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楊鐵軍把鄭飛鷹叫到辦公室說道:“飛鷹,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小嫣受傷了,現在京城。”


    鄭飛鷹嚇了一跳,淩紫嫣受傷了,嫣姐的功夫自己是清楚的,要是打不過人家,逃跑總是可以的。


    “怎麽受的傷,現在情況怎麽樣?”鄭飛鷹有些哽咽。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受傷已經一周多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剛才老首長打來電話告訴我說,怕是會成為植物人,飛鷹你有沒有好的辦法,我們一起北京,你給她看看?”楊鐵軍的話有些沉重,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鄭飛鷹想了一下,慢慢地回答:“我隻有看過了才知道,我現在也不敢說。團長,我們去一趟吧?”


    “我們去一趟,現在就走,你有什麽東西要帶的沒有?”


    “我沒有什麽要帶,就是帶上銀針。”


    “那我先讓他們把機票訂好,咱們再坐車去機場。”楊鐵軍說完,拿起電話訂了機票。


    幾個時後,兩個坐上飛往京城的飛機。鄭飛鷹一直無法平靜下來,嫣姐對自己那麽好,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一周了都沒有醒過來。植物人,多可怕的情況,自己一定要盡力把嫣姐救回來,一定要為嫣姐報仇。


    “休息一會吧,幾個小時才到。”看到鄭飛鷹這個樣子,楊鐵軍也知道他心理無法平靜,就小聲地提議。說完,楊鐵軍閉上了眼睛,鄭飛鷹沒有說話,也閉上眼睛調息起來。迷迷糊糊中聽到楊鐵軍叫自己:“飛鷹,我們到地方了,該下飛機了。”


    兩個從出站口走出來,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與楊鐵軍打了一個招呼:“老楊,走這邊,車在外麵等著。”


    “小鄭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胡誌敏,我的老戰友,你叫胡哥就行,胡哥這位小夥子是鄭飛鷹。”楊鐵軍給兩人介紹了一下。


    “胡哥,你好。”鄭飛鷹平靜地打了個招呼。


    胡誌敏看了一眼鄭飛鷹,也淡淡地說道:“鄭老弟,歡迎來到首都。”心理暗想,也不知道誰家的孩子,還真是挺驕傲的。三個來到停車場,鄭飛鷹看到一輛掛著軍牌的牧馬人停在那裏,三人上了車,胡誌敏啟動車子,飛快地向市區開去。


    “老楊,我們先去醫院吧,首長在醫院呢。”胡誌敏說道。


    楊鐵軍看了一眼鄭飛鷹說道:“好,先去醫院。”鄭飛鷹沒有說什麽,車子一路來到醫院。走進高幹病房區,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有一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看到楊鐵軍,中年男人打個招呼說道:“楊哥,辛苦了。”


    中國女人眼裏含著淚水說道:“楊哥,你進去看看吧,老爺子在病房裏。”


    “小鄭,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小嫣的爸爸媽媽。”楊鐵軍指著兩個中年人給鄭飛鷹介紹道。


    “伯父,伯母好,我叫鄭飛鷹。”鄭飛鷹禮貌地給兩個人問好。


    淩紫嫣的父親叫淩霄,母親叫張愛君。兩人有些吃驚地看著楊鐵軍。


    “是這樣的,小鄭是我們部隊的,就是跟小嫣學文化課的那個新兵,我們先進去了。”楊鐵軍解釋了一下,領著鄭飛鷹走進了病房,淩紫嫣的父母也跟著走了進來。


    病床旁邊的椅子坐著一個老人,看到幾個人進來,淡淡地說了一句:“小楊來了,坐吧。”


    “首長,小嫣現在情況怎麽樣?”楊鐵軍來到床前,問了一句。


    “沒有什麽進展,小嫣沒有什麽反映,醫生也說情況不好。”老人傷感地說完,又看了一眼鄭飛鷹說道:


    “這個小夥子就是姓鄭的那個小家夥?”


