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正是由於目睹了如此之多屍體傀儡,於是便合理解釋了為何電影裏詹米明明找出了消滅瑪麗肖的方法,可最後仍然失敗的關鍵原因,的確,經過推敲,摧毀女螝所有人偶極有可能是消滅女螝正確方法,然遺憾的是,女螝的人偶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原劇情裏詹米也僅僅隻摧毀了人偶比利以及瑪麗肖放置於戲院裏的100具人偶而已,不錯,電影裏的詹米並未摧毀所有人偶,退一萬步說,就算電影裏詹米智慧爆發想到關鍵,以至於連瑪麗肖最為重要的完美人偶艾拉也摧毀,可事實上仍舊無法消滅女螝,根源在於密室,在於隱藏房間,在於眼前這多達20餘具屍體傀儡。


    也就是說,隻要密室裏的20餘具屍體還在,那麽在瑪麗肖便不會消失,永遠不會消失!


    好可怕的女螝,好聰明的邪靈!


    沒想到這裏竟是瑪麗肖的保險室,諸多屍體則等同於保險,屬於女螝為防萬一而特意為自己上的一份隱藏保險,瑪麗肖似乎也知道自己弱點,所以才特意準備一間密室用來儲存屍體隱藏人偶。


    這女螝實在太聰明了,不僅意識清醒,智慧程度甚至比尋常人類都要高!


    以上便是猜測,屬於錢學玲通過房間場景所自然推敲湧現的深層猜想,至少在她個人看來應該是這樣,隨著思緒終止,猜想結束,環顧過程中,女人本能一滯,旋即在度大驚,那是因為,剛剛,就在她掃視屍體瀏覽死者時,當視野掃至右側時,她,無意中發現一具不同於歐美人種的屍體,一具擁有東方麵孔的女性屍體!


    與周圍諸多因死亡較久而略顯幹枯的屍體不同,位於牆角的東方女屍體新鮮不少,很明顯這是具剛死不久屍體,可,當看清屍體樣貌後,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錢學玲竟再次情不自禁打起哆嗦,為何如此?答案很簡單……


    前方那具不知何時早已被製成傀儡的女性屍體很眼熟,非是旁人,赫然是執行者,那名叫楊洋的新人執行者!!!


    不知什麽時候,這名自打進入任務就一直未曾見麵的女性新人死了,莫名其妙死了,死的非常徹底,死的極其悲慘,她的舌頭不見了,而如今的她就這樣死不瞑目注視自己,就這樣和周圍其他屍體傀儡一樣用詭異笑容死死盯著自己。


    見狀,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並最終席卷錢學玲通體全身,她似乎明白了,明白幾小時前艾拉第一次駕車出門是為了做什麽了,原來是收屍,是為了收集被殺執行者屍體,若非如此,楊洋又如何會出現在這間密室裏呢?既如此,那豈不是說,剛剛艾拉第二次駕車出們的目的依舊是……


    噠,噠,噠。


    終於,錢學玲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越想越怕,不知不覺開始後退,驚悚感迫使她下意識退往房門試圖離開,然而,就在這時,就在她即將脫離臥室回返客廳之際,響動傳來,突然間,一串不知從哪冒出的敲擊聲就這樣徑直傳遍房間!


    咚咚咚,咚咚咚。


    ………


    奧爾莊園存在著秘密,秘密或許很多,別的不知道,至少錢學玲發現了一處,憑借資深者獨有的細節觀察力找到了一處隱藏房間,在房間裏,她發現了屍體,大量屍體,屍體裏包括多數奧爾家族成員和一具名叫楊洋的新人執行者。


