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7章 萬人嫌的逆襲之路 26
快穿女配專搶女主劇本 作者：輕風舞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子赫隻能用蒼白的言語解釋自己不是有心的。
“對你來說，那就隻是隨口哄我的話而已，對我來說，是我放在心上的話，是你關心我在意我的證明。”
“我討厭被人欺騙，討厭有人對我說謊，其他人也就算了，為什麽連子赫哥哥也是一樣，明明是你自己承諾的。”
顧惜時並不接受這樣的道歉。
自己說出的話，就應該做到，做不到為什麽要承諾？
當年是林子赫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證，結果承諾的是林子赫，毀約的也是林子赫。
憑什麽！！
憑什麽林子赫自己承諾的，卻還是做不到？
“我不是有心的，我隻是······隻是······”
林子赫張了張嘴，最後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他也不明白為什麽。
明明一切不應該是這樣的。
雖然顧惜時脾氣不好，容易生氣，占有欲也很強，但是好好哄的話，還是很好哄的。
當時自己就是鬼迷心竅的說了謊，察覺到撒謊之後更容易哄好顧惜時，不用在顧惜時的身上耗費太多的精力之後。
自己就習慣性的對顧惜時說謊，讓顧惜時不要深究下去。
誰知道當初覺得很方便的事情，現在卻讓自己進退兩難。
“你隻是懶得和我好好說，所以你也開始敷衍我。”
顧惜時替林子赫把話說清楚。
“你喜歡夏暖你就說啊，當初我介紹夏暖給你認識，想要給你們牽線的時候，是你說你不喜歡夏暖，你覺得夏暖不好，所以我才沒有讓你們深交下去。”
“我從未阻止你和夏暖好好相處，是你自己拒絕的。”
“你騙了我一次又一次，現在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讓我原諒你。”
“子赫哥哥，我告訴過你，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謊言，我永遠不會原諒對我撒謊的人！！”
顧惜時推開林子赫，直接往自己家裏的車子走過去。
“惜時，我······”
林子赫被顧惜時推開之後，轉身想要追上去，卻被忽然出現的於舒陽攔住了。
“你誰啊，你要對學姐做什麽？”
於舒陽正好從學校出來，結果看到了有人糾纏著顧惜時。
本來自己應該假裝看不到，直接無視離開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看到林子赫的時候，就覺得很不爽！！
既然自己看對方不順眼了，於舒陽幹脆就過來幫顧惜時，順便還能在顧惜時麵前刷好感，到時候讓顧惜時更加相信自己。
“你是誰，攔著我和惜時說話做什麽？”
不僅僅是於舒陽看林子赫不順眼，林子赫對眼前這個忽然出現，阻止自己找顧惜時的男生也很不滿。
誰啊這是？
他和顧惜時的事情，和他有關嗎？
“我？”
於舒陽看林子赫問自己是誰，他笑嘻嘻的走到顧惜時，攬著顧惜時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是學姐的學弟啊。”
“學姐最喜歡我這個學弟了，是不是啊學姐。”
說完，於舒陽還找顧惜時，讓顧惜時說對不對。
“你別鬧。”
顧惜時沒想到於舒陽會過來，之前自己也看到了於舒陽，但是自己以為於舒陽不會過來的。
沒想到自己預料錯了，於舒陽居然走了過來。
“學姐，這個老男人是誰啊？”
於舒陽並沒有搭理顧惜時的拒絕，他看到林子赫帶著怒火的眼神之後，故意對著顧惜時撒嬌。
“是我不乖不聽話嗎？”
“學姐找這種老男人做什麽，明明我比他年輕，比他聽話。”
老······老男人？！！
林子赫聽著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男人喊自己老男人，險些就被氣笑了。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男孩，有些話還真是敢說。”
林子赫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說什麽？”
於舒陽冷著臉看著林子赫，他說誰乳臭未幹，誰是小男孩？
“行了別吵了！！”
顧惜時打斷了兩人的爭執，自己對於他們想說的話，沒有任何的興趣。
“話我已經說完了，子赫哥哥沒事就回去吧，下次別再來。”
“惜時，我下一次再來找你。”
