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然一見南宮飛笑是站在她這邊的,連皇後都不買賬,這東霂國誰都知道,南宮飛笑的話比聖旨還聖旨,她對那兩個侍衛吩咐道:“你們還愣著幹嘛?太子的話你們沒聽見嗎?趕緊把這個殺人凶手押下去啊?”打鐵要趁熱,再拖下去萬一太子心軟了怎麽辦?


    “不許押。[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駱夕顏繼續怒斥,那連個侍衛左右為難的看著南宮飛笑和皇後兩人,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押還是不押,畢竟這兩個都是身份尊貴的大人物,任何一個得罪了他們的小命都可能不保。


    南宮飛笑狹長的鳳眸微微的眯起,眼神如同鷹一般陰鷙犀利,給人一種透不過氣的壓迫感,駱夕顏看了都不免有些害怕。


    “太……太子,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太子妃就這樣關押天牢了。”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南宮飛笑一個人的身上,柳幕凝目光流轉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盡管才是十九歲的年紀,但卻將男人的成熟和渾厚、沉穩與滄桑、放棄和內斂,發揮的淋漓盡致。也將自己的威嚴發揮到了撼人魂魄的境界,如果在二十一世紀,一個十九歲的男孩,誰會懼怕他?誰會把他當男人來看。


    “將太子妃……”


    南宮飛笑絕美的唇線微微的開啟,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究竟太子妃會如何發落,如果真的關押,宰相那邊勢必也不會善罷甘休,人人也都知道,柳炳章權傾朝野,太子到底會不會以關押太子妃之名和柳炳章正式交鋒?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周圍的氣氛除了寒冷就是寂靜,靜的好像一切都靜止了一般,靜的連呼吸聲都沒有。


    “……關押天牢”


    駱夕顏心有不甘的拳頭緊握。


    寧悠然鬆了一口氣。


    文瑾兒嘴角冷笑。


    “哈哈哈哈哈……”而柳幕凝卻仰天大笑,“南宮飛笑,你這個孬種,懦夫,還是一個十足的蠢才。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她在嘲笑,嘲笑南宮飛笑不明是非,不分青紅皂白,更在嘲笑自己早上在他書房的舉動,自己為何蠢到以為南宮飛笑的心中有她?蠢到以為可以和這個男人從此修好,蠢到以為他就是她的幸福。


    她的人生峰回路轉,八年前穿越,與南宮飛笑相識,苦苦追了他八年,愛到深處無怨尤,誰說沒怨尤的?她怨、她恨,這八年她到底是為什麽死心塌地的在這個人身上?這個她苦苦追了八年的男人,現如今這麽輕易的就扣了一個殺人大罪在她的頭上?


    八年的風霜,改變了他二人的模樣,卻沒有改變南宮飛笑的心,她注定是永遠都追不上他的腳步南宮飛笑腦海中不停的播放著與柳幕凝這八年了的一切,深深不見底的黑瞳有些空洞,消失的那五年隻是他沒有現身,其實他的心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女人,他愛她,而且是很愛很愛……可為什麽她偏偏要是柳炳章的女兒。


    現在隻是有人證指證她殺人,他就這樣定她的罪,為什麽一碰見她的事情他就會變得不理智了?


    就因為她是柳炳章的女兒,他就要在沒查清楚的情況下這樣將她關押?對她公平嗎?


    ****似毒藥,從小他就見慣了自己的師兄龍君莫,是怎麽為了一個女人從一個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對任何事情都運籌帷幄的沉穩之人變成了一個為了時喜時怒的怪人一般,隻要遇見他心尖上的女人的事情,他就失去理智,毫無判斷能力。


    之前他還發誓自己千萬不能像師兄一般,被世俗的感情困在這紅塵之中,無法衝突,苦不勘言。


    那現在的自己又算什麽?自己這般已經苦不堪言了。這種複雜的感情讓他一邊想逃避一邊又不停的想要。


    兩種相反的向往,每天不停的撕扯著他的每根神經,讓他壓抑的想要發瘋,他已經無法再去衡量愛與恨之間的對立了。[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寧悠然見南宮飛笑有些動搖的樣子,趕緊煽風點火,“太子殿下,您是堂堂的儲君,怎麽能任由一個殺人犯當眾的這樣辱罵你?如果你今天還肯罰她,皇室的威嚴何在?”


    “大膽寧奉儀,這裏何時輪到你來說話了?本宮念你父母剛死,剛剛已經恕了你的無禮,你還敢撒潑,來人,掌嘴。”


    寧悠然自恃有太子在,她現在還懷著太子的骨肉,氣焰囂張的過了頭,“皇後娘娘,臣妾說的都是實話,她這樣公然辱罵太子,您不掌她的嘴,反而要來打我這個受害人,臣妾腹中還有太子的骨肉呢,您這樣做是不是有欠公道……?”


    “你大膽,你是在指責本宮嗎?”


