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屋那刻起,他便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此話一出,當真猶如一語驚醒夢中人般,眾人紛紛看了過去。


    “對啊!”佐楊二人這才轉回話題,拍手驚呼問道:“這血玉和骨灰壇到底有什麽關係啊?


    “這正是我想要說的。”竇冰瞳說道:“這些都是最為普通的玉石材質,它們絕對不會是天然紅。”


    “你的意思是……??”佐伯津問道,


    “人造的?”眾人驚呼道。


    “沒錯,正是如此,他們效防血玉之法,塑造了這三個骨灰壇。”竇冰瞳說道,


    “可這樣有什麽好外啊!”佐伯津問道,


    “養鬼。”


    “不是吧!”李冠豐後退幾步,離那骨灰壇又遠了幾分,悄悄地躲到了楊鐵蘭的身後。


    “這些壇壁外的血絲,是經這個養鬼人常年累月在上麵用血來擦拭而積累下來的。”竇冰瞳說,


    “也就是說他們被人利用,還被養了起來?”佐伯津聽到此,連連擺手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有這種事的。”他說話開始不利索起來。


    “你可以不相信,但終究是事實。”竇冰瞳歎了口氣,回想起當年自己也同樣養鬼,雖說方法不同,但終究還是養了,而且還把他們訓練成了鬼兵。


    “可是,這和血玉並沒有關係啊!”李冠豐還是不能明白她說的,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血玉是一種很快便能吸收人體的玉石。也是一種靈魂寄宿的最佳之物。所有,不管是人還是鬼,都想要這樣一塊石頭。”竇冰瞳說道,


    “啊?……”李冠豐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不禁叫了出聲。


    “剛才你說你爸…………爸收藏中有這麽一塊。“竇冰瞳頓了頓,顧忌李冠豐的感受,念到“爸爸”二字時,放低了聲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當時是為了那塊玉石而殺你全家。那時的你又剛好得罪了小俊,小俊便跟隨你回到家中,發現了這麽一塊寶貝……”竇冰瞳看到李冠豐眼中掠過了一絲殺氣。


    “沒用的,他們不是你能殺的。”竇冰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更何況,他們也隻是發現了自己的獵物而已,就像我們守獵一樣,明明知道射殺動物是不對的,可我們還是會去獵殺,為什麽呢?”竇冰瞳按住李冠豐的雙肩說道:“因為它們跟我們不是同一類人,殺了它們最多隻能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你見過有人會為踩死一隻螞蟻而為它道歉的嗎?”李冠豐緊握豐的雙拳,慢慢地鬆了下來。她說的沒錯,可他還是無法原諒他們。


    竇冰瞳見他此刻並不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放下心中的擔憂說道:“如果說先前那隻,用榨幹後靈嬰之血浸泡百天屬於殘忍的話,那麽這一個可以說是殘暴。”竇冰瞳掀開了封印,在壇品扇了扇空氣。細聞裏麵的氣味,說:“這裏麵至少有七種以上不同的血氣,而且都屬於陰,如果沒有猜錯是用七位少女的處子之血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放在裏麵的骨灰,他若是正人君子,倒也沒什麽,但若是登徒子……之類的人,此人必會成為一代銀魔。”竇冰瞳回想起剛才在警察局看到的那一幕……


    眾人驚訝地看著竇冰瞳手中的壇子,此時並不具怕神鬼的楊鐵蘭回捉起李冠豐的手,顫抖地拍了拍,想要安慰他,卻發現連自己都沒法安慰。


    “這麽說這個壇子裏裝的就是那個……銀魔,那個與齊教官……那個之人?”李冠豐縮著脖子頭埋得很低,回想起那個赤裸的齊孝晴,還時不時的呻吟聲,一個激靈從後背打了上來。


    另一個壇子,隻看一眼,她立即又蓋了起來。說道:“裏麵這東西似乎不屬於人類……”竇冰瞳此話一出口,眾人紛紛離那三隻壇子遠遠的。不屬於人類是什麽意思,聽到如此多駭人聽聞的事件,他們可不再認為那是某動物,搞不好就是大怪物。


    “……”竇冰瞳將它完封好,沒有再私自下定論,心裏想道,到底是誰?誰在跟若冉,誰在跟以前的自己鬥法較量?壇子底下壓著那三道符分明就是衝自己來的。到底是誰?


