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2-第217章驚慌失措


    寧景睿此時自也是好不到哪兒去,隨著馬兒的顛簸,宛然的身子便也時不時的挨著他,少女的體香通過疾風撲麵而來,將她整個包圍,叫他無處躲藏。加之麵對著兩人身子的接觸,他一手摟著宛然的腰腹,酥麻的觸感通過衣料源源不斷的傳遞給他,叫他心中如那兔子抓撓般難受。


    便就是這樣尚還算好,可那酥麻似是得不到紓解,便又轉換成灼熱,不時的從他小腹處竄起,這又使得他倍受煎熬,他抗拒這樣的感官刺激,可又渴望這樣的感官刺激,隻覺著一顆心是越跳越亂,越跳越快,似要破腔而出般叫人倍受煎熬。


    兩人一時沉默,待過了些時候,宛然覺著沒那麽難受了,又見寧景睿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又扭轉身子瞪著他道:“你到底是打算去的哪?快放我下來,我哥哥定是著急了。”


    寧景睿見她神色著急,便也沒再與她為難,隻是蹙眉道:“莫亂動,就快了,等等便會送你回去,不會叫人發覺的。”


    宛然聽他如此說了,自也是不好再多說些什麽,隻是轉過頭來抓著馬鬃低頭不語,偏生寧景睿也不知因何此時竟也是沉默不語,一時倒顯得寂寥,四下隻餘耳邊的風聲與那馬蹄的嘚嘚聲,加上宛然自己的心跳聲。


    這般寂靜的環境,愈發顯得兩人的別扭,宛然隻覺身子上的不適愈加的明顯了起來,她已經是渾身不舒服,身子猶如被人灌了鉛般僵直不已,神經更是緊繃,腦袋都覺得疼痛,身子絲毫不敢再動分毫,生怕再有什麽刺激道他,此時荒郊野外的,誰也不知道寧景睿會不會做出什麽禽獸般的事來……


    此時的她雖也不想與他有接觸,可她也拉不下麵子來再與他說話,雖身子難耐也唯有忍著,隻心中祈禱他快點消停下來好叫她不再尷尬。(.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話雖如此,寧景睿並沒當場就停下來,待走到一處比較開闊的地方時這才將馬勒停,宛然籲了口氣,定了定心神,就見寧景睿已然跳下了馬,正衝她伸出手來想拉她下馬。宛然蹙眉,男女授受不親,將才在馬上雖隔著衣服,可也是大不敬,此時……


    罷了,都已經共乘一騎了,若真的說出去還有誰相信她是清白的,幸好此時並沒人瞧見,不然依著此時的模樣,她比那就是跳進清江也是洗不盡的了。想吧,宛然便將手往寧景睿手中一放,此舉倒引得他一詫,麵色上有些可疑的紅暈,接著這才將宛然的手握緊,一拉一扯間,令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下,扶著她便將人托舉到了地上。


    宛然下了馬,不著痕跡的退開幾步,四下瞧了瞧,此時四處荒無人煙,除了鳥雀的叫聲便再也聞不到半絲人聲,宛然心中懼怕,若果真寧景睿想在此做些什麽,她隻怕也是無力抵抗的,心念之間她不覺伸手去將身上那小瓷瓶緊緊的捏在了手裏,隻道若是有個的、好歹興許還能保命。


    瞧了半天,實在不知這是在何地方,更不明白當下的情況,又見寧景睿遲遲不見行動,她心中猜不透,隻麵上也不敢做出神色,未免寧景睿發現不妥,見他半天隻站在那裏不動,兩隻手似乎還在胸前不知作何動作,宛然驚悚,瞪大了眼睛,腦中更是轟然一聲,隻手裏將瓷瓶差點捏破,手心更是滲出汗來,心中緊張懼怕到了極點,隻道自己這是離了火坑又進了虎狼窩。


    為怕他真做出什麽來,宛然決定先發製人,把他迷暈了再說,若不然待會他發起狂來她隻怕要喪命於此,想著便迅速的將瓶口扭開,將帕子往那上麵捂了捂,而後便躡手躡腳的慢慢往寧景睿身邊靠去,可就在她接近了他的身邊後瞧著他時卻頓住,訝然道:“你傷口裂開了!”


    隻見寧景睿胸前衣服上已經滲出了點點紅花,將才在馬上,加之宛然是背對著他的,是以並沒發覺有何不妥,可此時到了地上,將才宛然為防止瞧不見寧景睿前麵,便有意往他側身而去,先前離的遠倒也沒去留意,可此時近前來一下便瞧的清清楚楚的,想著身子不好,傷口尚未愈合之下便救了自己,而自己卻在此懷疑他的心意,竟是以為他的動機不純,想要將他迷暈,宛然此時也知自己這是錯怪了他,暗中準備悄悄的將手中的瓷瓶放了回去。


    可老天似乎不準備幫她,就在她說完話的時候,寧景睿抬起頭瞧了她一眼,便想將眼睛調離,可瞬即他的眼光便落在她捏著瓷瓶的手上,問道:“那是什麽?是傷藥?”


