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所有人都開心,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不開心的。


    皆大歡喜!


    !


    白昊坐在辦公桌後,扒啦完算盤之後,對薑詩媛說:「今晚上吃肉夾饃,雙份肉,還要加肉皮,再來一碗生汆丸子湯,多放胡椒粉。」


    掙了一點點小錢錢,多少也要犒勞了一下自己了。


    今晚吃點好的,加個餐。


    薑詩媛聽完白昊的話,閉上眼睛思考著,回憶近期以來的記錄,廠長上一次在晚餐的時候自主選擇,還是六十九天前。


    將白昊的要求記下後,薑詩媛轉身離開,去通知廚房。


    薑詩媛離開之後,紫赮進來,拿了一份文件夾,走到白昊麵前,隻是打開讓白昊看了一眼。


    一眼就夠了。


    上麵就隻有一行字,寫的關於機場選址與定名字的那一句。


    格局!


    白昊清楚的意識到,這是格局上的差異。


    但,自己真的要學嗎?


    紫赮合上了文件夾,什麽也沒說就離開。


    白昊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他在思考這個事情。


    紫赮出門前回身看了一眼,看到白昊閉眼思考,便帶上門離開。


    在紫赮看來,白昊這個年齡,正處於一個學習的階段,比起同齡人已經好的太多,太多。


    而白昊卻想的是,自己有必要學這些嗎?


    學習就代表著,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必須作出精準的選擇。


    白昊第一次有了不敢往前走的膽怯。


    回想自己的重生前的一生,再回想重生後的這八年。


    腦袋有點亂。


    從心理年齡上講,白昊也是一個老家夥了。


    白昊還在思考的時候,薑詩媛帶著茶、還有茶點過來,現在還不到吃晚餐的時間。


    休息時間到了。


    白昊從辦公桌前離開,走到沙發上。


    薑詩媛打開旁邊的音響,選擇了一首小提琴曲,然後回到沙發前替白昊把茶倒入茶杯。


    白昊拿起茶杯聞了一下,嘴角挑起一絲笑意,然後淺嚐一口。


    這是白昊喜歡的味道。


    白昊喜歡豆香味的龍井,但喝的都是二等茶,兩葉一芽的。備有特級,多用來招待客人,白昊很少自己喝。


    拿著茶杯,白昊問:「最近有什麽工作之外的南棒這邊新聞嗎?」


    薑詩媛回答:「昨天晚上,李秘書的長兄與一位堂弟打了起來,是為了歌後大賽的冠軍最終會落在誰支持的人,兩人都超出了原定的標準,在支持的獎金上增加了不少,但賬目卻作的很漂亮。」


    「起衝突了,嚴重嗎?」


    「挺嚴重的,李家的家庭醫生去了,還請了鄭家的醫生去幫忙,倒是沒有讓外界知曉。李秘書的堂弟從倭島買了新歌,聽說很有競爭力,我估計這才是起因。」


    白昊隻是笑笑,這事也就是當個樂子聽。


    薑詩媛隨口問了一句:「最近倒是有些新歌,廠長有認為比較不錯的嗎?」


    白昊搖了搖頭:「我對歌曲沒有太多研究。不過,倭島的歌比較細膩、南棒的歌簡單卻朗朗上口,夏國的歌真正好的,詞曲都相當講究,對唱歌而言不容易,對聽歌的人而言,未必能夠理解歌詞。」


    回答之後,白昊再問:「還有別的有趣的事情嗎?」


    薑詩媛想了想:「一位有些身份的貴族,在參加某個新學校建成的議式時,下雨了。他沒給自己的夫人撐傘,這事引發了一個反感。他的職業生涯可能會遇到危機,已經有許多團體在罵他。」


    「有點意思。」


    薑詩媛講的都是些不鹹不澹的事情。


    白昊也就是聽一聽。


    眼看休息時間快結束了,薑詩媛語氣一變:「廠長,有一件事情,我不確定是否與工作有關,您一定要聽聽。」


    聽這語氣,白昊就知道,肯定是有事。


    「沒事,隨便講。」


    薑詩媛很嚴肅:「鍋底山,大漂亮的駐紮的人,昨天夜裏在附加酒吧喝酒的時候,與酒吧的發生了械鬥,打傷了兩個人。這能事鬧大嗎?」


    聽完最後一句,白昊心說,果然如此。


    白昊搖了搖頭:「你太急了,我問你,現在如果我把手中這杯茶潑到你的臉上,你認為會對你造成多大的傷害?」


    薑詩媛思考片刻回答:「我心裏會難受,但我必須承受。」


    白昊搖了搖頭:「如果這是一杯滾開的水,你的臉會傷的非常嚴重。這是茶水溫度夠高。但如果在寒冬,在屋外,甚至於在遠離城市的地方,這一杯水在臉上造成的傷害,可不止是表皮,傷害理論上根據外界溫度,可以無限高。」


    「我懂了。」


    白昊語氣變的嚴肅:「你能告訴我你的想法,這非常好,我是支持的。但盡量不要輕易表露出來,辦好關於夷彎那幾件小事,用心觀察造成的後果,你會發現許多你之前想不到的變化。」


    「廠長,謝謝您。」薑詩媛給白昊深深的鞠了一躬。


    白昊擺了擺手:「好了,休息時間結束,繼續工作。」


    薑詩媛立即去準備接下來兩個小時需要處理的文件。


    事實上,薑詩媛一直都無法理解白昊這個人。


    依她對南棒財閥的認知,白昊幾乎是一個對什麽都不感興趣的人。


    對吃的,往往很久才會有那麽一次想吃點什麽。


    對於音樂,休息的時候,放什麽聽什麽,無論是什麽樂種,什麽語言。


    對於錢,廠長眼裏已經沒有錢這種東西的存在。


    就是偶爾開一個泳池派對,薑詩媛看的清楚,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靠近廠長三米之內,廠長總是自顧自的喝著酒聽著音樂,而且灑的比喝下去的多。


    真若有心,薑詩媛相信,都不需要李家與鄭家出麵,就她就可以在一個小時內,給廠長選一千個供廠長隨便挑,但廠長卻似乎並不感興趣。


    曾經,薑詩媛猜測,廠長和自己一樣,內心壓抑著一份仇恨。


    這麽長時間作秘書工作,薑詩媛否定了這個想法。


    廠長的內心很平靜,絕對沒有隱藏著什麽仇恨。


    很奇怪的廠長。


    薑詩媛發呆的時候,突然看到白昊雙手抱拳撐著下巴,正在看一份有藍標的文件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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