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信號,無論撥打給誰,至始至終無人接聽!


    麵對如此詭異狀況,僅僅隻是第二次執行靈異任務的李天恒自是茫然不解,不過,要是有資深者在其身邊的話,那麽對方必定會不加遲疑判定出根源結果,根源無他,正是靈異幹擾,有一股未知靈異力量屏蔽幹擾了手機信號!


    不否認李天恒經驗淺薄導致他搞不清問題緣由,可,那又如何?就算手機信號遭到屏蔽,但這並妨礙李天恒繼續破罐子破摔,眼見手機無法撥通,接下來,毛刺青年開始發瘋,以最為原始的雙腿奔跑開始在小鎮裏東奔西走,圍繞小鎮遊走不休,直到滿身是汗體能下滑,直至體能衰竭到不得不被迫停滯原地休息。


    “呼,呼,呼!”


    此刻,小鎮某一街口,李天恒正雙手拄膝氣喘籲籲,注視著天邊落日餘暉,眼見黑夜將至,青年擔憂愈甚,本就焦躁急切的內心亦在度發出催促,催促他不要休息趕緊尋找,誠然內心催促經久不停,但問題是他找不到啊!.


    (不行,不能在繼續這樣漫無目地尋找下去了,找了大半天別說隊長了,就連其他隊友都沒見一個,怎麽回事?人呢?大夥兒都去哪了?這他嗎到底是怎麽回事?冷靜,李天恒你不用如此著急,冷靜下來,你現在已經沒什麽好害怕的了,別忘了你目前已是負分,你死定了,既然已確定必死,那你還急個啥?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啊,回想下電影裏主角最常去的幾個地方,或許隊長就在其中一個地方也說不定。)


    (莊園、墓地、廢棄戲院、殯儀館……原電影裏貌似就這幾個地方印象深刻,莊園?不,不可能,我就是從那跑出來的,廢棄戲院?距離又太遠,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用排除法,從目前距離我最近的一處地方逐一尋找吧,而目前距離我最近的一處地方是……)


    殯儀館!


    想到就做,隨著休息期間強行冷靜,待在腦海裏分析確認過搜尋目標後,接下來,李天恒動了,中斷休息繼續移動,按照詛咒所賦記憶趕往目標,朝目前距離他僅有兩街之隔的殯儀館方向大步跑去。.


    噠噠噠噠噠!


    與此同時,隨著奔跑不休距離接近,就在李天恒隻需在繞過一條街道即可抵達殯儀館時,視野拉伸,越過街角,拉伸至至殯儀館門前,定睛看去,就見一名金發青年與一名眼鏡男子亦剛好走出殯儀館,二人先是在門前簡單交談幾句,其後便如達成共識般互相點頭離開現場,雙雙鑽進那輛停靠路邊紅色汽車,數秒後,聆聽轟鳴發出車體啟動,汽車駛向遠方,就這樣朝右側那條能離開小鎮的道路方向絕塵而去。


    可巧合也恰恰巧合在這了,紅色汽剛一離開,氣喘籲籲的李天恒亦剛好拐過街角抵達終點,徑直來到殯儀館門前。


    抵達近前仰麵抬頭,見眼前確實是那座電影裏曾出現多次的小鎮殯儀館後,隨手抹了把額頭汗水,旋即二話不說進入其中。


    ………


    殯儀館內。


    客廳寂靜,鴉雀無聲,年老的殯儀館館長亨利目前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說,他隻是表情難看靠坐沙發不知在想些什麽,僅有眉宇間維持良久的陰霾似乎證明著老人有些擔心,替某人擔心,替那名叫詹米的金發青年擔心。


