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愣了愣,沒想到常寧是問了這個問題的,於是點了點頭,應道:“是的,夫人,我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常寧的臉上瞬間就變成了笑容滿麵!


    她找到了原因!一個地方的人,肯定習俗什麽的,都是不一樣的,吃食即便這段時間是一樣的,但是他們從小所食之物,必定是有所不同的!從他們的身上那邊下手,肯定是能夠找出原因是什麽的。


    柳寒辰也是知道了常寧心中所想之事,於是趕緊問道:“你們家鄉,可是有什麽風俗不同?也就是說,吃穿用度,亦或者是平日裏所飲用之水的事情?”


    那群人湊在一起,商討了許久,說道:“我們這一群人,都是來自一個鎮上的,鎮長說是柳將軍有難,淩天朝有難,我們鎮上人的性命,本就是柳將軍所救回來的,所以才要我們這些人過來參軍的,我們的吃穿用度,和其他地方的無異,隻是一個普通的小鎮子。”


    這下子,常寧有些失望了,難道,這就是一個風水之地的原因嗎?亦或者本身就是他們那邊的水土原因嗎?


    若是這樣子的話,那麽這個五苓散要解起來,那難度就會大上很多了,但是,若是不是這樣的,找到源頭,就是可以解掉的。


    這個時候,一個矮個子的小男孩,看起來年紀不到十五歲的嘀咕了一聲:“我阿媽,每年端陽節都會準我喝上一杯雄黃酒的。”


    另外一個高個子男孩拍了一下他的頭,怒道:“這淩天朝哪個地方端陽節不會喝杯雄黃酒啊,這沒什麽不同啊!”


    那矮個子男孩委屈道:“不是的,我阿媽說了,我們鎮上的雄黃酒比其他地方的好喝,是因為加了一味花草。”


    花草!難道。就是那種花草所產生的抵抗那五苓散的毒素嗎?


    常寧的腦海中瞬間飄過,五苓散是有香味的,也就是說,五苓散是花草製成的,而這些人是用過了那些花草所製成的雄黃酒,所以才沒事的!也就是說,那種製成雄黃酒的花草,就是來克製住五苓散的花草的毒的根本藥材是嗎?


    “你們鎮在哪裏?從這裏出發,大概多久能到?”柳寒辰問道。


    那個高個子的男孩,搶答道:“就在這裏不遠處一百裏路不到的謝柳鎮。我們鎮上的人都姓謝!那年是老將軍救了我們鎮,我們鎮才沒有被土匪全部殺光人!所以我們從謝鎮改成了謝柳鎮!將軍!我叫謝和!”


    柳寒辰笑著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李城飛!”


    “在!”


    “速速點五百人,隨謝和趕快去李家鎮!搜好材料,馬上回來,路上不得耽擱片刻!”


    “是!”說完,李城飛就帶著謝和兩個人走了。


    希望老天有眼。能夠讓大家找到那克製五苓散的花草來,這樣子的話,那幾萬的新兵,就免於喪命了。


    這司空林和也太過於狠毒了些!這般卑劣的招數都是能夠想得出來的!淩天朝的百姓們若是知道了,豈不是更加的寒心。


    果不其然,司空林澤很快就派人去把這個事情的消息給散步了出去。說是司空林和為了取得勝利,居然用南疆奇毒對付西北軍,其心太狠。且又完全不遵循兵家之術,卑劣小人,這些話,流傳在了淩天朝人的心中。


    淩天朝的百姓們,一方麵是希望柳寒辰能夠勝利。一方麵,也是希望戰事不要禍及無辜。還有一方麵,他們也是忍受夠了司空林和的暴政了,但是,這個消息傳出去後,他們就開始擔心了,這一次司空林和有那南疆人士的幫助,說不定能夠打敗西北軍,而且,這一次,隻不過是一場毒,就令得西北軍幾萬新兵中毒,這戰事的風向,好像是有些明了的。


    因為司空林澤所散布出來的這個消息,有一些本來是因為無處可去的人們,想去投奔那司空林澤,卻是又怕自己會因為南疆的毒,而早早的喪命,所以,一時間,西北軍招募書已經是下去了很久,也是沒有人敢來的。


    司空林澤的親信,賀武氣憤的走進了帳內,跟司空林澤抱怨道:“王爺,往常我出去招募新兵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有不少的人會來報名,今兒個一出去,居然沒有一個人來!實在是太奇怪了!不就是一個毒麽,至於那麽怕死麽。”


    他嘴上是在抱怨那些人怕死,實則話中有話,是在指責司空林澤為什麽要把西北軍全部中毒的事情給散步出去,這樣子的話,新兵們,怎麽敢來報名了,這般厲害的毒,報名一個,就會死一個啊!


