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要是成全不了我,你就是烏龜王八蛋,陽萎秒泄男!”黃鶯負氣的咒罵。


    王崇明沒有想到黃鶯居然會有如此牙尖嘴利的一麵,堂堂一個大男人被女人說成是陽萎秒泄男,是絕對赤果果的汙辱。每個男人的自尊就是關於他的作戰能力問題,王崇明也不例外,見黃鶯懷疑他那方麵的能力,被氣得是額頭的青筋都突起,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來證明自己,隻能用最實際的行動來展示自己,低頭霸道的吻上黃鶯粉嫩的嬌唇。


    他一手抱著黃鶯的腰,一手勾住她的腦袋,火熱而略帶懲罰的吻親得黃鶯意識散亂,從來沒有真正體驗親吻滋味的黃鶯被他霸道熱情的吻親得很快渾身無力,隻能緊緊的抓住王崇明的衣服來支撐自己不倒下。


    酥酥麻麻的感覺像電流般襲過全身,讓黃鶯終於明白。原來接吻的感覺是這樣的,讓人幸福暈眩的快要飛上天。


    黃鶯被滿臉怒氣的王崇明扔到柔軟的藍色大床上,隨之而來被王崇明結實有力的身體壓住,王崇明目光深邃的望著黃鶯,聲音冷淡的問:“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黃鶯目光有些迷離的看著眼前這張英俊帥氣。仿佛時時都掛著溫暖笑容,唯獨此刻冰冷的比外麵的寒雪還要凍人的臉,隻覺得心中一片悲涼。


    其他姐妹的感情之路雖然不平順,至少是兩情相悅,至少心中是有念想的,而她卻是孤單的,寂寞的暗戀。


    從第一眼見到他,他就強勢進入她的心房,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女為悅已容,這句話一點也不錯。她曾經對身材樣貌沒有一點要求,但自從遇到他後,她開始介意自己的身材,開始自卑。


    她所有的改變都是為了可以和他平等的站在同一個位置,隻是,不管她多麽努力的改變自己,他對自己始終如妹妹般恰到好處。


    而她卻在一天天的接觸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現在她終於有機會和他親密的在一起。她會後悔嗎?


    以後會不會因為這個決定後悔她不知道,至少有一點她知道,她現在隻想和他在一起。


    “你說我犯賤也好,說我不自重不自愛也罷,我就是愛你,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會後悔。”黃鶯目光堅定的看著王崇明,眼中一片執著。


    王崇明心中一怔,看著黃鶯那雙幹淨沒有雜質的目光,突然覺得自己很不是男人,居然在她剛剛喪母傷心之際,不但沒有溫聲細語的安慰她,還說那些刺激她的話,更是在她喝得神誌不清之際,差一點要了她。


    王崇明越想越覺得黃鶯說得沒錯,自己真的很無恥,居然會和一個喝醉的人計較她說的醉話。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為什麽,看到她說那些不自重不自愛的話,心中就是有一股無明火,有種想要把她捏碎的衝動。


    這一點也不像他的性格,以前不管是誰作賤自己,他都不會讓自己多管閑事,可是碰到黃鶯,他的脾氣就一點也不受自己控製了,就像燒了汽油的棉花,一點火星瞬間燎原。


    “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說了很多讓你傷心的話,早點睡吧!”王崇明說著從黃鶯身上起來。


    黃鶯雙手一勾,動作迅速的將王崇明壓在身下,主動吻上王崇明的唇,有了剛才王崇明親自調教的經驗,黃鶯不再像之前那樣一上來就是胡亂的啃咬,而是學著王崇明在電梯裏親吻她的動作一般,將自己的舌尖探進他的唇內。


    王崇明再也控製不住的低喝一聲,將黃鶯再次壓在身下。


    “這是你逼我的!”王崇明深邃的眸中燃燒著野火般瘋狂的欲之火,很快,兩人便坦誠相待。


    見此狀況,反倒是一直揚言要獻身的黃鶯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因為堅持鍛煉的關係,他的身體很好,皮膚是健康的麥芽色,六塊腹肌和人魚線都完美到極致,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充滿了力量感,看得黃鶯臉紅心跳,將頭轉向一旁,不敢去看王崇明那充滿誘惑的身體。


