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旭東鐵了心不賣的東西,整個百草園也無人敢反駁。


    魚清歡見他這般堅定,放下了藥材道:“既然公子這般堅定,我也不好強人所難,但還是希望公子再考慮一下,畢竟做的事藥材的生意,在我們眼裏就是生意,但有些人眼裏那是生命。”


    徐旭東冷然:“徐某不僅是生意人,也是個粗人,更是個食五穀雜糧有喜怒哀樂的俗人。”


    言下之意,老子不高興,他人的生死與我何關!


    行吧!


    魚清歡對著他做了個拱手,算是給他一個賠禮道歉的意思,麵容平和道:“告辭。”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


    春花走出了碼頭,才敢大口喘氣,揪著魚清歡的袖子說:“小姐,你膽子可真大,那麽多男人,個個都跟老虎似的盯著,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魚清歡笑了笑:“若是去了小地方,或許還真的會害怕,但是碼頭那種商貿市場,能在那個地方紮腳的商家來頭都不小,這樣的地方反倒是安全的,因為有管轄,也不會輕易做出一些非法的事。”


    春花還是不理解:“那樣也嚇人啊,畢竟咱兩個女人去了那麽多男人的地方,萬一……”


    說到這,春花就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整張小臉紅了個透徹。


    魚清歡怎會看不出她想說什麽,食指彈了彈她的腦門:“喲,小丫頭懂得還挺多呀!”


    “才沒有,小姐不要胡說!”春花捂著臉,死活不承認。


    魚清歡笑了起來,她不是不害怕,而是知道曲京這個地方,天子腳下,管轄定是如若針織布滿各個角落。


    特別是碼頭這種地方,更不會缺少治安的管轄著。


    更何況一個穿著光鮮亮麗的女子,身邊還跟著個丫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非富即貴的身份,誰又敢輕易動歪心思自尋死路呢?


    所以,她才敢這麽堂而皇之去了碼頭。


    雖然沒有買到藥材,但此去不虧。


    魚清歡垂眸,看了眼自己手心裏躺著的一粒粒黑色的小種子。


    沒錯,她剛剛在假裝仔細檢查藥材的時候,就悄悄把上麵的種子給抖了下來,雖然少了點,但也不是毫無收獲。


    魚清歡心情不錯,打算去買幾塊桂花糕回去討一下某人的歡心,怎知卻遇到隻攔路虎。


    幾個紈絝子弟將她們攔住。


    其中一個身著藍色的公子哥,手裏拿了把騷包扇子,笑得極其猥瑣:“喲,還以為是哪裏掉下來的仙女呢,原來是魚府的小姐魚清歡啊!嘖嘖……這等容貌,難怪讓幾位殿下都把持不住!”


    “可不是嘛,這等絕色,就算是大逆不道也想試上那麽一回,可惜啊,我等沒有那麽命啊!”


    “你想要那個命也不是不可以,做好被你爹削的準備就好了。”


    “黃兄莫要拿我開刷,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喲,這就開始惜命了呀!”


    “看來這美人恩,我們最是無福消受了。”


    三個公子哥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齊齊朝最左邊身著朱紅玄服的男子看去,眼底帶著意味深長的笑。


    魚清歡聽著這些無一不是在調侃她羞辱字眼,不悅地蹙眉。


    春花直接站出來,張開手護小雞似的道:“你們是誰,要做什麽?”


    幾個公子哥一聽,當即大笑。


    “哈哈哈……”


    “果然是沒見識,就連我們曲京四大才子都不認識。”


    “在下黃躍。”


    “在下劉利成。”


    “本某肖青雲。”


    最後身著朱紅華服,看出來要比其他三位要貴氣許多,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方才的言語奚落羞辱之人。


    麵容剛毅,雙目入鷹隼般盯著她,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麽?


    魚清歡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但一時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直到那人開口,報上名諱:“墨天逸。”


    魚清歡瞪眼,終於想起來了,這是跟她鬧出緋聞的其中之一,三皇子殿下墨天逸!


    從宮裏出來後,就一直沒見過二殿下跟三殿下,這兩人仿佛人間蒸發了似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大殿下跟墨梓軒的身上,似乎把這兩位也一塊鬧出緋聞的人都漸漸淡忘掉。


    如今突然冒出來,確實有點吃驚。


    魚清歡暗暗壓下心驚,淡然一笑道:“不知三殿下有什麽事?”


    淡定從容,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樣子,讓墨天逸頗為意外,這倒是不想傳聞中那般不堪。


    就憑沒有躲起來,而是迎麵而上這點,就讓他挺意外的。


    “就是路見一絕色女子,便與弟兄們前來瞧瞧究竟是哪路仙子落入凡塵?”墨天逸意有所指,嘴角帶著絲絲嘲弄的弧度。


    魚清歡也不惱,淡淡一笑道:“即是如此,那就不打擾幾位公子了。”


    說著,她拉起春花打算繞過去。


    怎知墨天逸大步一跨就把她給攔下,魚清歡猛地駐足,險些碰上他的胸膛,後驚而後退了幾步,秀眉緊蹙慍怒道:“三殿下有話請講,若沒什麽事,就請讓路!”


    墨天逸低頭看著她,麵容精致得像個瓷娃娃,哪怕是生氣的樣子也都沒得令人心驚,這等絕色,為何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夜雖然醉酒了,但有些事情還是會記得,唯獨對她沒有半點印象。


    醒來,人已經不見了。


    聽得最多的就是他們之間做了背德之事,礙於身份跟麵子,顧不得那麽多便草草出宮,先居家躲避一段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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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此平息風頭。


    久而久之,見大家似乎已經將他們淡忘,也就放寬心了。


    無非就是一樁風流韻事,對於男兒而言,並非太多的損害,也就沒太往心裏去。


    沒想到今日一見,這魚清歡長得直往心裏去,奈何卻怎麽都想不起半點痕跡,仿佛那段韻事隻是被人憑空捏造那般空蕩無存。


    更讓他不爽的是,這個女人似乎也不記得他是誰,甚至報上了名諱,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嗬,這女人是直接不把他放在眼裏啊!


    墨天俯身,湊近了說:“想過去可以,告訴我,那晚發生了什麽事?你是如何爬上了本王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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