林子赫還想多說什麽，但是看到顧惜時臉上的餘怒未消和抗拒之後，也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這裏。
“沒聽見學姐說別來了嗎？”
於舒陽看著這個自說自話的老男人，顧惜時明明說的是不要再來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子赫無視了於舒陽，他對著顧惜時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什麽人啊，聽不到別人說的話嗎？”
看林子赫無視了自己，和顧惜時說完話之後就離開了，於舒陽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你怎麽在這裏？”
顧惜時問於舒陽怎麽會這麽巧出現在這裏。
“哎呀，這不是說明了我和學姐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感應到學姐有麻煩了，所以急匆匆來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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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有沒有感動到？”
於舒陽笑嘻嘻的詢問道。
“不管怎麽樣，還是謝謝你了。”
顧惜時淺笑著說道。
“學姐，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於舒陽看著顧惜時，好奇的問道。
“什麽問題？”
顧惜時讓於舒陽說。
“剛才那個人是誰，他好像在求你原諒，他做錯了什麽嗎？”
“你說林子赫，那是我鄰家哥哥，我們從小就認識。”
“他沒做錯什麽，隻是對我說謊了。”
“我討厭謊言，所以我不會原諒任何一個對我說謊的人。”
顧惜時說自己不會原諒任何一個對她說謊的人的時候，眼神落在了於舒陽的身上。
但是於舒陽並沒有意識到問題。
隻是覺得顧惜時好像氣性有點小，人活在這個世上，絕對不說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總是會因為一些事情，有意無意，不可避免的說了謊。
顧惜時這個絕對不能對她說謊的要求，似乎有點苛刻。
“對學姐說謊，那他可真的是太壞了。”
雖然於舒陽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完全就是兩回事。
“要是是我，我絕對不會對學姐說謊的。”
“我對學姐，絕對是毫無保留，有什麽說什麽。”
於舒陽不留餘力的對著顧惜時刷好感，顧惜時淺笑著沒有說什麽，隻是摸了摸於舒陽的頭。
“學姐你放心，別人會對你說謊，但是我永遠都不會的，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於舒陽對著顧惜時認真的說道。
“子赫哥哥以前也說過一樣的話。”
顧惜時淡淡的說道。
有些人啊，現在說得有多麽的誠懇和堅定，以後就有多麽的後悔。
所以啊，有些事情，做不到就不會隨便許諾，不然的話，後悔的隻會是自己而已。
可惜啊，年少輕狂，總是不把這些事情當作一回事。
於舒陽現在說得有多麽的信誓旦旦，將來就會有多麽的痛苦。
“不過，我相信你。”
顧惜時對著於舒陽燦爛一笑，眼中滿是信任的光芒。
“學弟絕對不會對我說謊的，我相信你。”
於舒陽看到顧惜時的笑容之後，頓時一愣，不知道為什麽，他忽然覺得有點心虛。
“千萬不要對我說謊，做不到就不要許諾我，不然的話，我會很生氣的。”
“你要是騙我，剛才的林子赫，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顧惜時笑意盈盈的說道。
於舒陽笑了笑，這下子，他沒法輕易的對顧惜時說，自己一定不會騙顧惜時的。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心裏有點慌亂。
“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顧惜時看於舒陽沒有其他的話要說，就直接說自己要回家了。
“好，學姐再見。”
於舒陽連忙回過神來，對著顧惜時擺擺手說再見。
******
“這就是你之後要上班的公司，我已經讓人將你的入職手續辦好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學校那邊你就請假吧。”
