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玩家係統屬性麵板】


    人物:葦名弦一郎(人類狀態)


    佛珠:五之念珠


    年齡:10歲


    身高:155厘米


    體重:42kg


    活力(生命力、持久力和體力):13


    力量:13+5(來自騎士戒指)+2(來自風之呼吸·常中)


    敏捷(技巧):15+1(來自風之呼吸·常中)


    秘法(智力、信仰):13


    體質(血質、集中力):12(智人·稀血·極稀有)


    說明:你能夠免疫絕大多數的疾病,能夠快速適應對人體有害的環境,是所有鬼最理想最渴望的食物。除此之外,你通過鍛煉強化自身肉體的速度更快了。


    注:如果鬼舞辻無慘將你吞噬,很有可能會增加對陽光的抗性,請盡可能不要在他麵前受傷流血。


    攻擊力等級:4(對敵人造成的一切傷害+40%)


    【注意:智人的體質上限為12點,暫時無法突破,超過的體質點數將轉化為相同數值的攻擊力等級】


    運氣(感知):11


    ……


    早上,弦一郎甚至還沒有爬出被辱,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查看起自己腦海中的數據。


    昨晚供奉了從鳴女那裏得來的佛珠後,弦一郎的身體素質終於到達了一個全新的階段。


    在不摘掉騎士戒指的情況下,他當前的數據,已經和鬼殺隊的前任炎柱煉獄槙壽郎不相上下,但比起岩柱悲鳴嶼行冥還是有一段差距。


    可一旦鬼化,弦一郎則會立刻反超對方。


    因此,他現在可以自信地認為——


    除了上弦的前三和鬼舞辻無慘本鬼以外,恐怕再沒有誰能威脅到他的人生安全了。


    尤其是在鬼舞辻無慘失去鳴女這個任意傳送門的情況下,他再也不必擔心有鬼月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將他殺死。


    不過,為了給鬼舞辻無慘一個驚喜,他仍舊不打算暴露自己還活著的事實。尤其是說明裏那句:吃掉他會增加鬼舞辻無慘對陽光的抗性,可以說是相當直白的提示了。


    簡單洗漱後,弦一郎一路溜達出主宅,在門口的橋上找到了正在隨水生氏成習劍的九郎。


    九郎此時正目聚精會神,根本沒有發現弦一郎的到來,緊盯前方的眼中看不出一絲雜念。


    他雙耳仔細聽著水生氏成的口令,腳下來回跳步,同時雙臂不斷進行上段劈砍,發出陣陣淩厲的風聲,可以說是氣勢十足。


    可盡管如此跳脫費力的動作,他總是能保證劍尖能穩穩地停在膝蓋的同一水平線上,絕不會因為劍的重量而失去控製。


    連續五十幾次揮劍後,他的動作仍然沒有要變形的趨勢。


    【果然,九郎是個全才啊……】


    看著這一幕,弦一郎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他能做到這一步的時候,已經是習劍半年多以後的事情了。


    九郎就算過去有些劍術基礎,但正兒八經的接受訓練,也不過是一個半月的時間而已。


    但考慮到他天生聰慧,思慮真純,習劍本就比旁人少些障礙。


    再加上龍胤帶給他的身體素質(單手撐起房梁?),也就麽沒有常人的瓶頸。


    能有如今的表現,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就是不知道蝴蝶忍發現他的劍術天賦如此優秀,到時候會是什麽感受。


    就這樣,弦一郎在橋頭足足站了半個小時,九郎的修行才徹底結束。


    “弦一郎大人。”


    水生氏成轉身對弦一郎行禮,見後者對他點了兩次頭,便立刻告辭了。


    弦一郎則慢慢走到九郎身邊,伸出右手將他發際線周圍的汗水擦幹。


    “兄長,”九郎臉色有些發紅,不知道是剛運動後的自然反應,還是覺的有些害羞窘迫,“你好像又長高了。”


    “怎麽,你很急著長大嗎?”


