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凋零!?”宋橋也是愣了一下,並不是因為他知道這四個字代表的具體含義,而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四個很詭異。這樣詭異的四個從聯詠琛妻子這樣一個文雅的‘女’人說出來就變得更加詭異了。


    “周姨,你怎麽了?什麽是死亡凋零?”宋橋問道。剛才用這兩顆注‘射’子彈襲擊宋橋的那個假‘侍’應身手極好,雖然沒有跟宋橋‘交’手,但是宋橋斷定那個人絕對是一個高手。


    對於宋橋的問話聯詠琛的妻子仿佛沒聽到一般繼續死死地頂著‘射’在假山縫隙裏的兩顆注‘射’子彈。而從聯詠琛妻子的反映宋橋也斷定,這個‘侍’應對付的對象是聯詠琛的妻子或者是聯詠琛,而不是他。之前追那個‘侍’應的時候宋橋還猜想這個‘侍’應或許會是大樹派來殺他的,但是看到聯詠琛妻子的反應,宋橋也是完全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周姨,周姨!你沒事吧!受傷了麽?”宋橋看到聯詠琛的妻子沒有反應,在她的胳膊上輕輕推了一下說道。畢竟聯詠琛的妻子是跟自己在一起,出了什麽事情也不好跟聯詠琛‘交’代,畢竟聯詠琛也是一個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想到這裏宋橋心裏到是有些擔心麵前這個‘女’人是否真的在剛才他與那個假‘侍’應短暫‘交’手的時候受了傷。


    “啊,沒事,沒事!剛才那個‘侍’應是怎麽回事?”聯詠琛被宋橋一推驚歎了一聲,回過神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想我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馬叔,然後全力搜捕那個假‘侍’應!”宋橋一本正經地說道。但是宋橋心裏卻是對這麵前這個‘女’人一陣冷笑:“怎麽回事?恐怕你心裏已經清楚的不得了了吧!”


    “嗯!”聯詠琛的妻子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宋橋也沒有再過多的廢話,而是帶著聯詠琛的妻子飛快地向莊園的主樓前進。


    馬勇年,聯詠琛還有陳興三個人在二樓馬勇年的書房裏‘交’談,‘門’口站著七八個保鏢,其中有兩個是宋橋早起見過跟著馬勇年的兩個人,而其他宋橋都沒有見過,從麵孔上來更像是地道的中國人,或許應該說來自中國,也就是可能是聯詠琛和陳興兩個人的保鏢。(.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看到宋橋帶著聯詠琛的妻子匆忙而至,‘門’外幾個保鏢都一愣,但還是伸手將兩個攔了下來。


    “宋橋少爺,老爺有吩咐他們現在談生意,不讓任何人打擾,你有什麽事麽?”這裏是馬勇年的地盤,上來盤問的自然是馬勇年手下的兩個保鏢中的一個。


    “不是,是周姨,嗯,聯叔的‘婦’人有急事要找聯叔!”宋橋微微退後一步,把聯詠琛的妻子讓到身前說道。


    “小四,小五,去找詠琛,告訴他就說我有急事,非常著急的事見他!”聯詠琛的妻子說玩這句話,向宋橋看了一眼眼神微微一冷道:“好小子,讓你給耍了!”


    “周姨,我隻是向確定下你是否知道那些人的真實身份而已,看來你還真的知道!”宋橋微微一笑道。來這裏的時候宋橋說是自己找馬勇年通報事情,而到這裏後宋橋卻假裝無意把事由轉給了聯詠琛的妻子,而一直心不在焉的聯詠琛的妻子也是習慣‘性’地接了宋橋的話。


    “哼,先不給你計較!”聯詠琛的妻子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轉過頭繼續對被她稱作小四,小五的兩個嗬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


    被稱作小四,小五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回答了一聲:“是,‘婦’人!”然後其中一個便向書房的房‘門’走去,至於是小四還是小五宋橋就不知道。但是無論是小四還是小五,馬勇年的手下的兩個保鏢都不好去阻止,因為作為保鏢小四和小五都有進去傳話的權利。更何況人家還是馬勇年貴客的保鏢。


    走過去的那個年輕人在書房的房‘門’上敲了幾下,也沒聽到裏麵回應,便推‘門’進到了裏麵。


    很快這個年輕人便走了出來,對這聯詠琛的妻子說道:“‘婦’人,老板請您進去!”說完然後又轉身對著宋橋說道:“你是宋橋先生吧,馬先生也請您進去!”宋橋聽到愣了一下,宋橋沒想到馬勇年也會讓他去了解一些大事。mianhuatang.info


    不過宋橋並未反應很長時間,而是自然地笑了一下,便跟著聯詠琛的妻子進了書房。


    馬勇年的書房並不大,隻比普通的房間大上一些,這與他奢華的莊園相比到是顯的有些小氣,靠牆擺著幾個書架子上滿放滿了書,而書房西南角放著一個會客的矮桌子,旁邊放著四個單體圓形靠式沙發,馬勇年,聯詠琛,陳興三個人哥坐在桌子的一角。桌子上放著一些文件已經被收了起來。


    進到房間後聯詠琛的妻子衝著三個人笑了一下,然後匆忙地走到聯詠琛的旁邊,在他的耳朵邊輕聲說了幾句話,但是宋橋可以看到聯詠琛的表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雖然聯詠琛一直努力克製著自己不表現出來,但是眉頭卻還是控製不皺成了一團。


    當聯詠琛的妻子從聯詠琛耳邊躲開的時候,聯詠琛已經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一臉怒容在臉上打轉,旁邊的馬勇年和陳興也是看的一臉納悶,馬勇年剛要開口詢問,聯詠琛突然怒極而笑道:“好,好,很好!居然趁著老子出來的時候想奪權!”