    竇冰瞳看向天際,時間差不多了。向眾人說道:“大家可別把壇子弄破了,另找燈籠一個,6隻蠟燭,紙鶴千隻。快……”她蹲下身來,看到此時的佐伯俊雄已經近完透的身體,竇冰瞳衝佐伯津等人大喊道,


    “這大晚上的燈籠上拿找?”佐伯津焦急地問道,


    “能做的現做。”竇冰瞳放下了佐伯俊雄的身體,拿過了那隻藥瓶子大小的壇子的骨灰輕輕一聞感覺到不是,又換了一壇子後,將裏麵的骨灰到在地板上,骨灰立即被堆積出了一個太極符號。竇冰瞳在太極圈外圍畫上八卦陣,然後在外圍畫上一個正八邊形。


    “紙鶴一千隻呢?也要折嘛,?”楊鐵蘭問道。


    “當然越多越好。”竇冰瞳說道。


    佐伯津與楊鐵蘭紛紛將桌上那些有用的,沒用的,能用的書撕了下來,接照竇冰瞳的要求折了起來,而李冠豐則站在一旁無動於衷,竇冰瞳向他丟去了那一隻枝拂筆過去,說:“拋開個人情感,等會你跟黑狼負責鎮守四位,記住無論見到什麽,都不要離開原來的位置。”


    李冠豐莫名奇妙地看著手中那隻拂筆,鎮守四位?四位?才兩人哪裏守得住四位啊?隻見,竇冰瞳將幾乎接近完全透明的佐伯俊雄放上畫好之後陣法內,找了最適合的位置,拉過一小桌子,如地府判官麵對著他而站。


    “你些顏料過來。”竇冰瞳向李冠豐說道,


    李冠豐雖不情願,但最終還是照她的意思去做,他也很好奇,這個奇女子她在玩什麽把戲,見過別人電視電影上開壇做法的,倒是沒見過她這樣開壇的。還要顏料?


    “燈籠、蠟燭都好了,紙鶴還沒折好。”佐伯津拿來她所需要的東西說道,


    “快點,過了寅時,他們就要回巢了,到時我們怎麽對付得了。”竇冰瞳衝他大聲音說道,拿過顏料的李冠豐聽說,那兩隻東西快要回巢,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過去幫他們折紙鶴。


    隻見竇冰瞳在白紙上畫了六個人,每個人身上塗上不同顏色,然後紛紛剪了下來。在那八邊形上點起了六枝蠟燭,隻空出了南北方向的位置。她嘴裏不知念叨著,


    每個蠟燭上燒一個紙人,紙人立即消失後原本黃色的蠟燭變了一個顏色,很淡,淡得連正常肉眼都分不清。隨後,竇冰瞳便將點燃了的燈籠放於佐伯俊雄的正上方,燈籠似乎有浮力般浮在了空中。


    不多時,在四人共同努力下,千隻紙鶴終於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


    “佐伯津,你在盤坐於八卦南方乾位上,楊鐵蘭你盤坐於八卦北方坤位上。不要完全坐進去,坐到邊上……此位代表父與母之位,你二人感情較好鎮於此為二人感情較好鎮於此為當屬最佳”竇冰瞳說道,


    佐楊二人不解地看向她?楊鐵蘭更是一絲不情願。他二人的感情雖好,卻也沒到父與母的地步,見她不願花費時間多作解釋,也隻好作罷,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黑狼你應位於東方青龍位,李冠豐,按照你的命格你該位於北方玄武之位,也就是與楊鐵蘭並排而立。不過,現在你二人都各自偏離原來的位置此,黑狼你是東南方向,李冠豐你是西北方向。”竇冰瞳說道,


    二人看了她一眼,立即按她的話站好。


    “無極生有極。”竇冰瞳一陣手指舞,嘴裏一陣念叨著,然後太極圓圈上的骨灰立即著起火來。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火勢下了一跳,知道陣法開始啟動了,四人各自忍著自己的疑惑與不安,隻求這場法事快點結束。


    “有極生太極。”隻見竇冰瞳繼續念道,圓圈內的兩個太極點,立即也開始燃燒了起來。


    “太極生兩儀。”太極圈內的兩逗號分別形成一塊藍一塊黃。四人看著身邊發生如此奇妙的現象,不由地驚呆了。黑狼看著竇冰瞳,心想難怪十二年前,隻有他聽到了她說話,她當真不是一個普通女子啊!也難怪,媽媽為了留住她,什麽事都做得出來,還為離開黑狐的她留有一席之地。


    “兩儀生四象”此時,黑狼與李冠豐所站的位置上,立即有神光照耀般亮了起來,“四象生八卦”這時八邊形內的六隻蠟燭立即顯示出不同顏色的虛幻之人與佐楊二個平坐於內。


    “八卦生萬物”竇冰瞳將最後一個動作往外推出,頓時,整個陣法內仿佛被金光照耀般,形成了一個結界,內部猶如真空般。竇冰瞳伸出點穴指,淩空點在佐楊二人及那六個虛幻人的頭上,嘴裏念道:“乾藍、坤黑、震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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