    王崇明看著黃鶯紅紅的臉蛋像蘋果般誘人美麗,身材修長而勻稱,皮膚白皙的像牛奶般嫩滑,在曖昧水晶燈光的照耀下,讓王崇明看到了她別具一格從未有過的美。


    “現在後悔未免也太晚了?”王崇明沙啞隱忍的聲音響起。


    黃鶯目光看向王崇明,沒有說話,卻用最直接的行動將王崇明的身體用力扳向自己,兩人親密無間的感受到對方,隻差一個突破口。


    “我從來不為我做過的事情後悔。”黃鶯聲音堅定的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聽到黃鶯的話,王崇明更是毫不猶豫的攻領占地,刹那間的攻入,疼得黃鶯身體忍不住躬起來,緊緊的抱住王崇明的肩膀,眼淚控製不住的往外落。


    感受到她的緊致,王崇明眼中閃過一抹連他都不知道的驚喜,聲音溫柔的道:“放輕鬆,我會小心溫柔的。”


    黃鶯從來沒有聽到他如此這般溫柔的和自己說話,一時間,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全身心的放鬆自己接納他的存在。


    這一夜,他們極盡纏綿,不知道要了彼此幾次,直到天空中泛起了魚肚白,才筋疲力盡的相擁而眠,在他們的嘴角都帶著滿足而甜蜜的笑容,就連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如此的相似。


    仔細一看他們的睡顏,你會發現他們之間其實還是很有夫妻像的。


    而王崇明更是在睡夢中都緊緊的抱著黃鶯,仿佛自己一鬆開她就會跑掉一般。


    如果黃鶯知道他內心想法的話,一定會毫不留情的送他一個大白眼,‘大叔,你多慮了,被你老人家折騰了一夜,是個人都沒力氣跑!’木乒冬亡。


    ???


    安修遠說到做到,一吃完早飯就興匆匆的帶著呂可佳去見呂父呂母,看著坐在客廳上坐的呂父呂母以及六個哥哥像看猴戲一樣盯著安修遠,一旁的呂可佳不淡定了。


    “爸爸,媽媽,哥哥,你們看夠了沒?好壞給句話啊,這樣一直盯著我家修遠看幹什麽,他又不是耍猴的!”呂可佳一臉護內的道。


    “爸,媽,你們這個閨女算是白養了,還沒有嫁出去就向著人家了,這要是嫁了過去,我們要看妹夫一眼,估計還得交錢!”呂一鳴毒舌的道,話中的意思是承認呂可佳說的話,安修遠就是來耍猴的。


    別說是他六兄弟不願意,就是他們的爸媽,也不會同意小妹這麽早就許配人家吧,他可是知道父母有多麽寶貝這個妹妹。


    “大哥,你居然敢說我家修遠是猴子,看我不撕了你。”呂可佳說著作勢要撲過去撕呂一鳴。


    安修遠拉住呂可佳,目光含笑的道:“別生氣,不管大哥說什麽,我都不在意,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太愛你。”


    “修遠,我知道大哥愛我,可是我也舍不得你受委屈!”呂可佳心疼的看著安修遠。


    安修遠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傻瓜,伯父伯母把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好不容易把你養這麽大,我卻要把你娶走,他們會不開心很正常,更何況長兄如父,大哥對你的感情亦兄亦父,所以不管他說什麽,我們都不要生氣。”


