻唇,不溢出令她羞澀的呻~吟。


    突然胸前一涼,她的肚兜被拉下。


    粗糙的手掌握上她的盈軟,掌心的硬繭在摩挲著她的粉嫩。


    隻覺得一陣熱氣在肚腹上亂竄,她扭捏著身子陣陣顫抖。


    她的手環上他的頭,手指插進他的發裏。


    他褪了自己的衣服,讓她的身子緊緊貼在自己的身上。


    他堅實的肌理摩挲在她的肚腹上,他指腹上的動作比剛才更快也更重了些。


    她隻覺得下腹那股暖熱串的更猛烈,不知道怎麽辦好,終於她衝破了矜持,嚶嚀出聲。


    這聲音對他來說蝕骨銷魂,無法抵抗。


    他擁緊身下不停擺動的女人,除去她的褻褲,他在她耳邊呢喃,說著她愛聽的話。[.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她沉醉在他的濃情蜜意中,也沉醉在他的愛撫下。


    一挺身,進入她的身體,與她密不可分,帶著她一起攀上情愛之巔。


    那個小亭子裏,她許了他一生。


    她說,“小十四,以後不許再傷我的心。”


    他拉下她放在他胸前的手,“可以考慮,但是不許再叫我小十四。”


    她偷笑,歪頭冥想,然後雀躍,“十四郎,我叫你十四郎吧。平常人家的娘子都叫相公郎君的。”


    其實她知道,玄冥一清叫他十四哥。


    他想了會,點頭應允。


    從此後,她喚他十四郎。


    他對她也很好,她還是沒有規矩的在他麵前,以我自稱。


    而他隻有那一晚,在她麵前說我。


    十日裏,他有四晚會宿在玉雪宮。


    每次,他都折騰她到半夜。


    他累急想睡的時候,她卻拉著他說話,不許他睡。


    卻總是在她宛如催眠曲的嘮叨中沉沉睡去,然後她支著手看他,直到天白等著為他束發更衣。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如煙醒得很早,早膳前她就收拾好了自己。


    碧衣將早膳端上,她卻沒用,吩咐撤了。


    早朝過後,皇上派了暮色和龍攆來。


    她帶上碧衣,坐著龍攆向宮外而去。


    一路上,碧衣新潮澎湃,心跳的厲害。


    小時候,她也是個愛湊熱鬧的孩子,可是,今日的這個熱鬧她可是從來沒看過。


    殺人。


    是的,今天在午門有兩個人要被斬首。


    主子特意帶了她來,她明白主子的用心,心中更是感激主子對自己的恩德。


    到了永安門,碧衣才發現,原來皇上還派了明月在這守候。


    明月一見碧衣,即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如煙故意板起了臉,“明月好生放肆啊,本宮站在你的麵前,你竟然都無視了。”


    明月窘迫,急忙失禮,“明月該死,請娘娘恕罪。”


    如煙卻在此時憋不住了笑,“隻怕我要你死,我這丫頭會憎恨我呢。”


    碧衣臉上發燙,“主子,隻會欺負奴婢。”


    如煙撫上碧衣伸過來的手,重重一按,“小丫頭,你若不心疼,臉紅什麽。”


    見碧衣的頭低垂著快要垂到地上,如煙抿嘴一笑,踏入車攆。


    “啊。”


    聽見裏麵傳來主子的叫聲,碧衣剛要過去,被明月阻止。


    “裏麵多出個人,芊主子當然會驚訝。”


    碧衣一聽隨後領悟,跟著攆轎與明月並肩而行。


    敢坐上這龍攆的還會有誰?


    “你的傷可全好了。”


    明月棄馬與碧衣同行,將手中的韁繩交給一旁的侍衛。


    碧衣點頭,心頭繞上一絲甘甜。


    明月側頭盯著碧衣的臉,“那抬頭讓我看看。”


    碧衣回頭看看四周,臉色一紅,“你……不理你了。”


    大步拉開了與他的距離,明月一笑追上她。


    如煙踏進車攆,便被人拉入懷中。


    她大驚失色,看清了那人,抬起粉拳便砸過去。


    那人也不躲,任由她捶打著自己,然後收緊懷抱。


    “你不是說不能陪我一去嗎?”


    窩在那人的懷裏,她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


    玄冥一風輕撫著她的秀發,“朕怕你嚇的暈過去。”


    “我才不怕呢。”


    她嘴硬,其實剛才來的途中她的心跳就已經加快了。


    “哦,朕的愛妃膽子越來越大了。那看來朕是多此一舉了,要不朕回去?”


    他作勢要走。


    她卻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用極盡甜膩的聲音說道,“皇上不要走,臣妾怕怕。”


    玄冥一風當即哈哈大笑,輕捏她的俏鼻,“剛才不是很勇敢嗎?現在又怕怕了。”


    如煙揮掉他的手,“你少臭美了,我是在配合你,讓你這麽大個皇上沒麵子我心裏會過意不去,自大狂。”


    玄冥一風封住她的口,不解她的腦中怎麽會有那麽多唧唧歪歪的道理。


    她頓時沉迷在他的氣息中,哎,自己真沒用,隻要一碰上他就會有可怕的反應。


    可是,現在是要去看殺人的途中啊。


    好像不適合做那件事吧!


