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悠然而行的懷義來到他小時候暫住過的城,那個救他命的狗洞還在,隻是他早己不能自由出入了,他也完全不記得這些陳年舊事。


    懷義倒是欣賞那院子裏茂盛的樹,時而傳來孩子們的嬉笑聲。


    懷義風餐路宿了幾夜,終於又到了大城市,就住在了客棧裏。


    懷義命苦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驢被人偷走了,還好錢都在身上。


    晴朗的日子,懷義有點兒暈了;雜亂的人,他實在不想計較,他總是丟東落西的。


    從客棧裏出來,到處走了走,想著還是山林好啊!他家,那個私塾就在山林裏。


    “大爺,買下我吧!”一個孩子看見他便喊道。


    懷義心腸好,便想買下一個,於是選了一個十二三歲長想還不錯的姑娘。拉著她的手走了。


    夕陽西下,懷義拉著她進了客棧,她穿的有點兒窮酸,他也忘記給她買幾件衣服,想著明天一定要給她買。


    懷義現在還很有錢,身上有幾千倆的銀票;還時常把錢包拿出來,他很有錢,所以買了好多東西,一副一把身外物放心上的樣子。


    懷義在洗澡的時候,那個小姑娘進來了。


    “出去!”相當無言。


    “我也想洗!怕什麽?”


    “啊!”看著她開始脫衣服,露出還未發肓成熟的胴體。


    “小翠!出去!”懷義這個氣啊!哭笑不得。


    “哦!”她開始穿衣服,並走了出去,並很喪氣。


    洗完後,懷義穿衣服時,發現身上的銀票不見了,隻有一點碎銀子。


    他真無言啦!頭開始發暈,又開始不清醒;心中愛恨交織,在床上睡了半天,才出去找那個人販子,還有小翠!天晚了,什麽也沒有找到。第二天,又去找,第三天也沒有找到!他放棄了,也是到衙們走了幾回,這事真叫人笑掉大牙,這是大部分人知道的詐騙手斷,對買來的人,他們都是鎖一段時間,看他是否乖再作打算。


    懷義終於明白外出的危險,一種恨從心中湧出,但是,算了,還是走吧!


    向北而行,沒錢了,他就跟著一個戲班,在裏麵做雜工。


    “蘇達!小柳好像對你有意思啊!”懷義平時表現相當文靜,而且總是很聽話,讓人覺得他太好了,太老實了。


    “啊!我知道!人家可是頭牌,我是什麽啊!”笑著,心裏卻想著她怎麽能配的上我!


    “我看你是看不上她!”一臉嚴肅。


    “不,怎麽會!”臉上還是掛著笑。


    “狗雜種!你還給老子笑!”大漢說著一巴掌打了上來。


    懷義如何能受的了,便還是忍了,心裏想:不笑被打,笑也被打,有沒有公理啊!又暗道:垃圾!最後,摸著紅腫的臉!眼裏已經有了眼水!“我——!”不知道怎麽說。


    “啪!”又是一巴掌,道:“不知好歹!”


    這一巴掌,把他打醒了,他淪落到這裏!為的是什麽啊!


    “狗雜種!”那大漢罵道,懷義不由問道:“誰是?”他淚流下來了,像河一樣。


    “啪!”又是一巴掌,淚水俺沒了他的眼睛,那一瞬間,他看見了他的脖子--要殺他隻要一瞬間,心裏人一閃過這念頭便倒地,不在起來,像狗一樣,隻是淚流了出來。


    狼狽的睡了一覺,醒來已在車裏,車不斷前進著、搖晃著。


    終於,清醒了,他笑著,要走了,發現身體還很好,很舒服。


    到了下一站,下午,別人正在忙著整理!


    “蘇達!來幫忙!”


    懷義慌慌的站起來,尷尬的說道:“啊?我是來看戲的,不幹了!”


    “你說什麽?”班主使眼色,兩個大漢站在了門口,那個打了懷義的漢子勇敢的站在了他的旁邊,“班有班規啊!不是想走就能走的了的!”


    看著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懷義有些害怕,覺得自己還真的是魚肉!坐下,腳搭在另一個椅子上,說道:“你們想怎麽樣?”


    那個打懷義的漢子義無反顧的衝上來,微笑看著他,心裏想著一件武器,自己為什麽沒有拿來?


    一招,隻用了一招,那個大個子臉已經變了形,血四濺。


    懷義又坐回椅子上,揉著凶手。


    安靜,太安靜,裏麵的人一個個跑了出去。


    懷義看著他們跑了出去,他們是要‘去報官!’。他就跟著在他們後麵慢慢的走著,因為身上有些血,沒有人敢攔他。懷義剛去了縣衙,覺得挺小的。


    “大人,我是天涯戲班的班主,有人殺人啦!求你作主啊!”


    “何事?如實報來!”驚堂木聲。


    ……


    “凶手現在在那裏?”


    “逃了吧!”


    “這不是小翠嗎?你手顫什麽啊!”縣官問。


    她顫抖是因為剛太害怕,現在還沒有回複正常。


    “她嚇壞了!”班主說道。


    “啊!蘇——”所有人都向衙們的一角挪去。


    “在說什麽呢?”懷義問道。


    “你是何人?”


    “蘇達”低沉著聲音。


    “抓住他!”衙役們才反映過來。


    懷義輕快的砍傷了幾個人,站在那裏,沒有人再敢動!


    縣官呆了,跑了;懷義在後院抓到了他。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縣官。


    “下官……”


    一會,懷義忽然想起笑著看著他,笑道:“有銀子嗎?”


    於是,那縣官命人拿來了銀票、汗如雨下。


    “送我出去吧!”


    “是,大人!”


    於是他風光的和縣官一起出了城,騎著高頭大馬的布衣少年,旁邊是縣官;老百姓看了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懷義殺人這事,最後竟很少人知道,殺人的變成了另一個人。


    原來,自己可以橫行天下;於是,唱著山歌,哼著小調,向前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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