    詹米和他那位律師朋友剛剛離開,而亨利自是知道那兩人打算去哪,是的,不久前對方特意來找過自己,而他也的確在對方強烈要求下將其所知有關瑪麗肖一切統統告訴了詹米,實情雖以敘述,然這位心地善良的老人還是不希望詹米繼續調查此事,畢竟他以往經曆過瑪麗肖事件,同樣他也比任何人清楚瑪麗肖有多可怕,作為當年第一個目睹過瑪麗肖螝魂並曾親眼見證過女螝殺戮的存活目擊者,他對女螝懼怕到極點,按照亨利的意思他不僅不讚成對方調查相反還希望詹米二人盡快離開小鎮這處是非之地才好,可惜他失望了,這位比電影裏還要固執的青年主角哪肯聽其忠告?反而剛一從他這獲知消息其後便幹脆果決告辭離開,就這樣駕車趕往廢棄戲院。


    “哎。”


    回憶至此,老人歎了口氣,可還未等歎過氣的亨利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麽,隔壁房間傳來聲音,傳來一連串自言自語:


    “你想跟他要什麽?是什麽?”


    “你想要什麽?我們已經按照你的心願去做了,我們已經把你和你的家人都放在一起了。”


    “為什麽不肯放過我們?為什麽?我什麽都沒幹!”


    “你幹了,你說了!”


    “不,沒有,我什麽沒幹,什麽都沒說!”


    (嗯?)


    聽著那番自言自語,察覺到不太對勁的亨利起身朝隔壁房間走去,進入房間,隻見他那瘋老婆瑪麗恩正坐於凳前目視前方,前方則同樣放著張座椅木凳,而瑪麗恩則麵朝木凳頻頻訴說激烈辯解,至於對麵木凳……


    上方坐著具人偶,赫然是那具名為比利的傀儡人偶!


    咯噔!


    果不其然,基於對瑪麗肖的本能恐懼連帶著對人偶也一起懼怕的亨利當場被嚇了一跳,被眼前一幕驚的表情大變雙目圓睜,他雖不清楚妻子為何要與人偶說話,可他卻知曉這玩意由來何處,不用說,人偶肯定是剛剛詹米因走時太急從而遺落在此。


    “夠了!不要在和這東西說話了,我會把這東西送回他該去的地方!”.


    當一個人畏懼某種事物到達頂點時,心態往往發生改變,最佳例子便是亨利,眼見人偶置身家中,早已由緊張轉為莫名憤怒的亨利不知從哪冒出一股邪火,除當場嗬斥妻子趕緊閉嘴外,滿臉怒容的他更是抬腳近前走向木凳,先是一把將人偶提於手中,旋即馬不停蹄離開房間。


    很快,手提人偶的亨利來到一處工具間,隨手將人偶放於木櫃,而後搜尋周遭展開尋找,開始在房間挑選挖土鐵鏟,毫無疑問,老人意圖明顯,他打算埋掉人偶,打算如之前詹米那樣把這具明顯屬於瑪麗肖的不詳人偶送回他該去的地方,隻是……


    噠噠噠,吱嘎。


    就在老人挑選鐵鏟之際,門外客廳迸發響動,一陣腳步輕響搭配著某扇房門開啟聲頓時引起亨利注意,聆聽著客廳熟悉響動,亨利當即判斷出腳步主人必定是妻子瑪麗恩,至於去哪?想都不用想,對方肯定如往常那樣鑽進那位於停屍間的狹小地窖,說實話,對瑪麗恩非常了解的亨利向來反感妻子這一行為,就算對方精神有問題,可他依舊搞不懂對方為何經常鑽那處既小又窄的昏暗地窖?


