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晉國有種藥叫‘忘憂散’,可以洗去一個人的所有記憶,可是祖父為什麽要他喝下忘憂散?


    祖父不想他記得什麽?


    這次到燕京,遇上兩個觸動他心弦的女子。


    一個是前晚所見的紅衣女子。


    那女子千嬌百媚,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遐想菲菲的柔媚女人,但他對她沒有絲毫非份之想,隻覺得親近,仿佛是自己最親的人。


    後來派人打聽,她是賭場裏的莊家。


    他接連兩日在那家賭場徘徊。


    但不知什麽原因,她這兩天竟沒有去賭場。


    除了那晚上見過的一麵,竟再沒見過。


    另一個,就是眼前的芷容。


    他對她的感覺與那位紅衣姑娘不同,但她一言一行,都牽引著他心底深處緊鎖著的萌動。


    她一怒一笑,都讓他熱血沸騰,很想把她擄回去。


    他不貪戀女色,卻想將她按壓在身下,看她在自己身下拋去麵子上的冷漠,象尋常的女人那樣發出嫵媚地喘息聲。


    這些天,他前思後想,難道是因為她那張絕色的麵容?


    英雄哪有不愛美人的,何況象一匹小野馬的美人,是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


    但送往他太子宮的美人,什麽樣的沒有?


    他即便是對著風情成種的女子,也勾不起一絲情動。(.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獨見了她就會情不自禁,這不正常……


    這個學術交流他完全不關心,他之所以會來參加,不過是和別人的一筆交易。


    利用這個機會處理一些事情。


    按理,她隻是燕國大臣的女兒,燕國的所有人與他無關,他不必顧惜她,但他卻本能地要保護她。


    為了她,他甚至放過害他的人。


    而且放棄得那麽心安理得,絲毫沒有後悔之意。


    兩人一個馬上一個馬下地彼此對望,目光在空中交結,卻誰也看不出對方想些什麽,隻覺得對方此時心裏也如自己這般糾結。


    過了許久,小十七才撇嘴一笑,“帶路吧。”


    芷容斜了他一眼,收回視線,“沒空。”說罷,轉身就走。


    小十七帶馬跟上,“我看你挺閑的,都逛了這半天了。”


    他在前頭停著看了她許久,她在街上閑逛著賣雜貨的小攤鋪,摸摸這樣,看看那樣,卻未曾買過一樣東西,她這樣子,象是沒空?


    芷容又去看身邊小商品貨架上的小毛筆,“閑逛著也是一種忙碌。”


    小十七兩眼望天,牙尖嘴利,“橫豎是閑逛,不如閑逛著引我去靖國公府。”


    芷容停在賣桂花糕的鋪子前,想著過去小十七是喜歡吃這些小甜點的,不知現在還喜不喜歡。


    小十七見她望著櫃上擺著的桂花糕,丟了一小塊碎銀給賣糕的人,道:“撿一盒糕給這位姑娘。”


    芷容敝了他一眼,喜歡吃的也不知是誰,離開糕點鋪,徑直去了。


    賣糕的叫道:“姑娘,桂花糕。”


    芷容回頭道:“給那位太子殿下吧。”


    賣糕的當真把桂花糕遞給小十七。


    小十七順手接過,叫了芷容兩聲,卻見她混入人群,連頭都不回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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