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等,那,那個是……)


    (一扇門!)


    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事態發展往往出人預料,就在克拉索夫一邊環顧四周一邊愈發絕望之際,他發現了一扇房門,居然在回身打量向後方時無意中發現房門,此刻,在這條置身其中的陌生走廊正前方出現了特別,出現了特殊,盡頭竟不在是早先司空見慣走廊拐角,反而是一麵牆壁,而牆壁正中則赫然有一扇鐵質推拉門!


    克拉索夫撞了大運,在影院內不知繞了多少次彎道後無意中發現房門,發現一扇推拉門,見狀,白人青年除驚愕外更多的是欣喜,畢竟驅魔道具為他爭取到的安全時間不可能長久,如今眼見有門,白人青年又怎麽可能不把握機會?


    (過去看看,萬一門外連接著影院出口呢?)


    想到這裏,隨手收回牙齒,克拉索夫當即動身,當即邁動雙腿徑直朝走廊盡頭大步趕去。


    當然,凡事無絕對,縱使滿懷欣喜期望頗高,實際上以克拉索夫那向來疑心極重的性格特點亦並非沒有懷疑過房門,甚至都曾懷疑房門是不是陷阱,隻可惜現實比人強,就目前而言他除了冒險一賭外便再無其他辦法,畢竟他隻是普通凡人,他既不會飛天也不會遁地,執行者這一稱號說起來好聽,實則執行者和普通人一樣,所以,在這種選無可選的情況下克拉索夫又能怎麽樣?又能變出何種花樣?歸根到底他隻能無可奈何乖乖就範,繼續待在原地則更加不會有好結果。


    話歸正題,由於距離本不遠很遠,混合著小心謹慎,維持著坎坷不安,不消片刻,克拉索夫抵達門前。


    然而……


    如果說最初發現房門時白人青年還曾心下一喜滿懷希望,那麽,隨著距離拉近,待徹底抵達近前從而近距離觀察房門,或者說當親眼目睹到房門上方那塊懸掛的房間標識後,卡拉索夫害怕了,當場汗毛倒豎,當場瞳孔驟縮,除整個人不自覺打起哆嗦外,雙腿亦情不自禁連退數步!


    入目所及,就見標示牌中有一行文字,文字內容則僅僅隻有四個字……


    觀影大廳!


    ………


    觀影大廳不是個好地方,不單不是,反而是整座電影院最為危險的地方,更是任何執行者都不願涉足的地方。


    這裏是團隊初進任務時最先所在地,所有人就是在此被任務規則強製看完了扶桑嫂被死亡視頻,在結合原電影觀影廳內曾發生的可怕事件,回想至此,門前,克拉索夫除毛骨悚然外潛意識亦登時湧現出一股立即轉身就逃的衝動,是的,他沒想到,真沒想到門內竟是觀影大廳!


    (後撤,遠離,立刻逃走!)


    以上是目睹完標識牌後白人青年率先湧起的念頭,思緒如此,現實同樣如此,隨著不安湧現緊張起伏,克拉索夫開始後退,頻頻後退。


    可……


    就在克拉索夫本人剛剛轉身試圖原路返回離開走廊之際。


    啪嗒!


    啪嗒!


    啪嗒!


    忽然間,後方走廊盡頭,早先還通透明亮的燈管瞬間熄滅,就這樣在恢複正常僅僅幾分鍾後再次熄滅,繼而由遠及近成片熄滅,正如不久前所經曆的那樣,走廊盡頭出現黑暗,黑暗開始蔓延,竟重新以熄滅燈管的方式延伸而來,朝克拉索夫飛速襲來!


    克拉索夫做夢都沒有想到女螝會如此可怕,沒想到就連具備強悍驅魔能力的狼王之牙都僅僅隻能驅趕其短短數分鍾時間,還有一點,由於這次的黑暗卷土重來蔓延速度比之前更快,實際上自走廊盡頭出現黑暗起,短短三四秒間黑暗區域便以驚人速度到達近前,頃刻間就已距離他不足10米,正前方亦僅剩最後一根明亮燈管!