    於是,聲音剛一響起,亨利便習慣性走出房間抵達客廳,接著徑直朝停屍間大步走去。


    “瑪麗恩,對不起,我剛剛不該衝你叫嚷,還有我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要去那裏……”


    亨利自認為是自己的大吼大叫才導致妻子再次躲進了那處老地方,所以在前往停屍間的路上老人便已開口道歉,一邊道歉一邊埋怨,埋怨對方的種種不聽話,唯獨過程中發生了一件小事,一個因視角關係從而不為人知的驚悚細節……


    正當亨利穿梭客廳靠近停屍間時,後方,工具間,那具剛剛被老人放於木櫃上方的人偶比利稍有動作,不經意間緩緩轉動腦袋。


    隨著腦袋緩緩偏右轉動,隨著視野逐漸轉向客廳,就見人偶那永遠維持滑稽笑容的臉孔連同偌大雙眼就這樣鎖定了亨利背影,死死盯著老人,目送老人漸行漸遠,隱約間,一首空洞且不太清晰的哼唱歌謠則也是在此刻莫名響側回蕩客廳:


    “啦啦啦,啦啦啦……”


    此時此刻,假如有執行者目睹這一畫麵,那麽相信他一定會赫然大驚乃至瞬間得出判定,判定此情此景極其眼熟,非是其他,赫然是原電影裏亨利被殺前的詭異一幕!


    ………


    “瑪麗恩出來吧,喂!快出來啊?”


    由於深知妻子習慣愛好,按照以往多次慣例,待走進停屍間後,亨利當先將目光投向房間盡頭那扇緊閉如斯地窖小門,抵達門前隨口喊了幾聲,見妻子既不回答又不出來,無奈之下,亨利隻能走到櫃台前拿起手電,接下來……


    老人打開小門,而後俯身彎腰爬進地窖。


    毋庸置疑,為了讓妻子出來,亨利被迫鑽進地窖,如往常那樣習慣性動身前往尋找妻子,一切的一切正常無比,不管怎麽看都隻是場丈夫尋找妻子的日常活動。


    可……


    哐當!


    意外瞬間突發,變故突兀襲來,說時遲,那時快,正當亨利身體剛一鑽進地窖通道那一刻,忽然間,客廳湧現刺耳巨響,一道房門被猛然推開的哐當響動傳入耳膜,透過客廳傳入停屍間,傳入了目前正身處地窖緩慢爬行的亨利耳中,由於響動實在過於突然,除當場把老人嚇了一跳外,就連工具間那舉止異常的人偶比利都在響聲吸引下側頭轉向目視大門,一雙原本正死盯停屍間的眼睛就這樣徑直看向客廳房門。.


    一名青年,一名擁有東方臉孔的亞裔青年。


    此時此刻,隨著用力推開房門焦急踏入客廳,就見一名滿頭是汗的青年氣正維持著氣喘籲籲,正站立於客廳門前向內四處張望,不錯,來者正是那名因為負分關係從而不在顧忌任何規則禁忌的李天恒!


    “呼!呼!呼!”


    “喂!何飛!你在哪?你在這裏嗎?在的話就應個聲,我找你有急事!”


    都說當一個人徹底不怕死的時候後則往往也是此人為最勇敢的時候,果不其然,抱著破罐子破摔心態,青年剛一進門便扯開嗓子大喊起來,大聲呼喊起以他目前身份本不該認識的何飛姓名,不出所料,這一舉動再次導致他被詛咒扣1點生存值,可李天恒卻毫不在乎,反而直接無視了腦海處罰通知,理由很簡單,而理由則恰恰來自於死豬不怕開水燙,是啊,既然負分必死,那麽這負5分負6分又或是負100分之間又有啥區別呢?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很明顯,對於已經抱著必死心態的李天恒來說如今的他可謂以徹底‘自由’,無需在顧忌任何任務規則了!而他目前最想做的就找到何飛,盡快找到隊長然後把那段來自於錢學玲重要信息告訴對方,隻要能將信息傳達給何飛,屆時他便完成了委托,沒有了遺憾,就算被詛咒抹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誰?是誰闖進了我家?我警告你快點離開!”