“兩個月的時間作為期限，你要是做得好的話，我會慢慢放權給你的。”
顧惜時和顧瑾皓到了之前說好要讓顧瑾皓去的子公司。
顧瑾皓看了看四周，雖然比不上之前看的顧氏集團，但是這個公司也不算小。
“記住了，你隻有兩個月的時間，要是做不好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顧惜時開口提醒顧瑾皓，不要忘記了他們說好的事情。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顧瑾皓回過神來，看著顧惜時，認真的開口保證道。
“這樣最好。”
顧惜時滿意的點點頭，讓人將顧瑾皓帶過去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這段時間，顧瑾皓應該沒有時間在自己麵前晃悠了吧。
總算是找到地方將顧瑾皓塞進去的顧惜時滿意的點點頭。
暫時解決了顧瑾皓，接下來要解決的人，就是夏暖了。
夏暖知曉今天是顧瑾皓去公司上班的時候，她心中有些擔憂顧瑾皓的情況，也不知道顧瑾皓適不適應。
因為想著這件事，所以夏暖頻頻走神。
難得約夏暖出來的於舒陽也察覺到了夏暖的心不在焉。
“怎麽了，你是有什麽為難的事情嗎？”
於舒陽看著夏暖，眉頭微皺，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是，我隻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夏暖回過神來，笑著解釋沒有什麽問題。
“你要是有什麽擔憂的事情的話，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你的。”
於舒陽看夏暖不說，也就沒有追問，但是他還是和夏暖說，要是有需要，可以盡管開口。
“好，我知道了。”
夏暖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的。
繞開了夏暖剛才走神的事情之後，兩人的氛圍逐漸變好起來。
然而於舒陽沒有注意到的一點就是，在自己的位置的右上角，有一個熟悉的人正在看著他。
“你不是和顧惜時的關係很好嗎？”
於舒陽去洗手間的時候，林子赫也走了過來，開口嘲諷道。
“也不知道顧惜時知道你和夏暖的關係這麽好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於舒陽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林子赫，聽到林子赫威脅的話之後，眉頭微皺。
“你想要做什麽？”
於舒陽警惕的看著林子赫，他怎麽會知道夏暖？
難道他和夏暖也是認識的？
“我沒想做什麽，我隻是覺得好笑，有些人在顧惜時麵前說自己對顧惜時多好，對顧惜時多麽的真誠。”
“結果--就這？”
林子赫恥笑一聲，明明於舒陽和自己是一樣的人，居然也敢大言不慚的在顧惜時的麵前麵不改色的說謊。
“你喜歡顧惜時？”
於舒陽聽著林子赫好像帶著幾分醋意的口吻，疑惑的挑眉問道。
“你胡說什麽？”
林子赫一愣，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
自己怎麽可能會喜歡顧惜時？
自己說的是於舒陽假裝對顧惜時好，實際上也是在騙顧惜時的事情。
“你要是不喜歡顧惜時的話，你為什麽要說這些話？”
於舒陽覺得自己的感覺沒有錯，眼前這個老男人，對顧惜時好像很在意的樣子。
也是，要是不在意的話，怎麽會跑到學校門口丟人現眼？
“可惜了，顧惜時和顧瑾皓在一起了，你沒有機會了。”
於舒陽嘲諷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喜歡顧惜時！！”
林子赫不明白，他隻不過是剛好在這裏談生意，結果看到了於舒陽，想要過來嘲諷於舒陽的虛偽而已，怎麽就變成了自己喜歡顧惜時了呢？
“行了，喜不喜歡是你的事情。”
“你若是想要拿這件事來拿捏我，你可以試試看顧惜時會不會相信你。”
“比起某些對顧惜時說謊結果卻被顧惜時發現的人而言，我覺得學姐會相信我是無辜的。”
“畢竟，咱們之前才針鋒相對過，你說學姐會不會認定是你故意陷害我？”
於舒陽一開始看到林子赫的時候確實是有些慌亂，但是隨即想到了什麽的於舒陽放鬆了下來。
眼前這個老男人，在學姐的眼中，可是一個會欺騙他的人。
他的話，顧惜時會不會相信還是兩說，自己沒有必要自亂陣腳。
林子赫隻能用蒼白的言語解釋自己不是有心的。
“對你來說，那就隻是隨口哄我的話而已，對我來說，是我放在心上的話，是你關心我在意我的證明。”
