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清歡後怕地懊惱地打自己的手:“哎呀,我的手抽筋了,不聽使喚。”


    其實,剛剛純粹是本能反應。


    作為現代人,她的防範意識比較強。


    遇到輕薄的歹徒,大腦沒反應過來,身體的細胞已經做出了反擊。


    那一巴掌,完全就是她自己的手有自己的想法,根本就沒經過大腦的同意,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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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打都打了,也沒後悔藥吃。


    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魚清歡隻能賣可憐,可勁打自己的小手:“讓你不聽話,什麽人都敢打,讓你抽筋,讓你不受控製!”


    隻要她不尷尬,那尷尬就是別人!


    墨梓軒怎會看不出她在演戲,氣的肝疼:“本王就不應該把你救下來!”


    魚清歡可憐兮兮,望著他:“那你現在把我抱回去樹上掛著,也不是不可以。”


    得了,男人現在覺得哪哪都疼!


    打不得,罵不得,還摸不得!


    他為什麽就栽這女人的手裏了!


    “本王這次繞過你,但絕無下次!”墨梓軒咬牙切齒道。


    魚清歡對天起誓:“我保證,絕無下次!”


    墨梓軒見她以無大礙,已經包紮好,南岸突然出現,想必是有要事,便轉身出了房。


    南岸趕緊跟上去:“殿下,您沒事吧?”


    墨梓軒邊走邊說:“本王在自己家,能有什麽事?倒是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南岸解釋道:“我娘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想著殿下身邊隻有莫風一人伺候,而且那小子腦子不靈活,擔心伺候不好殿下,這不就提前回來了,對了,莫風呢?怎麽不見人?”


    墨梓軒一提他就來氣:“他豈止是腦子不靈活,簡直找死!”


    南岸驚訝:“殿下把莫風殺了?”


    墨梓軒眼皮都懶得掀:“本王不屑殺他!”


    南岸鬆了口氣,目送墨梓軒離開後,趕緊去了莫風的房間,一股濃鬱的草藥味撲麵而來。


    莫風渾身傷痕地躺在床上一聲不吭,那張臉鬱悶得像別人欠了他千百萬。


    南岸坐了過去,瞧著渾身都是傷的兄弟,忍俊不禁道:“嘖……怎麽一段時間不見,就把自己整成這樣了?殿下也真是的,怎就下得去這麽重的手,若非一直跟你出生入死,都差點認不出來是你了!”


    莫風氣哽:“一邊去,回來就嘲笑我,有你這樣出生入死的兄弟,滾!”


    南岸抓起金瘡藥道:“誒,給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按殿下的性子,若是沒犯什麽過錯,絕對不會把人打成這樣。”


    莫風麵入土色:“殿下變了,已經不是當初的殿下,現在你最好小心點,特別是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能別碰就別碰,免得你連怎麽死都不知道。”


    南岸震驚:“真的假的?”


    莫風也胸口卡著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這下也爆發了,三兩下從床上爬起來:“當然是真的,我給你說,魚清歡那個女人就是個實打實的禍水,哪個男人靠近她都倒黴!不對,不光是男人靠近她會倒黴,隻要是個人靠近她都倒黴!”


    南岸更加震驚:“還有這種事?”


    莫風忿忿不平:“我不僅打了打,還被罰了半年的俸祿,就是魚清歡那個女人!”


    這南岸就不懂了,墨梓軒是什麽人,他自幼追隨十多年還是懂的,若沒點事故不會這麽做。


    於是揪著莫風刨根問底,最後得知莫風竟然在雪姨想對魚清歡下手的時候假裝不知道,甚至還希望雪姨把魚清歡給折騰掉。


    又被墨梓軒逮了個正著,這種情況,沒弄死就算不錯了。


    南岸當下給了莫風一個暴栗:“活該!”


    莫風不服:“我一心為殿下著想,怎麽就活該了?”


    南岸又給他腦門敲了一下,耐心解釋:“其一,你錯在自以為是,你想的那些關係厲害,難道殿下會不知道?”


    莫風無言以對,這倒也是,從接觸魚清歡那一刻起,會導致發生什麽事,殿下不會不知道。


    南岸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殿下的心思就連你我,有時候都未必看得透,他既然知道也要這麽去做,一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人,二是給自己的女人一個交代,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那就算給他整個江山也會守不住。


    你錯就錯在,不應該思考在殿下之前,自以為是為殿下好,卻要置殿下與背信棄義的位置上,倘若殿下真的為了自己的前途而不管魚清歡,那樣的殿下,你覺得你自己又會信服跟隨多久?


    凡事多去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去想,而不是站在利益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不然,你會被那些世俗偏見給帶偏的,好好反省!”


    一番話,醍醐灌頂。


    莫風廓然開朗,拉著南岸的手:“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這麽多年,殿下一直看好你,卻不看好我了,論心思這塊,我確實不如你,我懂了,這次殿下打我,是因為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這是身為下屬的大忌,我這就去給殿下道歉。”


    南岸又拉住他:“你好好養傷吧,這麽貿貿然去道歉,殿下指不定還要責罰你,隻要心照不宣就成了,殿下不瞎!”


    莫風似懂非懂點頭:“心照不宣?”


    南岸覺得這些年挺難為殿下的,怎的就找了個這麽不開竅的木頭:“以後別衝動,聽話就行了。”


    莫風重重點頭:“我也覺得這樣是最安全的。”


    “對,不管對你還是對殿下而言,都是最安全的。”


    “誒,你什麽意思啊!”


    “就字麵上的意思。”


    “你回來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你猜對了!”


    “滾!”


    ……


    安靜了幾天,軒王府終於迎來了一速不速之客。


    魚清歡聽到霍元軍竟然登門求見,而且求見的人還是她?


    雖然不可思議,但還是收拾妥當去前廳會麵。


    霍元軍不是空手而來,而是帶了禮的,一個絹花祥雲大紅錦緞包裹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


    不是一身朱紅威嚴的官服,而是一身樸素暗沉的閑服。


    整個人看起來利落幹練,不苟言笑,卻十分之有男子的氣概。


    魚清歡落落大方坐下,直言問道:“大人找我有事?”


    霍元軍也不是迂回的人,開門見山道:“確實有事。”


    魚清歡哂笑:“是關於魚府的事?”


    霍元軍搖頭:“本官這次來,不是因為魚府的事而來,而是因為……有個人因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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