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橋跟著趙‘春’來學過兩年國術,雖然算不上真正的高手,但是對趙‘春’來教授的東西也算是悉數‘精’通了。而眼前這些圍攻宋橋的人本來就是一些街頭‘混’‘混’,隻不過有些街頭鬥毆的經驗而已,麵對宋橋自然不能像前些天晚上中田帶來那群山口組的殺手一樣給宋橋帶來多大的威脅。


    宋橋衝入這群‘混’‘混’之隻是三五下就砍倒兩個人,而一旁的這群‘混’‘混’也是嚇破了膽,雖然平時這些人在街上打架鬥毆無數,動刀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但是卻不見過宋橋這樣出刀便是殺招的主兒。宋橋每出一刀必去對方咽喉,一刀一命讓這些‘混’‘混’兒怎能不怕。平時這些‘混’‘混’砍人最多去砍別人的肩膀和胳膊,還有就是在是肚子上劃層皮,見到麵前刀刀要人命的宋橋自然是誰也不敢再上前。


    而一旁的劉慶一身的厲害的功夫也是打趴下三四個人,來到宋橋旁邊與宋橋貼身而立。“宋橋兄弟出手好恨啊!我還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見殺人!”靠在宋橋背上的劉慶眼睛放著青光說道,眼神裏多出一絲的興奮。


    “狠?哈哈,我身上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處傷疤,致命的傷也是有好幾處,如果不是老子命大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說到最後宋橋在人群中猙獰地笑了起來,而宋橋這一笑那些圍殺的人個個嚇的又退了幾步。


    如不是現在是深夜,恐怕這裏的一番打鬥早就引起了眾人圍觀。趁著小旅館‘門’外的路燈,宋橋細細看了一下圍殺自己的一群人,足足還有二十餘人,這是小旅館內的幾個人也是從旅館裏衝了出來。


    “好氣魄,果然一身英雄氣,可惜啊可惜,這個社會要需要的不是英雄,而是梟雄,我說的對麽?宋橋?”這時候一個聽起來極為熟悉的聲音從群中傳了出來。


    “景錫文?”宋橋愣了一下,麵前出現的這個人正是景錫文,那個帶著一眼戾氣的景錫文,與宋橋相見仍是習慣‘性’的拖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好久不見啊,宋橋!”景錫文一臉冷笑說道。


    “你找的到是快啊!”宋橋也是一臉凜然的笑氣道。


    “這有何難,嚴力行可是我賭場的常客哦!”景錫文淡淡地一笑說道,但是這一句話宋橋已經聽出了緣由,一定是嚴力行去海龍賭場賭錢的時候不小心提到了宋橋去太原的事情,而以大樹的勢力順藤‘摸’瓜自然很快得知了宋橋的下落,在得知宋橋要通過張強這條路偷渡的時候,也是派了景錫文提前來到雲南殺了張強斷了宋橋偷渡的路子,並派人在這裏伏擊宋橋。


    “嗬嗬,你還真是有心啊!”宋橋冷笑一聲說道,同時手裏的刀也是緊緊握了起來,景錫文的本事宋橋還是知道,在沒有腦電‘波’輔助的情況下,恐怕自己隻有束手就擒地份了。


    “宋橋兄弟,這個戴眼鏡一會‘交’給我對付,你隻管殺出去!”站在宋橋身後的劉慶說著同時把一個手機塞到宋橋的手裏繼續道,“拿好,我會去找你的!”