“我討厭被人欺騙，討厭有人對我說謊，其他人也就算了，為什麽連子赫哥哥也是一樣，明明是你自己承諾的。”
顧惜時並不接受這樣的道歉。
自己說出的話，就應該做到，做不到為什麽要承諾？
當年是林子赫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證，結果承諾的是林子赫，毀約的也是林子赫。
憑什麽！！
憑什麽林子赫自己承諾的，卻還是做不到？
“我不是有心的，我隻是······隻是······”
林子赫張了張嘴，最後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他也不明白為什麽。
明明一切不應該是這樣的。
雖然顧惜時脾氣不好，容易生氣，占有欲也很強，但是好好哄的話，還是很好哄的。
當時自己就是鬼迷心竅的說了謊，察覺到撒謊之後更容易哄好顧惜時，不用在顧惜時的身上耗費太多的精力之後。
自己就習慣性的對顧惜時說謊，讓顧惜時不要深究下去。
誰知道當初覺得很方便的事情，現在卻讓自己進退兩難。
“你隻是懶得和我好好說，所以你也開始敷衍我。”
顧惜時替林子赫把話說清楚。
“你喜歡夏暖你就說啊，當初我介紹夏暖給你認識，想要給你們牽線的時候，是你說你不喜歡夏暖，你覺得夏暖不好，所以我才沒有讓你們深交下去。”
“我從未阻止你和夏暖好好相處，是你自己拒絕的。”
“你騙了我一次又一次，現在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讓我原諒你。”
“子赫哥哥，我告訴過你，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謊言，我永遠不會原諒對我撒謊的人！！”
顧惜時推開林子赫，直接往自己家裏的車子走過去。
“惜時，我······”
林子赫被顧惜時推開之後，轉身想要追上去，卻被忽然出現的於舒陽攔住了。
“你誰啊，你要對學姐做什麽？”
於舒陽正好從學校出來，結果看到了有人糾纏著顧惜時。
本來自己應該假裝看不到，直接無視離開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看到林子赫的時候，就覺得很不爽！！
既然自己看對方不順眼了，於舒陽幹脆就過來幫顧惜時，順便還能在顧惜時麵前刷好感，到時候讓顧惜時更加相信自己。
“你是誰，攔著我和惜時說話做什麽？”
不僅僅是於舒陽看林子赫不順眼，林子赫對眼前這個忽然出現，阻止自己找顧惜時的男生也很不滿。
誰啊這是？
他和顧惜時的事情，和他有關嗎？
“我？”
於舒陽看林子赫問自己是誰，他笑嘻嘻的走到顧惜時，攬著顧惜時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是學姐的學弟啊。”
“學姐最喜歡我這個學弟了，是不是啊學姐。”
說完，於舒陽還找顧惜時，讓顧惜時說對不對。
“你別鬧。”
顧惜時沒想到於舒陽會過來，之前自己也看到了於舒陽，但是自己以為於舒陽不會過來的。
沒想到自己預料錯了，於舒陽居然走了過來。
“學姐，這個老男人是誰啊？”
於舒陽並沒有搭理顧惜時的拒絕，他看到林子赫帶著怒火的眼神之後，故意對著顧惜時撒嬌。
“是我不乖不聽話嗎？”
“學姐找這種老男人做什麽，明明我比他年輕，比他聽話。”
老······老男人？！！
林子赫聽著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男人喊自己老男人，險些就被氣笑了。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男孩，有些話還真是敢說。”
林子赫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說什麽？”
於舒陽冷著臉看著林子赫，他說誰乳臭未幹，誰是小男孩？
“行了別吵了！！”
顧惜時打斷了兩人的爭執，自己對於他們想說的話，沒有任何的興趣。
“話我已經說完了，子赫哥哥沒事就回去吧，下次別再來。”
“惜時，我下一次再來找你。”
林子赫還想多說什麽，但是看到顧惜時臉上的餘怒未消和抗拒之後，也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這裏。
“沒聽見學姐說別來了嗎？”
於舒陽看著這個自說自話的老男人，顧惜時明明說的是不要再來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子赫無視了於舒陽，他對著顧惜時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什麽人啊，聽不到別人說的話嗎？”