    聽聞聯詠琛突然說出的一句話,馬勇年和陳興也是同時吃了一驚,而宋橋也是一臉的驚‘惑’。聯詠琛這句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聯詠琛不是什麽onion的代表,而是它的大老板。而這個公司的大老板居然跟馬勇年的關係如此親近,想到這裏宋橋已經徹底明白,自己完全是被馬勇年擺了一道。這軍火生意他馬勇年一直在做,不過是為了保險才找宋橋這個倒黴蛋做名義上的老板而已,因為出了事頂包的就是他宋橋了!宋橋甚至懷疑在他之前馬勇年有個其他的傀儡,而那個傀儡或許已經因為出事被……


    想到這裏宋橋心裏狠狠地將馬勇年的家人問候了一遍。


    而這個房間恐怕隻有宋橋的心情與眾不同了。


    “老聯怎麽回事?難道那些犢子動手了!”陳興一旁問道,臉‘色’也是變的凝重起來,一點也不向剛才那個到處揩油的老鬼了。


    “嗯,動手了,而且把手已經伸到了我們的身邊,媽的,趁著老子身邊沒人想造反,嗬嗬!”聯詠琛握緊拳頭笑道,眼神裏盡是充滿了殺意,與剛才那個有些儒雅的生意經營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因為現在的聯詠琛跟馬勇年一樣,更像是黑道的一個梟雄。


    聯詠琛說完,他的妻子把剛才在‘花’園遇襲的事情說了一遍。


    “嫂子,你確定是他們的人?”陳興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沒錯,那兩顆注‘射’子彈尾部的標誌,正是我們的onion的新產品p1,而這種注‘射’子彈我們還沒有投向市場,而且一直負責這項研究的人正是他們的人!”聯詠琛的妻子說道。


    “老聯,看來你家裏那個老狐狸等不及了,你準備怎麽辦,用我幫忙麽?”馬勇年聽聞聯詠琛妻子肯定地回答後,表情突然轉而笑了起來說道。從馬勇年的話,可以聽出,他似乎也知道這件事情。


    “老馬,這點小事就不用出手了,雖然我現在不知道公司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那個老狐狸肯定還沒有大動作,沒有得到我死的消息,那個老狐狸絕對不敢輕舉妄動,要知道老子在公司的勢力可是要占上風的。”聯詠琛表情突然淡了下來說道。


    而旁邊的宋橋也大概知道了是怎麽回事,聯詠琛的onion公司應該也是一個巨大的專‘門’做地下生意的軍火生產和研究公司,而這個公司分為兩撥人,一‘波’就是在自己麵前的聯詠琛和陳興;而另一‘波’就是留在中國跟那個什麽死亡凋零有著密切關係的一夥人。而現在留在公司的那夥人想除掉聯詠琛,然後獨霸onion公司。


    “老聯,我早說過拔草趁早,你留他的時間太長了!”陳興在一旁麵帶悔恨地說道。


    “錯了,老陳,拔草要等到這顆草長成了,長大了,然後能看清楚他的枝葉了才能完全拔除,剛嶄‘露’頭角的時候或許容易拔除,但是那些幼根卻容易留下來,將來還是件麻煩的事情。而現在那些幼根都長熟了,雖然拔起來費勁些,但是已經一目了然了,不會再剩下什麽隱患!所以老陳,拔草不是要早,而是要看時機!”聯詠琛一臉深沉地說道。


    聽聞聯詠琛的一席話宋橋心裏冷了一下,宋橋這些天一直認為自己的心機變的成熟了,但是聽了聯詠琛的這番話,他感覺像是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真正的心計高手是麵前的這些老狐狸們,馬勇年是,聯詠琛也是。宋橋從聯詠琛的話裏能聽出,這個人早就發覺了旁邊有個虎視眈眈地敵人,但是為了搞清楚敵人到底有多少同黨,他居然放任著敵人在自己身邊做大,甚至到了可以謀權篡位的地步。雖然這樣做有危險,但是卻可以真正的做到把敵人連根拔起。


    而宋橋又隱約覺得聯詠琛的那個對手一直被聯詠琛玩‘弄’在孤掌之上,甚至聯詠琛這次親自來緬甸也是故意的,是故意引‘誘’家裏的敵人造反!想到這裏宋橋突然明白聯詠琛和馬勇年為何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不去戳穿那個假‘侍’應!原來這一切都是馬勇年安排好的,或許是他覺得自己掌握了敵人全部的資料,現在到了該收網的時候。


    同時宋橋心裏也是隱約冷了一下,聯詠琛一死,他在中國的對手便可以靠著自己手頭的勢力將群龍無首的聯詠琛的勢力打壓下去,那麽那個假‘侍’應的目的不是監視,而是暗殺!既然聯詠琛知道那個假‘侍’應是來刺殺他的,那麽他居然留下自己的妻子做‘誘’餌,自己卻帶著保鏢躲在這個書房裏談生意!


    “談生意?”宋橋接著想下去更加可怕,恐怕這三個人在這裏不是談生意,而討論的就是onion公司的內部清洗計劃!想到這裏宋橋忍不住一頭冷汗,馬勇年,聯詠琛,還有那個看似傻乎乎的陳興,這三個人演技太好了!而聯詠琛的妻子似乎真的有些悲哀。


    “也就是說聯詠琛在‘誘’導對方出手,那麽他接下來會怎麽做呢!”宋橋開始站在聯詠琛的角度去思考整件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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