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多少歲麽?虎三爺那麽多年見她,她就這麽大歲數了。”


    趙少龍倒‘抽’一口涼氣,莫婉秋是個千年老妖?不是吧,‘摸’起來手感‘挺’好的呀。


    “你不是說小時候見她是個小‘女’孩兒麽?”


    “嗬嗬,我那個時候對她一見傾心。怎麽說呢,現在讓我看到她,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兒的樣子。”


    趙少龍無語死了,這小子還真是夠早熟的啊。


    “你也不用驚訝,古武界這種奇事很多。人的體能一旦達到極限之後,會發生很多古怪的事情。跟你說到那個怪眼兒,也隻是想讓你自己長個心眼兒,古武並不都是拳頭對拳頭,劍對劍的,有些人招數其實並不厲害,但是足夠詭異,一旦遇到顧朝暉這樣的,你自問有本事對付麽?趙少龍,我不想你去送死,再能打贏我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參加岐山大會的。”


    那還真是沒有辦法。顧朝暉倒不是說有多能打,實在是他的催眠術詭異莫測,往往還沒有開打之前,就被他催眠了。


    趙少龍點點頭:“秋哥,我知道了,你幫我把元瓷叫來,為了勝利,我準備連夜開練。”


    好好地一件事,為什麽可以被趙少龍說的這麽猥瑣?謝晚秋無可奈何地白了趙少龍一眼,然後扛著劍走了。


    答應謝晚秋,原來覺得不難的一件事,現在在趙少龍看來卻難得不得了。


    即使身體裏有一條殘龍,也奈何不了謝晚秋的實戰經驗豐富。硬是把一場架打成一場戰爭。


    一個人坐在黑暗裏等了一會兒,元瓷還是沒有來,估計謝晚秋根本就沒有來叫過元瓷吧。


    望著天上稀稀疏疏的星星,趙少龍沒有由來地想著韓萱。這段時間經曆了太多事情了,和韓萱聚少離多,很多原本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現在都離奇地發生,他覺得有點累了。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一個東西躥到趙少龍的懷裏。(.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趙少龍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竟然是大鵝。大鵝身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沾了什麽東西。這隻死兔子不會自己跳到糞坑裏去了吧。


    大鵝身上黑乎乎的,腥臭難聞,拎著大鵝一隻腳往木屋跑去。


    剛跑進屋子,趙少龍傻眼了,大鵝身上不是黑乎乎的,而是一大塊一大塊的血!


    麥‘蒙’正好在收拾屋子,看著趙少龍提著大鵝走進來,就好奇地過來看了一眼。


    看完後麥‘蒙’差點沒暈過去:“少龍,你你,你殺了大鵝?小額該傷心死了,你怎麽能這麽做呢?”


    趙少龍氣得翻了個白眼兒,把又腥又臭的大鵝扔給麥‘蒙’,大鵝雙‘腿’一蹬,跳到地上到處活蹦‘亂’跳地開始找吃的。


    “看清楚了,這些不是麥‘蒙’的血,是他不知道在哪裏沾的血。”


    這個大鵝是師妹的寶貝,也就成了麥‘蒙’的寶貝了。麥‘蒙’師兄真有意思,喜歡師妹就去追啊,你成天對一隻兔子好有什麽用呢?兔子能開口說話麽?兔子會嫁給你麽?


    把大鵝抱起來又重新檢查了一遍,看大鵝身上果然沒有傷口,麥‘蒙’才放心。


    不過過了一會,麥‘蒙’又臉‘色’凝重地揩了一點血跡到自己的鼻子前聞了又聞,忽然說:“不好,這是人血。”


    人血?敢當穀裏有外人?還是自己人受傷了?


    趙少龍知道麥‘蒙’雖然說醫術不好,但是人血和獸血還是分的清的,立刻不敢大意,跑到各個屋子裏去敲‘門’,把大家都‘交’了出來。


    連趙少龍自己一共六個人,每個人都好好的啊,連一塊皮都沒有擦破。


    這就奇怪了,難道敢當穀裏有外人?


    敢當穀四麵環壁,不用守也很難攻,一塊大石頭擋住山穀的來路,就徹底與世隔絕了。


    元瓷‘揉’著惺忪的睡眼問趙少龍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趙少龍就把大鵝身上的血跡告訴了大家、虎三爺麵‘色’‘陰’沉:“這麽說來,事情確實有蹊蹺,敢當穀還有外人在,不過什麽人會被一隻兔子咬得這麽慘?”


    趙少龍‘揉’著額頭說:“三爺您不知道,大鵝他不是一隻普通的兔子,這兔子發起瘋了,可能咬得過一隻獅子。”


    謝晚秋一手握住大鵝的兩個耳朵,大鵝兩隻紅眼睛等著謝晚秋,蹄子在空中‘亂’刨。


    謝晚秋說:“這兔子能爬山麽?他會不會是爬出去山外了?這種猛獸也隻能在敢當穀養啊,要是到山外,估計要為禍一方。”


    麥‘蒙’趕緊把大鵝抱回來,護在自己的懷裏,說:“大鵝很乖的,隻要你不打他,他就不會咬你的。”


