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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懿對自己的女兒一貫驕縱的緊,先前一波蜀中子弟已然是見過了,具言自家的女兒與霍弋一道,正領著兩百騎軍與賊軍作戰,可怕的是賊軍竟有上千人。吳懿急了,統領的步兵隊伍,硬是被他要求急行軍,進軍神速。


    當他在半道上看見陳到、霍弋一行,再見到自家女兒時,卻是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撥出一部步卒由著副將率領去往合江亭收拾殘局,以及協助陳到的騎軍搜繳殘敵。


    吳懿本不信霍弋敢以兩百人硬捍賊軍千人,卻待聽了自家女兒所言具實,卻是讚歎霍弋之勇,怪道能以此年紀位居將軍之位,甚至荊南都督的實職。吳懿一向了解自家的女兒,看到女兒這般為霍弋說話,卻是明白了什麽。


    看著父親眼中的壞笑,吳小姐再無反抗之意,隻是羞澀的低下了頭。


    “我早便說過霍牙門之武勇,平輩之中少有能敵者,杏兒卻是不信。如今卻是芳心暗許了,哈哈,也罷!我便厚著這老臉,去跟主公說一說,將你二人的婚事定下,免得節外生枝如何?”吳懿卻是忍不住調笑起自家女兒起來。


    “爹爹!”吳杏兒縱是再嬌慣,亦不過是小女兒心態,嗔怪道。


    “咦,杏兒莫不是不願意嗎?”吳懿故作試探。


    這一回,杏兒卻是學聰明了,索性扭過頭去,再不理自己這老不羞的爹爹。


    三軍回成都時,早有探馬將情形報與劉備,一到那南門,霍弋等人便被使者接往牧府。


    大堂上,霍弋剛到,那劉封便立時上前來,假意拉住霍弋的手:“霍將軍,封慚愧!若將軍不幸殞命亂軍陣中,怕是封這一輩子會寢食難安!”眼中臉麵皆是羞慚之色,卻是絲毫不提拖延報急之事。


    霍弋到底亦是見慣了這些場麵,強裝笑意:“少將軍不必如此,若非少將軍突圍報急,我等亦不可能放寬心,放手一搏了!”


    陳到卻是自一邊暗自點頭,卻也靜立一旁,有些話,還是要私下報知主公,上不得台麵。


    劉備卻是臉色一暗:“封兒退下,你的事待會再談!”


    “喏!”劉封曉得自己的舉動,到底還是給自己這個便宜義父抹黑了,是以不敢反駁,乖乖立在一邊。


    “紹先,這一趟居功至偉,但以將軍之身親涉險地,卻是太過孟浪了!”劉備不無責怪道。


    “主公待弋恩厚,簡拔屬下於微末。弋常思難報主公知遇之恩。此一遭賊軍圍諸世家子弟於合江亭,實則無妄之災,諸子弟乃是我軍未來之繼承者,弋不敢偷生,唯一死以保諸人,以報主公之恩!”霍弋在路上便想好了如何應對,是以一番辭對說的冠冕堂皇,又恰如其分的拍了劉備的馬屁,更隱隱鄙夷劉封私逃的實質,又提高了各家子弟的地位,贏得在座的這些子弟父輩的認同與感激。


    “主公,霍將軍以寡擊眾,膽色過人,又立一功!宜再進一步,以彰武勇!”說話的不是旁人,卻是護軍、討逆將軍吳懿。


    “靖附議!”許靖不愧是霍弋的師父,卻不避嫌,長身而起,讚同道。


    “賊軍不過土雞瓦狗,烏合之眾,霍將軍武勇異常,擊潰乃是必然!再則霍將軍年少,宜曆練一二,方能擔當重任!正以為,賞絹帛厚祿即可!”法正起身言道。


    “法先生說的是,主公,此為小勝,末將不敢受重恩!”霍弋卻是極力推辭,事實上以自己的年紀,做到牙門將軍已然是個異數,若再進一步,太過鋒芒畢露,那些潛藏的政敵,勢必要借機對自己打壓,孰為不智,霍弋正好借坡下驢,應了法正的建議。


    “謙遜有禮,勇武不凡。霍將軍頗有名將風範!主公,便應了霍將軍的請求吧!”龐統亦是起身建議道。


    “好!若各家子弟皆如霍紹先,何愁漢室不興?準了,厚賞霍弋絹帛。紹先想必亦是累了,快快回府歇息去吧。”劉備道。


    “喏!”霍弋應諾而出。


    一出大殿,霍弋便立時決定了一件事,要盡快去拜訪法正,雖說自己無意再進一步,但是法正今日的論調,無疑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自己上次未應其邀請,到底還是得罪了他。


    霍弋出了門,心情立時輕快了起來,府門外,霍狂正立在一車架邊,那車架向來是月兒在用,霍弋加快了腳步,往車架急急行去。


    揭開簾門,卻是看見一雙梨花帶雨的俏臉,月兒惜兒,皆在車架內。兩人顯是剛剛哭過。


    霍弋卻是心中安和,自己亦是有人牽掛了。上了車架,緩緩的將月兒擁入懷中。這個柔弱的少女若是沒有自己作為依靠,又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卻聽霍狂一聲斷喝,車架緩緩啟動,行進了起來。


    二女沒有多言,月兒靜靜的伏在霍弋懷中,惜兒則是心疼的撫摸著霍弋受傷的臂膀,滿臉的不舍。


    高進、葉?荻?俗曰暨?恢韝?男攀菇詠?啥跡??荼懍熳挪杏嗟娜??嗖斜?亓俗び??囈?蛉ジ?斜ㄆ槳病?p>霍弋卻不曾想兩女竟擔憂至此。


    益州牧府,諸人盡退,唯劉封、陳到二人留下來,劉備死死的盯著劉封,定定道:“封兒,你有什麽話要對為父說嗎?”


    劉封對劉備可說是恐懼甚深,嚇的立時作揖道:“兒臨陣膽怯,至有此舉,望父親恕罪!”


    劉備依然看著畢恭畢敬的劉封,良久,劉備歎了一口氣:“罷了,你且下去吧!”


    “喏!”劉封似是鬆了一口氣,緩緩退出。


    “叔至,你曉得什麽了?”劉備問道。


    “主公,少將軍,怕是與霍紹先有嫌隙!”陳到委婉道。


    “你要說什麽,我大體猜得到。有人密報我說,封兒對雲長常有怨言,皆是因著雲長曾言不可重用他,以免為阿鬥將來繼承大業造成阻礙,他便懷恨在心。霍弋是雲長的義子,卻是遭了無妄之災了。”


    劉備似是自言自語,繼而沉沉道:“我當初收他做義子,便是看重他為人仁義,相貌俊朗,有人主之氣,但今時今日看來,難當重任,心胸太過狹隘了。”


    陳到並不答話,一如往昔的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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