    一秒,隻需再過一秒,一秒後他會被黑暗籠罩,屆時下場可想而知。.


    “啊!”


    眼見黑暗區域蔓延至此,生死存亡之際,克拉索夫瘋了,他陷入了瘋狂,整個人在無法描述的恐懼壓迫下發出咆哮本能轉身,不錯,為了不被殺死,為了盡可能苟延殘喘,縱使他明知身後為觀影大廳,明知那裏同樣危險,但在最為直接的死亡麵前,白人青年還是選擇妥協,選擇兩全相較取其輕,在極度危險和馬上就死之間無奈選擇前者,於是,情急之下,無路可逃的他就這樣一邊嚎叫一邊回身,推開大門,一頭竄入觀影大廳。


    不得不說克拉索夫動作可謂快速,當黑暗區域同他僅剩最後一根燈管距離時,青年果斷後撤拔腿就跑,竟當真搶在黑暗覆蓋前險之又險進入大廳,結果……


    隨著倉惶推門閃身而入,一秒後,走廊陷入漆黑,徹底被黑暗覆蓋掩埋。


    哐當!


    伴隨著一道刺耳哐當聲,房門自行關閉,克拉索夫亦因太過匆忙而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撲倒,撲倒於冰冷地麵。


    “呼,呼,呼!”.


    趴了良久,喘息良久,直至確認自己沒死,青年才手忙腳亂離地起身而後慌忙觀察四周場景,入目所及,身後,推拉門現已關閉,阻隔黑暗的同時亦將其自身阻隔於此,很明顯,他暫時不敢開門,借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立即離開,至於前方,至於兩側……


    記憶猶新的場景,難以忘卻的環境,當目光正式打量觀影大廳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果然同團隊初進影院時一樣為一處標準放映廳,偌大又空曠的放映廳並非全黑,而是始終處於一種既不黑暗亦不明亮的昏暗朦朧狀態,借助附近微弱燈光,現場除周圍那一排排空蕩座椅外,最為明顯的則毫無疑問是那麵位於大廳前端的投影屏,一麵可供近千人同時觀看的巨大投影屏,此時此刻,屏幕中竟依舊播放著視頻,在無人操控情況下自行且重複播放著一幕駭人至極的影像片段:


    屏幕中,有個身著破爛灰衣的女人懸掛半空,被一根繩索緊套脖頸痛苦掙紮。


    正是扶桑嫂被活活吊死的一幕,同樣亦是《厲螝將映》整部電影中唯一能釋放詛咒的片段!


    隨著影像播放視頻繼續,畫麵中,隻見扶桑嫂就這樣被一根連接於木屋房梁的繩索緊套脖頸從而被硬生生吊掛半空,強烈窒息下,扶桑嫂正痛苦掙紮,身體在半空中瘋狂扭動,其表情更是顯露出無與倫比的猙獰,發展到最後整雙眼珠都已盡數充斥血絲盡數轉為赤紅,但是,漸漸的,漸漸的,隨著痛苦掙紮不斷持續,隨著時間分秒悄然流逝,扶桑嫂的掙紮力度越來越小,身體的抽搐愈發減弱,直至徹底不動,徹底悄無聲息。


    她死了!


    被活生生吊死了,在那極度不甘的痛苦折磨下攜帶著無盡怨恨被硬生生吊死現場,在現場明明有無數人圍觀的情況下被吊死,整個死亡過程攝像機完整拍下,縱使死了,圍觀者仍以為那是表演,是演戲,然,事實呢?事實是拍攝事故,是拍攝中保險鎖繩索的脫落導致女人當真被麻繩活活吊死,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扶桑嫂真死了,更是在極度不甘的情況下被真正吊死!


