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些人是怎麽一回事?”


    南安珩住院觀察了兩天,做了全身檢查,已經確定完全沒有問題了,顧惜時就同意南安珩想要回家住的想法。


    隻不過--


    顧惜時看著管家背著自己做的事情之後,聲音極淡,帶著冰冷的氣息眼神冷厲的看著管家。


    管家這是陽奉陰違啊。


    管家連忙低下頭,清了清嗓子,開口解釋了一下。


    “寧夫人是夫人在世的時候最好的朋友,以前對少爺極好。”


    “這一次的事情是寧小姐的錯,寧夫人希望少爺能夠給寧家一次機會。”


    管家緊張不安的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麽會放人進來。


    俗話說得好,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


    寧小姐做錯了事情,總不能讓寧小姐的父母來替她承擔。


    “管家,我這個人沒什麽文化,不過我聽過一句話,那就是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你說,要是做父母上心一點,寧小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退一萬步來說,一個人的成長能夠長到什麽程度,父母隻有引導的作用,不可能保證她一定能夠變成他們想要的樣子。”


    顧惜時抬眼看了坐在客廳的寧家夫妻,微微一笑,詢問道。


    “我就想知道一件事,這件事--難道不是寧夫人一家人上門來攀交情,硬是要定下這門婚事的嗎?”


    “我記得沒錯的話,訂下婚約的時候,當時寧小姐也是在現場的。”


    “她要是不願意的話可以直說,南家主母的位置,隻要我放出風聲去,多的是人搶著要不是嗎?”


    “為什麽寧小姐當時不說不喜歡少爺,寧夫人你們有無數的機會可以說不願意訂婚了,為什麽非得到了事情不可挽回的時候,再來做這些無關緊要的彌補?”


    寧可可不願意和南安珩訂婚,她可以直說。


    寧家夫婦也可以表示不願意訂婚了。


    隻要有人說出來,事情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可他們都沒有說出來,而是等到了訂婚當天,寧可可逃婚,在這個最壞的時機做出了最壞的抉擇。


    這不是寧家的錯,難不成還能是南安珩的錯?


    “你們想要攀富貴,那就把該做的事情做好了,為什麽要給寧可可逃跑的機會?”


    “既然無法保證訂婚儀式一定能夠順利完成,為什麽不放手?”


    顧惜時看著寧家夫婦,等待他們的回答。


    寧家夫婦哪裏回答得了這個問題?


    麵對他們的沉默,顧惜時代替他們回答。


    “因為你們貪心。”


    “你們想要南家的權勢,明知道那些東西不屬於你們,可你們還是為了能夠得到它,讓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南家不歡迎你們,出去。”


    顧惜時喊人來將他們趕出去。


    等會小少爺該醒了,看到他們該心情不好了。


    “我們不走。”


    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任憑顧惜時怎麽說,他們都不會走的。


    隻要他們能夠見到南安珩,隻要南安珩說不計較了,顧惜時算什麽東西?


    不過是南家找來保護南安珩的人,客氣一點,大家都叫她顧小姐。


    說直白一點,顧惜時不過就是一個保鏢而已。


    憑什麽命令他們?


    他們為什麽要怕顧惜時?


    “我們找的是南安珩,又不是你,你憑什麽做主?”


    夫妻倆給自己打打氣,麵對顧惜時的如同刀子一般銳利的眼神,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說道。


    “我憑什麽?”


    顧惜時轉過身,隨手一甩,“咻”的一聲,一把刀子穩穩地落在了寧家夫婦的麵前。


    兩人嚇得連忙後仰,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惜時。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顧惜時就敢動手,她瘋了不成。


    “你該慶幸這裏不是我的老巢,不然的話,你們倆的腦門上,就該開一個洞了。”


    顧惜時俯下身來,微微一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


    看著嚇得不輕的兩人,顧惜時收起臉上的笑意,神色冷淡,拿著剛剛扔出去的小刀在手上把玩。


    看著顧惜時扔出去之後又穩穩抓住的小刀,不斷地重複著扔上去又接住的動作,兩人的心就好像是顧惜時手中的刀子。


    忽上忽下,心跳十分的快速。


    “滾還是不滾?”


    顧惜時看著快要嚇破膽的兩人,讓他們自己滾蛋。


    “顧小姐,這會不會······”


    管家想要為寧家的人說話求情,怎麽說寧夫人也是夫人曾經的閨中密友。


    雖然夫人已經不在了,但是當初的交情還是存在的。


    顧惜時扭過頭,“你要是想要和他們一起離開,也是可以的,現在就可以滾了。”


    什麽玩意?


