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琳回到宿舍,隻有呂可佳一人,自從方甜雅懷孕後,宿舍裏的東西就被羅泓霸道的搬走。(.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不住在宿舍,而黃鶯說要搬進來,也因為要照顧母親,暫時沒有搬。


    “琳琳,你去哪裏了?你這一臉的疲憊之色,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呂可佳一臉關心的看著齊琳。


    齊琳身體疲憊不已,雙腿酸軟無力不說,因為是第一次,那裏也是疼腫不已,強扯起一抹微笑。“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真的嗎?我怎麽看你臉色這麽不好?”呂可佳說著去摸齊琳的額頭,感覺到額頭很燙,知道齊琳可能是感冒發燒了。


    見她發燒還穿得那麽厚,屋子裏打著空調,便伸手去拉她的毛衣想幫她脫衣服散熱。


    齊琳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拉毛衣領子,連忙去阻止她的手,卻還是被呂可佳見到她脖子上那一圈圈曖昧的草莓吻痕。


    “我,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休息一下就可以了。”齊琳有些大舌頭的解釋,心裏暗暗祈求老天爺,千萬不要讓萌呆單純的呂可佳看到什麽,否則真是丟臉死了。


    呂可佳對這種東西並不陌生,她經常在她大嫂的脖子上看到這種東西,所以看到齊琳脖子上的痕跡一看就知道那是吻痕。


    “琳琳,你,你和吳熙澈那,那個了…你真的忘記夏夜宸才是你最愛的人了嗎?”呂可佳滿臉痛心的看著齊琳,幾秒鍾後,又滿臉的疑惑。“不對啊,今天放學吳熙澈還來找你呢,你現在回來,證明下午他沒有和你在一起,琳琳。究竟是誰欺負你了?是不是夏夜宸霸王硬上弓?”


    呂可佳說到夏夜宸霸王齊琳的時候沒有一點憤怒,而是帶著興奮和期待之色,仿佛隻要齊琳承認是夏夜宸做的,她就立刻給夏夜宸點一萬個讚似的。


    齊琳知道現在不是讓夏夜宸知道她和他在一起的事情,違心的搖搖頭,“你不要多想,我這是感冒了,自己掐的。”她說了一個十分勉強的借口。


    呂可佳不是傻子,怎麽會不知道齊琳在撒謊,見她不願多說。也沒有再強逼問,“你身體不舒服,我這裏有退燒藥吃點。”說著轉身從抽屜裏拿出一個藥盒,倒了一杯水,兩出拿片藥遞給齊琳。


    齊琳對她露出感激的笑,接過水將藥吃了下去。


    “吃了藥發發汗就好了,快睡覺吧!”呂可佳道。


    齊琳剛躺下沒兩分鍾,手機便響了,看到號碼是一個陌生的,猶豫了一下接通,“你好,哪位!”


    “齊琳,是我孫景揚。”


    齊琳心一怔,沒想到早上還對自己充滿敵意的孫景揚會打電話過來,“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是這樣的,我聯係不到欣然,在w市有一個叔伯答應幫我,願意高價收購孫氏集團的工廠,讓我去w市事和他談具體事宜,如果談好的話,可以解決孫氏集團大部分的債務,可是我媽現在情緒很不好,我根本就走不開,我想讓你幫我看著她一會,等我處理好事情就回來。”


    齊琳並沒有懷疑,覺得孫景揚會聯係不到李欣然很正常,以李欣然自私自利的性子,得知孫家破產,恨不得立刻撇清她和孫景揚的關係,又怎麽可能會接他的電話?


    “好,你們在哪裏,我這就過去。”齊琳道。


    “我的車就在你學校門口,我帶你過去就走。”


    齊琳想到早上看到孫母時,她的情緒不是很好,孫家現在破產,孫景揚作為孫家唯一的男人,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人看著孫母,很容易出現悲劇,思考一下便答應下來。


    見齊琳要走,呂可佳關心的道:“琳琳,你幹什麽?外麵下著雪,都下了十幾公分了,凍死人了,有什麽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再說嗎?”


