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載士兵的卡車不斷呼嘯而過,李燦的內心有些焦急,不斷的催促伊萬加快速度,伊萬隻得深踩油門,不斷的做出各種驚險的動作。


    與此同時,馬拉邦他幫總部大樓已經完全被阿廖沙和譚雅占領了,肅清敵人後,阿廖沙正準備下達撤退的命令。


    卻聽到一個征召兵在頻道裏大聲呼喊道:“報告長官,6點鍾方向發現大量的lspd和滿載士兵的卡車,距離我們隻有一個街區的距離了!”


    阿廖沙聽著呼嘯而來的lspd的聲音,想到李燦剛剛離去,阿廖沙的內心焦躁的不行,他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李燦的號碼,卻發現手機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阿廖沙看著手機信號變成一個“x”的符號,憤憤的扔了手機,打開間諜衛星加強通訊波段,終於連接上了李燦。


    阿廖沙急切的開口問道:“指揮官!您沒事吧,我接到手下報告,發現大量的lspd和滿載士兵的卡車向我們奔馳而來,與您出去的方向一致,您沒有事吧?”


    李燦心中一暖,回答說:“我一切都好,放心吧,我還沒有那麽容易掛。”


    阿廖沙心中大定,拍了拍正在準備繩索從高樓一躍而下前去救援李燦的譚雅的肩膀說道:“指揮官平安無事。”


    說完,兩個人竟是都鬆了一口氣。


    李燦在電話裏說道:“阿廖沙,情勢不明朗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同另外兩個隊伍取得聯係,讓他們配合機動組,共計4500人看看能不能形成一個反包圍!我現在還有兩個街區就到了bib總部,幫我拖延時間,拜托了!”


    阿廖沙回答說道:“好的,指揮官,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李燦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眨眼間,車隊來到了bib總部的大門,李燦帶著幾個士兵跳下車,徑直進了bib總部的大廳。


    一位金發女郎起身說道:“您好,先生,請問您有預約麽?”


    李燦雙手撐著桌子,用侵略的眼神看向金發女郎然後大聲說道:“幫我聯係史提夫?海因斯,你就告訴他,我有方法能夠完美的解決眼前的局麵和難題!”


    金發女郎眉頭一皺,開口回絕道:“抱歉,先生,沒有預約我是無法幫您聯係任何人的,讓您請稍等,讓我看一下史提夫?海因斯先生的行程安排……”


    金發女郎抬起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著李燦說道:“先生,如果您現在預約的話,下周三14:00你可以獲得與史提夫?海因斯先生見麵的機會,請問,您需要預約麽?”


    李燦目瞪口呆,這麽緊急的情況還要預約?我的天啊,怪不得新聞裏那個被弓箭射中頭部的人能在醫院裏那麽冷靜的等待著醫生的救援!


    李燦學著哈主任一樣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的亂七八糟的念頭甩了出去。李燦感慨道:神特麽預約製度,現在這個時候是預約能解決的事麽?


    李燦再次沉聲說道:“我說,幫我聯係史提夫?海因斯,你聽明白了麽?”


    金發女郎還是那一副標準的笑臉,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沒有預約的話,恐怕我不能幫您聯係史提夫?海因斯先生。”


    金發女郎說完,打量了李燦一眼,她看著李燦穿著隨意,身後帶著兩個看起來像是俄國人的跟班,心裏鄙夷的想道:“就這個樣子,還想見我們的boss——海因斯先生,做夢去吧,窮鬼!”


    金發女郎心中雖然這麽想著,嘴上的笑容卻越發越甜蜜了,她再次露出甜美的笑容說道:“先生,請問還有什麽事需要幫到您嗎?如果沒有的話,麻煩您離開,請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


    說完,金發女郎招手示意保安將李燦趕走,兩個穿著製服的保鏢配合的走了過來大聲的喊道:“窮鬼,抓緊走開,不要妨礙我們辦公,像你這樣的人我可見得多了!”


    金發女郎看著兩個走過來的保安,她感覺到有人撐腰後,內心卻是再也忍耐不住了,她掩著嘴調笑的說道:“真是討厭,他打擾人家工作,氣死人了嘛!一過來就說能完美的解決眼前的局麵和難題,我剛剛看了一下今天的事項列表,明明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啊,這年頭,真是騙子也敢來bib行騙了!”


    兩個保安似乎受到了金發女郎的鼓舞,掏出警棍,耀武揚威的炫耀著,其中一個竟然還對著金發女郎擺起健美先生的姿勢,惹得金發女郎一陣嬌呼。


    李燦忍無可忍,抽出一把手槍對著金發女郎的耳邊就是連開兩槍,子彈伴隨著白光“嗖”的從金發女郎的耳邊呼嘯而過,刮起來的風將金發女郎的臉頰“刺”得生疼,旁邊兩個征召兵則是利落用手切在保安的脖子上,然後掏出兩把突擊步槍,配合李燦將場麵控製住。


    金發女郎呆呆地看著李燦,滿頭金發隨風飛舞,一根根的金色頭發不斷散落在地麵。


    金發女郎摸著已經成了短發的頭發,用盡全身力氣大聲的尖叫起來:“啊啊啊”


    李燦忍無可忍又開了一槍,然後大聲的怒吼道:“你再尖叫的話,我就將下一顆子彈打進你的嘴裏!”