    通過所見所聞,她分析出女螝智謀過人,以收集屍體的方式盡可能為自身多留保險積攢後手。


    然後,錢學玲害怕了,在發現屍體中竟還存在執行者的那一刻察覺了什麽,意識到女螝除必殺詹米外對執行者亦報有極深惡意,楊洋便是最好例子,至於屍體搬運?並非女螝所為,而是艾拉,屬於瑪麗肖死後所造最完美作品,一具被冠以‘完美人偶’稱號的惡毒女人,一個似人似螝的古怪存在,在這裏,艾拉充當了幫凶,她不單將被女螝殺死之人先後搬進莊園,還通過特殊技法改造屍體掏空內髒,最後配以各類零件改造成屍體傀儡,屍體傀儡不會腐爛,可以在艾拉的操控下做出動作發出聲音,從而變相辦到隱瞞欺騙,針對詹米的欺騙,目的就是為了讓金發青年一步步踏進死亡陷阱,直到達成將奧爾家族盡數屠滅的最終結果。


    至於執行者……


    屬於障礙,一種在女螝眼裏必須清除的麻煩障礙,之所以必須清除,理由不言而喻,試問,當一隻神誌清醒的螝得知有一群人既試圖保護必殺目標又試圖對付自己時,屆時螝會怎麽做?


    於是,錢學玲越想越害怕,越看越驚恐,她不敢在房間繼續待下去了,她要離開,要盡快離開這處被女螝視為屍體倉庫的隱秘房間。


    但,世間之事往往充滿意外,多有戲劇性,正當她徐徐倒退緩緩後挪,就在她試圖走出臥室離開房間的那一刻,異變突發。


    咚咚咚,咚咚咚!


    沉悶的敲擊響徹耳膜,打破死寂的同時清晰回蕩於房間現場!


    此刻,聆聽著突兀響動,一時間,錢學玲被嚇成半死,嚇得她差點失聲尖叫,好在資深者應有理智還是促使她緊要關頭捂住嘴巴,旋即驚慌失措拔腿就跑,是的,受此一驚,錢學玲大腦空白本能逃跑,然奇怪的是……


    才剛一轉身,沒跑幾步,女人卻又冷不丁莫名停止瞬間駐足,就這樣以常人難以理解的方式莫名其妙終止奔逃。


    為什麽?為何剛剛還滿臉恐懼正欲狂奔的錢學玲會在區區轉瞬間改變主意恢複靜止?是啊?為什麽?之前明明怕的要死可又為何突然不跑了?原因很簡單,主要在於響動並非僅有敲擊,連同一起的,還有一連串細微呼喊:


    “救命……救命……”


    現場傳來陣陣呼喊,一串明顯為女性聲音的求救呻吟,聲音極其微弱,幾近不可查覺,不細聽很難聽到,也幸虧房間本就寂靜,要是身在外界根本難以聽到,話雖如此,但錢學玲還是聽到了,在剛剛的踉蹌倉惶中無意中發現了呼救,當然,如單單隻是呼救還不足以令女人終止奔跑,畢竟現場詭異死人眾多,天知道聲音由誰發出?又天知道中斷逃跑後果如何?正因如此,所以真正令錢學玲下意識停滯動作瞬間愣住的是……


    呼救聲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聽過!?


    話歸正題,隨著動作終止,疑惑頓生,錢學玲好奇轉身,一邊緩慢轉身豎耳傾聽一邊狐疑凝視觀察現場,最終判定聲音來自於外間客廳。


    事情並未結束,發現持續激增,如果說起初僅僅隻認為聲音耳熟,那麽,待豎耳傾聽良久過後,女人更進一步察覺倪端。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


    噠,噠,噠。


    遵循著呼喊起伏,錢學玲動了,先是尋著聲音進入客廳,接著環顧現場定睛打量,不多久,她鎖定了目標,將聲音源頭鎖定於客廳北側,鎖定在牆角一台不甚起眼中型木箱!