    由於在美國非法侵入民宅並非小罪,果不其然,李天恒的冒失舉動登時引來了亨利大聲質問,待隨口喊出上麵那句話後,停屍間內,老人本能後撤,剛剛鑽進地窖通道身體亦逐漸退往後方,退往地窖出口。


    相信凡看過《死寂》電影者皆清楚在這個場景裏亨利會暢通無阻爬進地窖,但卻並未在裏麵找到妻子,反而在即將離開時被後方那莫名關閉的地窖小門死死困住!至此被困在了這處狹小空間,見狀,恐懼異常的亨利自是瘋狂砸門試圖脫身,然而既詭異又令人心寒的是,就在亨利被小門困於地窖時,他那位原本不見蹤影的妻子,那名亨利本以為會躲進地窖的瘋老太婆竟莫名其妙出現在停屍間,就這樣置身於地窖門旁!


    原電影裏聽到門外妻子動靜的亨利果斷發出呼救,一邊狂敲鐵門一邊祈求妻子,希望門外這名被他照顧並愛護幾十年的妻子可以打開鐵門放他出來,常言道一日夫妻白日恩,而亨利本人也確實對瑪麗恩關懷備至,哪怕幾年前妻子無故發瘋神經兮兮導致生活不能自理,可這位善良老人依舊深愛妻子,依舊對其照顧有佳,他自認為妻子會在自己的呼喚祈求中拉開鐵門放他出來,不料結果卻截然相反!


    於是,一件讓亨利心寒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明明妻子瑪麗恩就待在門外,明明對方隻需隨手一拉即可打開鐵門,但,對方沒有理會,沒有回應,無論他如何敲打如何哀求,置身門外的瘋老太婆卻始終蜷縮門旁瑟瑟發抖,始終維持那副害怕模樣不為所動!


    最終,亨利死了。


    被困於狹小地窖無路可逃的老人亨利被隨後出現的女螝殘忍殺死,他,死時痛苦,死相淒慘,嘴裏的舌頭被整個拔掉,沒想到這位原劇中善良無私的老人就這樣落了個身死斃命悲慘下場。.


    當然以上這些僅僅隻是電影劇情,至少在這場靈異任務裏暫時還未發生,那是因為劇情受到了幹擾,就在亨利即將如電影裏那樣打算繼續爬行繼續趕往地窖深處的那一刻,李天恒破門而入衝至客廳,因急於尋找何飛從而恰好不好親臨現場,誠然毛刺青年來此目的僅僅隻為找人,可他這一強闖行為卻也間接讓本該深入地窖的亨利中斷動作改變主意,在得知有人強闖民宅後忙不迭縱身後退,打算離開地窖前往客廳,看看來人到底是誰。


    說是如此,實際同樣如此,察覺闖入者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警告,又見對方依舊在客廳肆無忌憚頻頻大喊,內心緊張的亨利當即放棄尋找妻子,火急火燎開始倒退,他退的很快,明顯想離開通道趕往客廳,可是誰又能想到,眼見亨利身體現已倒退至出口邊緣,忽然!身影閃過,一道身影就這樣莫名其妙出現於停屍間,置身於地窖門前!


    然後……


    碰咚!


    伴隨著一聲沉悶脆響,人影動了,竟搶在亨利退出地窖前一把關閉鐵門,當場把那扇唯一能脫離地窖的出口徹底關閉!


    同一時間,畫麵轉移,透過鐵門看向身影,就見關門者非是旁人,赫然是亨利那尋找良久的妻子,瑪麗恩!


    是的,就在上一秒,就在亨利即將退出通道脫離地窖的最後一刻,不知是何原因,女人出現了,本該身處地窖的瑪麗恩就這樣以出人意料的方式進入停屍間而後把自己的丈夫硬生生鎖在了狹小空間!.