    弦一郎取笑道,“這裏可沒有源之水,你要是幻想能像竹子一樣猛地長高一大截,可能還得一兩年。”


    “放心吧,反正等你到了忍小姐這個年紀的時候,一定會比她高出不少的。”


    九郎頓時靦腆地笑了一下。


    同為葦名人,他身懷最高級別的龍胤之力,所以就算同是喝源之水長大,九郎也無法像其他葦名眾那樣快速長大長高。


    要是等他成年了,卻還是戰國時代的平均升高,那他和蝴蝶忍可就整成了“金童玉女”了。


    “好了,不說這些讓你尷尬的話了。”


    弦一郎輕輕一躍,坐在了橋邊的木欄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九郎也跳了上來。


    “昨天忍小姐有跟你說過鬼的事情嗎?”


    “嗯,兄長又抓住了三個上弦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九郎先是誇讚了一番弦一郎的功績,“忍姐說,這應該是四百年來對鬼作戰成果最大的一次。隻不過鬼殺隊沒能參與進去,她覺得有些失職,又有些失落。”


    弦一郎微微點頭,然後追問道:“隻說了這些嗎?”


    他問的,當然是和鬼“合作”的事情。


    他今天之所以會專門來找九郎詢問,就是為了看看九郎做決定和理解事情時,究竟會在何種程度上受到其他人的影響。


    “……”九郎停頓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忍姐似乎無法接受,畢竟她的家人……就死在鬼的手上。”


    “那你怎麽想呢?”


    “如果兄長認為那個願意合作的鬼是可信的,而且還能解決他們的進食問題。”


    九郎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那我覺得沒什麽不可以的,而且還能減少不必要的犧牲,畢竟人再怎麽強大,在鬼麵前也隻是普通的血肉之軀。有更保險跟安全的手段去消滅敵人,為什麽不用呢?比起消滅鬼舞辻無慘,與鬼合作的種種不適,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哦,你跟忍小姐也是這麽說的嗎?”弦一郎挑起眉毛。


    看來九郎跟著那兩個老頭,的的確確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要在十一二歲這個黑白分明的年紀,去規避對鬼的厭惡情緒,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


    可九郎卻做到了,而這正是一個合格領袖需要的心態。


    九郎,果然要比他優秀得多。


    不過聽到弦一郎的提問,九郎立刻有些慚愧地低下頭,隨後輕輕搖了搖。


    “我知道忍姐聽不進去這些話的,為了不讓她更加難過,所以我就隻好順著她的想法安慰了她。”


    “她以為我同意她的想法,然後就稍顯輕鬆的離開了……我也總覺得這樣不太好,卻沒有更好的應對辦法。”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因為自己的欺騙朋友的行為而感到羞恥。


    弦一郎若有深意地打量著九郎足足好一會兒,然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時候,做一個朋友,和做一個肩負重任的領袖是有衝突的。”


    “比如,我和山內典膳是一起長大的好友,但作為主君,卻不得不將一次次他安排到守護葦名的第一線去出生入死。”


    “他被殺死的消息傳來時,我也像個勉強合格的朋友一樣,曾偷偷流過眼淚,但馬上又不得不回歸原本的狀態,接受這個冷峻現實。然而,我隻是看起來摒棄了那些不該有的情緒,被壓製的悲傷和內疚,卻早在已在暗中將我逼入瘋狂。”


    弦一郎回憶著曾經的種種,“結果到了最後,我既沒有照顧好朋友,也沒有保護好國家。”


    “可見,人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把自己分成截然不同的兩種麵孔,以為自己能隨意在這兩種身份之間來回切換……”


    “用欺騙、隱瞞或者距離感作為手段,把自己變成孤家寡人固然悲壯,但終究是條孤獨的死路。”


    “正因為我走過這樣的路,所以你決不能再重蹈覆轍。”


    “兄長……”九郎猛地抬起頭。


    “九郎,看到你能不被身邊人的情緒和意見左右,我很高興,這說明你的確成長了。”


    弦一郎真誠地說道,“但你應該吸取我的教訓,該做一個朋友的時候就去做朋友,做個不會愧對內心的朋友,隻是在此期間,不要忘記自己的責任,不要忘記自己的局限。”


    “被兩種身份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或者偏激地選擇一邊而放棄另一邊,到時候隻會留下遺憾。”


    “所以,下一次再和忍小姐談到這個問題……”


    “以朋友的身份去告訴她你為什麽理解她,再以領袖的角度告訴她你為什麽不讚同她,逼迫她用另一種視角去看問題。”


    “即便她當場可能會生氣、痛苦,但她總是會考慮你給出的理由。”


