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璐安靜的看著,偶爾點點頭。


    但是她的眸光落在南初的身上,卻可以知道,南初在這個角色裏注入了自己多少的情感在裏麵。


    妖姬有多痛,南初就有多痛。


    “太棒了。”何正平摟著南初,“這個狀態保持住,接下來的戲份雖然不多了,但是都是重頭戲,收官的戲,功敗垂成都要最後這段時間了。”


    “好。”南初不卑不亢的點頭。


    何正平拍拍南初的肩膀,是倒是也沒再說什麽,立刻投入了下一場緊張的拍攝裏。


    南初從容的離開片場,到化妝間卸了妝,就上了保姆車回了酒店。


    結果——


    南初才下車,進入酒店的大堂,就看見兩名穿著製服的警察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南初一怔,但仍然冷靜的看著對方。


    “南小姐。”警察也禮貌的叫著南初,“有幾個問題,希望能得到您的配合。”


    “好。”南初沒反抗。


    她對著警察點點頭,就從容帶著警察,朝著酒店的咖啡廳走去,安靜的坐了下來:“什麽問題,您說吧。”


    “是這樣。”警察公式化的開口,“陸氏集團總裁陸驍和您有私人關係是嗎?”


    南初挑眉看著警察,沒否認,也沒承認。


    就在警察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忽然咖啡廳包廂的門被推開,走入一抹高大的身影,陸驍赫然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警察看見陸驍的時候也僵了一下,那種不自然的情緒顯而易見。


    這段時間,他們屢次調查陸驍,但是卻沒找到任何靠譜的證據,這才順藤摸瓜摸到了金樽公寓的戶主是南初,而這筆錢卻是從陸驍的賬戶出的。


    這才想到可以從南初這入手。


    結果,他們才找上南初,就被陸驍給堵得了個正著。


    在沒陸驍具體的證據以前,警察對陸驍始終有些害怕的。


    “我怎麽不知道,現在人民公仆可以隨意的審問我身邊的人?”陸驍冷淡的反問,“南小姐是美亞旗下的藝人,各位是不是打算把美亞下麵的每一個人都給審一次?把陸氏集團所有的人都給審一次?”


    警察你看我,我看你,麵麵相覷:“陸總,這裏有誤會。”


    “誤會?”陸驍的口氣越發的冷漠,“好,你告訴我,什麽是誤會。我看見的難道還有假?”


    警察:“……”


    “我真好奇,誰在背後推了你們一把,在各個部門的審核下,陸氏並沒財務上的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你們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調查,甚至還深入日本,請問,找到了任何的證據了嗎?”


    陸驍的口氣越來越沉:“找不到證據,證明陸氏是清白的。所以你們覺得不甘心,要再花點時間騷擾別人?”


    警察:“……”


    “很抱歉,我不接受。”陸驍的態度森冷的可怕,“徐銘,讓律師起訴這些執法人員,私下騷擾!”


    警察的臉色驚變。


    陸驍伸手指著警察的臉:“何況,你們來這裏審問,你們帶了證件了嗎?穿著衣服就想讓人配合嗎?你真當我陸驍在江城這麽多年是吃素的?好聲好氣和你說話,就代表著好欺負?”


    ……


    陸驍的震怒絲毫不隱藏,陰沉的臉色,帶著狠戾的眼神,讓警察幾乎是夾著尾巴飛快的就從陸驍的麵前離開了。


    這確確實實是他們私下的行為,結果卻沒想到被陸驍抓了正著。


    南初也被這樣的情況嚇了一大跳,更多的是忽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陸驍,讓南初幾乎不知所措。


    “你——”半天,南初才擠出這麽一句話。


    陸驍隻是很淡的看了一眼南初,就直接扣住南初的手腕,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那迥勁的力道,讓南初的手腕傳來陣陣生疼的感覺,加上陸驍幾乎是陰沉的臉色,最終,讓南初就這麽掙紮了起來。


    “你放開我。”南初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陸驍看都沒看南初,手裏的力道也絲毫沒放鬆。隻要南初掙紮,陸驍就會扣緊一分。


    甚至,陸驍完全不在意酒店裏的人看見自己和南初拉拉扯扯的,就這麽拽著南初直接進了電梯。


    全程,陸驍沒說過一句話。


    就算是在電梯裏,陸驍也沒理睬過南初,隻是牽著南初的手,始終沒鬆開過。


    南初的臉色被氣的通紅,瞪著陸驍,簡直不敢相信這人流氓起來能這麽可怕。


    她的紅唇動了動,還沒來及開口,陸驍陰沉的聲音傳來:“南初,你最好不要惹我。”


    “好。”南初的神色也冷靜了下來,“陸公子,我什麽時候主動惹過你,我不惹你,你鬆開我。”