    “劉兄要小心,這個人功夫很厲害……”宋橋本想提醒劉慶,可是還不等宋橋話音落下,劉慶已經揮拳衝向了景錫文,速度快到幾乎隻剩下一道影子來。


    這樣的速度也是宋橋輕輕地發出一陣驚呼,這速度他隻在他的老師跟中田‘交’手以及神算子碰頭老頭‘交’手的時候見到過。這是隻有高手才有的速度。一旁的景錫文自然不敢輕視,也是連忙應聲,同時吩咐周圍的一幫小‘混’‘混’繼續圍殺宋橋。


    見劉慶拖住了景錫文宋橋也是沒有絲毫由於,揮著手裏的砍刀再次衝向人群,宋橋這次不是無目的的砍殺,而是隻向著南麵打一道口子來。那些看到宋橋殺人如切菜一樣動作的‘混’‘混’兒,早已經不敢上前,宋橋隻是胡‘亂’揮了幾下刀,那些個‘混’‘混’兒便讓開了一條路,宋橋也是趁機逃了出去,而身後的那些個‘混’‘混’兒也是沒有去追擊的意思。


    這些‘混’‘混’兒說白了隻是路麵上的一些地痞流氓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麽黑社會,更是談不上什麽打手的身份。打手在黑社會中的身份十分重要,也是黑社會的中堅力量,就想是政fu的軍隊一般,每個黑社會的打手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主兒,身手也是要比這些街麵上的‘混’‘混’兒強上許多。而黑社會打手的數量卻並不多,因為這些打手不但要身手好,而且還要絕對的衷心,因為能成為黑社會的打手不但要有真功夫,思想考察也要過關。另外國家也不允許任何幫派或者家族自行供養大批跟軍隊差不多素質的人,要是那樣還不天下大‘亂’?


    因此景錫文這次遠到雲南來劫殺宋橋並未從家族裏帶打手過來,而景錫文為打手的原因又有兩個,一個是因為陸家的打手本來就不多,而且已經被宋橋一個雷電燒焦了一半多,陸向天已經有些舍不得再折損兵丁了;另一個原因怎是因為雲南雖然也有大樹的勢力,但是卻不是陸家的地盤,大樹內部紛爭本來就沒有斷過,如果景錫文貿然帶著一大批打手過來,恐怕還沒找到宋橋先與雲南本地的大樹家族起了衝突。


    因此陸向天隻派了景錫文一個光杆司令過來,無奈的景錫文隻好求助雲南本地的大樹幫忙,可是宋橋的本事大樹內早已經傳開,說白了這個貨是陸家和楚家惹下來的,誰願意拿自己養了千日的打手去給別人擦屁股,所以雲南大樹的家族雖然得到了追殺的宋橋的命令,也沒有使出十分的力氣來,隻是通過自己的勢力,糾集了一群‘混’‘混’兒去幫景錫文。


    景錫文在別人地盤上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忍這怒氣帶著一幫流氓地痞出來做事了。這些‘混’‘混’兒沒用景錫文已經料到,但是卻沒有料到竟然沒用到了如此程度……一旁與劉慶正在鬥狠的景錫文,看著宋橋遠逃的身影,而自己卻脫不開身,已經恨的都快要把自己的牙齒咬碎了。


    宋橋順利的逃出眾人地圍殺,但是卻不敢找大馬路走,而是轉走一些‘陰’暗的小胡同,本來就對大理的市容一片陌生的宋橋,現在更是認不出了方向。但是從周圍不斷傳出的惡臭味兒宋橋可以肯定自己來到了一個臨時的垃圾存放場。這條小道上的路燈隻是三三兩兩的輛著一些,而這個垃圾存放倉庫是一棟二層的小樓,大‘門’虛掩著並未上鎖,宋橋跑了一陣,又會過來看了一下沒有發現有人跟蹤的痕跡便悄悄的‘摸’了進去。


    倉庫內沒有光亮,但是從‘門’縫透進來的路燈,宋橋看到麵前放著兩個類似集裝箱一般的箱子,看樣子應該是用來裝垃圾用的,而是樓頂上還裝著一個類似升降機的裝置,看樣子應該用來吊起著兩個垃圾集裝箱裝車用的。


    宋橋走到一個集裝箱前麵用拳頭敲打了兩下,沒有發出任何的空‘蕩’地聲音,可見是已經裝滿了垃圾。


    “我了個太陽,看了我宋橋今天要躲在這垃圾之中了!”宋橋捂住鼻子忍著惡臭,在低聲嘮叨了一句後便飛快的翻入了垃圾箱中。因為宋橋聽到就在垃圾場的‘門’外‘春’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看樣子應該是剛才圍殺自己的那些‘混’‘混’兒又跟了過來。


