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色’傭兵團,哈哈,老馬,你既然請來了這樣的高手,還讓總部派我們來做什麽?”滅晨有些不悅地看著馬勇年說道。四‘色’傭兵團的惡名在早在幾百年前就留下了,最近這些年做事依然無章可循,而且惡名有增無減,不過他們辦事從來沒有失手過,可見實力也是十分的強大。


    雖然四‘色’傭兵團雖然實力強大,做事從不失手,但是卻很少有人願意請他們幫忙,倒不是他們要的報酬有多高,相反他們要求的大笑往往都是那些雇主可以支付的,隻不過他們要的東西十分古怪。


    比如一個很愛自己妻子和兒子的商人,因為商場的一個對手綁架了他的兒子而且失手導致他的兒子喪命,痛失愛子的商人失去理智通過一些關係找到了四‘色’傭兵團幫忙,結果四‘色’傭兵團的人很快答應,但是四‘色’傭兵團提出的報酬卻讓這個商人傻了眼。


    四‘色’傭兵團要的是這個商人的另一個摯愛的命他的妻子。


    痛失愛子的商人因為失去理智失口答應,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四‘色’傭兵團的人已經消失,而且在一個小時後四‘色’傭兵團的人帶著自己對手的腦袋來到了這個商人的麵前。


    看到自己的對手,殺害自己兒子的對手的腦袋放在自己麵前,商人不但沒有興奮,反而是麵如死灰,因為他的仇恨卻讓他將再次失去一個親人……


    結果四‘色’傭兵團的人當著這個商人的麵將他的愛妻殺死,而這個商人也因為悲痛‘欲’絕自殺。


    ……


    類似的事情傭兵團還做過很多,所以一般沒有到了絕路的人是不會去招惹四‘色’傭兵團的,而且四‘色’傭兵團也不是所有雇傭都接受,他們接的“生意”有大有小參差不齊,毫無規律可循。


    而這次四‘色’傭兵團接受了馬勇年的雇傭,那麽煤幫就準備付出慘重的代價吧,而這樣的代價絕對不會比煤幫從這次勝利中得到的少。


    因此劉慶,青,滅晨,每個人都是對著馬勇年‘露’出責難的臉‘色’。而宋橋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馬勇年臉‘色’也是好不到那裏去,臉上‘露’出一片無辜之‘色’。


    “哎呦,看來我們還是那麽不受歡迎啊!”黑‘色’聲音悠悠地說道,“不是馬勇年請我們來的,而是我們四個自願卷入這場爭鬥的,雖然這次是幫助你們煤幫趕走緬甸幫的這些小崽子,不過這次的酬勞我們卻不從你們煤幫那裏取,我們要的是他!”黑‘色’說完右手一指,指向一旁站著發呆的宋橋。


    “宋橋?”馬勇年驚歎一聲,但是宋橋卻真切的看的出來,馬勇年的驚歎有些許作假的嫌疑。


    “我?”宋橋自己也是一陣不解。


    而其他人也是有些意外的看著宋橋。


    “沒錯,就是你,小子,你身上的能力我們老大很敢興趣!抓你回去研究一下,研究完了就放你出來。”白‘色’矮妞說道。


    “嘿嘿!”旁邊的黑‘色’用一副看著獵物的眼神看向宋橋。


    “怎麽樣小子,想清楚了麽?”黑‘色’盯著宋橋問道。旁人見四‘色’傭兵團提出要求,也是不敢多問,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誰也不想招惹這四個老怪物。隻有劉慶麵前給宋橋投來一個關心的眼神,不過他現在代表是煤幫的利益,自然也不能幫宋橋什麽。


    宋橋看著麵前四個老怪物,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敬畏,但是聽到他們的要求後宋橋的心裏陡然生出許多的怒火來。


    宋橋一直以來都被當成‘交’易的籌碼,利用的對象,或者研究的小白鼠,從來都是被別人安排命運……


    想到這裏宋橋腦子一熱衝著四‘色’傭兵團的幾個老怪物大罵一聲:“去你媽的!”