    但,事情並未結束,遠遠沒有結束,待得知女人屬於真正死亡的消息後,無良導演沒有選擇換人重拍,而是依然將女人被活活吊死的片段添加於影片之中,然後,電影上映,影片被觀眾觀看,視頻被多人瀏覽,再然後……


    是詛咒擴散,是死亡頻發!


    包括導演在內,包裹主角在內,所有曾看過《厲螝將映》影片者統統死亡,盡數全死,盡數被挖掉雙眼集體慘死!!!


    接下來……


    畫麵定格,鏡頭拉近,偌大的屏幕就這樣定格在扶桑嫂那死不瞑目的駭人臉孔上,尤其是那雙血紅眼珠,其所看位置正是前方,正是對麵那無意中盯向屏幕外的克拉索夫!


    顫抖,膽寒,冷汗遍布全身,嘴角劇烈抽搐。


    冷不丁目睹此景,饒是克拉索夫屬於第二次目睹視頻,饒是他早已沾染詛咒,可他依舊被嚇的通體亂顫心髒狂抖,隻不過,當在次看完這段曾導致他沾染詛咒的視頻後,度過最初顫栗,旋即他便如忽然想起什麽般匆忙轉身去拉大門,轉身去拉那不知何時已然自行閉合的放映廳大門,很明顯,青年試圖觀察,試圖拉開門縫窺視外界,想看看門外黑暗褪去與否,如果門外走廊恢複光亮,那麽他必然會二話不說推門離開,畢竟放映廳實在太過危險太過陰森,他無論如何都不敢長久滯留此地。.


    然而……


    下一刻,一件既詭異又難以理解的事發生了。


    無論如何推拉,眼前這扇進入時還推拉自如的房門如今卻宛如被焊死了般紋絲不動!


    碰咚,碰咚,碰咚!


    “嗚,嗚嗚……可惡,可惡啊!”


    咬牙切齒頻頻撞擊,用盡全力推拉許久,在用盡各種方式皆嚐試無果後,攜帶著滿頭冷汗,克拉索夫放棄了,放棄了徒勞無功轉而在度回頭掃視起現場,觀察起大廳,繼而最終將目光鎖定在前方右側,一扇標有‘安全出口’的房門之上。


    不錯,基於以往對影院布局的大體熟悉,與其他影院類似,為了預防火災等突發事件,芭提雅影院亦同樣存有疏散通道緊急出口,克拉索夫不是笨蛋,眼見大廳正門莫名封閉,白人青年自是理所應當尋找起其他出口,不出所料,稍一尋找,他便在放映廳中成功找到一扇不甚起眼的狹小房門,果然,剛一發現房門,克拉索夫不由大喜,早先沉入穀底的心登時重燃希望。


    (安全出口,除正門外唯一能離開放映廳的希望通道!)


    正所謂心動不如行動,注視著遠處房門,克拉索夫當即動身拔腿靠近,一邊繞過橫欄中央大片座椅一邊急匆匆奔往安全門,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叫事態發展往往出人預料。


    倉惶靠近間,正當克拉索夫已然前進一半路程,就在他途徑觀影廳兩組座位正中央過道之際……


    “你逃不掉的!呀哈哈哈哈哈哈!”


    寂靜的環境被瞬間打破,無聲的大廳被笑聲充斥,當場被一串瘋狂惡毒的女人咆哮打破,咆哮如一道驚雷般毫無征兆籠罩四周,徑直響徹於青年背後,由於聲音出現過於突然,克拉索夫被嚇癱了,原本維持跑動的他就這樣雙腿一軟撲倒在地,匆忙回頭定睛一看,映入眼簾的卻赫然是一幕他到死都無法忘記的恐怖一幕:


    後方,十幾米外,隻見那早先還牢牢緊閉的大廳正門伸出了手,一隻人手。


    在那滿含瘋狂的大笑過後,一隻半透明人手自外而內貫穿鐵門,在沒有破壞房門分毫的情況下輕易穿透進入廳中。


    異變沒有結束,恐怖仍未終止,駭人畫麵仍在繼續,隨著透明人手當先伸入,不消片刻,一顆同為半透明的頭顱腦袋亦緊隨其後穿越房門探至大廳,接著是身體,然後實四肢,最終,一名表情猙獰目光惡毒的灰衣老太婆置身眼簾,就這樣穿透房門完全現身於偌放映大廳,對方非是其他,正是前方屏幕中那已然被活活吊死的扶桑嫂!


