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少爺,這位是宣都的司獄公爵!”


    文山彎腰說道。


    “你們是!”


    司獄顯的有些不爽,畢竟人家正打算辦事。


    你不回避倒也罷了,居然還牛逼哄哄問他是誰。


    不過見多識廣的司獄並沒有像那些紈絝子弟一樣,上來就興師問罪。


    像他這個年紀的人,閱曆其實和修為是成正比的。


    “是他!”


    雙手捂住胸口差點被司獄扯下的衣裳。


    初曉一眼就辨別出了秦禦。


    看著他風塵仆仆的摸樣,看來是剛剛從地下上來。


    他突破了?


    他現在是什麽境界?


    初曉一概不知。


    而就在這個時候。


    秦禦揮了揮手道:“更衣!”


    說著。


    把身上那一套原本沾著酒漬,現在已臭不可聞的禮服,脫了下來。


    好似無人之境。


    一點都沒有在意屋內的每一個人。


    聽聲。


    文山立刻上前一步,憑著感覺接下了秦禦脫下的禮服。


    然後對著一旁,被推倒在床上初曉道。


    “曉小姐,可否給少爺找件衣服?”


    “喔!喔!”


    有些受寵若驚。


    當然,她也不好拒絕,如此站起後。


    看了一眼司獄,隨即小跑走出了屋子。


    來到了她父親的房間,找了些父親穿過的禮服。


    當她回到閨房的時候。


    裏麵已隻剩下秦禦和文山。


    至於司獄。


    已經躺倒在閨房地板上,鮮血橫流。


    同時,初曉看到秦禦沾血的手中,一顆天魔核恰巧進入了他的嘴裏。


    這,就是又一顆天魔核。


    見初曉回來後。


    文山續道:“少爺,是否洗漱一下在更衣!”


    沒有說話,隻點了點頭。


    別看文山看不到,但秦禦點頭的動作,他卻是心如明鏡。


    轉身離開。


    離開之際。他瞅了瞅初曉站的地方。


    他道:“請曉小姐服侍少爺換洗!”


    說完。


    文山去準備洗漱的熱水了。


    而聽到文山請求的初曉則臉龐微紅。


    現在想想雖然像個女奴,不過至少眼前這個男人比起死掉的肥豬長的還算不錯吧。


    有些自我麻醉的意味。


    十幾分鍾後。


    秦禦仰麵躺在了一隻澡盆內。


    雙手搭在盆臂,而初曉則蹲在一側用一塊毛巾給秦禦擦拭著手臂。


    這,就是文山口中的服侍少爺換洗。


    雖然是殺父仇人。


    但是在煉獄,這個魔吃魔,妖吃妖的世界裏。


    這根本就不算什麽,幾乎可以說每天都有魔隕落,每天都有妖被吃。


    隻要秦禦不再找她麻煩就好。


    甚至初曉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或許當他洗完澡之後,他就會要了她。


    不是絕對,但初曉的直覺告訴她。即便不是現在。也會在不久之後。


    因為秦禦一邊享受著初曉的服侍。


    一邊離初曉最近的大手。正撫著她的臉蛋,摸著她的一側耳垂。


    有些癢癢的。


    熱水的霧氣把整個屋子都浸染在了白色之中。


    也就這個時候。


    “啊!”的一聲。


    秦禦一把將澡盆外的初曉拽進了澡盆內。


    瞬間熱水打濕了初曉的衣裳,使得她的衣裳緊緊貼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軀。


    耳畔的幾縷碎發黏連在嘴角,加上有些害怕的摸樣。


    乍看之下竟有種楚楚可憐的氣息。


    自知在劫難逃。


    初曉站了起來。


    熱水順著裙擺“嘩啦啦”的流淌下來。


    然後她主動的褪下了衣裙。


    然後抱著胸前的偉岸蹲了下去。


    此情此景。


    秦禦未有任何表情顯現。


    隻伸手摸向初曉撇過一旁的臉蛋。


    “笑!”


    秦禦撫上她的嘴唇道。


    聞言。


    初曉不敢違逆。便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隨後,在秦禦的指引下,初曉慢慢的低下了腦袋,隨著她的腦袋不斷上下起伏。


    秦禦開始喘息起來。


    -----


    過了一天。


    初曉的閨房。


    房內司獄的一灘血跡還沒有幹涸。


    還能聞到陣陣的腥氣。


    可是,即便如此。


    閨房內。


    秦禦抱著全身赤裸的初曉躺在她的床上。


    許是蘇醒了過來。


    初曉掰開胸前掌握自己一對偉岸的大手。


    然後下了床。


    奈何雙腳虛浮,使得她差點栽了下去。


    幸好有床沿把著。


    悄悄的把身下的血跡清除。


    然後換上一件全新的睡衣。


    “給我水!”


    這個時候。


    秦禦赤裸著胸膛靠了起來。


    然後對著剛穿上睡衣的初曉喊道。


    聞言。


    初曉不敢怠慢,蓮步快速來到閨房內的茶幾上。


    倒上一杯清水,隨即遞到了秦禦的麵前。


    “衣服!”


    把之前找到的父親的禮服拿了出來。


    輔助秦禦穿戴整齊後。


    便如女仆一般站在一旁不動不動。


    “我有事,要出去一段時間!”


    這時。秦禦又道:“有什麽事找文山!”。


    “哦!”


    初曉應聲道。


    隨後。


    秦禦來到了閨房外。


    文山一直就在那,不曾離開過。


    也知道秦禦要出去一段時間。


    便問道:“少爺,不需要老奴一同?”


    擺了擺手。


    秦禦道:“不用,你所要做的就是盡量幫我收集靈石!”


    “老奴明白!”


    這般。


    秦禦又回到了閨房。


    坐上床沿,然後抬足。


    這時的初曉已經跪在他的胯下。手執一隻皮靴,正嚐試著給秦禦穿鞋。


    整裝完畢後,秦禦一下環住初曉的腰肢。


    他道:“我走之後別耍花樣,否則就算你成了我的女人,我一樣會殺了你!”


    沒有出聲,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一扇傳送門。


    當秦禦跨入其中消失後。


    初曉頓時癱倒在床上。


    她沒想到服侍一個男人會這麽累。


    暗暗誹謗了一下秦禦後。


    初曉把床單給扯了起來。


    或許不僅僅是床單,整張床都要換。


    因為耐人尋味的血跡已經滲透到了床板上。


    家族多了一個文山。


    使得很多人有些疑惑,他不是應該在晉魔大典後離開嗎?


    有人質疑了。


    可是僅僅過去一天,便再無人響應。


    因為隻要是質疑過的人,全死了。


    -----


    仙界。


    當秦禦再次踏足這裏時。


    他已不在是魔尊而是徹徹底底的天魔。


    作為可以越級戰鬥的魔。


    天魔級的魔已可以對戰合體後期的修士。


    若天魔後期,那麽幾乎已經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望著一望無際的八重天。


    秦禦劍眉一挑。


    他道:“雙煞,我來取你狗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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