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幕凝攤攤手,眼神靈動明媚,“沒有,沒有,本宮覺得你這樣穿其實也蠻好看的。mianhuatang.info”


    不時,初七就把一個錦盒呈到了柳幕凝手中,柳幕凝接過錦盒轉而遞給了秋少楓,“少楓,看看,喜歡不喜歡本宮為你準備的禮物。”


    秋少楓接過錦盒,禮貌地朝柳幕凝點了一下都,臉上一直保持的淺笑,嘴角的梨渦深深可見,十分的迷人。


    打開錦盒,秋少楓臉上那種失而複得的喜悅之色難以抑製,他感激的看著柳幕凝,沒有說話。


    “少楓,不知道你對這份禮物喜歡不喜歡?你昨日為救本宮掉在榮園的,本宮見此石頭非常奇特,就撿起來帶回來了,準備還與少楓。”柳幕凝看著秋少楓的表情就知道這塊奇怪的石頭對他有多重要了。看來自己還真的給了他一個驚喜。


    卻沒想秋少楓看了她一會忽然“撲通”一聲跪至地上,狹長的鳳眸中滿是感激之色,“幕凝,謝謝你,這塊紋血石是母後留給本王的唯一一件遺物,對本王來說十分的珍貴,昨日不慎弄丟,本王已經自責的發狂,昨日才會放縱飲酒,真的非常謝謝你。”


    “少楓,你這是幹嘛?趕緊起來啊,這塊石頭本來就是你的,本宮撿到了當然要歸還與你,況且你還是為了救本宮掉落的。”秋少楓的舉動讓柳幕凝有些措手不及,雖然知道那塊石頭是他娘留給他的遺物,卻沒想到失而複得後他會這般感到。<strong>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strong>


    秋少楓優雅起身坐回了位置上,柳幕凝在玉華宮設宴小小的招待了一下秋少楓,直到傍晚時分秋少楓才離去。


    “幕凝,本王與你一見如故,本王在東霂國會小住一段時間,本王明日再來教你琴藝。”


    柳幕凝感激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下午用過午膳之後,聊天中無意談到了琴,卻沒想到這秋少楓也精於琴藝,還當眾給柳幕凝表演了一番,柳幕凝立即拜倒,說自己也很想學,問問秋少楓是否能夠教她,秋少楓答應了,但他讓柳幕凝先彈奏一曲,看看她根基如何。


    他,秋少楓,是這普天之下唯……個聽了她琴聲還能保持微笑的人,因此柳幕凝更加的對這個秋少楓感激涕寧。


    秋少楓居然還答應教她琴藝了,她就差沒跪下抱大腿了。


    宰相府中“宰相大人,太子攝政已有數月,我們在不趕緊行事恐怕就……”一個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的跟柳炳章談話。此人便是柳炳章爪牙之一的禮部尚書江彭興。此人臉龐方大,體型微胖。


    南宮飛笑攝政短短數月就已經連拔柳炳章的爪牙三人,臨川總兵侯天霸,翀州知州盧德義,番陽縣縣令王進處。三人罪證確鑿,均已處斬,這無疑是在挫柳炳章的銳氣。


    柳炳章目光嚴厲的看向書桌上那封剛剛送來的書信,淩厲的皺了皺眉毛,隨即卻又變的麵無波瀾,無妨,那些芝麻綠豆的小人物死一兩個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江彭興繼而又說道:“還有,宰相大人,陳安和這個好色之徒您不要太過親信與他微妙,下官聽說他最近娶了那個萬花的花魁白芙蕖為妾,據下官所知,這個白芙蕖是一出淤泥而不染的貞烈女子,而且還是自由身,怎麽會無緣無故的下嫁與陳安和?這名女子會不會是有心人安插在陳安和身邊的?”


    “此事老夫已經知曉,陳安和也是上報過我之後才娶的那名女子,江尚書你不必介懷,陳安和雖然好色了些,但對老夫我還是忠心的,他是老夫一手提拔上來的,對老夫交代的事情一向也是言聽計從,此人信得過。<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mianhuatang.info</strong>”


    “可是他……”江彭興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卻被柳炳章打斷了。


    “江尚書,老夫心中自有打算,你今日先行回府,等待時機成熟一舉鏟除南宮飛笑。”柳炳章老奸巨猾的部署了近十年了,起先是覺得自己已經控製了整個朝綱了,登不登位也不是那麽重要,可十年之後卻蹦出了個南宮飛笑,一點一點的想瓦解他的勢力,逼的他不得不往前誇一步,想坐上那個坐高的位置。


    但南宮飛笑一直都很謹慎,事事都做到完美,讓柳炳章抓不到任何把柄將其廢之,如果貿貿然的揮師皇城奪位自己的千秋大業就變成了謀朝篡位,難賭天下人的悠悠眾口。


    正在此時門外響起了家丁的聲音,“老爺,太子突然來訪。”


    江彭興一驚,微微挑眉,老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宰相大人?他怎會突然到訪?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來不及了,出去接駕吧。”


    二人來到了宰相府的大門口,南宮飛笑沒帶任何的侍衛,隻帶了紅舞一個人在身邊,陽光在他的身上灑下了一層耀眼的光暈,神祗般的氣質站立於宰相府的門口。


    “老臣參加太子殿下。”柳炳章與江彭興下跪行禮。


    南宮飛笑嘴角一絲譏諷之色看著地上跪著的柳炳章,“噢,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怎麽,江尚書你也在宰相府啊?是不是來和宰相大人回報著前些日子斬首的那三個亂臣賊子啊?”