    “這樣一來,你們的交往中沒有摻雜欺騙,你以後也就可以問心無愧地麵對她了。”


    【否則,】


    弦一郎在心中歎息了一聲,【最後,就會變成我和永真那樣。】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九郎語氣有些哽咽,他自然聽得出來,弦一郎這些話,真得是發自肺腑的由衷之言。


    以前的兄長,把所有事情都藏在陰沉的眼神裏,是絕對不會說這些話的。


    “謝謝兄長。”


    他跳下木欄,對著弦一郎深深地鞠了一躬。


    “好了,剛鍛煉完跟你說些有的沒的,你也很困擾吧。”


    弦一郎揉了揉九郎的頭頂,將他被汗水打濕的幾縷頭發挑起放到額角兩側。


    “之所以這麽早來找你,是因為我有一個任務要托付給你。”


    “給我的任務嗎?”


    九郎有些好奇。


    “是。昨天抓了那三隻鬼以後,我已經能將整個葦名城重現世間……”


    弦一郎尷尬地笑了一下,“雖然葦名這個地方沒能給你有留下什麽好印象,但我還是需要特地選擇一個位置,作為葦名城的安放之處。”


    “不過,派遣忍者去各個名山大川調查,即便是日本這麽一個小小的國家,到底也是不現實的。”


    “所以我希望由你向你的那兩位老師谘詢一下,看看在政府的記錄中,有沒有哪處高山峻嶺,至今罕有人跡。當然,最好別在本州島。”


    “如果可行的話,我們就直接出大價錢,將那裏的土地直接買下來。如果他們不同意,就用其他手段,逼迫他們提供一塊地來。”


    九郎愣了好一會兒,“就像富士山一樣?”


    弦一郎點了點頭,“對,就像富士山一樣。”


    雖然不指望日本政府能容忍一個如戰國一般的國中之國,但至少,葦名所在之處,也要成為一個外人費勁千辛萬苦才能踏足的“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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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則總是被外邊的人打擾,弦一郎會覺得很困擾的。


    “那請兄長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九郎打了包票。


    就在這時,弦一郎突然收到了墮姬陰陽怪氣的呼叫。


    “弦一郎!弦一郎!”


    她的聲音從血液中傳遞過來,聽起來有些邀功請賞般的興奮,“我找到獪嶽的線索了!”


    “誰?”弦一郎第一秒沒想起來,隨後才反應過來——


    這個獪嶽,不就是那個把鳴柱變成鬼,又捅傷了自己師父的那個鬼殺隊叛徒嗎?


    因為之前那家夥一次給弦一郎貢獻的聲望值高達500,所以弦一郎猜測,這家夥在係統的判定中,也屬於“重要人物”,所以便吩咐手下注意此人的下落。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這次居然又是墮姬把人找到的。


    難道說,這才是墮姬真正擅長的事情?


    在旅遊中發現驚喜?


    “你在哪裏?”


    弦一郎直接問道,他倒要看看這個獪嶽究竟有什麽特殊之處,如果扔進無底之淵,到底能不能換些東西出來。


    “地下佛堂。”


    墮姬回答道,“還有昨天那個小鬼也抓來了,獪嶽的下落就是他告訴我的。”


    “我馬上過去。”


    說完,弦一郎便和九郎告別,一路來到地下佛堂的位置。


    因為之前改造鬼血的研究已經完成,除了道策以外,仙峰寺的和尚們都到淺草寺搶地盤去了,這裏如今隻剩下一些用實驗用的木床和牢籠,看起來就像個地下刑房。


    弦一郎還沒進門,就看到昨天晚上在茶樓裏,那個好心給他紙條的店員,已經被墮姬固定在了木床上,嘴巴也被腰帶給緊緊封住,隻能發出模糊不清地悶哼聲,身體不停地扭動著。


    那不是我妻善逸又是誰呢。


    此時墮姬正滿臉怪笑的在他耳邊吹氣道:“哎呀,終於到了該宰殺肥羊時候了,你說說我該從哪裏下嘴好呢?”


    “嘖!”她用手指在善逸臉上劃了一下,“可惜你是個醜八怪呀,也就隻有皮膚還算嬌嫩,那我就把你臉皮撕下來吃掉吧!至於其他部分呢,就留給其他鬼好了。”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弦一郎的腳步聲。


    “你看,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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