    金發女郎滿臉帶淚,梨花帶雨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李燦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幫我聯係史提夫?海因斯。”


    …………


    譚雅站在頂樓的高台上,將望遠鏡拋給阿廖沙說道:“6點鍾方向,又來了大約20輛卡車,怎麽樣?其他人聯係上了麽?能夠按照指揮官的設想進行反包圍麽?”


    阿廖沙皺著眉頭說道:“他們半小時後抵達計劃位置,現在幾個交通要道已經被封鎖了,他們隻能繞道,並且他們還不能成建製的前往指定預定位置,隻能化整為零的潛入預定位置,情況對我們很不利。”


    譚雅點點頭說道:“堅持住,沒問題的,我們要相信指揮官。”


    阿廖沙也讚同的點點頭說道:“是啊,我相信指揮官。”


    說完,兩個人卻是沉默著不知道繼續說什麽。


    阿廖沙想了想,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猶豫的開口說道:“其實那天,指揮官挺自責的。譚雅,你要知道,或許指揮官表達的方式有些問題。但是,指揮官對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有感情的,他曾經對我說,讓我珍惜生命,我的天啊,譚雅,你知道麽,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告訴我說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譚雅歎了口氣笑著說道:“阿廖沙,我發現你怎麽這麽娘們了?”


    阿廖沙疑惑的看著譚雅問道:“說的好好的,你怎麽罵我?”


    譚雅笑著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被風吹亂的頭發,輕輕的說道:“老話說的好:慈不掌兵,義不掌財。阿廖沙,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阿廖沙皺著眉頭說道:“我確實不明白,你是從哪裏聽說這個什麽,慈…慈什麽什麽的?”


    譚雅卻噗嗤一下笑了,走過來點了點阿廖沙的頭說道:“你呀你,虧你還號稱比我了解指揮官呢!我看咱倆是半斤八兩吧?不對!你比我還要更差勁一些。”


    阿廖沙看著小女孩狀的譚雅,摸了摸後腦勺,咧開嘴也笑了。


    兩個人互相笑著,卻又是一陣沉默。


    阿廖沙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麽,準備拿起望遠鏡繼續觀察一下敵人的動態,卻聽到譚雅微弱的聲音被風吹到耳邊:


    “阿廖沙,你說,我們能活著走出去麽?”


    譚雅看著阿廖沙疑惑的看向她,臉卻是“突”的紅了一下。


    譚雅小聲的扭捏著衣角解釋道:“我並不是害怕死亡,相反…..死亡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意義。我隻是….我隻是……”


    阿廖沙將譚雅的話接過來說道:“你隻是害怕再也見不到指揮官了對麽?”


    譚雅詫異的看著阿廖沙,臉頰卻悄然竄上兩朵紅雲,她小鹿亂撞一般,磕磕巴巴的說道:“你…你….怎麽知道的?不對,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阿廖沙卻沒有回答譚雅的疑問,他隻是拿起望遠鏡目不轉睛的觀察著敵人的動向。


    譚雅也不好再說些什麽,隻好保持沉默,等待著阿廖沙回答自己的疑問。


    沒有等來阿廖沙的回答,譚雅卻聽到阿廖沙自顧自的念了一首小詩:


    被你那纏綿悱惻的夢想。


    隨心所欲選中的人多麽幸福,


    他的目光主宰著你,在他麵前


    你不加掩飾地為愛情心神恍惚。


    阿廖沙念完,優雅的鞠了個躬,將望遠鏡放在譚雅的下巴上,模仿主持人的聲音問道:


    “譚雅小姐,uu看書 ww.uukansh請問愛上自己的指揮官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呢?”


    譚雅看著滑稽的阿廖沙,“噗嗤”一下被逗樂了,她輕拍著阿廖沙的望遠鏡溫柔的說道:“你可跟指揮官真像啊。”


    阿廖沙正準備再調笑譚雅兩句,卻發現那雙碧綠的眼眸卻是“突”的一下湧出來晶瑩的淚水。


    譚雅兩眼淚汪汪的看向阿廖沙說道:


    “求你,阿廖沙,請不要告訴指揮官我早已愛上了她。倘若我死了,請你不要告訴他我曾愛著他,我怕,這樣會讓他難過。倘若我活著,也請你不要告訴他,我怕,這樣會讓他徒增煩惱。”


    阿廖沙沉默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看著譚雅破涕而笑,正想安慰幾句。


    誰知,譚雅卻威脅著說:自己知道了她的秘密,也看到了她的醜態,要將自己殺人滅口,然後譚雅又仿佛想起什麽一樣,扭扭捏捏的說道:如果都活下來的話,不讓自己告訴指揮官的原因並...並不是因為害羞或者什麽,而是:她要自己親自告訴指揮官。


    “原來是要親自告訴指揮官啊。“阿廖沙笑了笑,他內心感慨道:這還是那個以前在訓練場將20個征召兵揍得鼻青臉腫的女魔頭麽?女魔頭現在竟然在自己麵前哭泣,這種感覺可真是奇妙。


    看著不斷抹眼淚的譚雅,阿廖沙長歎了一口氣,默默念道:


    愛情啊,愛情,


    請聽我的懇請:請再把我


    送入夢境,再讓我心醉。


    到了清晨,我寧可死去,


    也不願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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