    “你說什麽?”黑‘色’有些吃驚看著宋橋。


    宋橋冷冷地看著黑‘色’陡然冷笑道:“活了幾百年,難道你的耳朵不好使了,我說,去,你,媽,的!”宋橋將最後幾個字說的鏗鏘有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宋橋。


    眼看四‘色’傭兵團的幾個老怪物就要發作,一旁早無戰意的木蛇連忙開口道:“既然幾位前輩,出麵協調我們跟煤幫的事情,那麽我們也隻好就此作罷,我們會盡快撤出曼德勒,有機會還請極為到仰光來做客,老師他可是經常提起幾位前輩啊!”


    “哦?”黑‘色’看了一眼木蛇點了下頭道,“你小子說話倒是比那個小子識趣很多,回去高手仰光那個小和尚,有機會我們會去找他敘舊的,你們可以走了!”


    得到黑‘色’的默許木蛇如獲大赦一般,拉著一旁有些倔強的鴨舌帽年輕人連忙離開。


    “馬勇年,帶著你們這群人也滾到一邊去吧!”黑‘色’臉上‘露’出些許怒氣道。宋橋剛從的話遷怒了這幾個老怪物,而宋橋本身關係跟煤幫‘交’好,因此黑‘色’將對宋橋的怒氣也遷怒到了煤幫這幾個人身上。


    “前輩,按照你們所說,這次辦事不是我們煤幫提出雇傭,所以對於前輩的要求,要帶走我們煤幫的朋友,恐怕有些許不妥吧!”在黑‘色’發怒後,眾人準備離去的時候,一直沒有表‘露’出來能力的滅晨突然說道,“更何況,哼,今天的局勢我們煤幫勝勢一定,幾位隻是錦上添‘花’而已,對事情影響並不大!”


    滅晨此話一出,當場的眾人又是驚了一下,沒想到一天之內見到了四‘色’傭兵團,更沒想到,從沒遭到拒絕的傳說中的傭兵團,今天居然聯係兩次遭到了拒絕。


    “好啊,好啊!”黑‘色’怒極反笑道,“看來年輕一輩的人都是些蠢貨啊!”


    “滅晨,你難道想把煤幫拖下水麽?”馬勇年在旁邊也是有些生氣道,四‘色’傭兵團出現沒有找煤幫的麻煩,讓馬勇年也是虛驚一場,好不容易撇清了關係,這個滅晨居然……


    “哼,宋橋是我們煤幫的朋友,剛從大戰中也是鼎力相助,如果我們做事不管,傳出去不是讓道上的朋友笑話麽!被四個人嚇的撒‘腿’就跑,緬甸幫那樣的小幫派不要臉就算了!我們煤幫這樣的大幫難道也要跟著不要臉麽?”滅晨反駁道。


    “你……”馬勇年有些生氣,說了一個“你”字卻無法再說下去,因為他隱約感覺到,宋橋身上陡然生氣一股殺氣來,而且很強烈,隨之宋橋身上的腦電‘波’也是以可怕的速度上升。


    而此時另一個人也是做出一場讓人意外的舉動,而這個人正是穆凱!穆凱做的事情雖然意外,但更多的是讓人大跌眼鏡。


    “撲通”


    穆凱一聲跪倒在地衝著四‘色’傭兵團道:“四位前輩,求你們收下我吧,我的能力並不比宋橋差,或許我對你們更有用!”剛從木蛇走的時候沒有去叫穆凱,實際上也是將穆凱當成了棄子,穆凱回到緬甸幫恐怕結果比被鴨舌帽幹掉的瑪路亞強不到那裏去,而留在煤幫的地盤,作為曾經背叛了馬勇年的他,結果也是可想而知。


    所以穆凱想到唯一的生路就是四‘色’傭兵團。


    即便是帶回去被研究也不至於立刻就死,因為穆凱還不想死,因為他內心還有一個沒有了的願望。


    才短短幾分鍾事情變了又變,這讓在場的所有幾乎都看‘花’了眼。


    “哈哈……”黑‘色’看著一旁麵帶紅‘色’骷髏頭發怒的宋橋,還有一個一臉諂媚的笑意爬在地上的穆凱大笑起來,“有意思,真他媽有意思,老子今天算是開眼了!”