    “好一副伶牙俐齒,果然是當律師的料。”唐一鳴亦誇亦損的不屑道。


    “謝謝大哥的誇獎。”安修遠沒有解釋,因為解釋就等於掩飾,反而會讓人覺得你小氣,沒有肚量。


    “你憑什麽認為我們會把寶貝女兒嫁給你?”一旁許久未說話的呂父聲音冷漠的看著安修遠,目光裏充滿了敵意。


    當父母的就是這樣,女兒在身邊的時候,巴不得她找到一個喜歡的人嫁了,可是真當這個人出現的時候,他們又恨不得一巴掌將這個人拍回去。


    之前呂可佳在妻子婚宴向王崇明大膽示愛,都沒有讓呂父覺得有危機感,因為他在女兒的眼中看出,她對王崇明的感情根本就不是愛。


    而如今在女兒看安修遠的目光裏,他看到了自己當年初遇妻子時的自己,眼裏滿滿的都是掩飾不住的愛意和幸福。


    這下讓他恐慌了,他是想過有一天女兒會出嫁,但不是他媽的這麽早啊!


    可是女大不由爹,他明知道這些天女兒都在這個男人家裏,又能怎麽辦呢?


    麵對呂父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逼人氣場,安修遠並未表露出一絲退卻之色,目光真誠的迎視呂父的目光,聲音擲地有聲的道:“就憑我有一顆愛佳佳勝過愛我自己的心,我愛她,我會時刻把她放在我心中第一位置,不會讓她受一點點委屈,我像伯父伯叔哥哥們一樣愛護佳佳,保護佳佳,我知道口說無憑,好話每個人都會說,我隻希望伯父伯父和哥哥們可以給我一個證明我自己的時間,讓時間證明我對佳佳真心不改。”


    這裏麵除了呂老大和呂老二比安修遠大之外,其他四兄弟都比安修遠年輕,但因為他們是呂可佳的哥哥,而他要娶呂可佳,也就自動忽略了年齡差距,誰讓他要娶的是小嬌妻呢!


    果然,今年23歲的六少呂晨不願意了,一臉嫌棄的看著安修遠,“喂,大叔,一大把年紀了,叫誰哥呢?我有那麽老嗎?”


    見呂晨插嘴為難安修遠,呂可佳不願意了,一副護夫情深的模樣瞪著呂晨,“六哥,你皮癢了是不是?”說著揚起自己的拳頭,一副你再亂說我就揍得你滿地找牙的架勢。


    呂晨假裝一臉害怕又傷心的道:“爸,媽,你們看到了沒有,她就是這樣對待從小視她如生命般疼愛她的哥哥的,真是女大不中留,你們這個女兒算是白養了,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聯合外人對付自己人,既然她這麽不喜歡這個家,不喜歡我們這些哥哥,你們還是趕緊把這丫頭嫁出去吧,免得我們看了傷心。”


    見呂父呂母把臉拉下去,呂可佳著急的辯解道:“爸,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見呂可佳被呂晨捉弄的有些語無倫次,安修遠拉著呂可佳坐下,遞過去一杯水,“喝點水潤潤嗓子,什麽都不要說,我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伯父伯母和六個哥哥那麽愛你,又豈是那麽容易讓我把你輕易定走的,接下來不管大家說什麽,你都不要說話,隻管聽著,必要的時候再說話,把一切都交給我。”


    像個老母雞張開翅膀保護小雞的呂可佳聽到安修遠的話,瞬間收起張馳的翅膀,變得溫順乖巧的坐在安修遠身邊,拿著水杯一臉淑女的喝著水。


    呂可佳被呂家人寵得像個驕傲的公主,在家裏,呂父呂母從來沒有看過她如此文靜優雅的一麵,見女兒如此乖巧的坐在安修遠身邊,呂父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卻又不得不承認,女兒真的長大了。


    “伯父伯母,今天我來的目的不是和你們搶女兒,而是告訴你們,我和佳佳相愛了,我想做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不想兩個人相愛的事情也偷偷摸摸,那樣對佳佳不公平,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喜歡的另一半得到父母的認可,我不想讓佳佳的心裏留下遺憾,所以我明知道伯父伯母不會同意,我還是來了,隻希望伯父伯母可以將我列為女婿的考察條例之內,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一個讓你們滿意放心的好女婿,直到你們願意把女兒放心的交給我那一天。”安修遠不卑不亢的道。