    “難道不是嗎?皇後娘娘你一心偏袒姐姐,是因為姐姐的爹爹是當朝宰相,而臣妾的爹娘……”


    “都給我住口。”二人不顧身份爭論不休,南宮飛笑一聲怒吼製止了,目光平視前方,緩緩的抬手指著側麵柳幕凝“柳幕凝當眾辱罵本太子,脊杖五十,再關入天牢。”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平視著前方,沒有轉頭去看柳幕凝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人看不出他眼中的複雜。


    南宮飛笑,好小子,你行的,不但給我扣個殺人的罪名,還要打我?算我柳幕凝瞎了眼了,愛上你這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這一地的燭光花海,一地的浪漫,此時看起來多麽的諷刺,前前後後來了這麽多人,根本就沒幾個人注意到這些。


    大概隻有文瑾兒一進門的時候環視了一下,但也隻是諷刺般的淺笑了一下。


    門外的小月和初七急的快要哭了,小月小聲的問初七,“初七姐姐,怎麽辦?怎麽辦?”小月一般都是聽命與初七的,沒什麽主見。


    初七環視了一眼裏麵的情況回道:“你趕快去甘露殿去請皇上過來。”


    “好,我現在就去。”


    “大膽賤婢,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本太子定砍了你的雙腿。”小月剛欲轉身卻被南宮飛笑的一聲怒斥給嚇的跪到了地上,感覺到自己周身陰風陣陣。


    所有人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卻還是沒能看清南宮飛笑是怎麽把自己的身軀移之門口之外去的。可見南宮飛笑的輕功有多了得。


    柳幕凝也早就聽說了他南宮飛笑的輕功和醫術都是天下第一,無人能及的,今日一見,禁不住咋舌,因為南宮飛笑那個速度快的就像電視劇裏的瞬間轉移一般。


    前一秒還在裏麵站著的,下一秒他已經穩穩的站到了小月麵前,隻能看到他黑發飛揚,衣袂在飄,燭火也被吹倒斜在一邊,以前看武俠電視劇的時候總覺得太浮誇了,想不到這個世間真的有人能如此這般出神入化,看的她呆若木雞一般,晶亮烏黑的眼睛瞪的圓圓的。狠狠的崇拜了一把,很想上去抱下大腿。


    南宮飛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潛藏在門口不現身的初七和小月了,小月去請駱夕顏的時候他也知道,隻是他根本不把駱夕顏放在眼裏,所以就隨她了,但現在她要去請父皇,父皇如果來了,肯定是事事偏袒柳幕凝,而他又無法忤逆他的父皇。


    就在剛才,他還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放小月去請父皇過來,但終究還是阻止了小月。


    初七臉上心有不甘的拳頭一握,哎……,現在可如何是好,主子這頓脊杖是逃不掉了嗎?她就不懂的什麽是識時務嗎?這種情況下還謾罵太子,不是自己找打嗎?


    南宮飛笑如嗜血銀狼一般的環視著所有的人,冷冷的吐出幾個字眼來,“誰再多說一個字,等同其罪,一並發落,來人,立即執行。”說著手指還放肆的直指駱夕顏淡淡的說道:“包括皇後你。”


    駱夕顏剛想發怒,卻被身邊一個看似很精煉的宮女拉了一把,她便不再作聲。有點蔑視南宮飛笑,江山還沒坐穩就這般肆無忌憚,無疑是在自取滅亡。


    “是”侍衛應聲。


    所有的人都很安靜了,這時紅舞匆匆的趕了過來,束身暗紅色衣裝,黑色花紋襯底,下穿一雙黑色長靴,手腕之處緊綁,一身的江湖氣息,附耳在南宮飛笑的耳邊低語的說了些什麽,除了她和南宮飛笑之外,沒人聽到他們都說了些什麽,說完之後她看了一眼屋內的所有人,雙手抱拳朝駱夕顏行了個江湖禮。


    “紅舞……紅舞……救命,南宮飛笑要殺本宮,紅舞救命啊……”有一絲希望柳幕凝都不放棄,紅舞和南宮飛笑的關係非常不一般,如果她肯給自己說幾句好話,南宮飛笑應該不會不給她麵子吧。


    紅舞和十一她也隻見過幾次麵,對他們的感覺除了忠心就是正義,不是奸詐之輩,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對不起,太子妃,紅舞隻聽命於公子。”紅舞的忠心作祟紅舞一向不喜歡柳幕凝,因為她始終覺得是柳幕凝讓她家公子活的太過辛苦,更覺得柳幕凝以後將會成為她家公子成就霸業的絆腳石。


    不時,侍衛拿著板凳,和棍子過來了。


    柳幕凝這下慌了,五十棍子本宮還能活命麽?這身子從小就受了虐待的有木有?身嬌體弱,盡管她後麵不斷的加強鍛煉,可也補不回來元氣了,時不時的來個傷寒什麽的。哪裏能承受的住這五十杖責。


    既然沒有人救本宮,本宮自己救自己,她猛的一個反手,把壓製她其中的一個侍衛的手給扳了過去,畢竟練武這麽多年了,雖然打不過南宮飛笑,但這兩個宮廷侍衛還不是他的對手,再說了,她打他們,他們敢還手麽?敢還手麽?


    柳幕凝甩開鉗製,一個推掌將一個侍衛推了出去,轉過身麵對另一個侍衛,當頭劈了下去,良心不泯,還不忘好心的提心人家,“小心頭上。”


    那個侍衛頓時兩個手臂舉過頭頂,預備抵擋柳幕凝劈下來的那一掌,卻沒想到他的雙手剛剛放過頭頂,膝蓋處就傳來了劇痛,這個太子妃不帶這樣的好不好,明明說好打頭的,她怎麽可以踢人家的膝蓋,害的他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膝蓋處“嗚咽”倒地,當然他們是不敢還手的。


    南宮飛笑黑著一張臉,朝外麵站著的侍衛吼道:“給我把太子妃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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