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雪……”夜鈺寒不知何時走到我的床邊,呼喚著我的名字,“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若是早點……早點……”夜鈺寒無奈的語氣裏夾雜著他的痛苦,“若我聽隨風的就好了,你在這裏好好養傷吧……”


    “鈺寒,別這樣,你這樣非雪看見也會不安心的。”拓羽這話說地讓我鬱悶,仿佛我已經掛了,“我們要相信非雪,相信她會從水酂那裏全身而退。”


    暈,拓羽這混蛋還是要把我塞到水酂身邊去。


    聽見兩人踏著沉重的腳步聲離開,我的心反而變得輕鬆起來。算算日子,不知不覺在這裏待了五天,又快到喝解藥的時間,相信隨風他們一定已經找出解毒的方法,現在首要的就是解毒,否則我永遠無法恢複自由。


    空蕩蕩的房間又隻剩下我一個人,想著順利逃脫後,老太後那鬱悶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笑著笑著,就再次迷迷糊糊地睡了去。


    夢裏我狠狠地打了拓羽一頓,打地他跪地求饒,直喊我姑奶奶,說江山都可以給我,隻求我別打他,然後老太後也跑了出來,跪在我的麵前,哭地殺豬一般,我得意地大笑著,將得到的江山分給大家,可奇怪的是,我分的不是什麽地圖,而是烤乳豬。


    我分了一隻豬腿給思宇,分了另一隻給斐崳,把豬頭分給隨風,把豬屁股分給夜鈺寒,豬雜碎給了歐陽緡,豬蹄全給了水無恨,自己吃豬腹和豬背,味道真是好啊,我不停地啃啊啃,啃啊啃……


    嘴中有異物流出,我心裏一驚,睜開眼睛,寒,口水流了一枕頭。。。。。。。


    肚子開始打鼓,我翻身看著天花板,屁股疼地不是很厲害,終於可以換個姿勢躺著,之前的姿勢要不是小宮女經常給我按摩,我早僵成木頭雕塑了。人,果然還是躺著舒服。


    “娘娘,皇上吩咐過,任何人不得進入。”這又是誰要來?莫非又是瑞妃?她有完沒完啊。


    “滾開!”呀,居然是上官。


    正想著,上官已闖入房間,我趕緊閉眼,且看看她什麽反映。


    “她怎麽還不醒?”


    “回稟娘娘,雲大人這幾日都是如此,時而醒來,時而昏迷,他現在隻怕又昏睡了。”


    “昏睡?知道了,你出去!”上官好像心情不佳啊。


    “非雪?非雪……”上官輕拍我的臉,擔憂地喚著我,“你醒醒啊,你別嚇我啊。”


    嘿嘿,耍耍上官,打死也不醒。


    “你睜眼啊……非雪?”上官拍我的力道怎麽越來越重了,“雲非雪啊雲非雪,沒想到你也會用苦肉計了!”上官忽然揪住了我的衣襟,壓低聲音狠狠說著。


    大腦嗡一下,這上官怎麽說變就變。


    “雲非雪,你不是很清高自負嗎?不屑勾引男人得到榮華富貴嗎?怎麽,現在也急了?我不是已經把鈺寒給你了嗎,你為什麽還不知足,為什麽還要來跟我爭這個後宮!”


    什麽?送給我?不是說是試探嘛。


    “哼,你成功了,他每晚都留在你這裏,陪你這個死人!白癡瑞妃,居然被太後幾句話就騙住了,我上官柔可沒這麽好打發!雲非雪,我看錯你了!這一定都是你的詭計,都是你的詭計!”


