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這般說,自然沒人敢‘私’下爭鬥,小銀卻滿不在乎道,“管他什麽武聖,咱們幹嘛鳥他,老子就是看豬牛那家夥不順眼,就想扁他丫的,怎樣!”


    見他牛皮哄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模樣,段義不禁好氣又好笑。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自己有求於武聖,這般公然違抗他的命令,讓人麵子上過不去總是不好。反正祝牛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暫時放過也並無不可。


    他尚未說話,邊聽祝牛冷哼一聲道,“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武聖他老人家既然開了金口,老子便暫且饒了你!不過你莫要高興得太早,你遲早會死在老子手上!”


    對於這種人,段義沒什麽好說的,冷冷一笑,根本不作理會。


    孫二良卻哈哈大笑道,“你這人還真是不要臉,明明是自己撿了大便宜卻還恬不知恥。本少告訴你,如不是武聖發話,本少定要讓我這下人將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才罷休!”


    祝牛氣得臉‘色’鐵青,怒哼一聲,怫然而去。


    眾人見一場惡鬥這般收場,心中雖有些遠遺憾但也甚是高興。眼下武聖收徒才是頭等大事,看熱鬧大可放在一邊。


    回到金萱兒身旁,段義卻聽她嘀咕道,“武聖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居然想要收徒,還搞什麽選拔大會,真是無趣。”


    段義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搞不明白。


    孫二良卻大叫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錯過了便後悔終生啦。武聖收徒,一定會看上本少的。”


    段義等人麵麵相覷,心付武聖如若連你都看上了,那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孫二良卻不知他們心中那許多想法,兀自叫道,“你們還在等什麽,快點上山吧,不然一會兒就被別人搶先了。”


    腦海中,小銀不屑道,“你這家夥,真是沒有一點定力。不就是拜武聖為師,要是你拜我小銀為師,那還不得興奮‘激’動而死。”


    段義暗暗搖頭,這個孫二良恐怕是希望越大失望更大。


    又聽酒神道,“現在根本不用著急,還沒人能夠上的去這武聖山。”


    “什麽意思?”孫二良一愣,問道。


    酒神也不說話,虛手一抓,一股氣勁‘激’引出去,便將一團冰心攝到手心,然後手一揚,那一顆雪團便如閃電般‘射’出去。


    “你這是要幹什麽,打雪球麽,有什麽好玩的,又不是三歲小孩。”孫二良微微一愣之後,旋即嘟起嘴不悅道。


    酒神淡淡一笑,也不多言語,目光緊緊盯著那‘射’出去的雪球。


    那顆雪球蘊藏著他的真元,‘射’出速度力道均是不俗,不過眨眼的功夫,已經橫過三十餘丈,眼見就要集中武聖山。


    突然,隻聽砰地一聲爆響,那雪球仿佛突然遇到了一道無形屏障,碎得稀爛,變成四濺出去的雪‘花’,飄飄灑灑又重新落到地上。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眾人見狀皆是吃了一驚,不明所以。


    孫二良亦嘖嘖稱奇道,“奇怪,奇怪,喂,大塊頭,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


    酒神被他叫做大塊頭也不生氣,正‘色’道,“這武聖山上有武聖設下的禁製,如沒有他老人家的準許,誰也別想踏入其中半步。”


    段義和金萱兒頓時恍然,怪不得來拜訪武聖的人絡繹不絕,卻沒一個人進入山中,卻原是因此。不過二人同時也暗暗震驚,這武聖山高不見頂,巍峨磅礴,極廣,武聖竟能給整座山設下禁製,功力之深厚,實在不敢想象。


    酒神似是知道二人的心思,頗有深意的忘了他們一眼,旋即又將目光投向遠空,大聲道,“來了。”


    眾人循聲望去,但見雪峰之上,一道白影飛掠而來,在目中越放越大。不大一會兒,距離不遠,眾人這才看見,原來那白影竟是一隻碩大的仙鶴,鋼爪鐵喙,神目如電,當真是神駿非凡。而在那仙鶴的背上,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細看才見是個七八歲的小童兒,粉雕‘玉’琢般煞是可愛。


    “好可愛的小孩啊!”金萱兒盯著那小童兒,目中母‘性’光輝泛濫。


    再看那冷若霜,竟是一般無二的反應。


    腦海中,小銀不禁嘀咕道,“這可奇了,有我主人這樣的大帥哥在,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屁孩有什麽好看的?”


    段義暗暗好笑,小銀這家夥說他聰明天下絕無一人是對手,可一旦糊塗起來卻又糊塗得緊。二‘女’如此反應,自是因為也想自己有這麽一個可愛的孩子,哪裏是他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


    就在說話的這當間,那仙鶴載著那小童兒已經落在了山腳下。他縱身一躍,從仙鶴背上如落葉般飄下,落在雪地上竟聽不但半點聲息。


    “好!好本事!”眾人見他小小年紀,身法便如此不錯,不禁高聲叫好起來,當然這其中也有討好武聖的意思。


    那小童兒麵對眾人的稱讚臉‘色’並無變化,先是朝眾人行了一禮,這才淡淡道,“諸位,武聖有言,今次收徒來者不拒,但凡能夠通過選拔大會的都可成為他老人家的弟子。凡是想要拜師的,便請隨小童上山。”


