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容體內蛇毒未清,受不得他這般挑逗,呼吸漸漸沉濁。


    他身-下欲-望早已抬頭,硬硬在她濕熱處蹭了幾蹭,將她的身子翻轉過去,從背後將她抱緊,一手壓著她平坦的小腹,一手握了她胸前椒-乳,下頭緩緩從後頭抵入,兩具赤著的身驅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床幔落下,有風吹過,帳簾拂開,燭光印出帳內緊緊相貼,起伏蠕動的兩具身體,晃晃悠悠,喘息聲,呻吟聲陣陣傳出。


    被擱在案上的錦囊裏探出一個頂著小角的肉呼小臉,從翻起的帳角,看見床上羞人的一驀,好奇地‘咦’了一聲,用隻有大寶能聽見的聲音道:“大寶,他們是在打架嗎?”


    大寶正努力抗衡著飽吸了蛇瘴,元氣大增的蛇候,沒辦法分身理會開小差的二寶。


    二寶伸長了脖子往帳裏張望,有些著急道:“那個人長得好象母親說的主人,可是他正拿著一條好粗好長的棒子在殺娘親,那棒子都整根捅進了娘親身體裏了,娘親會不會被主人殺死?大寶,我們要不要去幫娘親?可是……那個人好象是主人啊……主人為什麽要殺娘親?”


    大寶探出頭,怒道:“我不知道娘親會不會被人用棒子殺子,我也不知道主人要為什麽要殺娘親。但我知道,你再不來,我真要被殺死了。”


    如果現在不能把蛇侯壓製下去,他們都要被蛇侯吞噬掉,又怎麽去幫得了娘親?


    床上傳出的呻吟和喘息許久才漸漸停止。


    二寶聽著芷容急促的呼吸,長鬆了口氣,娘親沒被主人殺死。


    隨即感覺到大寶真的頂不住了,忙鑽回錦囊,全心與大寶同心對搞欲破體而出的蛇侯。


    汗濕了肖華額角發縷,他等著達到極致的**漸漸褪去,才又抱了她重新浸入外頭的溫泉水,讓毒液滲出,化在水中。


    這夜,他與她每纏綿一次,便將她抱進泉水中浸一回,直到再沒有毒液從她的毛孔滲出,他才抱了她疲備地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午後。


    還沒睜眼,就感覺到懷中香軟的嬌驅,他滿足得輕歎了口氣。


    眼開還微有澀意的眼,見她緊依在他胸前仍睡得香甜。


    他漆黑的眸子裏一片柔軟,抬手將拂到她麵頰上的頑皮發絲繞到耳後,環抱著她不舍得起身。


    等她醒來,他們之間又會恢複到不冷不熱,若近若離的的關係。


    也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這樣全顧忌地將她抱在懷中。


    靜靜地看了她良久,直到惠娘在外頭傳話說芷容的衣裳已經洗淨燙好,並備好午膳,才翻身披衣下床。


    開門取了芷容的衣裳,重回到床邊,親手為芷容穿戴妥當,落下帷帳,才走到桌邊,幫著惠娘擺布飯菜。


    揭開蓋子,竟是些滋補陽氣的菜肴,他再是沉靜淡定的一個人,也禁不住俊臉發熱。


    惠娘不理不顧地塞了碗發筷到他手中,“都是我親手做的,你怎麽也得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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