    呂可佳本能的以為是吳熙澈打來的電話,所以阻止齊琳出去。


    “沒什麽,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回來。”齊琳說著不顧呂可佳的阻攔離開。


    呂可佳站在陽台上,看著齊琳的身影出了宿舍樓,在雪中慢慢移動消失,心裏莫名的有一種不安升起。


    她決定還是給夏夜宸打個電話保險點,可是打了幾下都是告知夏夜宸的電話已關機,翻看電話本,看到安修遠的名字,本能的拔過去,腦海裏又想起那天安修遠和徐薇一起回公寓的畫麵,立刻將拔出去的電話掛掉。


    該死的,她居然沒有存王崇明的電話,明明都在大庭廣眾之下向人家表白了,卻連他的電話都沒有,這要是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她喜歡王崇明吧!


    她打給黃鶯,想讓她打給王崇明,可是今天像是上天故意安排似的,黃鶯的手機也關機了。


    ‘這個黃鶯,該不會是在和男人約會吧,怎麽連她也關機?’


    呂可佳這次是真冤枉黃鶯了,她不是和男人約會,而是在給她哥呂晨畫遊戲的人物形象,為了讓自己有一個安靜的創作空間,她關掉了一切通訊設備。(.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另一邊,安修遠從浴室裏出來,徐薇立刻體貼的遞上一杯熱茶,滿臉含笑的道:“雖然家裏的暖氣很足,但這場雪下的極大,寒氣還是很容易侵體,喝杯熱水暖暖身體好一點。”


    看著溫柔體貼,事事細心的徐薇,安修遠覺得這樣的女人真的太完美,她聰明伶利,往往他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麽!


    明明有她在,他在家裏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操心,可是他還是會經常想起呂可佳,想要照顧她。


    可是徐薇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因為他一顆子彈射中在小腹中,傷及子宮,這輩子有可能都不能再生育,如果他不為徐薇負責,他還算是什麽男人?


    所以即使他很喜歡呂可佳,也隻能忍著心中的思念,告訴自己忘記那個天真可愛又純真的迷糊女孩。


    “謝謝,以後這樣的事情你不用親手做,太辛苦了!”安修遠接過杯子微笑道。


    “不用謝,能陪在你身邊照顧你,看著你,我覺得很幸福,一點也不辛苦,對了,剛才一個陌生的號碼給你打電話,響了幾下就掛了。”徐薇道。


    “是嗎?我看看。”安修遠喝了幾口水,將杯子遞到徐薇手裏,走到茶幾前拿起手機,當看到那組號碼時,深邃的眸底泛起一抹精芒。


    “不熟悉,可能是打廣告的吧,我還有文件沒處理,先去書房了。”安修遠說著走進書房。


    一進書房,安修遠就打電話給呂可佳,另一邊的呂可佳看著安修遠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想著心中的恐慌,還是將電話接通。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安修遠壓抑住內心的感情,聲音平靜的問,其實他真的很想問一句,她最近過得好嗎?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呂可佳卻可以想象他冰冷的臉,心裏莫名的刺痛了一下,想著齊琳離開後她的不安,她還是鎮忍痛意,“齊琳剛才說去見一個人,我很擔心她會出事,我打電話給夏夜宸他們都打不通,你能不能讓‘夜修羅’的情報組察看一下附近的監控,看看齊琳究竟去了哪裏?”夾名叨亡。


    “好的,有情況我會立刻通知你。”安修遠假裝冰冷的掛斷電話,放下手機,才發現自己的手心沁滿了汗。


    安修遠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隻是聽她的聲音就讓他既歡喜又緊張,他是真的愛慘了她,隻是他無法做到對徐薇不負責任,看來這一生,他都要活在愛而不得的痛苦之中了。”


    ···


    齊琳坐在孫景揚的車子裏,發現車子越走越遠,有些警惕的問:“景揚,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怎麽離市區越來越遠了?”