    “那是不是我們一直不同意,你就不娶佳佳了?”呂父不悅的問。


    安修遠神色平靜的道:“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認可我。”


    “臭小子,你憑什麽這麽狂妄自大的認定我會認定你?”麵對安修遠的自信,呂父一臉不屑的問,但心裏已經開始欣賞安修遠的執著與勇氣。


    “因為沒有一個真心疼愛女兒的父母會拒絕一個真心愛他女兒,而他女兒又真心深愛的男人。”安修遠目光真誠的看著呂父呂母。臉上的表情不卑不亢。


    安修遠的話一落音,室內一片安靜,呂父呂母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安修遠,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尤其是呂父,內心受到的波瀾最大,因為安修遠說的話,和當年的他向嶽父提親時說的話如出一轍。


    他父母雙亡,和奶奶相依為命,在貧民區長大,有幸和呂母結識並相戀,遭到呂母父親的強烈反對,出身富裕的呂母不嫌棄呂父家貧如洗,要和呂父私奔,心疼妻子的呂父並沒有答應妻子的要求,而是帶著她回到了妻子的家裏,憑借勇氣和膽識贏得嶽父的信任,而最讓嶽父放心把女兒交給他的就是他的那句話。


    ‘沒有一個真心疼愛女兒的父母會拒絕一個真心愛他女兒,而他女兒又真心深愛的男人。’


    這也是嶽父去世前告訴他的,當時隻有妻子和他在,而他也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句話,今天安修遠站在他麵前說了和他當年一模一樣的話。


    而明顯的,安修遠今時今日的條件,遠遠超過當年的他,他家世背景雄厚,又難得自強自立不依靠家裏在法律界闖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最要的是在他的眼中,他看到當年自己的影子,同樣的執著,同樣的堅定,同樣的深情與疼愛。


    “好,我答應把女兒許配給你。”呂父聲音擲地有聲的道。


    一旁的六兄弟全體驚訝了,他們承認安修遠剛才那句話說得很漂亮,但還不至於漂亮到什麽條件都不說就把小妹嫁給他吧?


    “爸爸,你不要衝動啊,衝動是魔鬼,七妹還這麽小,怎麽能這麽隨便把她定下來呢?來日方長,我們再考驗考驗他啊。”呂晨一臉著急的道,他對安修遠沒有什麽敵意,就是被這麽一個明明大自己幾歲卻要叫自己哥的人,覺得有些驚悚,所以才想故意為難一下安修遠。


    作為大舅子,他有這個資本,所以任性。


    如果因為他的為難,安修遠就退縮了,就證明安修遠不是他妹妹的良人,隻是他招還沒有放呢,他老子就點頭同意了,他還有理由反對嗎?


    “你們幾個聽著,我說過把佳佳許配給他就說到做到,你們不許暗中搗鬼,要是被我發現你們搗亂,別怪我把他送到非洲進修一年。”呂父聲音冷洌認真的道。


    六兄弟一聽到去非洲頓時全都打了一個寒顫,不去非洲是不知道作為是一名中國人有多麽的幸運,那裏的太陽絕對能讓你裏麵脫三層皮。


    最主要的是那裏的美女也不是他們能消受得了的。


    安修遠覺得很不可思議,原以為他還要經曆九九八十一刁難,才能讓呂家人答應把女兒嫁給他,卻沒有想到短短幾分鍾的對話之後,就讓呂父拍板將女兒嫁給他,如果不是呂家疼小女兒出了名的寵愛,他真的懷疑呂可佳是不是充話費送的。


    “爸爸,你真是太好了,我太愛你了!”呂可佳像蝴蝶一樣飛奔到呂父麵前,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同樣擁住呂母,在她臉上也親了一下,“爸爸媽媽,謝謝你們接納修遠。”


    看著女兒為了其他男人感謝自己,呂父呂母心裏是說不出的滋味,突然有一種吾家有女將要飛的感覺,又高興又不舍。


    “馬上你就要成為別人家的媳婦了,這以後有的是相處的日子,這些日子能不能不要再往別人家裏跑,在家裏多陪陪爸媽?”呂母意味深長的道。


    呂可佳一怔,隨即想到自己撒的那些謊又怎麽能瞞得住父母的眼線呢?