    眾人聞言,立時爆發出一震震天歡呼聲,差點沒將天給掀翻了去。此次武聖收徒,既然是來者不拒,那便意味著在場每一個人都有機會。而且隻要通過選拔便能拜師,也就是說並無人數限製。


    這兩個消息猶如兩塊巨石同時投入湖中,霎時間掀起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眾人興奮的心情難以言喻。


    那小童兒似乎料到了眾人的反應,也沒多說什麽,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諸位請隨我上山吧。不過切不可靠坐騎,必須要自己的力量上山去,否則不能見到武聖。”


    眾人聞言無比哂然一笑,心付武聖山雖然高達數千丈,可咱們這些哪一個不是身負高強修為的人,爬一座雪山有什麽難的。


    雖然心中這般想,眾人自不敢當麵說出來,紛紛點頭稱是,乖乖的徒步而行。


    孫二良不舍的拍了拍小‘毛’驢,長歎道,“哎,數日來與君相伴,突然要分離,還真讓人不舍。”


    段義四人聞言,無不覺得好像。這家夥明明就是吃不得苦,害怕爬山,偏偏還有這許多借口,說的冠冕堂皇。


    “娘的,老子這天下第一厚顏無恥的封號,遲早有一天要被這家夥給搶走!”小銀也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機感。


    就在這時,隻見那童兒雙手一撥,便將武聖山的禁製給分開一道通道來,眾人排起長龍,從這條通道內魚貫而入。


    段義等人站在隊尾,待得他們入山之後再無他人,那童兒雙手一合,通道消失,禁製又恢複原狀。


    “這小童兒的功夫不弱啊,也不知他是不是武聖的弟子。”金萱兒在段義耳畔輕輕道。


    段義暗自點頭,這童兒年紀不大,卻有三重天的修為,著實讓人汗顏。相信自己七八歲的時候,還是個什麽都不知道的野小子,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比人氣死人。他也不知這小童兒到底是什麽身份,隻得問酒神道,“酒神兄,這個童兒到底是什麽人?”


    酒神道,“他常年跟在武聖大人身邊,俺也不知他到底是什麽人。嘿,其實算起來,這十餘年來,俺見他的次數比見武聖大人還要多。”


    “唔……”段義等人聞言莫不詫異,隻覺得他的話有些不對勁,卻又一時想不到起來。


    忽的,冷若霜驚呼道,“你是說十多年來都見過他?”


    餘人亦是渾身一震,目‘色’駭然。


    酒神抓了抓了抓腦袋,似乎不解眾人為何反應如此‘激’烈,愣愣道,“是啊,俺第一年來武聖山就見過他。”


    眾人再也忍不住心中駭然之情,倒‘抽’冷氣,身子輕顫不已。照酒神這麽說,這小童兒十多年前酒神這幅‘摸’樣,可他看起來明明才七八歲的樣子。


    段義好不容才壓下心中震驚,問道,“你沒有‘弄’錯吧,他明明還是個小孩子,你們怎會十年前就見過。”


    酒神這才明白過來眾人為何如此震驚,哈哈一笑道,“你們切莫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天生便是這幅‘摸’樣,實際年歲連俺都不知道有多大了。嘿嘿,說起來,俺第一次見他也和你們一樣呢,誤以為他是哪家的小孩。”


    “呃……”段義四人無言以對,心中震愕得說不出來。


    突然,隻見那童兒走了過來,冷眼掃了酒神一眼,冷道,“大酒鬼,你是不是又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酒神先是一驚,旋即回身望著那童兒,大笑道,“俺哪裏敢,俺隻是實話實說罷了。嘿嘿,其實俺也好奇,你這小子到底活了多少年歲了?”


    那童兒冷哼一聲,不悅道,“難道你不知道,隨便問一個人的年紀是很不禮貌的麽?”


    “……”眾人額頭根根黑線直冒,酒神一臉錯愕,無言以對。


    那童兒又掃了段義和金萱兒一眼,又問道,“他們兩個便是武聖要你請來的九州人麽?”


    酒神正‘色’道,“不錯。這位是段義段公子,這位是金萱兒金姑娘。”


    那童兒微微頷首,算是答應,然後掃了其餘人一眼,大聲道,“時辰不早了,諸位快點上山吧,或許還能趕上晚膳。”


    此刻不過晌午時分,以眾人的修為要在天黑前爬上山頂並非難事,有人不禁笑道,“尊使莫不是太小瞧我們了吧,天‘色’尚早,今夜的晚膳肯定能趕得上。”


    餘人也紛紛點頭稱是。


    那童兒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不屑道,“誰和你們說今天的晚膳,我說的是明天。”


    “什麽,開什麽玩笑!”眾人無不吃驚,繼而又哭笑不得,心付武聖也不知從哪找來的‘毛’頭小子,竟喜歡拿別人開涮。


    那童兒卻並不覺得好笑,反而板著臉道,“誰有功夫和你們開玩笑,還不快上山!”


    他雖是個小童模樣,但神‘色’甚是冰冷,眾人見了竟心生懼意,不敢再廢話,乖乖的朝山上爬去。


    腦海中,小銀好笑道,“沒看出來啊,小屁孩一個,脾氣倒是不小。”


    段義知他是在數落對方,微微一笑,亦隨著人群朝山上爬去。剛剛邁出幾步,他忽的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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