    孫景揚眼底閃過一抹複雜,聲音沉痛的道:“我家破產,我爸又自殺,不知道多少人在找我追債,市區肯定不能住,我媽又念著我爸,死活不肯回來,在埋我爸的附近剛好有一個廢棄的房子,我媽非要在那裏說什麽給我爸守一夜靈,怕我爸一個人第一次住在那裏不習慣,我扭不過她,隻好讓她住在那裏,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現在送你回去,我媽那麽大的人了,讓她自己待一晚上應該沒有問題。”


    聽孫景揚這樣說,齊琳更加擔心孫母的情緒,孫母和孫父有多恩愛她是知道,現在又一個人在孫父的墳墓附近,她真擔心孫母會觸景生情,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連忙道:“不用,我去陪孫母,你盡管放心辦你的事情,盡量將孫家的損失降到最低,其他的事情我會和你一起想辦法的。”


    齊琳的話讓孫景揚眼底閃過一抹複雜,見齊琳目光清澈,話裏行間透露著關心,一點也不像是打壓孫氏的主謀,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她了?


    想到這,孫景揚想放齊琳離開,可是一想到李欣然的話,孫景揚又狠了狠心。


    車子一路狂飛,最後真的來到一個偏僻荒廢的房子前,看著一片荒原中的一幢房間裏露出微弱的光芒,齊琳感覺到背後一陣陰風吹過。


    難道是因為孫父埋在附近的原因嗎?


    “孫阿姨就在裏麵嗎?”齊琳懷疑的問。


    “嗯,進去吧!”孫景揚率先走在前麵。


    齊琳一走進房間,就聞到一股好聞的花香味,緊接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整個過程隻要短短的幾秒鍾。


    看著前麵的孫景揚,齊琳用失望的目光看著他,“孫景揚,我那麽信任你,你居然再次綁架我,你難道不怕吳熙澈嗎?”


    孫景揚見趴在地上的齊琳用滿是痛心疾首的目光看向自己,心裏也是一片複雜,齊琳是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唯一一個願意說幫助他的人,而他卻為了自己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孫景揚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人。[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孫景揚聲音淡淡的道。


    齊琳看著明顯不像是對自己說話的孫景揚,目光在若大的房裏四處搜尋。


    “不用找了,我在這裏。”一道得意的聲音傳來。


    齊琳閉上眼睛,不用去看,她已經猜到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李欣然,她沒有想到在孫家破產後,她居然還會和孫景揚聯係,這倒是出乎她的預料之外。


    李欣然走到齊琳麵前,見她雙眼緊閉,一副不屑看見自己的模樣,用手在齊琳臉上拍了拍,聲音陰冷的道:“小賤人,你沒有想到你會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吧?”說著用長長的手指甲在齊琳的臉上狠狠的劃出一道血印。


    齊琳吃痛的睜開眼睛,目光陰冷的看著李欣然,“你終於露出本來麵目的是嗎?你以為你傷害了我,李永軍還會讓你回去嗎?”


    “當然了,他早就想解決了你這個拖油瓶,我把你弄死了,他一定會很感激我,你一定不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四處收購股份吧,隻要你一死,他就是你財產的第一支配人,他就可以立刻發起董事會,將齊氏集團徹底變成李氏集團。”李欣然冷冷的笑道。


    “李欣然,你好狠的心,我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真的要這麽殘忍的對我嗎?”齊琳目光滿是驚恐的看著李欣然。


    “現在知道害怕了?已經晚了,你忘了你以前打我巴掌時打得有多幹脆嗎?今天就讓你嚐嚐被人扉耳光的滋味!”李欣然說著啪啪幾下打在齊琳的臉上,讓齊琳白皙的臉上迅速浮起幾道紅血印。


    一旁的孫景揚看到李欣然那惡毒的一麵,心裏很是震驚,看著齊琳臉上的血印,有些不忍的道:“好了,不過是想讓她名譽掃地,何必打她,為了給孩子積德,還是不要見血的好。”


    李欣然見孫景揚為齊琳講話,立刻歇期底裏的道:“你是不是對這個小賤人舊情複燃了?”