    “咕嘟。”


    顧不得擦拭額頭冷汗,咽了口唾沫,錢學玲繼續近前,抵達櫃子旁,猶豫片刻,最終,狠狠咬了咬牙,女人伸手用力掀開木箱。


    結果……


    錢學玲傻眼了,愣住了,或者說當木箱上蓋剛一打開,當她低頭觀察並徹底看清箱中事物那一刻,女人呆愣當場,就這樣雙目圓睜表情震驚,與此同時嘴裏亦下意識吐出兩個字:


    “空靈!?”


    沒有錯,正如錢學玲所愕然叫出的那樣,低頭看去,就見木箱內蜷縮一人,正蜷縮著一名年輕少女,少女容顏極好,身著休閑外套,搭配著腦後兩條馬尾辮可謂盡顯青春氣息,誠然表麵感覺確實如此,可惜少女卻已行動受限不在靈活,原因在於她被捆住了,身體被繩鎖環繞從而捆了嚴嚴實實,除身體環繩手腳被縛外,少女亦神情萎靡虛弱不堪,如所料不錯,對方之前一定處於昏迷狀態,醒來後則恰好聽到了房間響動,聽到錢學玲進入密室所發出的一係列聲響,許是察覺到了什麽,果然,少女瞅準機會立即呼喊,最後竟成功將錢學玲吸引至此開啟木箱!


    至於少女身份,不是空靈還會是誰!?


    “你是空靈?你,你怎麽……”


    驚訝籠罩思緒,疑惑覆蓋腦海,待徹底確認櫃內之人身份姓名後,足足愣了好幾秒,錢學玲才恍然回神,旋即手指對方結結巴巴,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當然,任何事都是相對的,錢學玲看到空靈之際空靈又何嚐沒有看到錢學玲?隻不過,與錢學玲滿臉驚訝有所不同的是……


    由於獲得救援發現同伴,不否認箱中少女初看錢學玲時曾本能麵露欣喜本能雙眼放光,然奇怪的是,欣喜表情僅僅維持短短數秒,下一刻,不等對方繼續說話,少女就已經在過度虛弱下再次小臉煞白,而後氣喘籲籲掙紮求助道:“呼,呼……錢姐姐,快,快點救我出去!”


    “額,啊!好,好的,你等一下!”


    說罷,為了盡快救出對方,以沒有時間耐心解繩的錢學玲當即手伸後腰掏出匕首,幹脆利落割斷繩索,隨著繩索脫落束縛消失,錢學玲繼續彎腰動作不停,在對方要求下將這名虛弱到已無法站立的少女抱出箱子,可,剛一離開木箱,少女竟眩暈加重小臉更白!許是預感到自己即將重歸昏迷,空靈掙紮加劇,在錢學玲越發擔憂的目光注視下一把抓住女人手臂,其後定睛凝視蠕動嘴唇,蠕動著幹裂嘴唇說出一段話:“呼,錢姐姐,我……我想找到了,我找到該如何徹底解決女螝的辦法了!”


    ………


    “執行者空靈,私自說出一件同所賦身份無關之事,且缺乏邏輯理由,現已違反任務規則,違反程度,輕,扣除生存值1點!”


    “執行者錢學玲,私自說出一件同所賦身份無關之事,且缺乏邏輯理由,現已違反任務規則,違反程度,輕,扣除生存值1點!”


    試問,當一個冷不丁聽到重要消息時,此人反應將會如何?


    答案無需細說,僅看反應即可獲知。


    空靈做到了不鳴則以一鳴驚人,別看她說話聲音斷斷續續,然語氣中卻飽含毋庸置疑肯定,就好像已百分百確定那樣,也正因少女語氣太過肯定,當聽到這一重要消息後,刹那間,錢學玲身體驟顫神色大變,由於過度震驚,以至於連腦海響起的懲罰通知都直接予以無視。


    很明顯,錢學玲在意這點,比任何人都在意生路關注線索,果不其然,目睹少女狀態奇差,又見對方即將昏厥,急躁促使下,忙緊盯空靈迫切追問道:“辦法?什麽辦法?快告訴我!”


