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從城市畢業的大學生來到一個鄉村支教，那裏的環境非常貧苦，那個大學生便是那個小學校唯一的老師，校長也是由村長臨時代勞的。”
“恩恩，在聽呢，繼續。”少年掏著耳朵，表情慵懶的說道。
大學生在來到這個小鄉村後，竭盡一切的投入到工作當中，不顧城市裏家人的反對，他甚至自己還般到了這片貧瘠的山村裏來，盡心教好他的學生們，學校裏沒有年紀之分，所有的學生不管大小都是在一個班上，一起學習。
盡管老師非常賣力，但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依舊在慢慢變少，究其原因是因為這個山村的大人都認為孩子們讀書隻要學會認幾個字就行了，沒必要總是浪費時間在學校，家裏還有那麽多的農活等著孩子們來幫忙，其實也還是這些村民們認為讀書沒有多大用，又不能當飯吃。
老師好說歹說，到各個家庭裏去做家訪調查，希望能夠勸回村民們的意見，但是結果卻不是很顯著，除了幾個“通情達理”的家長被老師說服繼續留在學校讀書外，其他的村民都謝絕了老師的好意，甚至認為老師純粹是沒事找事，多管閑事。
他們拒絕老師最多的一個理由就是：“離家那麽遠，娃兒也是要吃飯的啊，每次都從家裏帶飯過去，家裏也負擔不起啊，而且每年都要交學費，還不如留在家裏幫忙農活。”
學校每年開學都會象征性的收一點學費，然後發給老師，用於幫助老師改善生活，不然老師憑借國家發的一點補助還不得早就餓死了。每年的學費雖然不多，但是對於一個貧窮農民家也是一筆支出了，如果能夠不交這筆錢，相信每個農民還是很樂意的。
看到村民們堅持的眼神，那黝黑的臉上甚至帶著些許的不耐煩，老師沉默了，隨機，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
“咳咳”少年一陣納悶，因為這個時候那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停下來了：“這就沒了？我說，你個死小孩，你不會折騰個《一個都不能少》的故事出來吧？這有點老套了哈？”
“哥哥你別急，我再給你講一個故事。”稚嫩的聲音再次出聲道：“這次我通過畫麵的形式展示給哥哥你看吧。”
“哦。”少年繼續掏耳朵：“那你就有屁快放吧。”
“”
————————
在一個很嚴肅的場合，一個被理成平頭的中年人被兩個冷漠的巡警帶著手銬壓著站在一個小台子上，周圍全是圍觀的記者和證人。
“被告，你是否招認證詞？”法庭上，帶著銀白色假發的女法官拿著小錘子敲擊著驚堂木發出一聲質問。
“是的，我全都認罪。”中年人點頭道，但是眼神卻很堅定。
“好！”女法官撫了撫鼻梁上的眼睛，眼眸中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那麽本庭判決你有罪，根據你的罪狀，執行死刑，陪審席有無意見？沒有，好，退庭！”
雖然在中年人被壓下去的時候他本身沒有透漏任何多餘的信息，但是下方的記者和陪審已經議論紛紛。
“聽說被告可是收債這個道上的巨擘啊，號稱沒有他收不回來的債？。”
“是啊，我聽說他起先出道幫別人收債的時候是一個人被二十個人圍住，可硬是到最後隻有他一個人站在那裏，其他人全都倒下去了。”
“哎，這次如果不是因為收債的那個人是市長的兒子，他一不小心失手把兩個人給推下樓去，結果造成了兩條人命的血案，說不定他這次已經洗手不幹了。”
“哦，這是什麽意思？哥們能否透漏一下？”
“哎，這也不是什麽秘密了，無非就是這個中年人的老板逼著他一定要幹完這票之後再允許他退隱，否則不但不會給他錢，而且日後還會報複他的家人，他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不過據說是市長的兒子先對他下毒手的，他是正當防衛之下，才失手”
“是啊，據說他老板和市長的兒子達成了共識，隻要別牽扯到市長，那麽市長的兒子可以給對方雙倍的錢，哎，這個世道啊”
“噓！噤聲！市長的兒子就在那邊，別這麽大聲，你也知道市長兒子的脾氣，弄不好的話”
————————
畫麵突然熄滅，少年再次抓狂：“然後呢？就這樣啊？”
稚嫩的聲音頓了頓，說道：“哥哥你認為這個男人怎麽樣？是屬於黑還是白呢？”
“恩。”少年沉思了一會兒：“即使不是他故意傷人，但是他走的路也是錯誤的，世間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他走錯路了。”
“所以哥哥你認為他是黑的？”
少年點了點頭，不可置否，稚嫩的聲音再次出聲道：“可是如果我告訴哥哥，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第一個故事中的老師，這兩個是一個故事，老師為了讓小山村的孩子能夠有錢上學，得到良好的教育，而且他也做到了，那個小村莊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個老師，他們被人付了接近十年的高額工資，簽訂了合同，全都駐紮在小村莊認真授課呢？”
“哥哥，你認為這還是黑的嗎？”