    司空林澤隻是笑了笑,說道:“你莫要著急啊,這個事情還是剛剛開始而已,你就這般急了,這戰場上麵,形式可是千變萬化的,怎麽可能就現在這個樣子就不變了呢?這急,是萬萬不行的。”


    看著他還在那裏笑著,賀武也是無可奈何的很。


    這邊,司空林和離開了京城,私下來了軍中,對麵五十裏外就是西北軍了,他這一次來,除了是要嘉獎那些南疆人士外,更多的,他是想來振奮軍心!


    皇上親臨!禦駕親征!是最振奮軍心的,而且,現在他們隻不過是下了一場毒,那邊的人就已經是倒下了那麽多了,若是再來個幾場,估計他們都走不到對岸了。


    越想,他就越是激動。


    這一支出征的軍隊,被他封名為,護國軍!這些,都是為了護著淩天朝而戰鬥的好兒郎們。


    他一到了護國軍中,先前並沒有高調,隻是遞了牌子進去,就悄聲無息的入了軍中了。


    謝廣是此次的大元帥,負責這次戰事的一切,朝中無人,兵部所有的人,都是跟了柳寒辰跑了,上上下下,也就謝廣一個人是司空林和的親信,而且也是能力最好的一個了。


    他雖是不會打仗,但是卻是略懂觀天象,看風向,但是,知晴雨一事,還是及不上前太傅的半分,若不是前太傅所教,這些東西他怎麽可能會知道個一點點?


    “哎喲!我的皇上啊!您不在京中,怎麽出來了啊?”他看到了一身暗黑色衣服的司空林和,驚訝的說道。


    司空林和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驕傲的說道:“朕聞你們首戰未出已經告捷!故特意過來,打算禦駕親征,順便犒賞一下三軍!”


    他這一次,可是從京中富商處剝削了不少的東西過來的,比起當日常寧在空湖城內,令所有的富商都是心甘情願的交出,司空林和這一次的,就是硬逼著的,給或者是不給,隻有兩條路,生或者死!朝中給了他們太多的方便了,現在朝中有難,若是他們還不放點血出來,那麽怎麽支持朝中的護國軍呢?


    於是,那些人,基本上每個人都是被司空林和所敲了半個身家過去了。


    這一次,司空林和的名聲更加的難聽了,但是難聽又能如何?他就是皇上,誰也不能夠否認,而且,司空林澤說他有先皇的遺詔,但是,其他人誰又知道呢?誰又看過呢?


    古往今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定律,這一次,他們兩兄弟之間,隻要誰勝了,誰就是皇帝,無需置疑!更加無需看那先皇的遺詔的了!


    “皇上,這宮中可還好?”謝廣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看得出來,現在司空林和的心情還算是不錯的。


    他想問的宮中,不過是他的女兒,謝芷如。


    謝芷如的身孕已經是馬上就要臨盆了,現在都八個月了。


    “嗯,都還好,茹妃吃的用的都是按照皇後的製度給的,你不用擔心了,說說南疆那些奇士吧,這一次的軍事,可是要仰仗他們了!”提起謝芷如,司空林和的臉上沒有帶有一絲笑容。


    那個女人,現在除了肚子裏麵的孩子還討喜外,就沒有一個地方討喜了。


    “恩,皇上您等著,我這就去把那幾個人給請過來。”說完,謝廣就出去尋找那幾位過來幫助的南疆的部落酋長了。


    這一次的南疆人士,都是謝廣請來的,也不知道是他是怎麽找到的,但是,既然是已經許下了承諾,南疆人,自是願意過來幫忙的,不過,這臉色,就是皇上都不願意給,就令人有些不高興了。


    一個矮小的男子走在前頭,他的手中帶著好幾個大大的鐵鐲子,走起路來,一搖一晃的,眼睛細小眯著,皮膚黝黑,看誰,都好像是不在看他一樣。


    謝廣引見給了司空林和說道:“估莫力,這位,就是我們淩天朝的皇上。”


    “嗯。”他從鼻子裏麵出氣嗯了一聲,好像就是給司空林和見禮了的。


    但是,司空林和雖是心中不高興,但是,麵上還是沒有露出來。


    這群南疆的蠻夷,現在是給你們顏色,並沒有和你們計較,等天下太平了,再來修治你們的無力,今日你們的無力,總是會付出一些慘痛的代價的。


    “皇上,這位估莫力先生,就是五苓散的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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