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樓,廚子李寬並沒有給掌櫃說起這件事,不然掌櫃又免不了會責怪安放幾句。


    在酒樓之中,安放也有了幾分人氣,仿佛脫離了以往非人的生活。


    隻是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安放誕生了離開酒樓的想法。


    這次沒能抓到那個家夥,不過說不準以後還會有機會。


    如果一直待在酒樓,要想像今天這樣遇到那個家夥,這個難度,還是有點大。


    所以安放決定離開酒樓,去集市蹲守,安放一決定下來,就去找掌櫃的商量。


    “掌櫃的,我今天碰見我親戚了。”安放找到掌櫃,就直接向掌櫃挑明了說。


    “你這是要走了嗎?”掌櫃的不笨,一聽安放這麽說,就知道安放要離開酒樓了。


    “是的。”安放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


    “好,不過你等等。”掌櫃讓安放在這裏等他一下,隨後轉身拿出一個錢袋遞給安放。


    “拿著,這是你這幾個月的工錢,扣除你的飯錢,還有打碎的盆盆罐罐,剩下的都在這裏了。”


    安放伸出雙手,接過錢袋,感受了一下錢袋的重量,然後說道:“掌櫃的,這是不是太多了?”


    說完之後,安放把錢袋遞了回去。


    “拿著吧,你雖然沒幹多久,但是你的努力,我都是看在眼裏的,如果以後要回來的話,酒樓的大門一直為你敞開。”掌櫃反手把錢袋推入安放懷中,隨後笑道。


    “多謝掌櫃。”安放沒有再推辭,收下錢袋,放進懷裏。


    安放的東西不多,一個小包裹就收拾好了,正準備走出去,卻看見小二站在門外。


    “安放,聽掌櫃說你要走了,我來送送你。”


    “多謝。”這種情況,安放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過感謝卻是真誠的。


    離開酒樓的安放,徑直走去了集市。


    在酒樓待了一段時間,總算是知道了物價幾何,也對當初吃的那幾道菜的價格有了新的認知。


    其實安放在酒樓之中洗碗的工錢,已經足夠抵扣當初的飯錢,隻是安放和掌櫃都默契的沒有提起這事。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這事,安放還會在酒樓待上一段時間。


    掌櫃的也希望安放能繼續待在酒樓,幹活勤快,又聽話,換誰都喜歡這樣的人。


    現在已經快到晚上,集市之中並沒有多少人,安放尋思著隨便找個地方,先待著。


    節省一點的話,掌櫃給的這些錢,應該夠用一段時間了。


    至於後麵不夠用了,那就再說。


    視野掃了一遍,往集市裏麵走,進入到巷子之中。


    集市在城南,靠著城牆的一邊,有不少破爛的房屋。


    安放隨意找了一個地,就住了進去。


    就這樣,安放開始了守株待兔的日子。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去,安放身上的錢袋子,也就這樣慢慢的癟了下去。


    這一天,從城外進來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走進了集市之中。


    這就是那個家夥,安放的苦苦等待,終於有了結果。


    不過安放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提前來到了城外,喚出了血色安放。


    安放一直等著,直到那家夥買好了東西,陸續裝進了小袋子,出了城來。


    一出城,那家夥同樣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拿出了那塊破布。


    這個時候,安放才不會真的就認為那是一塊破布。


    血色安放早已經準備好了,那家夥剛一停下,血色安放就從林子中衝出,徑直撲了過去。


    “什麽東西?”似乎有警覺,那家夥一扭頭,就和血色安放麵對麵,碰在一起。


    那家夥身體一顫,就這樣在血色安放的注視下,跪了下去。


    血色安放才不管這些,一把抓過那個小袋子,那家夥抬了抬手,嘴巴微張。


    不過最後那家夥的手還是沒有抬起來,嘴巴也隨後緊緊的閉著。


    “你叫什麽名字,什麽身份?”血色安放拿著小袋子,開口問道。


    “前輩饒命,我叫馮清,是馮家的一個家仆。”那家夥自稱馮清,不斷的求饒。


    “馮家,哪個馮家?”血色安放斜斜的望了一眼馮清,這才接著問道。


    “前輩,就是錫山馮家。”馮清瞄了一眼血色安放,見血色安放沒啥變化,緊接著又說了一句:“血水門真傳弟子馮思海的那個馮家。”


    “沒聽說過。”血色安放淡淡的說了一句。


    “前輩饒命,晚輩隻是一個跑腿買菜的,身上除了一些世俗銀兩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聽到安放這話,馮清臉色一白,連忙求饒道。


    “我有說要殺你了嗎?”


    “前輩饒命,uu看書 .uukansh 晚輩資質不好,也不適合煉屍,晚輩上有老下有小,懇請前輩繞過晚輩一命。”安放這麽一說,馮清非但沒有放鬆,反而更加的害怕了,幾滴冷汗從馮清的耳邊落下。


    “這樣吧,我問你點事情,我就放過你。”血色安放一思索,對著跪在地上的馮清說道。


    “前輩清問,晚輩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馮清這才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回答。


    “這是什麽地方?”


    “前輩,這是豐安城。”


    “大點。”


    “前輩息怒,這是趙國的領土,而趙國是血水門管理下的一個小國家,再大晚輩就不知道了。”馮清一個激靈,連忙說道。


    “說說血水門。”


    “這個晚輩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血水門是周邊唯一的一個宗門。”


    “這就完了?”血色安放眉頭一皺,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這個晚輩真的知道不多。”馮清的話語中都已經夾雜著幾分哭腔。


    “那你說說這是什麽?”安放拿起手中的小袋子,問向馮清。


    “前輩,這是儲物袋,最低級的一種儲物袋法器。”


    “怎麽使用的?”


    “前輩,這個滴血之後,用法力煉化就可以了。”


    “法力?那是什麽東西?”


    “前輩別開玩笑了,您全身上下透露的法力波動如此強大,還能不知道法力是什麽嗎?”馮清望著安放,小聲說道。


    “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安放麵色一凝,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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