少年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半黑吧，畢竟他也殺了人。”
“可是如果那兩個人不是他殺的，而是市長的兒子自己錯手殺了，然後為了逃避罪責，和警察還有老師背後的老板達成共識，推出老師作為替死鬼呢？條件是照顧好老師一直牽掛的那些小孩子，完成老師的心願呢？”
“不黑不白吧。”少年說道。
“可是哥哥你剛剛不是說他走錯了道路了嘛？”稚嫩的聲音發出疑問。少年一陣語塞：“我這不是以為他殺了人嘛，竟然沒有殺人，也沒有犯什麽大錯，那麽也就沒有什麽的嘛。嘿嘿。”少年幹笑不已，為剛剛不小心衝動的話感到不好意思。
稚嫩的聲音也沒有太逼迫，而是繼續說道：“如果我說那個老師即使一開始就是上方政府警察派遣在收債組織裏的臥底呢？隻是這次不小心得罪了市長的兒子，發現了市長的機密，但是卻被市長滅口的呢？而市長也答應照顧好小山村的孩子們呢？”
“額，也就是說，這個老師是冤枉的？”少年一陣失神：“他不但不是罪人，而且還是一個深藏功與名的功臣？”
“算不上功臣，畢竟死的時候並沒有挖出市長勾結不法勢力的汙垢，可是說死得沒有多大價值。”
“胡說！”少年當時就瞪眼了：“你個小鬼懂什麽！你知道當臥底的艱難嗎？有的臥底甚至一輩子都不能見光，被人當成社會的毒瘤對待，使其內心和精神都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甚至有的在退休之後自殺或者精神失常的都有，畢竟在當臥底的時候他們內心的那杆天平經常傾斜，為了奪取別人的信任，他甚至有的時候要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你知道他們都值得尊敬嗎？不懂就不要亂說！”
“是是是。”稚嫩的聲音也沒有反駁：“那麽，現在哥哥你認為老師是黑還是白？”
“白白白！”少年很激動：“這絕對是大白啊！超大，巨大的白！簡直就是吾輩偶像。”他經常看一些電影，如《無間道》等，對於臥底非常敬佩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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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在聽呢，繼續。”少年掏著耳朵，表情慵懶的說道。
大學生在來到這個小鄉村後，竭盡一切的投入到工作當中，不顧城市裏家人的反對，他甚至自己還般到了這片貧瘠的山村裏來，盡心教好他的學生們，學校裏沒有年紀之分，所有的學生不管大小都是在一個班上，一起學習。
盡管老師非常賣力，但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依舊在慢慢變少，究其原因是因為這個山村的大人都認為孩子們讀書隻要學會認幾個字就行了，沒必要總是浪費時間在學校，家裏還有那麽多的農活等著孩子們來幫忙，其實也還是這些村民們認為讀書沒有多大用，又不能當飯吃。
老師好說歹說，到各個家庭裏去做家訪調查，希望能夠勸回村民們的意見，但是結果卻不是很顯著，除了幾個“通情達理”的家長被老師說服繼續留在學校讀書外，其他的村民都謝絕了老師的好意，甚至認為老師純粹是沒事找事，多管閑事。
他們拒絕老師最多的一個理由就是：“離家那麽遠，娃兒也是要吃飯的啊，每次都從家裏帶飯過去，家裏也負擔不起啊，而且每年都要交學費，還不如留在家裏幫忙農活。”
學校每年開學都會象征性的收一點學費，然後發給老師，用於幫助老師改善生活，不然老師憑借國家發的一點補助還不得早就餓死了。每年的學費雖然不多，但是對於一個貧窮農民家也是一筆支出了，如果能夠不交這筆錢，相信每個農民還是很樂意的。
看到村民們堅持的眼神，那黝黑的臉上甚至帶著些許的不耐煩，老師沉默了，隨機，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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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少年一陣納悶，因為這個時候那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停下來了：“這就沒了？我說，你個死小孩，你不會折騰個《一個都不能少》的故事出來吧？這有點老套了哈？”
“哥哥你別急，我再給你講一個故事。”稚嫩的聲音再次出聲道：“這次我通過畫麵的形式展示給哥哥你看吧。”
“哦。”少年繼續掏耳朵：“那你就有屁快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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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很嚴肅的場合，一個被理成平頭的中年人被兩個冷漠的巡警帶著手銬壓著站在一個小台子上，周圍全是圍觀的記者和證人。
