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東一聽大喜,他軟泡硬磨,甚至把自己的老爸都搬出來鄭夢婷才答應和自己出來走走,如果自己贏下這場比試,又多了一個機會和鄭夢婷相處,說不定就能俘虜她的芳心。[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想到這裏,張誌東馬上大聲說:“來,我們快一點來比試吧。”


    王浩明看好戲的心情一下子蕩然無存,聽到鄭夢婷答應張誌東的提議,再聯想到鄭夢婷答應前看向自己的一眼,他馬上就明白鄭夢婷這是在警告自己。


    如果自己贏不下來這一場比試,那後果恐怕會大大的不妙。


    他相信以鄭夢婷還有她父親的本事,如果真的要與自己為難的話,恐怕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會很苦。


    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王浩明的心裏不由得苦笑起來,這叫做惹“禍”上身啊。


    為今之計,隻能盡力贏下這一場比試了。


    看了看張誌東,王浩明收起吊兒郎當的心情,認真地說:“那,我們開始吧。”


    張誌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人慢慢地平靜下來,接下來的比試不僅僅關乎麵子,還關乎鄭夢婷,他不得不認真對付。


    拿起其中的一杯葡萄酒,張誌東輕聲說:“品酒的第一個步驟是看,要搖晃酒杯,觀察其緩緩流下的酒腳,然後是將杯子傾斜45度,觀察酒的顏色及液麵邊緣,這樣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葡萄酒的成熟度。”


    “第二個步驟是聞……


    張誌東一邊小聲地解說一邊慢慢地品嚐著手裏的葡萄酒,仿佛是一個世界上最優雅的紳士一般。


    王浩明不動聲色地看著張誌東表演,他對此一點興趣也沒有,現在可不是表演,而是比試,裝b是沒有用的,贏下來才是最重要。


    邢超也是喝酒的人,雖然不是高手,但是畢竟有錢,平時和品酒師也多有交往和取經,在他看來張誌東的動作一絲不苟,合乎規範,很有高手的派頭。


    “看來這個張誌東在這方麵確實是有一點本事的啊,王浩明應該是凶多吉少了。”邢超心裏想。


    從張誌東拿起酒杯開始,鄭夢婷完全是出於專業人的眼光也看向張誌東,在她的眼裏張誌東的各個步聚做得紋絲不差。


    拿捏酒杯和晃動時的頻率和時間都恰到好處,看來確實是有幾分本事的。


    看到這裏,鄭夢婷心裏一陣煩躁,如果張誌東真的贏了,自己就又不得不強忍著惡心陪他一天,這真的是讓她有一點抓狂。


    不由得看向王浩明,她發現此時王浩明,仿佛是在看一隻猴子表演一般,嘴角盡是說不出意思的笑容。


    心突然就平靜下來,當她重新看向張誌東的時候,她心裏也樂了,仔細看看,此時的張誌東還真的就像是一隻大馬猴。


    張誌東當然不知道在王浩明和鄭夢婷的眼裏,自己已經為了一隻表演馬戲的猴子。


    當第二杯紅酒入口的時候,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嘴裏也不再說話,而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仿佛是被子彈擊中的兔子一般。


    渾身一抖,張誌東覺得一陣冷汗冒了出來,頓時就把衣服都濕透了,剛才還覺得很舒適的空調吹出的微風此時也被得冷意凜然,仿佛是冬天那有如小刀一般的寒風一般。


    與此同時,張誌東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分辨不了,這兩杯葡萄酒的年份誰先誰後!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以我的本事,怎麽可能會分辨不出來!”張誌東心裏大叫道。


    再重新各喝了一小口,張誌東越地糊塗起來,他依然覺得這兩杯酒一點不同都沒有!


    張誌東用力地搖了幾下手裏的酒杯,甚至連裏麵的酒液飛濺出來也顧上不,然後再大口“咕”地喝了一口,已經顧不上剛才他所說的品酒時隻能“小酌”而不能“大口地喝”的要求了。


    “看吧,這就是裝b反遭雷劈的下場了。”王浩明臉上一本正經,但是心裏真的是心花怒放。


    不過王浩明對這也很訝異,像張誌東這樣的公子哥兒都是欺軟怕硬,也就是都是習慣用自己的長處去和別人的短處比試,以達到擊敗他們的目的。


    所以既然張誌東提出和自己比品酒,起碼手上會有一點本事,現在竟然落到這樣的下場,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現在他與張誌東是敵人,看到他如此落魄,自然落是高興不已。


    張誌東的異樣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邢超是最高興的那一個。


    原來他覺得王浩明一定會輸,現在看來倒還不一定。鄭夢婷則輕輕地搖了搖頭,看來張誌東所謂的品酒能力也是水分相當的多。


    張誌東提出不要分辨出酒的具體年份,而隻要分辨出哪個酒在前哪個酒在後,已經讓這一場比試大大地有利他自己。


    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不知道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張誌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怒力平靜下來,伸手抽了一塊紙巾把額頭上冒出的汗抹掉之後,他看著麵前的兩杯酒,知道自己要做出一個選擇了。


    剛才幾番喝酒,張誌東都感覺不出兩杯酒有什麽區別,但平靜下來後的張誌東馬上就想到了對策。


    因為不用說出具體是哪個年份的,隻要分辨出哪一個在前哪一個在後就行,反正隻有兩杯酒,就算是分辨不出來,隨便一說也有五十五十的機會。


    想到這裏,張誌東不由得為自己剛才提議的這個比試的方式,而得意不已!


