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小弟對j那奴才樣,心裏突然想到的問題也有了答案。很明顯,引清兵入關的吳三桂就在這!


    一手奪過小弟捧在手裏沒來得及吃的芒果芝士餅,三扒兩撥的全塞進嘴裏,並刻意咬得嘎嘰嘎嘰的響,看到傅霧澧從迷惘到震驚,從悲憤再到萬念俱灰的苦瓜臉。雨翎才咕隆的咽下嘴裏的食物,吧嗒著嘴巴說――


    “不愧是每天限量一百份號稱全台灣最好吃的芒果芝士餅,這味道――嘖嘖嘖,讚死了――”


    可憐的傅小弟為了在偶像麵前保持男子漢大丈夫不與小女人一般見識的氣魄,對於自家姐姐小肚子小腸子的惡質欺淩,隻好打落牙齒和血吞。隻是一想到自己花了三個小時排隊才買回來的芝士餅,不禁一陣悲從衷來。


    鬧劇最後在j的離去後落下帷幕,隔著窗望著j黑金色的跑車徐徐開去,雨翎心裏很是惘然。


    如今這算是什麽?她也不知道。她和他糾纏了這麽久,該說的沒說完,不該做的做了一半。到最後,j都沒說出為什麽……為什麽這般待她……


    手捂著滾燙的心窩,不安的悸動一下一下的跳著。高聳的雪峰上還殘留著他火熱的觸感,雖然隱隱覺得不應該,自己不應該這樣下去,不應該迷醉在這段似是而非的危險遊戲裏。他們不一樣,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生活,不一樣啊。


    雖然一直回避,但現實始終是現實。果然,在又過了兩天之後,她終於接到傅媽媽直接的警告,關於j的。


    縱然j沒說,自己弟弟也沒提,但為人父母的在一曉得自己兒女情有所屬之後,無不第一時間挖出招惹自家人的那口子的所有底底細細。


    j有問題,這是肯定的。雨翎就覺得嘴裏有種苦澀味兒,味道不好,卻一直不散。


    傅家爸媽是尋常人,沒權沒勢,家境也隻是小康。不過因著好歹也是台北土生土長的,而且生活了多年,所以要起一個人的底子,說不上容易,但也不算是難事兒。而且再不濟,起碼也能夠摸出那人婚否及是作何營生。


    如果對方的事一點也查不到的話那是絕對不正常的,而j少的事恰恰就是不正常。


    雖然隻是普通人家,也好歹是上了年紀的人,傅媽媽嗅出一絲絲危險的味兒。況且,人也長得太好了,過了譜,不妥。即使以傅媽媽的審美標準來看,j的俊美太陰柔。她老人家是不懂得欣賞,但也曉得自家出品的水準和人家的相差太遠,絕對是高攀了的。


    看那身衣著,看那談吐,再看看那輛就算不懂行情的人也蒙得出不是幾百萬新台幣可以買得了的車子,傅媽媽是越看越心驚。


    所以,待左八卦右八卦也挖不出j到底是什麽來頭之後,傅媽媽就更加堅定硬下心腸棒打鴛鴦的決心。


    傅媽媽的警告很簡單也很直接:“那個j是不是你男朋友?你們去到什麽階段?”


    當時正在喝水的雨翎差點給傅媽媽問題的直接和無厘頭嗆出眼淚,這問題也太沒技術含量了。前麵還問是不是,後麵就自行肯定答案之後再問人去到什麽階段。當然,這些話,雨翎是不敢說的。


    “不,不……”雨翎說得吞吞吐吐,到底說得是“不是”呢,還是“不算”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好,我和你爸都覺得你們兩個不適合,他看起來,不大正經。既然你們不是那種關係,我們也不用做黑臉,你和他說一下,以後別來了。”傅媽媽說完之後,眼睛就一直盯在雨翎煞那變得蒼白的臉上,等著自己女兒的許諾。


    嘴唇抖了半響,才勉強吐出音調怪異得像哭的那麽一個“哦”。從小就沒違背過父母意願的雨翎此刻喉嚨就像不小心哽了魚骨頭一樣,上不來,下不去。難受得想哭,但哭卻更難受。


    她從以前就一直和自己說,這暗戀就暗戀咩,單戀也就單戀哩。她自己也覺得襯不起j,這天仙般的人兒就是給人暗戀讓人單戀的。自己是凡人,就要遵守遊戲規則,隻要不作無謂的希翼和無知的奢望就不會心痛神傷。


    就算媽媽不反對,自己和他也不會有可能,他們之間差太遠,生活的世界距離太遠,遠得像兩條平行線,不是意外,根本不會有交集。


    她過的是朝起暮歸,庸庸碌碌的日子;而他卻是燈紅酒綠,葷色妖嬈的揮霍著光華。


    她喜歡吃麥當勞、肯德基這些大眾平民化的垃圾快食;而他平時出入莫不是高級會所,這些地方怕是從沒進過吧。


    她不喜歡喝酒,喝多了甚至會長疹子;而酒之於他似是像茶水一般。


    她沒交過男朋友,除了親吻,什麽都不曾有過;而他卻早已過盡千帆。


    ……


    他們之間的差距又豈止是一個“遠”字?他們真的不會有可能……


    得到女兒的許諾,傅媽媽安心的離開,這女兒從小除了比較好強,容易招惹是非之外,對於自己還是很乖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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