“被告，你是否招認證詞？”法庭上，帶著銀白色假發的女法官拿著小錘子敲擊著驚堂木發出一聲質問。
“是的，我全都認罪。”中年人點頭道，但是眼神卻很堅定。
“好！”女法官撫了撫鼻梁上的眼睛，眼眸中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那麽本庭判決你有罪，根據你的罪狀，執行死刑，陪審席有無意見？沒有，好，退庭！”
雖然在中年人被壓下去的時候他本身沒有透漏任何多餘的信息，但是下方的記者和陪審已經議論紛紛。
“聽說被告可是收債這個道上的巨擘啊，號稱沒有他收不回來的債？。”
“是啊，我聽說他起先出道幫別人收債的時候是一個人被二十個人圍住，可硬是到最後隻有他一個人站在那裏，其他人全都倒下去了。”
“哎，這次如果不是因為收債的那個人是市長的兒子，他一不小心失手把兩個人給推下樓去，結果造成了兩條人命的血案，說不定他這次已經洗手不幹了。”
“哦，這是什麽意思？哥們能否透漏一下？”
“哎，這也不是什麽秘密了，無非就是這個中年人的老板逼著他一定要幹完這票之後再允許他退隱，否則不但不會給他錢，而且日後還會報複他的家人，他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不過據說是市長的兒子先對他下毒手的，他是正當防衛之下，才失手”
“是啊，據說他老板和市長的兒子達成了共識，隻要別牽扯到市長，那麽市長的兒子可以給對方雙倍的錢，哎，這個世道啊”
“噓！噤聲！市長的兒子就在那邊，別這麽大聲，你也知道市長兒子的脾氣，弄不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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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突然熄滅，少年再次抓狂：“然後呢？就這樣啊？”
稚嫩的聲音頓了頓，說道：“哥哥你認為這個男人怎麽樣？是屬於黑還是白呢？”
“恩。”少年沉思了一會兒：“即使不是他故意傷人，但是他走的路也是錯誤的，世間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他走錯路了。”
“所以哥哥你認為他是黑的？”
少年點了點頭，不可置否，稚嫩的聲音再次出聲道：“可是如果我告訴哥哥，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第一個故事中的老師，這兩個是一個故事，老師為了讓小山村的孩子能夠有錢上學，得到良好的教育，而且他也做到了，那個小村莊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個老師，他們被人付了接近十年的高額工資，簽訂了合同，全都駐紮在小村莊認真授課呢？”
“哥哥，你認為這還是黑的嗎？”
少年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半黑吧，畢竟他也殺了人。”
“可是如果那兩個人不是他殺的，而是市長的兒子自己錯手殺了，然後為了逃避罪責，和警察還有老師背後的老板達成共識，推出老師作為替死鬼呢？條件是照顧好老師一直牽掛的那些小孩子，完成老師的心願呢？”
“不黑不白吧。”少年說道。
“可是哥哥你剛剛不是說他走錯了道路了嘛？”稚嫩的聲音發出疑問。少年一陣語塞：“我這不是以為他殺了人嘛，竟然沒有殺人，也沒有犯什麽大錯，那麽也就沒有什麽的嘛。嘿嘿。”少年幹笑不已，為剛剛不小心衝動的話感到不好意思。
稚嫩的聲音也沒有太逼迫，而是繼續說道：“如果我說那個老師即使一開始就是上方政府警察派遣在收債組織裏的臥底呢？隻是這次不小心得罪了市長的兒子，發現了市長的機密，但是卻被市長滅口的呢？而市長也答應照顧好小山村的孩子們呢？”
“額，也就是說，這個老師是冤枉的？”少年一陣失神：“他不但不是罪人，而且還是一個深藏功與名的功臣？”
“算不上功臣，畢竟死的時候並沒有挖出市長勾結不法勢力的汙垢，可是說死得沒有多大價值。”
“胡說！”少年當時就瞪眼了：“你個小鬼懂什麽！你知道當臥底的艱難嗎？有的臥底甚至一輩子都不能見光，被人當成社會的毒瘤對待，使其內心和精神都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甚至有的在退休之後自殺或者精神失常的都有，畢竟在當臥底的時候他們內心的那杆天平經常傾斜，為了奪取別人的信任，他甚至有的時候要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你知道他們都值得尊敬嗎？不懂就不要亂說！”
“是是是。”稚嫩的聲音也沒有反駁：“那麽，現在哥哥你認為老師是黑還是白？”
“白白白！”少年很激動：“這絕對是大白啊！超大，巨大的白！簡直就是吾輩偶像。”他經常看一些電影，如《無間道》等，對於臥底非常敬佩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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