    張誌東徹底鎮靜下來,他慢條斯理地把自己麵前的兩杯酒一分,指著左邊的那一杯說:“這杯的年份比較久。”


    王浩明用眼尾掃了一下張誌東,馬上就明白他這是在賭了,不過這確實是這一場比試中的漏洞,隻有兩隻酒杯,不管怎麽樣說都有很大的機會可以贏。


    不過,王浩明也不在意,笑著說:“看來這下輪到我了。”


    “沒錯,輪到你了!”張誌東大聲地叫道,似乎是給自己打氣一般。


    “沒問題,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本事。”


    王浩明的手向酒杯伸去,一下子鄭夢婷、邢超和張誌東的視線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就在眾人都注意王浩明的時候,王浩明突然抬起頭來,看了一下邢超,笑著說:“好杯子,品嚐葡萄酒的杯子杯身要薄而且無色透明,杯口要內縮成鬱金香型。”


    “嗬,這些杯子都是我從國外請人訂製後送回來的。”邢超搖了搖頭,雖然剛才張誌東的表現相當不堪,但也不能如此的“調笑”是不是?


    “說這麽多廢話幹什麽呢?快一點吧。”張誌東不耐煩地說。


    看了張誌東一眼,王浩明撇了撇嘴,心想剛才你說了一大斷老子也不說你,現在老子隻說了一句,你就在吱吱歪歪,哼,看看哥教你怎麽樣裝b吧。


    王浩明端起了酒杯,這一下真的是把邢超、鄭夢婷等人嚇了一跳。


    “哈哈哈!真的是鄉下土包子,連拿個酒杯都不會,還說要品酒呢!真的是笑死我了!”


    張誌東一看,大聲地狂笑出來,身體也前後搖擺,有這樣的取笑王浩明的機會,他又怎麽會放過?


    邢超奇怪地皺起了眉頭,他記得剛才自己和王浩明在樹下品酒的時候,王浩明持杯的方法相當的正確,怎麽到了現在這種場合,卻犯了如此明顯的一個錯誤?


    鄭夢婷的更是眉頭深鎖,對於她這樣的一個頂級品酒師來說,看到這樣的一行為更是不可接受。


    原來她還以為王浩明會給自己帶來驚喜,現在看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鄭夢婷的心裏就是了陣氣苦,一想到王浩明輸了,自己要再多陪張誌東一天,她的心裏就不由得再生出幾分怒氣,望向王浩明的眼神也就更加地不友善起來。


    王浩明沒有想到鄭夢婷對自己的“怨念”如此之強。


    不過,他現在倒不方便說自己這樣做的原因。


    他笑著說:“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你的辦法再標準,如果分不出這酒哪一個年份在前哪一個年份在後,那又有什麽用?我的辦法就算是再爛,隻要能分得出來那就行了。不管黑貓還是白貓,抓得到老鼠就是好貓啊。”


    事實上,王浩明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輕鬆,他一邊說一邊繼續搖晃著手裏的酒杯,更重要的是,他此時正用靈力感應著杯子裏的紅酒。


    事實上王浩明之所以敢和張誌東打這個賭,就是此前在樹下與邢超品酒時他剛一拿起杯子,靈力就出現微弱的感應,這讓他若有所悟。


    知道自己不僅僅是能感應到古玩法器上的氣場,還能感應到別的東西上的氣場。


    從理論上來說,葡萄酒也是物質一種,葡萄也是秉天地之精氣而生,用它來釀酒造出來之後,特別是好的酒經過多年的陣放之後形成一定的靈力那毫不奇怪。


    此時,在鄭夢婷、邢超和張誌東“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王浩明輕輕地閉上眼睛,用手心托著酒杯,輕輕地晃著,臉上一片嚴肅,然後額頭上開始冒出細細的汗珠。


    張誌東一看,嘴角一撇,心想:“哼,這下知道厲害了吧,分辨不出就不要裝13,現在踢到鐵板,走投無路,知道害怕了,這頭上開始冒汗了吧,可是現在再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我看你一會怎麽樣收場。”


    王浩明緊緊地閉著眼睛。


    葡萄酒上的靈力太弱了,而且這兩杯酒的年份又如此地接近,就更加難分辨了,所以他才不得不集中精神,額頭上冒出的汗水也是因為如此。


    但落在張誌東的眼裏,卻是因為害怕和緊張才冒汗。


    “怎麽樣,王先生,你分辨出來了嗎?”張誌東等了幾分鍾之後,終於忍不住出聲問。


    當然,他這樣也是有意而為之,張誌東看到王浩明閉目這麽久,擔心王浩明的有辦法分辨出來,所以就幹脆出口打斷。


    王浩明睜開眼睛,說:“可以了,我分辨出來了。”


    說著,王浩明把兩杯酒一左一右分開,指著右邊的那一杯說:“這一杯是年份久的。”


    眾人一愣,馬上就現王浩明的答應與張誌東的正好相反。


    “哼,你這是信口開河。”張誌東脫口而出說。


    “嘿,張先生,你是不是分不出到底是哪一杯是年份久的,而是用猜的?”王浩明毫不在意張誌東的話,而是反問道。


    “你!”


    讓王浩明猜中心事的張誌東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所以馬上就愣在那裏接不上話,反應過來之後大聲說:“哼,你還都還沒有喝,就知道結果了?”


    “誰規定品酒一定得要喝的?聞香尚能識美人,我就不能聞香識美酒?”王浩明毫不猶豫地反擊說。


    “嗬,既然王先生和張公子都已經有了答案了,那就請鄭小姐給我們來宣布結果吧。”


    邢超笑了一下,事實上不用宣布他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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