    她想伸出小手推開他,卻被他捆的死死的。


    下一刻,他想退,卻已經退不了了。


    她身子前傾,索取過來,反客為主的進入他的口中與他的舌緊緊纏綿。


    柔嫩的小手竟然伸進他的衣袍中,胡亂摸索著。


    他心中高興,那絲自持卻也要遊蕩開去。


    好不容易,搬開她的小身子,他喘著粗氣,製止她的手。


    “乖,現在不行。”


    她雙頰緋紅,似有不滿,“為什麽不行?”


    他掐掐她的臉,“因為,路程近。”


    她沉默垂下頭,思索著他的這句話。


    他卻以為她不高興了,急忙抱緊她。


    “一會我們回玉雪宮,就做。好不好?”


    他詢問。


    她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還在想著這跟路程遠近有什麽區別。


    他不解搬起她的臉,“那,現在做,朕盡量快點。”


    說著就要解開她的衣袍,身上一冷她才回過神,“你幹什麽?”一邊拉上自己的衣裳。


    “你不是要……”


    她一下打下他的手,“我在想,路程遠近有什麽關係。”


    他一陣爽朗笑聲之後在她耳側說了幾句話,她立即嬌羞窩在他的懷裏不肯出來。


    明月在車外,心頭一動。


    主上如同變成了另一個人,不過他喜歡這樣的主上,終於有了歡笑,毫無偽裝的。


    他並沒有讓如煙出來,而是在車攆前布了一層珠簾,讓她坐在簾內觀看。


    外人不知都以為隻有芊妃來了,卻不知裏麵坐著的是帝妃二人。


    斷頭台上,春茹和李忠早已跪不直,癱坐在那裏。


    監斬台上,那一道凜冽的目光無意的撇向珠簾。


    如煙心中暢快無比,同樣的眸色看過去,心中暗道,芊晨,此時同樣是你的女兒,同樣是你做監斬官,滋味可好?


    隻不過,上次斬我,你巴不得我死。


    因為我是個冒牌的,今日監斬你的生女,好生痛快吧!


    玄冥一風眯著雙眸看著他們父女之間眼神變化。


    芊晨此時心中該是作何想法,將自己的女兒親手送上斷頭台。


    他一生都做著一個夢,要為王,為尊。


    先將自己的女兒送入宮中做內線,然後事情敗露又將罪責都推到一個小小女子身上。


    玄冥一風冷哼一聲,好狠的父親,他以為他玄冥一風會相信,春茹姐妹是寒月國的眼線嗎?


    縱使,春茹將一切罪責都攬在身上。


    隻不過,看到父女倆到死依舊裝模作樣的一幕,似乎更讓人覺得愜意,有趣。


    碧衣緊攥著雙手,看著邢台上的兩個人。


    那根斷了的手指和身體的創傷,和那日在風華殿外所受的屈辱,化作淚水流出了心房。


    突然她雙膝跪下,“主子對碧衣的恩情,奴婢感恩戴德,此生不足以報,來世結草銜環報主子大恩。”


    如煙心中暖寒交錯,“殺她十次,也換不來你一雙完整的手和所受的傷害。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碧衣起來。”


    她心中明白,一切皆有她而起,雖說她們是奴婢,可是若不是跟了她這個主子,她也許從來不用受這麽多苦。


    明月攙扶著碧衣起來,不顧男女之嫌,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


    監斬台上,芊晨目光深遠看著春茹,瞧不出任何端倪。


    他扔下斬令的手到底有沒有抖,如煙沒有看清楚。


    但是,她想芊晨對她們姐們也不是很喜愛吧。


    否則,怎麽會將她們送進如此這吃人的皇宮,還做著如此危險地事情。


    而後,又狠心將罪責推到她們身上,然後冷眼看著她在自己麵前死去。


    手起刀落的瞬間,她的眼被男人寬厚的大掌蓋住,隨後是他命令放下轎簾,回宮的聲音。


    他將她抱入懷中,也不說話,靠在她的脖頸上小憩。


    明月也沒有讓碧衣看那一瞬的殘忍。


    碧衣深吸口氣,這世上還有什麽事大過生死。


    一切都過去了,人已經不在了,還有什麽事解不開的。


    她的傷痛也許不會一瞬間消散,可是,她不想再記恨了。


    記恨他人的時候,自己同樣痛苦。


    雖然,她失去了一根手指,還有,這一生也許都無法體會作為母親的幸福。


    在這一刻,就讓一切都過去吧。


    一切都過去了,傷痕才會有痊愈的一天。


    她斜眼看看身邊的明月,心中的酸楚又瞬間脹滿脾肺。


    回到宮裏,下了車攆,想起玄冥一風剛才在她耳側說的話。


    如煙看見明月騰的小臉竟紅了起來。


    ps:鞠躬感謝心隨風飄123和warmmama兩位親的打賞,玲瓏激動了。跟各位打個招呼,玲瓏明天要出差,大概是四天左右,不過親們放心,稿子已經趕出來了。由我的朋友一縷相思代發,回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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