    “跪在地上那個小子,看你會做人的份上,我就帶你回去,不過你隻是老子的一條狗而已,明白麽?”黑‘色’衝著穆凱說道。


    曾經一臉傲氣麵對宋橋的穆凱,今天居然跪地獻媚,這讓宋橋有些失望,而穆凱則沒有想那麽多,立刻起身跑想四‘色’傭兵團這邊。


    “小子,你呢?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跟不跟我走!”黑‘色’轉眼看向宋橋道,而沒有去理會滅晨等人。


    “去,你,媽,的!”宋橋再次鏗鏘有力地恢複了黑‘色’這四個字!


    “好,好,好……你會後悔的!”黑‘色’氣的兩眼冒火,眼看就要動手。


    “說你老糊塗了,就是老糊塗了,我說去,你,媽,的,你還說‘好好好’你說你賤不賤!說了好還不快滾……”宋橋一番搶遍說道。


    這番話一出更是四‘色’傭兵團的幾個老家夥立刻火冒三丈。活了七百年那裏受到過轉眼的淩辱,再不發飆他們真的要改名叫“烏龜傭兵團”了。


    見自己的老大要出手,白‘色’連忙攔住道:“大哥,讓我來吧,你們三個出手都不會留活口,而我的能力勉強不會讓他死掉!死了的話抓回去豈不是無趣了!”


    “好!”黑‘色’道。


    “既然四位前輩不肯給我們煤幫這個麵子,那麽滅晨這裏就討教了!”滅晨依然不依不饒說道,同時快速移動道宋橋的麵前,將就要出手的白‘色’擋在了身前。


    “滅晨,你瘋了?”馬勇年一臉怒氣看向滅晨,這四‘色’傭兵團如果發怒直接殃及的就是他們緬甸的煤幫。


    “煤幫鐵律,凡兄弟者不可見死不救!剛從宋橋兄弟以命相搏,難道還不算我們煤幫的兄弟和朋友麽?”滅晨看著馬勇年說道。


    馬勇年愣了一下,顯然常年工於權術的馬勇年已經將這條鐵律忘的一幹二淨了。其實現在很多的煤幫的人都把這條鐵律淡忘了,因為這個年底義氣往往是你被利用的最大弱點。


    不管滅晨現在出於什麽原因出麵幫助宋橋,都讓宋橋忍不住心裏一暖。


    “沒錯,宋橋兄弟,剛從老兄我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真是有些對不住,既然這次的話事人滅晨大哥都這麽說了,那麽宋橋兄弟是事情就是我劉慶的事情,在我死之前絕對不會讓你們四個老東西動你一根汗‘毛’!”此時一旁的劉慶也是站出來說道。他心裏早就有了幫助宋橋的意思,但是身為煤幫人,他不願給煤幫惹上麻煩。


    但是現在不一樣,既然麻煩已經惹上了,還怕什麽?


    “既然兩位都出手了,我豈能袖手旁觀,就讓我也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實力吧,也當成對自己力量的一種磨練吧!”一旁的詭絲青也是無奈笑了一聲說道。


    馬勇年沒有說話,而是已經麵如死灰,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算來算去,最後問題卻出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很好,你們都有骨氣……不過憑你們這樣‘雞’‘毛’蒜皮的本事也想做出頭鳥?我看你們是活膩了!”黑‘色’看著越來越多的叫囂著,也是真的動氣怒來,這可是這個老家夥,七百年來第二次發這麽大的脾氣。


    “宋橋,最後問你一遍,跟不跟我們走?”黑‘色’怒道。


    “去,你,媽,的……”宋橋有了幫手心裏一陣溫暖,同時這四個字喊的也是更加鏗鏘有力,聲音回‘蕩’在馬勇年的莊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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