看林子赫無視了自己，和顧惜時說完話之後就離開了，於舒陽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你怎麽在這裏？”
顧惜時問於舒陽怎麽會這麽巧出現在這裏。
“哎呀，這不是說明了我和學姐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感應到學姐有麻煩了，所以急匆匆來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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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有沒有感動到？”
於舒陽笑嘻嘻的詢問道。
“不管怎麽樣，還是謝謝你了。”
顧惜時淺笑著說道。
“學姐，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於舒陽看著顧惜時，好奇的問道。
“什麽問題？”
顧惜時讓於舒陽說。
“剛才那個人是誰，他好像在求你原諒，他做錯了什麽嗎？”
“你說林子赫，那是我鄰家哥哥，我們從小就認識。”
“他沒做錯什麽，隻是對我說謊了。”
“我討厭謊言，所以我不會原諒任何一個對我說謊的人。”
顧惜時說自己不會原諒任何一個對她說謊的人的時候，眼神落在了於舒陽的身上。
但是於舒陽並沒有意識到問題。
隻是覺得顧惜時好像氣性有點小，人活在這個世上，絕對不說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總是會因為一些事情，有意無意，不可避免的說了謊。
顧惜時這個絕對不能對她說謊的要求，似乎有點苛刻。
“對學姐說謊，那他可真的是太壞了。”
雖然於舒陽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完全就是兩回事。
“要是是我，我絕對不會對學姐說謊的。”
“我對學姐，絕對是毫無保留，有什麽說什麽。”
於舒陽不留餘力的對著顧惜時刷好感，顧惜時淺笑著沒有說什麽，隻是摸了摸於舒陽的頭。
“學姐你放心，別人會對你說謊，但是我永遠都不會的，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於舒陽對著顧惜時認真的說道。
“子赫哥哥以前也說過一樣的話。”
顧惜時淡淡的說道。
有些人啊，現在說得有多麽的誠懇和堅定，以後就有多麽的後悔。
所以啊，有些事情，做不到就不會隨便許諾，不然的話，後悔的隻會是自己而已。
可惜啊，年少輕狂，總是不把這些事情當作一回事。
於舒陽現在說得有多麽的信誓旦旦，將來就會有多麽的痛苦。
“不過，我相信你。”
顧惜時對著於舒陽燦爛一笑，眼中滿是信任的光芒。
“學弟絕對不會對我說謊的，我相信你。”
於舒陽看到顧惜時的笑容之後，頓時一愣，不知道為什麽，他忽然覺得有點心虛。
“千萬不要對我說謊，做不到就不要許諾我，不然的話，我會很生氣的。”
“你要是騙我，剛才的林子赫，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顧惜時笑意盈盈的說道。
於舒陽笑了笑，這下子，他沒法輕易的對顧惜時說，自己一定不會騙顧惜時的。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心裏有點慌亂。
“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顧惜時看於舒陽沒有其他的話要說，就直接說自己要回家了。
“好，學姐再見。”
於舒陽連忙回過神來，對著顧惜時擺擺手說再見。
******
“這就是你之後要上班的公司，我已經讓人將你的入職手續辦好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學校那邊你就請假吧。”
“兩個月的時間作為期限，你要是做得好的話，我會慢慢放權給你的。”
顧惜時和顧瑾皓到了之前說好要讓顧瑾皓去的子公司。
顧瑾皓看了看四周，雖然比不上之前看的顧氏集團，但是這個公司也不算小。
“記住了，你隻有兩個月的時間，要是做不好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顧惜時開口提醒顧瑾皓，不要忘記了他們說好的事情。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顧瑾皓回過神來，看著顧惜時，認真的開口保證道。