    進入大廳,扶桑嫂笑了,先是晃動腦袋朝對麵克拉索夫露出詭獰笑,然後……


    “我要你死!!!”


    是咆哮,是瘋狂,是難以置信的麵容扭曲,伴隨著咆哮再生,下一秒,女螝動了,猛然抬起雙手其後就這樣邊大笑邊漂浮,裹挾著陰冷寒風徑直朝前衝去,朝對麵那跌倒地麵仍未起身的克拉索夫疾衝而去!.


    “啊啊啊啊啊!”


    亦是直到此時,直到親眼目睹女螝現身,直到去親眼所見女螝襲來,早先因女螝出現而陷入短暫呆滯的克拉索夫才猛然清醒,猛然回神,眼見女螝即將近前,青年尿了,褲襠瞬間精濕,三魂去了七魄,旋即在發出一聲淒厲尖叫後連滾帶爬死命前衝,如一隻被貓追趕的老鼠般尿液飛湧手足並用,在被嚇成半死的情況下不管不顧翻滾逃跑,他來不及起身,所以他隻能以邊爬邊滾的駭人方式持續移動,繼而朝安全門所在方向奪路而逃,至於扶桑嫂……


    女螝死追不休,仍舊以懸空姿態尾隨其後,仍舊以扭曲身姿緊追不休!


    “哇啊啊啊!”


    “哈哈哈哈,你去死吧!去死吧!死!”


    尖叫與狂笑互相混合,逃亡與追殺同時上演。


    這是種怎樣場景啊,陰風吹拂下,被女螝嚇瘋的克拉索夫大腦盡數空白,此刻早已被恐懼盡數籠罩的他就這樣一邊淒厲哀嚎一邊疾馳狂奔,在好不容易踉蹌起身的過程中亡魂大冒肝膽俱裂,以近乎超越田徑選手的驚人速度朝安全門高速飛奔著,是的,如今克拉索夫腦海僅隻剩一個念頭,那就是跑,拚命的跑,不惜一切代價的跑,隻要能逃進對麵房門他就安全了,相反的,一旦被身後女螝抓住,到那時他將必死無疑。


    “呀啊!”.


    噠噠噠噠噠!


    大腦空白引發神誌模糊,神誌模糊導致思緒紊亂,當然,就算頭腦空空思緒混亂,唯有一點不可改變,那就是跑,死命的跑,無論如何都要搶在被女螝抓住前衝抵房門逃離大廳。


    如上所言,死亡逼迫下,克拉索夫甭發潛能,將人類不可能湧現的速度潛能徹底發揮徹底激發,他的速度極快,然而也正因奔跑速度實在太快,終於,僅用不足5秒時間,快如疾風的他奔至近前成功抵達,一把推開房門,旋即閃電衝入,整個人就此進入這扇標有‘安全出口’的緊急逃生通道。


    哐當!


    噠噠噠噠噠。


    身影隱入,奔跑不停,在一聲因房門關閉而驟然發出的哐當脆響中越跑越遠。


    他,成功了,竟當真般搶在女螝前衝入房門踏足通道!


    這是奇跡,奇跡啊!


    察覺如此結果,說實話,針對以上事宜,就連克拉索夫本人都頓感意外頓覺驚訝,沒有想到這扇一直緊閉的房門會如此輕易一把推開?誠然稍顯意外,但結果終究是好的,從而令白人青年欣喜萬分,當然欣喜歸欣喜,慶幸歸慶幸,因深知女螝能輕易穿透房門之故,下一瞬間克拉索夫便將喜悅拋於腦後轉而繼續狂奔,繼續前衝,隻是……


    隨著奔跑持續,距離延伸,跑著跑著,克拉索夫逐漸發現有點不對勁。


    其不對勁之處則恰恰來自於環境!