    在宋橋翻入垃圾箱中的時候,暈本“‘露’宿”在這裏的蒼蠅們嗡的一聲‘亂’了一陣似乎‘亂’飛起來,有些甚至撞進了宋橋的鼻孔,可是宋橋卻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音,他現在心裏隻有強忍著那一份惡心,跟是強忍著那一份屈辱。


    宋橋此時也不是沒想過殺出去,將外麵的幾十個人全部解決了,但是那是不現實的,宋橋現在手腕軍表上的數據一直停留在十以下,也就是說宋橋要殺光眼前這些人必須依靠自己真生的身手,宋橋也不是沒有依靠自己的本事,殺過人,但是隻有七八個人便也讓宋橋受了重傷,現在外麵足足有幾十個人,宋橋怎麽可能殺的完。就算這些人真的都是一些膽小怕死的小‘混’‘混’兒,宋橋衝出去這些人便嚇的逃開了,可是在宋橋這個價值彩票一等獎的‘誘’‘惑’下,那些逃開的‘混’‘混’兒便很快又會聚集起來,這些人就像蒼蠅一樣,打不完,但有趕不走。被一群蒼蠅糾纏這宋橋就算不被殺死,也會被這些人活活的累死。另外有這樣一群人跟著宋橋想要隱藏蹤跡更是不肯能了。


    所以宋橋當下藏起來甩掉這些人便是最好的決定,盡管這樣做讓宋橋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感到滿心的屈辱,但是‘性’命還是重要了,沒有了‘性’命有再高的氣節也是沒有半點用處。


    宋橋現在隻覺得自己過的如同老樹一般的生活,見不得光,人見人打,就連現在藏身的地方也跟老鼠平時藏身地方相同。想到這裏宋橋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可是這一吸氣,便立刻有幾隻蒼蠅飛進了宋橋的嘴裏。但是宋橋卻不敢出聲把這幾隻蒼蠅吐出來,因為此時幾個‘混’‘混’兒已經打開了垃圾場的‘門’進來搜查。


    宋橋嘴裏含著幾隻惡心的蒼蠅,強忍著胃中那嘔吐的感覺,卻不敢發出半點的聲響,他現在如果暴‘露’了,那麽這個垃圾場很快便會被外麵那些‘混’‘混’兒圍起來,而這個垃圾場隻有一個大‘門’,其他窗戶都是在兩丈開外的地方,一旦被發現宋橋便會被死死困在那裏,那時候宋橋便真的甕中之鱉啊!


    任憑還能活動的蒼蠅在自己嘴裏掙紮,宋橋卻沒有半點的反映,宋橋內心卻陡然升起一種想笑的感覺,是對自己的嘲笑,幾個月前自己還夢想著成為人上人,可是現在呢?自己全連一隻過街的老鼠都不如,躲進垃圾裏不算,還要去吞噬蒼蠅?


    躺在那惡臭的垃圾中,宋橋似乎已經成了死人一般,如果不是他的臉上掛著一絲猙獰的笑容,旁人看了絕對會認為宋橋隻是一具屍體,是被殺了拋到垃圾場的屍體。


    “什麽都沒有,我們快出去吧,他媽的臭死了!”搜索了一會無果,幾個‘混’‘混’兒便退出了垃圾場,這個垃圾箱足足也有將近四米多高,那些‘混’‘混’兒自然不會認為有人能翻過那箱子裏去,所以也沒有想到宋橋會藏到裏麵去,於是隻在小樓內簡單地轉了一圈便捂著鼻子退了出去。


    在一群‘混’‘混’兒退去四五分鍾後宋橋才敢大聲地喘氣,將口中含了十幾分鍾的蒼蠅吐了出來,胃裏一陣翻騰,將能吐的都吐了出來。


    “果然是成大事的人!”宋橋正在吐的痛快的時候,垃圾場的‘門’口突然出來一道身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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