“這樣最好。”
顧惜時滿意的點點頭，讓人將顧瑾皓帶過去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這段時間，顧瑾皓應該沒有時間在自己麵前晃悠了吧。
總算是找到地方將顧瑾皓塞進去的顧惜時滿意的點點頭。
暫時解決了顧瑾皓，接下來要解決的人，就是夏暖了。
夏暖知曉今天是顧瑾皓去公司上班的時候，她心中有些擔憂顧瑾皓的情況，也不知道顧瑾皓適不適應。
因為想著這件事，所以夏暖頻頻走神。
難得約夏暖出來的於舒陽也察覺到了夏暖的心不在焉。
“怎麽了，你是有什麽為難的事情嗎？”
於舒陽看著夏暖，眉頭微皺，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是，我隻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夏暖回過神來，笑著解釋沒有什麽問題。
“你要是有什麽擔憂的事情的話，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你的。”
於舒陽看夏暖不說，也就沒有追問，但是他還是和夏暖說，要是有需要，可以盡管開口。
“好，我知道了。”
夏暖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的。
繞開了夏暖剛才走神的事情之後，兩人的氛圍逐漸變好起來。
然而於舒陽沒有注意到的一點就是，在自己的位置的右上角，有一個熟悉的人正在看著他。
“你不是和顧惜時的關係很好嗎？”
於舒陽去洗手間的時候，林子赫也走了過來，開口嘲諷道。
“也不知道顧惜時知道你和夏暖的關係這麽好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於舒陽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林子赫，聽到林子赫威脅的話之後，眉頭微皺。
“你想要做什麽？”
於舒陽警惕的看著林子赫，他怎麽會知道夏暖？
難道他和夏暖也是認識的？
“我沒想做什麽，我隻是覺得好笑，有些人在顧惜時麵前說自己對顧惜時多好，對顧惜時多麽的真誠。”
“結果--就這？”
林子赫恥笑一聲，明明於舒陽和自己是一樣的人，居然也敢大言不慚的在顧惜時的麵前麵不改色的說謊。
“你喜歡顧惜時？”
於舒陽聽著林子赫好像帶著幾分醋意的口吻，疑惑的挑眉問道。
“你胡說什麽？”
林子赫一愣，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
自己怎麽可能會喜歡顧惜時？
自己說的是於舒陽假裝對顧惜時好，實際上也是在騙顧惜時的事情。
“你要是不喜歡顧惜時的話，你為什麽要說這些話？”
於舒陽覺得自己的感覺沒有錯，眼前這個老男人，對顧惜時好像很在意的樣子。
也是，要是不在意的話，怎麽會跑到學校門口丟人現眼？
“可惜了，顧惜時和顧瑾皓在一起了，你沒有機會了。”
於舒陽嘲諷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喜歡顧惜時！！”
林子赫不明白，他隻不過是剛好在這裏談生意，結果看到了於舒陽，想要過來嘲諷於舒陽的虛偽而已，怎麽就變成了自己喜歡顧惜時了呢？
“行了，喜不喜歡是你的事情。”
“你若是想要拿這件事來拿捏我，你可以試試看顧惜時會不會相信你。”
“比起某些對顧惜時說謊結果卻被顧惜時發現的人而言，我覺得學姐會相信我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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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舒陽一開始看到林子赫的時候確實是有些慌亂，但是隨即想到了什麽的於舒陽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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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顧惜時會不會相信還是兩說，自己沒有必要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