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保鏢衝過來想救人,聖女沒有阻止,卻被杜金雨給阻止住了:“都不要過來,都不要過來,都給我退後,退後啊,你們想讓我死在這兒嘛,都給我退後!”


    杜金雨現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母夜叉,一群保鏢的“好心”也被她當成了驢肝肺,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感到了脖子上麵傳來的劇痛。她不敢再有任何的掙紮!


    脖頸絕對是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這個部位受到任何一點兒重擊,都足以讓人失去生命。生命就隻有一次,每一個人都會珍惜自己的生命,杜金雨也不例外。


    杜金雨主動投降,被聖女挾持為人質,葉歡這才大搖大擺的跟著走了過來,杜金雨的那一群嘍則是回身推入了樓梯口。葉歡招呼自己的一群嘍囉出場,兩群人勢均力敵的對峙在當場。


    杜金雨那一群嘍囉手中都有槍械,但是他們的女主人被葉歡給挾持了,這讓一群人抓狂不已。又不敢貿然出手,葉歡手下的一群人,也都是久經沙場之輩,現在葉歡都衝在了最前方,他們還有什麽好怕的?


    眾人一起,沿著廢棄通道一路開始上樓,速度非常慢,但是有杜金雨這個“擋箭牌”在手中,對麵的一群人,也不敢貿然出手傷人。局麵雖然緊繃,但是卻有麵前算是相安無事。


    終於,葉歡看到了深處漩渦中心的蘭蘭妹子。


    五樓有一間保存相對完好的房間,幾個人全都在這兒,周玉蘭渾身是血,楊宏宇也是渾身的繃帶,兩人的狀態都是非常不佳。


    現場的情況一下子變的尷尬起來,雙方都有人質在手,到底該是誰聽從誰的呢?葉歡很想一鼓作氣衝過去救下周玉蘭,不過情況卻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簡單,因為周玉蘭的身上帶著沉重的鐵鏈,被鎖在了身後的一排鋼筋釘上麵。


    這可不是繩子,隨便一拉就斷了,鐵鏈沒那麽容易搞斷,葉歡現在不可能意氣用事,因為周玉蘭的雙手雙腿都被鐵鏈困著,強行將人拖走的話,很有可能她的雙手雙腿都保不住了。這是肯定不行的,必須得把所有人製服之後,才能動手救人。


    楊宏南冷聲嗬斥道:“葉歡,你要是想讓這個女人沒事兒的話,就給我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我他媽現在就剁了她!”這老家夥早年也是道上混的,生性殘暴下手極重,一句話說完,拎著刀就衝周玉蘭衝了過去。


    “楊宏南你最好想清楚了之後再動手,你的女人在我手中,你在我眼中並沒有任何一點兒的優勢,你要是想繼續存活下去的話,就立刻放了小蘭,然後給她賠禮道歉,不然的話你的下場絕對是好不了的,我保證!”雙方同樣有人質在手,算是勢均力敵。


    楊宏南突然又吼道:“葉歡,你少他媽在老子麵前裝蒜,這個老女人在老子的眼中一文不值,你就算是把她弄死了又怎麽樣?老子還能再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哼!”


    “嗬嗬嗬,”葉歡點頭,不冷不熱的應道:“楊宏南你的心態倒是不錯啊,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那個女人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的話,我就讓你抵命,我不願意為她犧牲我自己,因為我知道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放了她,我唯一能夠為她做的,就是在她被你害了之後,殺了你們全家人,為她陪葬!”


    這一番話,看上去沒有什麽營養價值,卻是給楊鴻南一個響亮的警告,歡哥的人不是那麽容易欺負的,你在欺負我人的同時,請做好承受代價的準備。言出必行!


    楊宏南微微一愣,他年輕時候的確是橫的可以,但是這麽多年的安定生活下來,他心頭的凶煞之氣早就被磨沒了,現在他就是一隻被拔了牙的老虎,想凶狠都凶狠不起來了。


    楊宏南不願意和葉歡拚個魚死破,便退而求次,有所緩和的說道:“葉歡,我們可以和你和解,但是你必須跪地給宏宇道歉才行,你跪下道歉之後,咱們相互交換人質,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葉歡沒有吭聲,聖女出言反駁道:“楊宏南你還真是不要臉的可以了,這種話你都說的出來,應該跪地磕頭道歉的人是你們好不好,是你們一直在找人暗中襲擊我們,而不是我們在襲擊你們,究竟誰對誰錯,你自己心裏還沒有數嗎?”


    “我……”楊宏南臉色猛然一緊,知子莫若父,他自己的兒子是一個什麽也的德行,他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


    就那麽一回事兒,整天遊手好閑喜歡出去惹是生非,然後幹的贏就把人家活活欺負死,遇上硬茬兒的話,他就躲進碉樓裏麵不出來,然後在碉樓中招殺手擺平了對手,再現身。


    這種人你就算是說他是人渣,也毫不為過了,不過這是他自己的親兒子,他自己肯定是不會稱呼楊宏宇為人渣了。


    楊宏南發現自己和葉歡實在是沒什麽道理可講了,索性將心一狠衝上來又要傷害周玉蘭,恰在此時,身後卻陡然傳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楊宏南回頭一看,杜金雨被聖女重創。


    光線不是很好,到底杜金雨被傷了哪兒看不出來,但是從她慘叫的這個聲音上來判斷,她肯定是遭到了致命的打擊。


    杜金雨痛的直翻白眼,不斷的哭泣著討饒,葉歡沒有理會她,而是轉頭對楊宏南說道:“楊宏南你厲害不厲害和我沒有半點兒關係,但是你的的確確不是我的對手,我奉勸你最好還是理智一點兒,不然的話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沒有人能夠救你!”


    “哈哈哈哈。”楊宏南放聲狂笑,猛然從懷中摸出來一把手槍,抬手衝著周玉蘭就是一槍打了過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一出手就是死手。


    “砰!”這一槍打中了周玉蘭的肩頭。但是換來的隻是一陣兒無聲的沉寂,因為周玉蘭現在已經重傷到極限了,接近昏迷,她現在是生不如死,早就已經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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