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侍衛趕緊上前跪倒在女子麵前,“公主贖罪,屬下該死,讓那妖人跑了。


    這女子當然就是當今皇上最喜愛的太平公主。


    “滾,一群廢物,”說著向著跪在麵前的幾人狠狠踢了幾腳,然後躍上馬匹向著當地府衙奔去,此刻的她腸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要接了這門苦差,都怪自己太好強了。


    快馬一路狂奔,轉眼片刻便到了官府,太平翻身下馬,快步向著府衙衝去,剛到門口便被兩名衙差給攔了下來,太平本來就怒火中燒,正找不到人出氣,手中長鞭向著兩人用力揮去,兩人見女子如此彪悍,趕緊閃躲,拔出腰間配刀抵擋住女子的長鞭,嘴裏喝道:“你是何人,敢當街行凶。”


    “叫苟知仁出來見本宮”,太平懶的理會這兩條看門狗,她向來喜歡打主人不喜歡打狗,這樣有失.身份。


    兩人見女子穿著打扮像是富貴本人,又自稱本宮,那敢不信,一人趕緊轉身進屋通報去了,而另一人則恭恭敬敬站的老遠。


    衙差跌跌撞撞撲倒在苟知仁的書桌前,一時緊張,說話也有些結巴,“大,大人,不,好,了!”


    一名身著名貴絲綢,全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書桌旁,手拿畫筆望著自己的得意之作品頭論足,上好的雅興突然被衙差打斷,沒好氣地罵道:“你,你叫魂呀!呸!都是你害的,搞的本官也跟你一樣一緊張就結巴,大白天又沒鬼叫啥叫”。


    說完苟知仁忽然想起那兩名十分難伺候的公公,眉頭不由皺的老高,望著衙差小聲問道:“不會又是那劉公公和任公公來了吧?”


    衙差被他那麽一罵,顯的有些遲鈍了,更加緊張起來,“不,不是,是,是位姑娘。”


    “那你急個鬼呀!一邊呆著去。”苟知仁一聽是名女子,便將提著的心放了下去。


    “可女子,她,她自稱本宮,還讓大人出去見她。”見大人臉上露了笑,衙差心裏的緊張稍稍好了些。


    “自稱本宮,有令牌不?”苟知仁一聽,心又提了上來。


    “沒,沒見”。


    “哦!那你還急匆匆的跑啥。”一聽沒令牌,心又寬了些。


    “可,可女子好凶,來就揮鞭打人,而且女子穿著打扮不似平民,衣料名貴,像是宮裏出來的。”


    “嗵”的一聲,苟知仁一下跌倒在地,“不會吧,來了兩名公公都夠讓人受的了,再來一個公主,我還要不要活,老天保佑來的千萬別是太平公主,那主可是出了名的刁蠻。”


    “還傻站在那幹啥,趕緊扶老爺我起來更衣,不然怠慢了公主我們都要挨板子的。”


    “哦!”說完衙差趕緊將他扶了起來,將衣架上的官服為其穿上,兩人急匆匆的往著府衙門口跑去。


    太平等的有些煩了,心裏更是鱉了一肚子氣,而那一群侍衛也趕了上來,大氣都不敢出,站直了身子立在一旁。


    當苟知仁看到怒氣衝衝站在門口的太平,雙腿直顫,一個不小心便摔了一跤,衙差又趕忙將他扶了起來,而站在門口的另一名衙差早就被太平的隨從喝倒在地,渾身發抖,頭都快埋到了地方,那還有膽子看一眼。


    衙差也識趣地跪在了另一名衙差身邊,苟知仁趕緊上前跪在太平麵前,大呼“公主千歲,小官迎接來遲,萬望公主贖罪。”


    太平忍了半天就等這一刻,“哪敢怪罪我們的苟大人,我能有命走到這還真是難得,我現在身中劇毒,不知苟大人如何處理呀!”


    “什麽,中毒”苟知仁一聽臉都嚇青了,身上的精氣神一下被抽空了似的,身體一下便軟了下去,稍稍緩了個神,趕緊尋問起來:“何人如此大膽,敢行刺公主,不要命的,下官這就派人捉拿。”


    太平不與理會,自顧自的走進大堂,坐在了苟知仁平時審案所坐的地方,他就是靠坐上這個寶座才能家產萬貫,富的流油,幾輩子都花不完。


    苟知仁見太平公主已進大堂,也準備起身,當雙腿剛要站起,太平公主的隨從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他也不是傻瓜,知道自己這次難逃死罪呀!雖然公主中毒跟自己無關,可在自己的管轄內青天白日居然有人敢給公主下毒,自己難逃幹係,隻能咬緊牙,跪在那候著。


    太平見他識趣,心裏怒氣也稍稍好了些,“苟大人進來吧!”


    “謝公主”苟知仁鬆了口氣,趕緊起身上前。


    哪料他剛進大堂,太平猛地一拍案木,一聲驚天之聲響起,苟知仁嚇的雙腿一顫跪倒在地,戰戰兢兢道:“公主贖罪,都怪下官治理無方,搞的海風江湖人士成千上萬,而皇上通輯之人下落未明。”


    本來太平隻是怪他失察之罪,結果他剛說的話,更是激怒了太平,她直接將手中案木猛地砸向苟知仁的頭部,一臉怒氣罵道:“好你個苟知仁,你就是這樣給皇上辦差的,你將海風治理的真好呀!也許連路上的平民百姓都發現了異常,你這個糊塗官當的還真是不錯,逃犯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居然說下落不明,來人給我杖打二十。”


    苟知仁這下傻眼了,額頭上冷汗之冒,這到底是怎麽會事,腦袋裏非快的思考著,嘴巴也沒閑下來,趕緊討饒道:“公主饒命呀,兩位公公便未告知下官逃犯在海風,冤枉呀!”


    太平身邊的侍衛可不管他是什麽官,官有多大,這次公主可是拿了聖旨而來,那可是能先斬後奏,兩名待衛從兩旁的衙差手中接過棍子,向著他的背部一揮,苟知仁但趴倒在地,兩人下手可不是一般狠,每一棒都是用了八成力氣,要不是公主不想要他的小命,兩人真想將這個昏官打死算了,要不是在他的管轄之內遇到刺客,自己也不用這麽提心吊膽,如果公主一個不小心死在了這,所有的人都會被滿門抄斬。


    “啊,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啊”每打一棍,苟知仁就感覺屁股開花了似的,痛的哇哇直叫,讓打的兩人更是瞧不起此人,心想這還算男人嗎?第一棍就叫的這麽慘,搞的自己比竇娥還怨似的。


    待到二十棍打完,苟知仁的屁股早已皮開肉綻,痛的暈了過去,太平揮揮手,衙差便將他扶到後衙去了。


    一旁站著的師爺,大氣也不敢出,跪著將一張公告雙手遞上,侍衛接過傳了上去,太平輕輕一描,問道:“還有幾日。”


    “回公主,就在今日傍晚。”師爺當然有私心,苟知仁平日裏對他老是指五嗬六,而且一點本事也沒,就知道花天酒地,哪會留意海風的一舉一動。


    太平一聽哪還能坐的住,向著城外南方兩公裏外的叢林而去,隨行侍衛趕緊跟上,心裏還在納悶公主不是中毒了嗎?為何還如此精神。


    他們哪裏知道太平中的是慢性毒藥,並不是老者仁慈,隻是老者沒想到太平對這毒深有了解,在路上就已經服用過解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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