    因被關木箱實在太久,加之長時間沒吃沒喝,此刻,空靈可謂是虛弱到極點,好不容易清醒一會的大腦如今又再次眩暈,好在她深知事態危急,於是,在錢學玲的急切追問下,少女還是強行撐住吐露線索,搶在昏迷前朝緊抱自己的漂亮禦姐擠出了最後一段話:


    “瑪……瑪麗肖的載體其實隻有一個,人偶……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是……木偶……”


    待掙紮著說完以上話語後,下一秒,空靈徹底無聲,就這樣在難以承受的眩暈壓迫下兩眼一翻再次昏迷,徑直昏倒在女人懷中。


    至於錢學玲……


    (嗯?人偶不是關鍵?關鍵是木偶?這是什麽意思?人偶不就是木偶麽?兩者有區別嗎?還有這小姑娘又是如何得知的?)


    “喂!空靈,醒醒,醒醒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可以想象,雖搞不懂空靈是如何得知瑪麗肖真正弱點,然其最後那句話還是被錢學玲清晰聽入耳中,聽倒是聽清了,但問題是其所言含義卻著實有些讓人難以理解了,是啊,就算對方言語間明顯透露了女螝弱點,然事實上卻並未指明那所謂木偶是指什麽?整段信息極似啞謎,這也難怪錢學玲會大惑不解,她很想叫醒對方詳細詢問,可惜對方卻已無法說話,懷中少女已徹徹底底昏了過去,也就是說如今的她除了那剛剛聽到信息外,至此便再無可能從少女口中得知線索。


    強行中斷思緒,抬頭環顧周遭。


    (此地不宜久留!)


    話歸正題,由於目前二人所處地點實在危險,隨著空靈昏迷線索中斷,錢學玲不敢怠慢,忙抱著少女跑出密室,離開前還不忘將房內痕跡盡數抹除,直到消除痕跡重關房門,長呼一口氣後,趁著艾拉仍未回歸,錢學玲果斷撤離,在掃了眼現場走廊後小心翼翼退往樓下,帶著空靈回返1樓,將少女帶至1樓那間屬於自己的個人房間。


    ………


    兩分鍾後,別墅1樓,女仆房間。


    先將空靈放置於中央臥床,而後馬不停趕至廚房,經過短暫尋找,最終從冰箱拿出幾瓶牛奶重回臥室。


    無需刻意解釋,意圖簡單明了,錢學玲雖非醫生不懂醫學,可她畢沒瞎,不說別的,單從空靈大幅幹裂的嘴唇即可輕易看出對方十有八九屬於脫水昏厥,初步估計至少以捆綁狀態被關了大概3天!而人體機能終有極限,要知道一個人或許可以長時間不吃飯而不會死,但要是3天不喝水卻極易死亡,如放任不管,置之不理,或許小姑娘便在也沒機會醒來,更何況錢學玲本人也並不希望對方就此死去,所以很自然的,她要救人,無論如何她都要盡其所能幫助對方,想辦法替少女延續生命,無需太過努力,隻要能堅持到任務結束返回列車即可。


    既然昏厥原因來自脫水,那麽牛奶便無疑為最佳救治物品,這種東西不單能補充人體水分同時還有助於攝入營養恢複體能,唯一遺憾的是少女昏迷無法自飲,見狀,無奈之下錢學玲隻好提供外力幫助,拿起牛奶優先灌入自己嘴中,繼而采用嘴對嘴方式將牛奶強行渡給對方,足足喂了3瓶牛奶,直到3瓶牛奶皆一滴不剩灌進少女喉嚨,待確認對方臉孔浮現紅潤後,喂水工作就此終止。


    “呼!”


    深呼氣息,手抹冷汗,此刻,注視著床上少女,錢學玲仍未輕鬆,誠然空靈的命暫時保住了,但問題是整個團隊卻依舊危機異常,或者說自打從空靈那獲知一段有關於女螝弱點信息後,漂亮禦姐便至此處於一種進退兩難境地當中。


    是的,進退兩難,一種從未有過的艱難抉擇!