    陸驍忽然轉身,沉沉的看著南初。


    那浸染了墨色的眸光,仿佛要把南初給徹底的卷進無盡的深淵裏,幾乎把南初壓的喘不過氣。


    這樣的陸驍,讓南初覺得恐懼。


    甚至,在陸驍的眼眸裏,南初還看見了不一樣的情緒。


    下一瞬,南初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被陸驍重重的壓在了電梯壁上,那過大的衝撞力,讓南初的脊椎骨深深的疼了起來。


    之前吊著威壓受的傷,都還沒緩過來,那種疼痛的感覺再一次襲來,差點讓南初哭出聲。


    但是南初卻絲毫沒吭聲,就這麽看著陸驍。


    陸驍卻直接俯身,重重的吻上了南初,幾乎是野蠻而粗魯的,帶著懲罰性的吻,壓著南初,沒給南初任何喘息的機會。


    南初的喉間傳來生疼的感覺,蔥白的小手批命的抵靠在陸驍的胸口,用力的掙紮。


    但這樣的掙紮在陸驍的眼中卻絲毫的不足為懼。


    越是掙紮,換來的是陸驍越為野蠻的對待。


    南初真的覺得陸驍是瘋了。


    酒店的電梯是公開的地方,隨時都可能有人來,結果這人卻不管不顧的,那種感覺,壓著南初,喘不過氣,但是卻又帶了一絲,因為這人出現而顯得莫名興奮的感覺。


    最終,南初在這樣的禁錮裏,不顧一切的咬了上去,一直到兩人的口腔裏傳來血腥的味道,陸驍才鬆開了南初。


    薄唇上,明顯的痕跡,帶著血絲,但是那眸光卻絲毫沒發生變化。


    俊顏裏透著疲憊,卻無限在南初的麵前放大。


    南初根本無路可退,就這麽喘著氣,瞪著眼睛,看著陸驍,沒任何妥協的意思。


    “之前在電話裏和我說什麽?”陸驍的聲音沉的可怕,繃著腮幫子,一字一句從喉間深處發出。


    南初抿嘴,不說話。


    陸驍卻沒打算放過南初的意思,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麽捏著南初的下頜骨,半強迫的讓南初看向了自己:“說。”


    “沒什麽好說的。”南初的態度還是很倔強。


    兩人僵持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忽然打開,外麵有人走了進來,南初下意識的躲到了陸驍的懷裏,不想讓人認出來。


    陸驍挑眉,看著突然對自己投懷送抱的小姑娘,薄唇微掀,眼底終於有了淡淡的笑意。


    他倒是沒再這樣的時候為難南初,大手很自然的捏住了南初的小手,麵不改色的,單手抄袋,站在原地。


    南初則心跳如雷,生怕被人認出來,和陸驍的坦蕩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進來的人,不時看了幾眼陸驍,又想看陸驍懷中的人。


    但是在陸驍幾乎是冰冷的眼神了,所有的人眼觀鼻,鼻觀口,是不敢再又任何的造次。


    一直到對方走出電梯。


    南初才鬆了口氣,想掙紮開,卻發現,陸驍牽的更緊,自己沒任何掙紮的餘地。


    最終,電梯在南初所在的樓層停了下來,南初也沒能把自己的手從陸驍的手裏掙脫出來,隻能被動的被這人牽著,朝著房間走去。


    “來門。”陸驍的聲音很淡,卻在命令南初。


    南初不動,就這麽站著,和陸驍僵著。


    陸驍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初,忽然就這麽伸手,壓在了牆壁上,南初堪堪的被陸驍禁錮在他的勢力範圍內。


    “你……”南初支吾了一聲。


    “南初,開門。”陸驍的話裏帶著警告,“不開門的話,我們就在門口做。”


    南初的臉色瞬間變了變,不敢相信的看著陸驍,但是陸驍的眸光裏卻沒任何玩笑的意思。


    她看著陸驍,慢理斯條的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襯衫的袖子已經挽到了手肘處,絲毫沒介意這是在公眾場合。


    南初覺得陸驍瘋了。


    紅唇動了又動,最終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在陸驍的手抵在南初的領口時,南初真的相信,陸驍的話裏沒一點玩笑的成分。


    他真的會毫不介意的在門口和自己做。


    這下,南初不敢怠慢,立刻拿出門禁卡,打開房門。


    幾乎就在房門打開的瞬間,陸驍已經壓著南初快速的朝著房間內走去。


    兩人才進入房間,房間的門就被陸驍反腳踢了上去,南初再一次的被壓在門板上。


    陸驍沒給南初任何喘息的機會,薄唇再一次精準的吻上了南初。


    沒有預兆,也不似以往的任何溫柔,南初在一陣陣的驚呼聲裏,不敢相信的看著陸驍就這麽在自己麵前逞凶。


    不給任何餘地,硬生生的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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