    孫景揚看著李欣然此刻的張牙舞爪以及她蒼白的像鬼一樣的臉色,就算齊琳此刻很狼狽,也比李欣然要美麗百倍,隻是為了孫這血脈,他隻能違心的討好李欣然。


    “你胡說什麽呢,我怎麽對對她舊情複燃呢,凡是你不喜歡的人,我都不會喜歡的,我們還是快點開始,然後趕緊離開名城去瑞士,以免再節外生枝。”孫景揚道。


    李欣然打開手機,目光犀利的看著孫景揚,“為了證明你真的不愛她,你現在就去上了她。”


    孫景揚沒有想到李欣然會提出這麽喪心病狂的條件,她居然讓她的未婚夫去強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他覺得李欣然今天病得不輕,開始懷疑自己以前的眼光怎麽這麽差,居然會放棄百合花一樣善良的齊琳選擇李欣然這個心理病態的惡魔女。


    更何況,他剛經曆破產,父親身亡的事情,本來就那方麵有隱疾的他哪裏有那個心情做那種事情?


    “李欣然,你太過份太強人所難了。”


    李欣然握拳對著自己的肚子,“你要是不去,我現在就打死你兒子,讓你孫家徹底斷子絕孫。”


    ‘斷子絕孫’像是一個魔咒一般,讓孫景揚所有的火氣都咽了下去,腳步沉重的慢慢向齊琳走去。


    齊琳看著孫景揚,目光充滿了沉重和失望,“孫景揚,我那麽相信你,你一個電話讓我來照顧阿姨,我毫不猶豫的相信了你過來照顧阿姨,還說想辦法幫助你重振孫氏集團,我全心全意的想幫你,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信任嗎?”


    孫景揚蹲在齊琳身邊,一隻手顫抖的伸向她,去解她身上的羽絨服拉鏈,目光裏一片痛苦。


    見孫景揚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傷害自己,齊琳繼續追加苦情戲,“孫景揚,我知道你內心深處其實是一個善良的人,你並不想傷害我,你隻是想保住孫家唯一的子孫,隻是你真的確實你這樣去傷害一個想真心幫助你的人後,你的孩子會平安健康的成長嗎?人們常說不管父母積下的什麽禍德,都會在孩子身上體現,你就不怕你和李欣然做的壞事會報應到你孩子身上嗎?”


    齊琳知道孫景揚現在最在乎的就是李欣然肚子裏的孩子,所以她就拿孩子來說服孫景揚,果然,聽到他們做的壞事會報應在孩子身上,孫景揚拿著她衣服拉鏈的手就像觸電一般的鬆開了。


    孫景揚看著李欣然,目光堅定的道:“這件事情不能做,我家剛剛破產,我爸剛走,我不能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跟我走,我們立馬去坐飛機去瑞士,再不走就耽誤了飛機時間了,媽,快出來,我們去機場。”孫景揚對著裏麵大聲喊,然後去拉李欣然的手。


    李欣然一把將孫景揚的手甩掉,目光充滿鄙視的看著他,“沒用的廢物,連個女人都幹不了,你覺得我會跟你走嗎?”


    李欣然那樣鄙視的嘲笑目光,讓孫景揚惱羞成怒,“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被騙了,你沒有看到她臉色白得像紙片一樣嗎?而且她現在肚子也沒有以前的隆起了嗎?說不定她已經將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了。”齊琳的聲音在孫景揚背後冷冷的響起。


    孫景揚目光瞪大的看著李欣然的肚子,不敢相信她會在這短短的一天之內就打掉他的孩子,“是真的嗎?你真的把孩子打掉了?”


    李欣然見孫景揚不肯聽話去汙辱齊琳,就已經不打算再隱瞞孫景揚,冷笑道:“你覺得呢?你真以為我會乖乖跟你去瑞士過逃亡的生活嗎?你覺得我會給一個一生不舉不育的人生孩子,然後一輩子守活寡嗎?”


    這句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打在孫景揚臉上,而且是霹了一下又一下,震得孫景揚是四分五裂。


    他不會生育的事情隻有他父母,主治他的醫生還有齊琳知道,其實人都不知道他那裏被人傷害,她是怎麽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


    “你,你,你怎麽知道我不能生育的?”