    他們一定早就知道自己和安修遠在一起了,看了一眼坐得身姿筆直的安修遠,見他目光寵溺的看著自己,臉上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嬌嗔道:“知道了,以後我天天在家裏陪你們,哪裏也不去。”


    “那可使不得,我們可不想別人說我們養的女兒嫁不出去!”呂母打趣道。


    “既然我已經同意了你們交往,你看什麽時候你父母有空,我們雙方的老人坐下來把婚事定了?”呂父看向安修遠嚴肅的問。


    “我回去後就給他們打電話,爭取越快越好!”安修遠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幸福,原以為他和呂可佳這輩子不再可能,卻沒有想到兜轉了幾下之後,他們的幸福是來得最快的那一對,他現在有一種在雲端裏飄浮的感覺,幸福的不可思議。


    隻希望他們之間的愛情可以一切順順利利,不要像夏夜宸他們那樣多生波折!


    ???


    這三天對於齊琳來說簡直就像是三個世紀那麽漫長,每天守在屋子外麵心急如梵,度過了漫長的三天,終於迎來了希望的署光。


    第四天早上天不亮,齊琳就按葉峰的吩咐,燒了一大鍋的熱水,然後去把葉峰的房門拍得‘砰砰’響,“太師傅,起床了,快起床了,三天時間過去了,你快點放我家夜宸出來。”


    叫了好一會兒,葉峰這才慢悠悠的將房門打開,一臉不爽的看著齊琳,卻沒有剛開始時的冷漠,“大早上的叫魂呢?”


    “太師傅,我這不是著急嘛,都三天了,夜宸一個人躺在屋子不吃不喝也沒有被子蓋,我擔心他啊,你就行行好,把夜宸放出來後再去補覺,我答應你今天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至尊辣魚片好不好?”齊琳討好加誘惑,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對葉峰的脾氣了如指掌,知道他是一個一提到吃的就毫無底限的吃貨。


    果然,聽到齊琳要做至尊辣魚片,葉峰臉上露出一抹向往的目光,連忙道:“我要多放點花椒和辣椒,我喜歡吃超級辣的魚。”


    “好的,沒問題,你快點去解救你的徒孫婿吧!”齊琳說著拉住葉峰的胳膊就往藥房走。


    房門打開,齊琳看到一個全身上下黑乎乎的人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知道那人就是夏夜宸,齊琳一定會被嚇破膽。


    “太,太,太師傅,你怎麽把我家夜宸給弄成這個樣子?也太恐怖了吧?”原以為經過幾天的治療,她會像電視裏的情節那樣看到一個渾身自帶光芒的美男子,卻沒有想到現實太殘酷,看到的竟是連鼻子眼睛都分不清在哪的夏夜宸,當下心裏倍受打擊。


    “你以為是在演電影呢,一個毀容的人在瞬間恢複原貌?水燒好了沒?”葉峰語氣清冷的問。


    “燒好了,太師傅!”


    “去把熱水端過來!”葉峰命令。


    “是,我這就去!”


    齊琳將水灌在兩個大水壺裏提過來,看到葉峰已經將木澡桶放在藥房中,裏麵裝了半桶的藥材,“師傅,是不是把熱水放進去?”


    “嗯!”


    水添滿後,葉峰看著床上的夏夜宸道:“把他抬進去!”


    “太師傅,這麽熱的水把人放進去,會不會……”齊琳的懷疑在看到葉峰冰冷的目光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賠笑道:“我不說,我不說,我什麽都不說,我要是再多說一個字,太師傅就把我的嘴縫上。”


    夏夜宸被放進滾燙的熱水中後,齊琳還擔心他會被燙壞,卻隻見原本還冒著滾滾熱氣的水突然不再冒熱氣,夏夜宸身上那些黑乎乎的東西開始一點點脫落。


    當看到夏夜宸的臉時,齊琳控製不住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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