    基於人類獨有觀點,按照現實常規邏輯,一般情況下,不論是電影院還是商場又或是其他地方,但凡人流密集場所往往設有為預防火災而便於疏散人群的安全通道,作為一家知名影院,芭提雅影院自然也有安全出口,否則他也不會跑進這裏,另外凡是這種用來快速疏散的出口按理說皆直通外界,可,問題是,或者說讓克拉索夫沒有料到的是……


    當他為躲避扶桑嫂追殺而逃進這裏後,眼前場景卻並非為想象中外部大街,反而是一條巷道。


    對,是巷道,一條光線昏暗的狹窄巷道,除此以外巷道最前端還另有一扇房門,一扇毫不起眼且沒有任何標識的破敗木門。


    除此以外還有件事值得一提,即,隨著克拉索夫逃入巷道,隨著緊張思緒逐漸被疑惑取代,本能駐足,默然回身,才發現自打他跑進這條巷道起,原本一直尾隨身後追擊不休的扶桑嫂不見了。


    不單女螝本身失去行跡,連那不久前吹拂陣陣的陰風和嘶鳴震天的狂笑亦一起消弭無蹤。


    (嗯?)


    目睹此景,克拉索夫停止移動,在那愈演愈烈的疑惑促使下暫時忘記恐懼就此環顧四周,瞪大眼睛豎耳傾聽,試圖在看清什麽,試圖聽到什麽,結果,什麽都沒有,眼中所見僅為巷道,耳中所聽盡是死寂,一切的一切恢複平靜,就好像巷道已儼然不屬於這個世界般寧靜不休。


    (怎麽回事?女螝呢?對方不是一直在追殺我嗎?還有這裏是哪?安全出口不應該直通外界嗎?為何這裏卻……)


    同一時間,暫且不談巷道內克拉索夫如何觀察如何疑惑,畫麵調轉,透過多番阻礙重新轉移至影院觀影大廳。


    如最初描述那樣,因白人青年離開之故,這處足以提供近千人同時觀看電影的寬闊大廳現已空無一人,再無其他,這裏重歸平靜,這裏沒有人影,甚至連早先那咆哮飛舞的扶桑嫂都莫名其妙消失不見,但……


    假如,假如此刻仍有人置身現場身處廳中,那麽則一定會大驚失色瞳孔圓睜,從而看到一幕令其終生都無法想明白的詭異場景。


    視野延伸至大廳正前方,隻見那巨大屏幕所顯畫麵卻早已不在是扶桑嫂被活活吊死視頻,而是轉換了影像,切換了場景,內中畫麵亦儼然變成一條昏暗巷道,巷道雖屬尋常,不過巷道內卻還站著一人,一名身穿運動服裝的白人青年,定睛細看,赫然是剛剛跑進安全通道的克拉索夫!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在無任何視頻工具的情況,再無一絲攝像設備的情況,克拉索夫就這樣莫名其妙出現在本該播放電影的觀影屏幕裏,而他的一舉一動亦當真如電影般被清晰展現在那空曠無人放映大廳。


    巷道內。


    思緒陷入死角,思考徒勞無功,看了半天,找了半天,確認無所發現後,克拉索夫被迫放棄,雖說對身處環境感到不合常理可他依舊清楚此地不宜久留,萬一異變再生,後果將是毀滅性的,很明顯,一旦在這種狹小空間在度遇螝,屆時自己的生存幾率必將為負數,既然如此……


    (好吧。)


    想到此處,注視著巷道盡頭破舊木門,青年不敢怠慢,當即二話不說抬腳近前。


    數秒後,木門前,懷揣著些許坎坷,咬了咬牙,克拉索夫推門而入。


    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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