    李欣然見自己說漏了嘴,心裏一跳,隨即又想反正這輩子都不會再和他過了,他現在又落迫成這樣,她又何必怕他?


    “李欣然,我真沒有想到,你不但對別人狠,你連對自己人都那麽狠,你為了保住自己孫家少奶奶的位置,你居然喪心病狂的找人傷害自己未婚夫的身體,這麽惡毒的事情,天下恐怕隻有你才能做出來吧?我還真是低估了你。”齊琳咬牙切齒的道。


    雖然已經猜到了事實,但孫景揚還是不願意相信,畢竟,他曾深深的愛過李欣然,即使現在感情在一點點的摩擦中變淡了,他也不願意相信李欣然會做出那麽殘忍,那麽可怕的事情來傷害自己。


    “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孫景揚聲音顫抖的道。


    看著孫景揚的目光,想著自己今天因他而承受的苦痛,李欣然對孫景揚也是恨極了,如果不是他讓她懷孕,她又怎麽需要去做什麽引產手術?


    弄得她差點沒了半條命,都是他害的!


    李欣然就是這麽奇葩的人,總能找理由將所有的錯誤推到別人身上,她自己就是沒有一點錯。


    “齊琳說的沒錯,就是我做的,是我害怕你看到我被那麽多人汙辱而不要我,找人把你弄不能生育,這樣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為了孩子就不得不要我了,可是沒想到我機關算盡,最後你這麽不爭氣,把公司給弄沒了,你現在窮得像鬼不說,還背負了一身的債,你覺得我還會跟你過苦日子嗎?”李欣然翻臉無情的道。


    李欣然的話字字像刀子一樣在捅孫景揚的心,讓他大男人的強烈自尊心受到汙辱,他怒吼道:“李欣然,你究竟還是不是人?你把我弄得不成生育就算了,居然還殘忍的把我的孩子打掉,你怎麽可以這麽惡毒?我孫景揚真是瞎了眼睛,居然會舍棄齊琳愛上你這個蛇蠍女人,李欣然,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斷子絕孫,我要殺了你這個惡毒的狠女人。”說著衝上去就要去打李欣然,卻隻見李欣然身後突然躥出來幾個強壯大漢,一腳將盛怒中的孫景揚踢飛,撞到身後的牆壁上。


    孫母被兩個男人拉著,嘴裏被塞著東西,見兒子被踢飛,目光恨恨的看著李欣然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叫什麽叫,吵死了!”李欣然見孫母塞著嘴巴還一直叫個不停,‘啪’的一巴掌打在孫母的臉上,因為用力過猛,孫母保養不錯的皮膚上頓時出現幾道指印。


    孫景揚見孫欣然掌眶自己母親,氣得掙紮著從地上起來,“你居然敢打我媽,我非殺了你不可。”說著從地上站起來。


    剛走兩步,李欣然一個眼神,一個壯漢又一腳踹在孫景揚腹部,疼得他倦在地上,疼得表情皺起,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告訴自己在他媽媽和齊琳麵前,他要像個男人一樣,即使流血也不流淚。


    “看到你兒子的下場沒有?如果你不想你兒子死,最好快點說出瑞士銀行的帳號和密碼,免得你兒子受皮肉之苦。”李欣然冷冷的拍了幾下孫母的臉,將她嘴上的紗布拿掉。


    “李欣然,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小賤人,跟你媽一個樣,一心鑽進了錢眼裏,居然連我孫家最後的一家錢也惦記,明明打掉了孩子,還想拿孩子威脅景揚,讓他綁架齊琳,傷害齊琳後再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景揚身上,你這個機關算盡的小賤人,心腸如此之黑,我就是死,也不會把錢給你一分。”孫母聲音憤怒的道,她以前就覺得李欣然心術不正,卻沒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狠心不講情麵,真是後悔極了,當初在訂婚時沒有極力反對,否則,孫家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劫難。


    李欣然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罵我小賤人是嗎?死都要守著財產不給我是嗎?我今天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兒子怎麽死,我看你究竟是要錢還是要人。”說著目光冷冷的看著孫景揚,對身邊的人道:“給我狠狠的打。”