    宛然隨身帶著傷藥的事他自也是知道的,上次在馬車上他受傷便就是她給上的藥,也因此他這才有這一問。隻宛然見他突然這樣一問,當下卻是支支吾吾的不知說些什麽,又怕他瞧出異樣來,點了下頭複又搖頭,嘴裏也是張張合合的不知說些什麽。


    寧景睿見此,卻也隻是微微笑了笑,道了句:“既是如此,那你便幫我上藥吧。”便再也不理宛然,自顧著將衣服褪開,伸手去解那繃帶。


    宛然登時失措,想要告訴他這不是傷藥,可又怕多說多錯,更是怕他知道這是她準備拿來迷暈他的迷藥,一下子左右不是,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寧景睿原本見她走近,心中有絲期待,低著的便頭抬了起來,再瞧著她手裏的傷藥,欣喜的瞧著宛然,隻道她如那時在車上般想要替自己換傷藥,心中自是升起一股愉悅。可見她猶猶豫豫的半天不見行動,支支吾吾之間又不知說的是什麽,優還一臉歉意,他便有覺心中憋悶,一口氣卡在心裏很是不得意,眸中翻湧著隱晦不明的神色。


    宛然瞧著寧景睿眸中神色漸變,心中滑過一絲愧疚,她不覺麵露尷尬,雙頰倒是有些發起熱來。想人家不止一次救了她一命,將才更是不顧危險救她,使她免於遭到橫禍的命運,導致傷口重新裂開,偏生自己還誤會人家,差點就將他給迷暈,本想將藥瓶偷偷藏起,可不想又被他瞧見誤了會,偏自己還解釋不出什麽,這事擱誰身上隻怕都是心裏要不舒服的。


    可宛然也覺著這事不能全怪她,誰叫將才在馬背上寧景睿那樣說,態度輕佻不說,還語出不敬,下了馬又半天不見動靜,是個人皆會誤會,更何況她在經此驚嚇之後就一顆心就更加的經不得嚇,歸根究底,這是寧景睿自己自找的。


    再怎麽這事不能完全怪她吧,誰叫他將才在馬上那樣說,她本就將遭逢大難,心緒神經本就緊繃,他有做出如此舉動來,她自是草木皆兵,這也沒錯哇。說到底她與他又不熟,對他也不了解,遇著這樣的事情,自然也就會往壞處想,會生出誤會來也不怪。


    她猶豫著,不知是該上前去為他包紮還是就此當做沒瞧見糊弄過去,不過去?到底寧景睿是因她救她扯著傷口導致傷口裂開滲出血來,去?可她想著將才他在馬上說話的神情語氣,加之將才受到的驚嚇,著實可恨,叫她一口氣實在難平,卻是怎麽也無法挪動半步。


    寧景睿見宛然半天都沒動靜,且站在那裏滿臉沉思,似是很為難,他登時便覺心中憋悶更甚,可又不願自己提起,一想期待宛然自己發現,無奈宛然似是完全將他給遺忘了般隻站著不動。


    寧景睿隻覺一口氣就那麽的賭在心口間,上下不得,叫他心中賭的慌,索性也就不等了,兀自坐在地上徑自揭開衣袍查探。宛然見他如此,心中一鬆,到底不用再掙紮,臉色神色也就稍微放鬆了下來,竟似是解脫了般輕輕籲了口氣。


    寧景睿是那練武之人,加之此時林中寂靜,無半絲雜音,又一想留意著宛然的舉動,自是對宛然的這一舉動了如指掌,原本已逐漸平複下來的情緒在聞聽到宛然放鬆下來的神情時瞬間又飆升上來,心中是鈍鈍的疼,他隻覺自己的心如那浮萍般不著地,十分的躁動不安。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也不知這是因為的什麽而如此的鬱悶,原本宛然便就是那麽一副與她無關的模樣已是叫他心中煩躁,此時再一聽她竟是鬆了口氣,隻道自己當真是不被她惦記著,當下心中就不耐煩,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也許是因宛然的態度,也許是因這環境太過寧靜,更也許,是因他自己。


    宛然瞧著他的神情,想不明白他這是怎麽了,隻能歸結於他此時被傷口上的疼痛弄的很不好,瞧他連眉頭都蹙起來了,以為他這是疼的沒法了。衡量了一下,再抬頭瞧了瞧四周,想著這若是沒他帶著,她隻怕是真找不到和樹林的出口,別說騎馬,便就是光用走的,她都不一定能親自走出去,更何況她是不會騎馬的,若是等道她走出這林子,隻怕外間也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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