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母望著兒子,歎了一口氣,問道:“你爸回來,你倒顯得不高興,是不是以前的事還放在心上。”


    時雨笑道:“媽你說那裏子的話,爸不罵我,我就謝天謝地,如何還敢放在心上。”接著又問:“媽,爸回來,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麽好象也有些悶悶不樂?”


    鍾母道:“我猜想著你爸這次開會,總有什麽大事兒,我問他,他也不說,你明日在家等他,你們爺兒倆好好的敘敘。”時雨答應著,又陪著母親說了一會兒話,返回家裏。


    次日上午,時雨先到醫院陪了一會母親,然後便在家裏等著。等了半日,還是不見蹤影,打了個電話問蔡秘書,說已回來,便忍不住往市委機關來,被門口站哨的武警,攔在門外盤問,時雨便解釋說自己的也是武警,哨兵便讓時雨出示證件,時雨在自已家裏,那裏想的起來帶身份證,自然是拿不出來。


    時雨解釋了半天,門口的哨兵就是不讓進,氣的時雨真翻白眼,無奈之下便解釋說是找市委鍾書記的,鍾書記是自己的爸爸。


    不這樣說還好,這樣一說卻說來了麻煩,那哨兵還真是警惕性奇高,見時雨一會兒說自己是武警,一會兒又說自己是鍾書記的兒子,根本就是前言不搭後語,這樣的謊話居然也敢說出來騙人,把我們武警戰士當傻瓜,書記的兒子會去當兵?會受得了這種苦,隻有自己小老百姓才是當兵的料。這家夥要不是頭腦有些問題,便是個可疑分子。


    本來,哨兵也隻是例行的問問,就想放他進去,一見時雨說自己來頭這麽大,倒警惕起來,便要有人證明才行,時雨無法,隻好站在門口等待。


    隻等了一會兒,時雨見大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員挺多的,哨兵卻是目不斜視,並沒有多加過問,時雨見了差點氣暈過去,這武警對自家人倒是挺照顧的,而且還是這樣的照顧法。


    又等了一會,剛巧有人從裏麵出來,認識時雨,因問時雨到此何事,時雨把見父親的事說了,那人便向哨兵說了幾句,哨兵這才相信,向時雨敬了個禮,時雨方進得門內。


    時雨一邊走,一邊直搖頭,還真是自家人不識自家人,想自己在中海武警總隊,也是挺牛的一個人,到了自家門口,老爸還是大書記,居然進不了大門,還真有些哭笑不得。


    時雨來到父親的辦公室,父親正和幾個人談著話,一見到時雨,有些詫凝,但還是讓時雨向幾人問好,時雨便劉叔叔,董叔叔的叫了個遍,其中被稱為劉叔叔的人笑道:“你們父子也有好多年沒見了,我們是不是回避一下,給你們幾分鍾的時間?”


    鍾書記擺擺手,笑道:“小孩子一個,讓你們給他讓路,那有這道理?”


    劉叔叔笑道:“小孩子才重要,祖國的未來,我們這邦老家夥該讓的時候還得讓那,嗬嗬。”大家聽了也都“嗬嗬”的笑了起來。


    鍾書記便問時雨何事,時雨說道:“媽說你回來了,叫我來看看。”


    鍾書記道:“我現在有事,你先回去吧,叫你媽安心養病。”時雨答應著轉身便走,鍾書記又叫住道:“你這幾天不要到處亂跑,難得回家幾天,在醫院好好陪陪你媽。”


    時雨答應了一聲,退了出來,呆呆地站在門外,跟父親幾年沒見,今天的見麵,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有些失望,歎了一口氣,便拔腳徑自往回走,剛轉了一個彎,迎頭便遇見了市委辦副主任程遠。程遠原是父親的秘書,所以常到時雨家裏來,故時雨認識。


    程遠一見時雨,便笑著過來握手問好,時雨忙叫了一聲:“程叔叔好。”


    程遠拍了拍時雨的肩笑道:“現在都比我高多了,還這麽叫我,都把我叫老了,現在你父親又不在眼前,就叫大哥好了。”


    時雨笑道:“我也覺得叫大哥好,但父命難違,被老頭子聽到了,又會罵我沒大沒小的。”


    程遠笑道:“沒關係,有老頭子在的時候,你就叫我程主任,或者就叫程秘書好了。”


    時雨笑道:“大哥這麽說,我照辦就是了。”


    程遠見時雨說話很幹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心裏也是很高興,問時雨有沒有事?見時雨說沒事,便叫時雨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坐坐。


    程遠的辦公室不大,而且還是二個人一間,另外一人不在,說是跟著領導到下麵去了,二人天南地北的說的一會兒閑話,時雨見不斷的有人進來找程遠,看來程大哥也是挺忙的,便起身告辭,剛坐起身,不想卻進來一個人,頭戴警帽,身穿警服,分明是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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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告各位書友,因要外出考察,大概停更三到四天,請各位書友耐心等待幾天,回來以後暴發補上,精彩情節還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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