    吃裏扒外?


    寧家讓南安珩丟了這麽大的臉,管家居然還想為寧家說情,到底誰才是管家的雇主。


    “時姐姐?”


    就在管家被顧惜時說的話震住了的時候,南安珩下來了。


    顧惜時眼中劃過一絲不愉,還是沒趕上。


    “安珩--”


    聽到南安珩的聲音,寧家的人就好像是被打了一劑強心劑一樣。


    立馬不哆嗦了,整個人容光煥發,激動的喊著南安珩的名字。


    正揉著眼睛下樓的南安珩聽到這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立馬愣住了。


    是寧可可的父母。


    南安珩鼓著腮幫,早知道就不下來了。


    “叔叔阿姨好。”


    雖然心中萬般不樂意,但是南安珩還是下來打招呼。


    在南安珩的記憶裏,雖然寧可可欺騙了他,但是寧可可的父母卻並沒有做什麽。


    沒有幫忙,也沒有落井下石。


    相比較寧可可,南安珩對他們的感官不算太差。


    “安珩,叔叔阿姨知道,可可昨天逃跑的事情傷害了你,叔叔阿姨給你道歉。”


    看南安珩還願意喊他們一聲叔叔阿姨,夫妻倆還以為南安珩並不生氣,立馬開口解釋清楚事情是怎麽一回事。


    順便--將他們的態度擺出來。


    別的不說,就算是南安珩生氣了,需要有人來承擔怒火的話,總不能讓整個寧家都付出代價吧。


    要是南家計較這件事,需要有人承擔怒火的話,就讓可可來吧。


    這件事,也是可可闖出來的禍。


    不是他們做父母的不心疼女兒,主要是訂婚現場發生的事情,現在已經在整個圈子裏傳遍了。


    他們護不住可可的,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寧家的其他人也不可能放過可可。


    他們疼愛了她這麽久,若是這件事真的無法回旋的話,可可就當做是回報他們這些年對她的寵愛吧。


    “等我們把可可找回來,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交代?”


    南安珩來興致了,“什麽樣的交代?”


    要是他們的交代讓他滿意的話,他們今天是為什麽事情來的,他就同意了。


    “我讓她給你登門道歉。”


    看南安珩似乎對這件事感興趣,夫妻倆連忙將他們的打算說出來。


    “然後呢?”


    南安珩眼睛裏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滿眼期待的等待著他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還有,我們會登報道歉,會把事情說清楚,表示這一切都是可可的錯。”


    夫妻倆試探性的加上這段話。


    這要是登報道歉,可可這以後就難做人了。


    現在大夥隻是在心裏猜測而已,並沒有人能夠拿出實錘的證據來。


    隻要南安珩不計較,他們隨時都能夠找到一個借口,讓這件事翻篇。


    而登報道歉的話,就等於將這件事錘死了。


    整個上流社會的人,都會知道可可在訂婚當天逃跑的事情。


    以後想要嫁人,想要嫁一個好一點的都難。


    “沒了?”


    南安珩等了一會,看寧家的人沒有繼續說,有些失望的問道。


    “沒······沒了。”


    夫妻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對啊,南安珩怎麽感覺有些失望的樣子。


    難道這樣的道歉還不夠誠懇嗎?


    要是登報道歉的話,可可這輩子可以說是毀了。


    這樣都不夠,南安珩還想要什麽?


    不都說南家的小少爺最單純不過了嗎?


    “你,不滿意嗎?”


    夫妻倆試探性的詢問一下,這樣都不夠的話,南安珩想要什麽樣的交代。


    “時姐姐?”


    南安珩有些無助的看著顧惜時。


    他覺得這樣的道歉一點都不誠懇,半點都比不上他受過的苦。


    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夠讓寧可可付出代價,讓他心裏滿意。


    “既然是要登門道歉,態度就要誠懇。”


    “你們道歉是應該的,寧可可登報把事情說清楚也是理所應當。”


    “你們將你們應該做的事情當做是賠禮道歉,覺得自己退步了,我們就應該順勢原諒,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顧惜時看南安珩向自己求助,於是將話題接了過來,反問寧家的人覺得這樣的道歉,就是已經很誠懇了嗎?


    “這······”


    “既然這樣不夠的話,那麽顧小姐覺得,該怎麽做才是最好的?”


    寧爸爸看是顧惜時來解決這件事,有些為難的反問,他們應該怎麽做,才能夠讓南家滿意。


    “登報斷絕關係,從此刻開始,寧家的一切以後都和寧可可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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