    之所以如此描述,關鍵在於她個人沒能力解析線索,沒有解開空靈所留隱晦啞謎的能力。


    毫無疑問,剛剛她曾嚐試過分析線索,結果,一無所獲。


    既然自己沒能力分析謎題解開啞謎,答案呼之欲出……


    何飛!


    對,何飛,他們的隊長,那位在所有執行者眼裏最善於分析破局的年輕大學生,隻要有他在,隻要把消息告知對方,那麽對方就一定能破解謎團,解開空靈所留下的隱晦啞謎!


    如上所言,經過一通思考,錢學玲認清了現實,在確定自己沒能力解析線索後本能想到了何飛,然而遺憾的是……


    她無法告知,無法將消息傳遞給何飛!


    非是她錢學玲笨到不知道打電話聯係,更不是她擔心被扣生存值,而是,而是手機根本打不通!!!


    原因?


    原因還用問嗎?傻子都知道此類現狀必是女螝所為,原來小鎮通訊信號早就被女螝不知不覺間悄然屏蔽了,可以想象,就連尋常螝物都能辦到信號幹擾,怨氣更深的瑪麗肖又如何辦不到?


    錢學玲是個很識大體的女人,對於團隊大局觀亦隨著女人在隊伍所待時間越久而愈發端正,不錯,為了盡快破解謎團找出生路,早在當初趕往廚房取牛奶時她就曾掏出手機聯係過何飛,在寧可被扣生存值也要聯係何飛的堅定念頭下不管不顧呼叫對方,不料事與願違,手機無法撥不通,信號盡是雜音,懷揣著過度不甘,她重複撥打反複聯係,期間亦聯係過其他資深者,結果無一例外盡數失敗。


    既然手機通訊無法進行,如此一來,那麽她錢學玲便隻剩最後一條路可走,那就是……


    離開莊園尋找何飛,當麵將消息告知對方!


    看似此舉可行,貌似決定合理,不過,有一點要注意,那就是這種行為與打電話不同,重點在於懲罰機製!


    首先要明白詛咒規則一直存在,以無形方式束縛著一眾執行者,正因規則存在,所以每當某名執行者違規時詛咒規則便會視情節嚴重而給予不同程度處罰,通過親身經曆,包括錢學玲在內,多數執行者已逐漸發現某一特點,那就是在詛咒眼裏執行者行為上的違規往往比言語中的違規更加嚴重,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她錢學玲打電話聯係隊友或許隻會被判定為輕度違規,至多中度違規,可,一旦她親自付諸行動,一旦她私自脫離莊園,屆時詛咒便極有可能將其違規程度判定嚴重違規從而一次性扣除她大量生存值,由於並不清楚嚴重違規到底會被扣多少生存值,在加之她錢學玲生存值本就不算多,萬一被扣成負數……


    到時就算她活過這場任務其結局亦注定悲慘,注定會因生存值為負從而慘遭抹殺!


    是的,這便是理由,這才是關鍵,而這同樣也是為何錢學玲此刻會陷入糾結乃至進退兩難的唯一原因。


    (我該怎麽做?我到底該怎麽做?信息太過重要,重要到事關團隊存亡,我,我……)


    時間分秒流逝,汗水越流越多。


    沉默間,女人想了很多,她想到了現在,想到了過往,甚至想到了未來,最後,她想到了某樣事物。


    混合著濃鬱思緒,她麵容糾結手臂微動,以不由自主的方式從衣兜掏出一枚赤紅圓珠。


    捧於手中貼近眼前,定睛看去,圓珠很晶瑩,很漂亮,晶瑩到仿若天空繁星,漂亮到堪比璀璨寶石,但,不知為何,目睹著紅色圓珠,漸漸的,錢學玲表情變了,早先的複雜逐漸消失,取而代之則是凝重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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