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又見隨風


    送親的隊伍有趣無回,就在非雪擔憂爺爺的安危時,隊伍回來了,但卻都帶著傷,而跟他們一起回來的,卻還有隨風。而非雪此刻已經明顯感覺到,隨風對她已無愛意,僅管並沒忘記她……


    (節選:“喂!姓雲的,不過是訛了你五千兩,你犯得著記恨那麽久嗎?我現在可要被當作奸細滅了,你真的見死不救?”


    他的話讓我覺得怪怪的,他當真變了,變得讓我熟悉而陌生。熟悉的是他變成了沐陽的隨風,陌生的是,他不再是邶城的隨風,青菸到底怎麽下的咒?為何他看上去好像仍記得我,卻仿佛有著完全和我不同的記憶,那沒有愛的疏離感,讓我疑惑。)


    12:守城


    北寒的軍隊打了過來,闕城的守將林日朗帶著自己的兩萬兵將對付前來的五萬敵軍,根本是以卵擊石,而隨風的出現,讓敵軍好色的將領薩達看中,並出言調戲……


    (節選:“美人!”薩達忽然喊了上來,讓所有人的臉上都畫上了黑線,給這原本緊張的戰鬥帶來了一絲幽默感。


    隻見隨風的臉立刻陰了下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把他當女人看。


    薩達嘴角含笑:“美人就該享受錦衣玉食,你何苦女扮男裝上戰場?是不是你的男人對你不好?”


    城牆上是陣陣殺氣,我這裏都感覺地到,隨風的眼睛眯了起來,我暗叫不好,立刻跑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腿:“別衝動,冷靜!冷靜!”


    “放開!”隨風怒吼著,我勸道:“你不能怪他看走眼,誰叫你自己長得像女人呢。”


    “你!”隨風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對著下麵的薩達喊道:“薩達!他是男人,你就別想了。”


    “男人?”薩達笑眼半彎,仔細打量著隨風,隨風被我硬是拽了下來,可他卻沒鬆開手裏的劍,本以為薩達會放棄,卻沒想到他大喊了一聲:“男人就給我做男寵吧。”


    於是乎,隨風甩開我就躍了下去,劍尖直指薩達,)


    13:救隨風


    薩達仗著自己人多,欲活捉隨風,雲非雪氣惱薩達的好色,於是運用自己的特殊力量召喚出了成群的烏鴉,讓薩達退兵。眾人還以為是天塹,並未想到是雲非雪所為……


    (節選,一隻又一隻的烏鴉開始聚集,“撲棱棱”翅膀扇動的聲音甚至蓋過了兵將的喊殺聲,圍住隨風的士兵開始退縮,他們驚恐地看著頭頂的烏鴉群,若隻有一隻烏鴉,並不讓他們害怕,但十隻,上百隻呢!


    烏鴉形成一團厚厚的黑雲盤旋在他們的上空,如同成千上百的死神向人類宣戰,“哇——哇——”的叫聲就像夜半的嬰啼讓人心悸。)


    14:回家


    隨風獲救後,取笑雲非雪的變裝難看,並提醒雲非雪北冥正往這裏趕來,要求雲非雪同自己回家,等待眾人將她的星光減弱,轉移天下術士的視線,雲非雪暗想自己也無落腳之處,心中又惦記著斐崳,便答應前往幽國。而雲非雪恢複原本的麵貌,也讓大家大吃一驚……


    (節選:“你……你是誰?”林日朗驚奇地看著我。


    “我是誰並不重要,現在林將軍隻要靜候敵人的書函即可,我想明日對方就會有所動,說不定會發來議和的書函,提出讓北冥軒武足夠傷腦筋的條件。嗬嗬,幸好他有孤崖子,這盤棋,鹿死誰手還尚不可知,所以林將軍要好好保護自己,免得成為對方的又一個籌碼。”


    我說完轉身離去,隨風拍了拍發愣的林日朗,笑著離開。


    靜靜的河邊,林日朗狐疑地站在那裏,他或許怎麽也沒想到,一個豆苗,隻是將臉洗幹淨,就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至少在我走遠回頭的時候,他依舊站在那裏,望著我和隨風的背影。)


    15:忍


    雲非雪決定跟隨風回幽國後,麵對隨風,開始陷入愛的掙紮,幾番努力,將對隨風的愛壓在心底,她覺得現在這樣的關係也好,有時默默得注視自己心愛的人也是一種幸福,與此同時,隨風也陷入一種對片段性失憶的迷惘……


    (節選:“例如【天樂坊】的晚上,我隻記得你要殺我,可後來就沒了印象……”隨風在一邊疑惑地說著,“還有【無雪居】的很多個下午和夜晚,都沒了印象,就像那些時間突然消失,很模糊,像夢一樣,隻依稀記得自己總是躺在房簷上,好像在守護什麽人,難道我在邶城就整日看天,什麽事都不做?”


    他忽然看向我,視線接觸的那一刹那,心口窒悶起來,我皺緊眉,掩飾自己剛才盯著他看的不良視線,然後裝成回憶,隨即抱歉地看著他:“你經常失蹤,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對不起……”


    “原來你也不知道……”隨風有點失落地低下頭,“這種感覺讓我很彷徨,就像邶城隻是一個夢,很不真實,雲非雪,你應該明白,我是一個成年男人,這種恍然若夢的感覺讓我很不踏實,你明白嗎?這種……感覺……實在……”


    隨風焦慮地抓狂,眼中帶著他的痛苦和迷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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