    江彭興一臉不屑的眼神看向南宮飛笑,十九歲的楞頭小子,你得意個啥?總有一天讓你把這東霂國的江山都交出來。“回太子殿下,微臣乃宰相大人的門生,學生探望老師應該沒觸犯國法吧?”他不似柳炳章那般沉得住氣,既然決定要反了,那還怕什麽?


    南宮飛笑對他囂張的態度顯得風輕雲淡,如花瓣一樣的薄唇勾勒起一道完美的弧線,淺笑道:“哦,忘了,柳炳章的門生遍布天下,是不是難逃結黨營私之嫌?”黑色的眸子內蘊藏著一股高深莫測的深意,漫不經心的一笑,“開個玩笑,望國丈大人不要介意。”


    柳炳章嘴角抽動,臉色一白,一絲冷笑卡在喉嚨裏,眼神中閃過意思陰狠之色,當然這絲微弱之色還是難逃南宮飛笑的法眼,南宮飛笑高深莫測的凝望著柳炳章。


    “太子殿下,玩笑已開過了,快請進吧。”未等南宮飛笑叫起身,柳炳章已經自行起身。彎腰抬手作請的姿勢。


    “不必了,告辭。”南宮飛笑收回了笑臉,眼眸中透著冷冷的寒光,柳炳章這老狐狸還真的沉得住氣,他連拔了他三個爪牙,他不動聲色,現在他故意上門來挑釁,他依然麵不改色,這讓南宮飛笑有點挫敗的感覺。


    南宮飛笑轉身離去,留給江彭興和柳炳章一副高雅清理的背影。


    江彭興有些氣不過的開口,“宰相大人,你能忍我可不能忍了,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居然這樣囂張的態度對你,就是當今皇上也不敢這樣對你。”麵容上難掩的憤憤不平。


    全朝上下大半以上的人都是柳炳章的人,就連當今天皇後都是柳炳章的心腹,下到宮女太監,上到天子,沒有一個人敢這樣氣焰囂張的對柳炳章說話的。


    柳炳章看著南宮飛笑離去的背影,捋了捋自己的胡須,波瀾不驚的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榮園大部分是栽種了宮裏需要的各類花卉和各類的果樹盆栽,但有那麽一塊小地方是南宮飛笑專用的,那塊地土質肥沃,南宮飛笑用來培育一些草藥,和各類極難養殖的奇珍異草。


    柳幕凝一直覺得自己用假的紫色蒲公英欺騙了南宮飛笑,所以老天才這樣懲罰與她,讓南宮飛笑對她忽冷忽熱,飄忽不定。


    所以她決定在宮中培育蒲公英,她一早就命人去宰相府琴心小築後麵那片蒲公英花海去挖苗,自己則在榮園內選地,脫去了繁華的莊重的宮服,換上了輕便的衣裝,帶著她的兩個小跟班初七、小月找榮園中找好地段。


    陽光甚好,柳幕凝靈動的眼睛落到了那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上麵長著些不知名的草,異常蔥綠、濃密,草深之膝蓋那麽高,柳幕凝吸了吸鼻子,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鐵鏟,就這裏了,看這裏的草長的這麽好,土質肯定肥沃,她微微轉頭對身後的小月問道:“小月,這什麽草?長的這麽奇怪,還這麽臭?”


    因為小月知道的特別多,她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百曉生,一遇見不懂不知道的她都會第一個問小月,小月走過到那片臭草中,彎下腰摘了一根拿到鼻子上聞了聞,圓圓的大眼睛轉了一圈,“呼呼……太子妃,這草還真的很臭哦,奴婢也不認識。”


    這草長的這麽高,還這麽臭,應該是沒什麽用,柳幕凝當下決定把這裏全部種上蒲公英,“好,我們就選這裏了,小月,初七,揮起你們手中的小鏟子,隨本宮一起辣手摧草吧。”


    小月和初七無辜的看著自家的主子,這個太子妃還真的不同於常人,別人娘娘,公主什麽的都在宮中養尊處優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太子妃倒好,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連這些粗活都自己動手,自己也隻好跟著做了。


    三人忙活了盡一個時辰,已經將這一片“臭草”全部放倒了,柳幕凝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在陽光的直射下,她的眼睛眯成了一道彎彎的月亮一般,櫻花一般的小嘴兒滿意的笑著。


    遠處文瑾兒衣著豔麗的躲在樹後看著她們,身後跟著兩個貼身宮女,一個在給她撐傘遮陽,另一個則給她打著扇子,她今日本想去華貴妃哪裏去串門的,因為華貴妃是她的親姨娘,剛走出興洛宮就看見柳幕凝主仆三人,穿著奇怪,手持鐵鏟,她便尾隨之後,她也不是個光有妖嬈外表的花瓶,她當然知道柳幕凝主仆三人所鏟的那一片是南宮飛笑盡心培育的一種別的國家引進的藥草,南宮飛笑非常珍惜,而且所有的苗都在這裏了,其他地方沒有存有,現在被柳幕凝給毀完了,嗬嗬,文瑾兒紅豔的嘴角上揚,臉上泛起了得意之色。


    這個柳幕凝,看來不用我出手,她自己就整天給自己製造事端了,等到太子回來,又有好戲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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