    一時間,拳打腳踢像暴雨一樣落在孫景揚的身上,孫景揚經曆過家破人亡後的滄桑後,心裏年齡直接長大了十歲,麵對身體的痛苦,堅強的他沒有叫出一點聲音,此刻他心裏隻有無盡的後悔和自責,後悔自己有眼無珠識錯人。


    齊琳在縫隙之中看到孫景揚被打得像豬頭一樣的臉上寫著堅強和隱忍時,不禁為他的突然改變感到心疼,這樣的他雖然很狼狽,卻有一種洗盡鉛華的成熟和穩重。


    “李欣然,你快住手,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不管怎麽說,孫景揚和你都曾相愛過一場,你也懷了他的孩子好幾個月,你怎麽可以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孫家剛遭遇風波,你就落井下石,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情了嗎?”齊琳痛心疾首的道。


    李欣然一臉得意的看著孫母,“怎麽樣?還要守著你的錢而不救你的兒子嗎?你就不怕孫伯父泉下有知,看到你為了錢不救他的兒子而恨你嗎?”


    孫母看著兒子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聲音哽咽的道:“我求求你,你不要再打了,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媽,不要說!這個女人已經喪心病狂了,她為了錢什麽都做得出來,她的心裏隻有錢,隻要你一說出錢的密碼,她就會立刻將我們三人殺人滅口,她有多麽想當齊氏集團的大小姐我最清楚不過了,此事是她一箭雙雕設計好的,利用我來殺害齊琳,到時候我們一死,死無對證,她就是最大的受益人。”孫景揚目光充滿自責的看著齊琳,“琳琳,對不起,我背叛了你,你還以德報怨,而我卻接二連三的誤會你,傷害你,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此生我負你太多,來生我不求可以守護你,隻求可以做牛做馬的報答你。”


    李欣然剛剛為孫景揚流過一個孩子,看到孫景揚對齊琳說那樣的深情話語,心裏的忌妒之火迅速燃燒,“孫景揚,不許你這樣說,就算我不愛你了,你也隻能是我李欣然的仆人,瑞士銀行密碼你究竟說不說?你再不說我就打死你。”


    孫景揚目光清冷的看著李欣然,“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他在拖延時間,他想著以夏夜宸和吳熙澈對齊琳的緊張程度和他們的神秘能力,應該可以找到這裏,隻要齊琳能平安,他就是被活活打死也瞑目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再打,給我狠狠的打。”李欣然惡狠狠的道。


    孫母知道她兒子說的沒錯,李欣然心裏隻認錢,今天不管她說與不說,都難逃一死,因為就算得不到瑞士銀行的錢,隻要齊琳一死,她就是李家真正的大小姐,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她。


    所以她們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就算反抗和不反抗,都要一死,既然注定一死,她也要在死前撲騰幾下,就算不能讓拿刀的人死,也一定要濺那拿刀之人一臉的血。


    見孫景揚被打得奄奄一息,護子心切的她強行撞開拉著她的人,衝到李欣然身上,抱著她的頭一口狠狠的咬住了李欣然的脖子,那一口帶著嗜骨的恨意,格外的用力,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血管破裂的聲音,鮮血湧進她一嘴,那鹹鹹的味道讓她惡心至極,卻為了能夠給兒子拚出一條活命,死也不肯鬆口。


    李欣然被咬住脖子,疼得她恨不得暈死過去,卻一點聲音也叫不出來,她拚命的去推打孫母,孫母就像是長在她身上的腫瘤一般,她怎麽也推不開,兩人掙紮著摔倒在地。


    人在臨死之前都有一種本能,她一手拚命的在地上摸索,抓到一個廢棄的鐵片,狠狠的用力刺進孫母的背部,孫母吃痛手抖了一下,被身後的壯漢一下子拉起來。


    李欣然捂著脖子受傷處,那裏的鮮血如柱般往外湧出,天大的恨意讓她拿過綁匪手中的刀子,瘋狂的朝孫母腿上刺去。


    “你這個老賤人,居然敢咬我,我今天就讓你一點點血流幹而死。”李欣然說著又對孫母的肩膀上刺了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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