    “嘿,那到底是誰打了它?它把人咬成了這個樣子?我感覺那個人已經死了。”謝晚秋說。


    “今晚已經太晚了,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到附件的山上去看看。大鵝不可能爬的上那麽高的山壁的。如果有情況,這個人應該還在敢當穀裏,今晚大家都要小心了,師兄你尤其要小心。老顧,你今晚陪師兄睡。”


    有顧朝暉陪著麥‘蒙’,趙少龍就安心了。師傅已經不在了,他不能讓麥‘蒙’出什麽事。


    但是如果要他自己麥‘蒙’睡覺的話――那還是讓麥‘蒙’自求多福吧。


    還好顧朝暉沒有反對,就很老老實實地跟著麥‘蒙’回房了。


    謝晚秋一個人抱著劍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虎三爺似乎還沉浸在早上**樹創造的幻境中,總是心不在焉的。


    趙少龍隱隱約約覺得這一次的岐山大會之行不會那麽一帆風順。


    回到房間後,被窩裏已經鼓囊囊的了。


    趙少龍掀起被子就坐進去。


    元瓷忙翻過身來了,按住被子:“不要去岐山大會了好麽?”


    元瓷瞪大眼睛看著趙少龍,雙眼中彌漫起水霧。


    “太危險了,閣主不會放過我們的。”


    趙少龍一愣,元瓷一直害怕天涯海閣,更害怕莫婉秋。這幾天元瓷一直笑哈哈的沒有提,趙少龍都差點忘了這一茬。


    現在他才想起來,元瓷的心裏是那麽地害怕。


    元瓷抱著趙少龍的胳膊:“不要去岐山大會好不好?”說著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起來,身體竟然無聲顫抖著。


    “我不會有事的,到時候把莫婉秋趕跑,我自己做天涯海閣的閣主,讓你做閣主夫人怎麽樣?”趙少龍拍著‘胸’脯逗元瓷開心。


    元瓷看著趙少龍一本正經吹牛‘逼’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破涕為笑。


    臉上還掛著淚珠兒,元瓷歪著腦袋問趙少龍:“今天累不累?”


    趙少龍躺倒成大字型:“謝晚秋就是個虐待狂,大半夜都要叫我去練劍。還說如果我連他都打不贏,就不用去岐山大會了。”


    “他說的沒錯,謝晚秋不是宮傲的對手,宮傲肯定會參加岐山大會的。你不打敗謝晚秋,去岐山大會也沒有什麽意義。”


    “我在東北的時候暴揍過宮傲,現在怎麽會連謝晚秋都打不過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清楚你肯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


    忽然元瓷的小臉出現在趙少龍的視線內。她爬出被窩,爬在趙少龍的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趙少龍,貝齒輕咬朱‘唇’,臉上真真‘潮’紅,媚眼如絲地看著趙少龍。


    看的趙少龍什麽宮傲啊,謝晚秋啊,都遠遠地拋到腦後。


    趙少龍很賤地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喊:“雅蠛蝶,雅蠛蝶,不要因為我是驕‘花’就憐惜我!”


    元瓷貓咪一樣‘舔’了‘舔’嘴‘唇’,‘胸’前的豐滿搖搖晃晃,幾乎‘欲’破衣而出,她的小手按住趙少龍的胳膊,一邊說,一邊低下頭:


    “叫大聲點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


    人說,溫柔鄉是英雄塚。


    第二天,上午的陽光照在趙少龍臉上,趙少龍醒過來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趙少龍,快起‘床’,以後起不來,就別折騰到那麽晚睡。”敲‘門’的是謝晚秋。


    趙少龍臉一紅,隨手掏了條‘褲’子套上,就跑過去給謝晚秋開‘門’。


    謝晚秋已經抱著溟虹劍在‘門’外等他,麵無表情地看著趙少龍說:“現在開始你還有十天的時間打敗我,如果不能打敗我,你就不用去岐山大會了,去了也是送死。”


    “秋哥,你給我點時間刷個牙吧。”趙少龍穿好上衣說。


    謝晚秋沒有理他,扛著劍就走了,在不遠處的水塘旁邊等他。


    打開‘門’走出去,外麵還有麻雀叫,現在已經是冬天,其他鳥兒都飛走過冬去了。不過天柱山入目還是一片青翠,趙少龍心情大好。


    麥‘蒙’在石桌子上收拾早飯,謝晚秋已經吃過了,虎三爺也早早地就練功去了,隻有顧朝暉坐在那兒吃個沒完。


    咦,顧朝暉這樣的公務人員身份,不用上班,天天陪著自己在這裏瞎玩也可以麽?


    顧朝暉看到趙少龍來了,對趙少龍點頭打招呼,趙少龍肚子裏正餓得慌呢,也準備吃一口。還沒有走進就看到旁邊的大鵝跳上桌子把桌子上剩下的全部都一掃而空。


    “大鵝!死兔子你別跑!”趙少龍地上撿起一個石子兒朝大鵝砸去,砸到大鵝的屁。股彈開了,大鵝抖抖屁。股,竄到林子裏去了。


    看剛才大鵝已經雪白的樣子,應該是麥‘蒙’替它洗過了。


    趙少龍想起來昨晚的事,問麥‘蒙’:“今天什麽時候去山裏看看?”


    麥‘蒙’還沒有說話,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眾人都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之間不遠處的水塘,竟‘激’起一股衝天水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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