    原因不得而知,理由不得而知,唯一知曉的是此刻瘋女人表情詭異,神色古怪,呆滯的臉孔莫名扭曲,瘋癲的眼神左顧右盼,就好像時刻擔心有某種東西攻擊自己那樣顫顫巍巍茫然無措,且更為古怪的是,隨著小門關閉瞬間鎖死,下一刻,瑪麗恩表情在度轉變,剛剛還麵容扭曲左顧右盼的老太婆竟重新恢複為原本的呆滯瘋癲,其後就這樣抱著懷中她那隻從不離身的仿真烏鴉蹲坐於地窖門前瑟瑟發抖。


    於此同時,就在亨利被困地窖之際,工具間,人偶比利的滑稽笑臉似也變得以往更為濃烈。


    咚咚咚!


    “瑪麗恩!開門,開門啊!是你嗎?是你在外麵嗎?”


    畫麵重回陰暗狹窄地窖通道……


    察覺鐵門關閉退路被斷,現已被徹底被困於漆黑空間的亨利不免心中大駭汗毛炸起!不怪他反應激烈,畢竟當一個人明知有螝存在而自己卻又被困在一處無法逃離的封閉空間時想必換成誰都不可能坦然自若,要知道亨利當年可是實打實見過螝,老人畏懼黑暗,畏懼黑暗中隱藏事物,加之聯想到瑪麗肖近期複活一事,果然,亨利被嚇成了半死,一股難以想象的莫名恐懼感頃刻間席卷全身,他,害怕至極,恐慌至極,他正一邊敲打著緊閉鐵門一邊語氣緊張大聲呼叫著,他在向妻子呼救,因為剛剛他清晰聽到了門外妻子的顫抖呢喃。


    “瑪麗恩,不要鬧了!開門,快開門啊!”


    “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


    如上所言,在那愈演愈烈恐懼壓迫下,老人頻頻敲打死命呼喊,不停催促妻子趕緊打開小門放出自己,然,遺憾的是……


    對方沒有理會,沒有回應,種種反應竟完全如電影裏那樣對丈夫的求救呼喊仿若未覺,不管亨利如何敲打如何呼喊,瑪麗恩毫無動作,僅僅隻是蹲坐門外瑟瑟發抖,就好像因極度害怕某種事物從而被硬生生嚇呆嚇傻了。


    地窖內,亨利的心髒越跳越快,導致他呼救聲音愈發急促,老人慌張至頂點,害怕到極限,不知不覺間,冷汗開始滑落,從那遍布水珠的額前一滴滴流淌一顆顆滑落,發展到最後,老人的呼喊逐漸轉變為乞求,轉化為從未有過的顫栗乞求:“開門,瑪麗恩求你快給我開門!求你!求求你!”


    “你好,亨利!”


    意外突發,驚變襲來,漆黑通道內,就在亨利語氣加深轉為祈求的那一刻,身後傳來聲音,一道莫名冒出女性聲音就這樣毫無征兆自後傳來,從身後那漆黑幽暗的地窖通道中徑直傳入亨利耳膜,聲音是如此清晰,如此明顯,乃至如此熟悉!


    記憶中他好像聽到過這段聲音,似乎,似乎來自於某人,來自於幾十年前一場人偶表演。


    當時瑪麗肖在同人偶比利互相對話時就曾使用過此類語調!


    沒想到時隔半個世紀自己竟再次聽這段聲音,這段對他而言等同惡夢降臨的地獄之聲!


    聲音來自身後,來自黑暗,而此刻聲音所叫人名亦明顯在指自己,難,難不成……


    隨著女性聲音突兀響起,一時間,被巨大恐懼通體籠罩的亨利開始顫抖,開始變色,本人亦機械般徐徐轉身,一邊轉身一邊將手電照往後方,過程中臉暇抽搐,顫栗不止,接下來,借助光柱照射,老人起初並未在身後看到任何異常,但是,隨著手電光柱鎖定後方,數秒後,當手電無意間照向右側一處破舊門板時,亨利發現了什麽,目睹了什麽,親眼看到一隻青白色人手從門板縫隙緩緩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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