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有時間來找我?”林婉兒忽然有種外人的感覺。


    如此不再逗留,跳回了自家的飛行船。


    秦禦沒有搭理,因為此刻錢星這個長輩卻又如頑童般,糾纏著秦禦。


    “能不能不給我丟人?”白書心情很糟,後果會很嚴重。


    “哎,不問了,爹不問了還不行麽。”錢星舉出雙手,似在投降。


    算是一個小插曲。


    待錢星不再糾纏秦禦後,秦禦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有些害羞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坐到了船頭,聚精會神的觀察著鼎爐。


    見狀,白書跺了跺腳,暗想:“自己就這麽不招他待見?”隨即回到了船屋。


    前腳剛走,錢星後腳便跟了上去。


    當白書靠著窗口坐定後,錢星嬉皮笑臉道:“我說,小白書,那小子我是沒看出哪裏好,你怎麽會喜歡這種人。”


    蹙眉,白書撇過臉龐,用著煩躁的口吻道:“你別管我,去泡你的妞。”


    撓了撓頭,錢星自知沒趣,便應了白書,走出了船屋,著眼一名仙宮女修。


    擺出一個自以為帥呆了的表情,抱著胸脯說道:“小妹,下了飛行船,陪哥哥喝一杯如何。”說話間,做了一個喝酒的動作。


    聞言,仙宮女修似有些害羞的背過了身子。


    “嘻嘻”船屋,屋頂上逐塵嘻嘻一笑,像是在看笑話。


    錢星不以為然,好似一點也不掉麵子,眸子一掃,又看中了一個。


    隨即踏步上前說道:“小妹,多大了,下了船陪哥哥喝一杯如何?”


    這次,錢星依舊沒有得逞,因為他口中的小妹不是別人,正是鳳凰。


    鳳凰聽著錢星無賴般的口吻,本能的露出了厭惡之色,她瞪了一眼錢星,話也不說,直接掉頭離去。


    “咦,這些仙宮女人怎麽一個個。。。”錢星終於露出了詫異,“難道我長的不夠帥?”


    自言自語中,錢星的眼珠子陡然一凸,慢慢走到船屋的屋簷下,然後若無其事的朝天望去。


    隻見,逐塵裙下的一抹紅清晰可見。


    “紅色的啊!”錢星暗道:“又不是少女了,還穿紅色的。”


    聲音不大,但足夠傳到逐塵的耳中。


    逐塵眉頭一皺,坐在屋頂,翹起的二郎腿一收,一雙眸子微帶寒霜。


    她道:“你尋死?”


    錢星也是結丹後期,所以打起來的話未必會輸給逐塵。


    不過逐塵的後台太可怕,薛嶽那個女人,可是會為了門下弟子連元嬰修士都敢殺的女人。


    見逐塵布滿寒霜的眼眸,錢星十分識趣的收回了目光。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臨近夜晚,當錢星看到秦禦進入船屋,眼睛一凸喊道:“這怎麽可以,還沒成親怎麽能住一間屋子。”


    身子橫在船屋門口,錢星是死活都不肯讓秦禦進屋。


    直到白書抬腳一踹,把錢星揣出去為止。


    在錢星目瞪口呆中,白書一把拽過秦禦,把他拉進屋內,然後“嘭”的一聲關上大門。


    “小白書,這怎麽可以,你還是黃花大閨女,怎麽可以和男人同處一室,快,給爹開門。”錢星趴在門口,一邊說話,一邊傾聽著裏麵的動靜。


    一旦秦禦有什麽不軌,他會毫不猶豫的踹門進入,把秦禦扒皮抽筋。


    感覺自己話白書未必會聽,錢星找到了逐塵。


    可是逐塵會理他嗎?顯然不太可能。


    隻見逐塵翻了個白眼道:“白書願意就好了,你管那麽多。”


    “逐塵,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男人這種動物越是看起來溫順,他就越危險,我看那小子就不是省油的燈。”錢星篤定秦禦一定包藏禍心,一定是想占小白書的便宜。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錢星便透過屋門的縫隙,不斷打量裏麵的一舉一動,真應了一句話:“可憐天下父母心。。。”


    “小子,我警告你,不許對我家小白書動歪腦筋,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錢星站在屋外,威脅道。


    這麽一來秦禦睡也不踏實,便對著白書道:“要不,我出去睡吧。”


    哪想白書嘴一撅道:“你睡你的,別他管就是了。”


    說完,白書打開屋門,雙手叉腰,一臉盛氣淩人的對著錢星道:“你煩不煩,再煩,給我回你們天王宮的船上去。”


    “別,別介啊,小白書,爹是真不放心你,爹是男人,比你懂男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話未說完,白書又“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又碰一鼻子灰,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錢星在屋外來到踱步,似在想對策。


    隻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到什麽辦法。


    最終他選擇坐在門口,不斷用靈力打探屋內的虛實,看秦禦有沒有不軌。


    同時憤憤道:“這小子有什麽好的,有你爹英俊?還是有你爹厲害?”


    “啊!啊!哪家的醋壇子翻了?這麽酸。”逐塵伸手在瓊鼻前晃了晃,做出一個很酸的表情。


    “要你管。”錢星斜眼看向逐塵道:“站著說話不腰疼,等你做了娘,你就知道什麽叫擔心了。”


    “嗬,不好意思,我逐塵的男人怕是還沒有出生。”逐塵戲虐道。


    “活該你守活寡。”錢星撇了撇嘴道。


    “你說啥?”


    “沒說什麽啊!你聽到什麽了?”錢星耍賴道。


    整整一夜。


    錢星都沒有合眼,這般,第二天,錢星頂著一對熊貓眼。


    看著秦禦穿戴整齊的走出屋子,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去秦禦,惡狠狠的摸樣像是要吃了秦禦。


    當秦禦走出屋子,錢星快步走進屋子,想看看女兒如何了,有沒有被秦禦占便宜。


    不過當錢星看到地上的鋪子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鬆了一口氣,便聽到白書吼道:“誰讓你進來的。”


    “奧,爹這就出去。”錢星道。


    離開前,不忘上下打量白書。


    “咦,我家小白書又發育了?怎麽搓衣板變成小土包了?”語氣頗為的意外。


    “滾拉。”聞言,白書腦門的青筋又凸了出來。


    一閃,以免白書發火,錢星快速離開船屋。


    而這時的白書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暗道:“嘿,好像真的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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