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站在她左右看著她漫不經心的跟著前麵的人走:“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後麵的話已經不清楚,咿咿呀呀的,但是他還是聽到……


    “老大,是不是直接把她帶到我們的地下大獄去?”


    “對待葉總這樣高檔的女人,我們要‘溫柔’!”


    肩膀上很深的刀疤?


    地下大獄?


    眼前浮現出一幕幕都是當年跟安陵那一架的情景。


    當年安陵是一點便宜都沒占到他的,並且被他的人砍傷了右肩。


    雖然小慈沒有來得及說的那麽清楚那男人傷的是哪個肩膀,但是,他的心卻已經隱隱的肯定著些什麽。


    安陵?


    尹之凡已經拖著那兩個派去保護小慈的人到他麵前:“還不快把當時的情況跟老大說清楚。”


    那倆人已經被扒光到連一條內褲都沒有的樣子開始躲在旁邊的小樹林裏,直到自己的人出現才敢嚷嚷了兩聲。


    現在腰上圍著兄弟的外套,鼻青臉腫一身紫的慘樣站在容豐麵前頭也不敢抬。


    他們這輩子還沒這麽丟人過,被人毆打後又扒光所有的衣服。


    那是黑澀會?分明是流氓強盜,把他們的衣服都拿走了,還有錢包手機什麽的,隻剩下他們在這兒。


    其實是尹之凡的隊伍,不過,尹大才子就這樣總是把老大的職位貫給容豐頭上。


    這次容豐倒是沒再跟他廢話什麽,甚至連聽解釋都不願意:“不用了,上車我們走!”


    他甚至來不及處理這兩個人,因為,沒什麽比快點找到他老婆更重要的。


    為了他們的孩子,為了他的未來,他不能找不到她,不能有片刻的怠慢。


    “腦袋給你們記著頭上,大嫂有事再拿你們倆的人頭祭奠。”


    尹之凡說著也已經上了車,一行人全都緊繃著心裏的那根弦,隨時都準備著戰鬥。


    而容豐卻比任何人都理智的多,這一刻,他要的是小慈的平安。


    別的,全都沒有意義。


    安陵肯定對他懷恨在心,那條大傷疤,當年是兩個高中的較量,兩群互相不服氣的男孩子的戰鬥。


    雖然容豐那一幫派也有人受傷,但是安陵那一幫慘白。


    隻是沒想到白之靜那個女人竟然去找這個男人,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安陵之所以答應白之靜的原因。


    也許安陵也曾經假裝不在意,但是後來白之靜隻要一兩句話的挑釁,他肯定會上套。


    男人,隻懂的以暴製暴也不可以,不懂克製的,永遠都是禽獸,而不是人。


    之所以是血肉動物,就是因為身體裏流淌著的是熱血,所以,不是麻木,不是盲目,是有思考,有智慧的人類。


    車子一一在安陵的地盤停下,尹之凡迅速下車到容豐的車子旁站著往那城堡般的水泥灰顏色沒有任何外表裝潢的大房子裏看去。


    而容豐坐在車裏靜靜地坐著,思考著。


    敞篷被打開,他低低的說了一句:“找他們的人通報,就說我容豐來了!”


    尹之凡早就蓄勢以待,卻沒想到聽到老大這樣低低的一句。


    他從小就佩服容豐,這次卻非常不讚同,不過所有的憤怒跟不解最終卻還是點點頭:“好,我去!”


    他是不服氣的,但是又認為容豐有容豐的道理。


    前後差了二十分鍾整。


    安陵看了看牆上掛著的古鍾:“把葉總先呆下去好生伺候著!”


    冷淡的一句,看似溫柔,實際上一點溫度都沒有,根本不把小慈當回事。


    他等的就是容豐。


    “去告訴外麵的人,隻準兩個人進來。”


    於是當容豐跟尹之凡聽到這樣的話,自然是就衝鋒上陣兄弟倆了。


    “你想清楚了?他要我帶你進去可能是聽說過你,但是也可能因為我把你一起幹掉。”


    “那我也隻能對不起我老婆了!不過咱們要是活著出來你可千萬記得不要把我今天陪你的事告訴那小東西!”


    她要是知道你比她重要,就算我活著出來也她也會弄死我的


    容豐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兄弟倆交代好後就進去了。


    安陵身後可是二三十號身手高強的光著膀子的男子站著,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而他們倆顯得就有些文氣了,西裝革履。


    尤其是尹大才子,雖然為容豐搞了一支比精銳部隊還精銳的隊伍,卻始終給人一文質彬彬的感覺。


    而安陵光著的肩膀上,那醜陋的疤痕,容豐再次記起當年的場景,那年,安陵的肩膀沒有廢了其實也算是萬幸了,流了的血染紅了大家的眼。


    當時因為都是高中生,第一次打架打到死的地步,那些血染紅了很多人的眼,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不再提了。


    但是今天,容豐站在他麵前,回憶了下過往然後直接說道:“你想怎樣?”


    安陵挑了挑眉,嘲諷的笑著,似是再說你也有落到我手裏的時候。


    “我想怎樣?是你容大少……不對,如今你可是名聲顯赫的鑽石王老五了,容總,我想卸了你一根隔壁,再要了你的所有產業,這就是我想的!”


    安陵坐在一旁的椅子裏,兩條腿搭在另一個椅子,手上玩弄著一把小型的手槍。


    “我草!”之凡忍不住煩躁的罵了一句。


    他就知道這男人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他就知道應該直接帶著弟兄殺進來。


    安陵聽到尹之凡的聲音才抬眸又打量了尹之凡一眼:“尹公子是容總的得力助手吧?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小子竟然還是個道上的頭目,隻是你這樣隨著容總來赴死,值得嗎?”


    有些兄弟情義,安陵是看不起的。


    他看得起的是自己手裏攥著的。


    “少廢話,葉慈呢?”容豐沒心情在聽安陵說這些無關緊要的。


    有點陰暗潮濕的大客廳裏,幾張破舊的沙發在那兒閑置著,黑色的窗簾遮去外麵的光芒,然後那一群混混前麵的坐著的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慢悠悠的朝著容豐走了過去:“你老婆剛剛被我的人帶走,你想追是來不及了!”


    容豐恨極,冷鷙的眼神朝著他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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