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遊舫被他這麽一跳,‘弄’地搖搖晃晃,差點翻了過去。貴‘婦’腳下不穩,一把抓住趙少龍胳膊,嚇的‘花’容失‘色’,等船稍穩,瞪著趙少龍一頓埋怨,“趙少龍是吧?你到底是文學奇才還是雜技奇才?”


    貴‘婦’麵容姣好,皮膚白嫩,耳朵上戴著一對黃鑽耳環,‘胸’口上細細的白金鏈子下端也墜了顆起碼十幾克拉的巨大黃鑽,在雪穀中央不停晃‘蕩’。趙少龍一低頭,發現貴‘婦’抓住自己胳膊的雙手上黃光閃動,居然也戴了顆光彩奪目的黃鑽戒指。


    趙少龍無語了,估計她qq也衝了百年黃鑽,再加上黃‘色’的聊天背景……這美‘女’還真黃啊!


    頭上挽髻的中年大叔個子最大,剛才差點一個趔趄栽進湖裏,還好他眼疾手快,死死抓住身邊的粉白少‘女’才穩住身體。這時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指著趙少龍鼻子就罵:“你冒失鬼投胎的。要不是本道爺體態輕盈,就掉進湖裏去了。”


    趙少龍瞅著他目測超過200公斤的輕盈體態,和敞開襯衣裏依舊在晃‘蕩’的‘乳’‘波’膘‘浪’,低頭拜服,“對不起,我沒吃早飯,聽說有吃的,心急了點。”


    聽到吃這個字,粉白少‘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乎閃過一道綠油油的‘精’光,“快開船吧,聽說今天曹步蟾準備了極品的雪蛤燕窩,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曹公子的笑容如‘春’風拂麵,笑嘻嘻地把一行人迎進綠竹軒。


    綠竹軒三麵開窗,用綠紗遮著外麵的陽光,房間裏‘色’調相當舒服。幾個人剛坐下,服務員就六六續續開始上菜,駝峰、象扒、雪蛤、魚翅……一會桌上就擺滿了各‘色’山珍海味。


    曹步蟾拉著趙少龍站起來環顧四周,“這是秋哥的過命朋友,趙少龍。雖然還在讀書,可文學素養堪比大師,昨晚可把我震得不輕。不知道網上有段視頻你們看過沒,《雲霧笛仙》,就是我這少龍兄。這次他來京都市參加世界古典樂‘交’流大會的,牛氣吧。”


    桌上幾個人若有所思地點著頭,似乎在努力回憶。


    曹步蟾看著貴‘婦’說:“少龍,這位是易水姐,易氏珠寶的執行董事,易氏皮草的總經理,國家珠寶協會的名譽主席。她旁邊那位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是她的金牌拎包小會計,易氏企業的財務總監白弗美小姐。我們都叫她白小胖,她很親民的哦,隻要有好吃的,又包車旅費的話,天涯海角都敢跟你去。”


    白小胖呶了呶嘴,“曹呆子,你才是個吃貨呐。”


    曹步蟾又指了指中年大叔,“這個哥哥你別看他‘肥’頭大耳,像個暴發戶,其實牛叉著哩。劉墩敏,玄學震驚海內外,國家道教協會主席,清華名譽教授。現在在清華開了堂堪輿課程,教出了不少扶乩堪輿、尋龍點‘穴’的神棍。以後有什麽關於風水、道家、佛誕齋蘸的問題可以請教他。”


    趙少龍含笑點了點頭,“易水姐,劉哥,白小胖,很高興認識你們。”這群人來頭都不小啊,曹步蟾估計也不止靜竹深院這一處生意,謝晚秋那麽深厚的背景有這些朋友也不奇怪。


    趙少龍挨著敬了一杯酒,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沒吃早飯的他早就餓了,而且他發現桌上菜肴的‘精’華部分已經被白小胖一掃而空,再不下手,就隻剩蘿卜‘花’可以果腹了。


    貴‘婦’易水似乎在減‘肥’,動了幾下筷子就停住了,看著曹步蟾說:“小曹,那個島劉胖子也有興趣,要不我們分成三個股。你們家做旅遊這塊業務‘精’,渠道通,你就占百分之四十,我和劉胖子一人百分之三十,你看如何?”


    曹步蟾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劉墩敏,“劉哥也對這個項目感興趣?”


    “感興趣,非常感興趣。一直想‘弄’個正經點的生意來做,以後也可以給後人留點念想。將來我兒子也不至於罵他老子產業也不留點,白當爹了。”劉墩敏想的很深遠。


    白小胖正啃著隻羊蹄,嘟囔著說,“劉哥,你好像還沒‘女’朋友吧?提兒子是不是早了點。”


    “明天我就去終南山收個‘女’道士結婚,後天就下一窩崽,還愁沒兒子。”劉墩敏急了。


    趙少龍低頭琢磨明天結婚,後天就下崽,這孩子是誰的還真不好說。


    曹步蟾沉思了一會,“易水姐,不瞞你說,前段時間海天投資榮滿堂跟我談了半天,他也有很大興趣投資這個計劃。南亞航運這一塊你是知道的,海天航運遊輪有多少條?他們的渠道有多廣?海天航運和海天投資是共榮共辱的關係,如果他們入股,對這個島的開發意義非凡。”


    易水沉默了,她很明白生意場上的規矩,都是奔著賺錢去的。這島就在通南亞的主航道上,海天航運加入無疑是錦上添了幾百朵‘花’。如果劉墩敏加入,投進去的隻能是資金,他的資源並不能起到什麽作用。


    “既然這樣,我少占點股份,來個百分之十沒問題吧。明天我就劃五億到易水公司帳上,帶我玩玩唄。”劉墩敏看著易水,等她表個態。


    易水擺在桌子上的手隨意敲了敲,盯著曹步蟾說,“小曹,劉哥難得有這份心,要不我們一人讓百分之五出來,讓他占一成。”


    曹步蟾和易水、劉墩敏關係都不錯。京都關係錯綜複雜,兩人背景都是了不得,‘交’好都來不及,怎麽可能去得罪。尤其是劉墩敏,道教協會主席可不是什麽‘花’‘花’架子的職位,影響力是通了天的。


    “易水姐,劉哥,你們先吃著,我給榮滿堂打個電話溝通一下。”曹步蟾說完給趙少龍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出‘門’打電話。


    趙少龍聽到海天航運心頭咯噔一下,洪烈當時‘交’給他那塊天涯海閣的執事牌子,元瓷說就是管理海天航運的。謝晚秋婚禮出事後,唐詩元瓷人也不見,自己到底跟天涯海閣有沒有關係都搞不清楚,牌子是不是找個機會還給他們。


    幾個人又吃了一會,曹步蟾一臉凝重地走了進來,低聲說,“易水姐,榮滿堂他說海天投資公司要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隻給我們百分之四十九。”


    易水楞了下,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這海天投資也太咄咄‘逼’人了,島可是我和你投回來的,他憑什麽占百分之五十一。”


    劉墩敏也一臉氣憤,“太霸道了,這個榮滿堂到底什麽背景,簡直無理取鬧。”


    這個項目他雖然沒全程參與,但跟著易水是全程關注了的。一直沒這個海天投資公司什麽事。突然冒出來就要拿走項目的決定權,根本沒道理嘛。


    曹步蟾臉‘色’很不好看,一口把麵前的酒喝了,搖著頭說:“我們曹家在東南亞大小十幾家酒店,幾家旅遊公司,對那邊的情況非常了解。說句實話,憑我所知,這個榮滿堂和他背後的勢力我得罪不起。因為家族生意的關係,我也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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