    上官重重地放開了我的衣襟,顫抖地喘息著:“為什麽?為什麽!即生俞何生亮!既有我,為何有你雲非雪!我已經那麽努力地阻止你入宮,阻止你變成女人,阻止拓羽發現你,可這是為什麽?為什麽?”她的聲音顫抖著,我躺在她的身邊,甚至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她在哭泣。


    “雲非雪!你這個……”


    我立刻睜開眼,看著她驚愕的臉,和揚起的手:“怎麽?要打我?”我冷冷地看著她,這些寒冷是她,上官柔帶給我的。


    一絲殺氣滑過上官的眼睛:“你好卑鄙!”她揚起的手,毫不猶豫地落下,我抬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拉,上官驚愕地被我拉入懷中,我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我扣住了她的雙手,拉過她的頭頂,坐騎在她的身上,我俯視著她,她發急地在我身下掙紮:“雲非雪!你想幹什麽!”


    “別掙紮了!”我調笑著:“你以為我這二十五年飯是白吃的?你以為就你成熟我們都幼稚地像白癡?告訴你,哼,我雲非雪的心理年齡測出來是五十四,所以我沒興趣跟你這種小丫頭爭什麽後宮!”


    “你騙人!”上官高呼起來,“我承認我鬥不過你,現在我在你手上,你愛怎樣就怎樣?”


    “哦?我想怎樣就怎樣?”我壞笑起來,眼睛瞟向上官的抹胸。不可否認,上官有一副好身材,圓而挺拔的舒胸,深而誘人的乳溝,吹彈即破的肌膚更是激起男人的yu望。


    上官的臉已經開始發白,不再是原來白裏透紅的白,而是慘白的白,渾身更是顫抖不止,結巴道:“你……你……你是拉拉!”


    “恩!”心底的惡意完全淹沒了對上官的怨恨,此刻隻想好好整整她,一隻手扣住她雙手的虎口,虎口一旦被扣住,對方很難使上力氣,然後開始結她的衣結,把上官嚇得,哭爹喊娘的。


    “你敢碰我我就讓拓羽砍了你喂狗!”


    我點頭。


    “你個死變態,死拉拉!”


    我再點頭。


    “非雪……我求你……不要……”


    說實話,我在解她衣結的時候,自己都惡心地直豎寒毛。


    “哈哈哈……”我終於忍不住了,放開她倒在床上就笑得打滾,“哈哈哈……沒想到上官你居然會嚇成這樣……哈哈哈……”


    上官抹著眼淚跳下床,跑地遠遠的,開始係好衣衫,指著我就破口大罵:“雲非雪,你這個變態!死變態,我操你……×※……※××◎!◎#¥#¥嘔……嘔……”上官罵著罵著居然幹嘔起來,作為執業藥師的職業敏感,我立刻問道:“你懷孕了?”


    上官護住自己的身體,瞪著我:“沒錯!你別打我孩子的主意,如果你想害他,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怎麽沒聽到風聲?”我覺得很疑惑,貴妃懷孕怎會沒有半點消息?若是別人,早就敲鑼打鼓了。


    上官的眼神變得凜冽:“雲非雪,虧你還是和我一起來的,《金枝欲孽》你看地還少嗎?就算沒看過你也該看過《金枝玉葉》!你以為我會傻到在胎兒沒穩定前就透露消息嗎!”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在懷孕前三個月是妊娠初期,此時胎兒不穩,容易流產,所以有很多不想去醫院流產或是不懂的小姑娘,就會跑去迪吧蹦啊蹦的,可結果卻很諷刺,往往這種越是不想要孩子的女生,胎兒還來得穩健。


    記得以前看到一則新聞,說一個女生因為懷孕而想不開,從樓上跳下來,結果她倒是摔斷腿,肚子裏的孩子卻絲毫無損。不知在醫生說:恭喜你,你的孩子沒事時,她當時的心情怎樣。


    而上官之所以會怕成這樣,也是情有可緣。她既沒強硬的後台,又沒自己的心腹,至少沒有瑞妃她們多,她的勢力在後宮甚是微弱,稍不留神,就會陷入一個又一個陰謀。這幾個月,上官究竟是怎麽熬過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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