    “是,小鄭來見過我的老首長,也是小嫣的爺爺。”楊鐵軍一邊回答,一邊給鄭飛鷹介紹。淩紫嫣的爺爺叫淩誌野,是一個老軍人,原來親疆軍區的司令員,退休後,全家搬到北京來居住。


    “爺爺好,我是鄭飛鷹。”鄭飛鷹給老人行了標準軍禮。


    老人用審視的目光盯著鄭飛鷹說道:“小夥子不錯,聽小嫣說過你,一身功夫不錯,最主要的是你學習能力挺變態的,坐吧。”


    鄭飛鷹沒有說什麽,並沒有坐下,而是走到淩紫嫣的病床前說道:“我想給嫣姐檢查一下病情,希望你們不要見怪。”說完也不等你別人的反映,坐在了病床旁,把手放在淩柴嫣的左手脈門上,閉上雙眼,聚靖會神的摸起脈來。淩紫嫣的爺爺和父母都一起看向楊鐵軍,目光中充滿疑惑。


    “小鄭的中醫水平很高,他要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讓小嫣盡快醒過來。”楊鐵軍解釋到。


    大家注意到鄭飛鷹的眉頭皺了起來,把左手放開,又摸起右手的脈來。過了一會兒,鄭飛鷹站了起來,轉身對淩紫嫣的媽媽說道:“伯母,情況很不好,嫣姐的全身經脈已經開始萎縮,腦細胞也開始萎縮。”停了一下,又看了看淩紫嫣的父親和爺爺一眼說道:“我要給嫣姐先針炙一下,你們有沒有什麽想法?團長,借我一個筆,我開一個方子,讓人把藥抓了,在2個小時內一定要把藥給我熬好。”


    鄭飛鷹把藥方開好,交給場鐵軍,從包裏取出銀針,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兩個把嫣姐撫起來,讓她盤腿坐在床上,你們一定要注意,不管出現什麽情況,都不要鬆手。”鄭飛鷹鄭重的對兩人說道。


    “小鄭,我有些不明白,小嫣這樣,吃不了藥啊,你開藥方做什麽?”淩紫嫣的爺爺插口問道。


    鄭飛鷹苦笑了一下,對老人解釋道:“爺爺,是我沒有解釋清楚,那藥是給我自己喝的,一會我會很浪費體力,那藥是給我自己恢複體力的。”


    淩紫嫣的父母一齊看向老人,老人嚴肅的點了點頭:“讓他試試吧!現在的醫生也沒有好辦法。”


    淩霄和張愛君一人攙起淩紫嫣的一隻胳膊,把淩紫嫣撫坐起來,又把她雙腿盤好。


    “伯母,你把嫣姐上衣外套脫了吧,這樣好下針。”鄭飛鷹又加了一句,張愛君猶豫了一下,把淩紫嫣的上衣外套脫下,隻留下一件胸罩在身上。


    鄭飛鷹看到在兩乳之間有一道長約半尺的傷痕,已經結疤。就在淩紫嫣的胸部的幾個穴位紮上龍頭銀針,護住心脈,又在頭部的幾個穴位紮上龍頭銀針,護住大腦。看到龍頭銀針,老將軍的眼裏露出驚喜的神色。


    “伯父,伯母,爺爺,你們出去吧,讓楊團長在這裏看護著,團長,在我沒有醒來之前,一定不要讓人打擾我們兩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鄭飛鷹說完,盤腿坐在淩紫嫣的身後。等幾個人出去後,又對楊鐵軍說道:


    “一會別忘了把熬好的藥放在這裏,我醒了要用,團長,拜托你了,誰也不許進來。”說完閉上雙眼,一隻手放在淩紫嫣的頭頂百會穴上,另一手抵在淩紫嫣後背的命門穴上,緩緩地把自己的內力注入到淩紫嫣的體內,慢慢地把內辦運轉起來,為淩紫嫣修複已經開始萎縮的經脈和腦細胞。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了,已經整整3個小時了,房間裏一點動靜都沒有,坐在病房門外的幾個人,都是心急如焚,唯有老將軍淩誌野麵色沉靜。


    “他爸,都這麽時間了,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張愛君拉著淩霄問了一句。


    “先別急,老楊不是在裏麵嗎?”淩霄內心也很焦急,語氣卻很鎮定。


    老將軍淩誌野看了兒子和兒媳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別著急了,著急也沒有什麽用,小夥子用的龍頭銀針,我聽人說過,如果真的是那個神醫的傳人,能治不定。”


    “爸,你是說,鄭飛鷹可能是一個神醫的傳人?”淩霄一臉興奮的說道。


    淩誌野解釋道:“我也確定不了,我當年的一個老戰友,在戰場負傷了,在醫院裏檢查認為他的腿保不住了。他沒有把自己的雙腿截去,無耐地轉業回到了地方。據他說,在地方他遇到了一個遊方道士,用龍頭銀針把他的腿治好了。他說那個老道就是一隻藥箱,一盒銀針,把好多當地村民的疑難雜證都治好了。不過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你們也別亂猜了,等一會再說。”


    咳,房間裏傳出來一聲咳嗽聲,而房門依然沒有開。


    “老公,好像是小嫣的聲音,我要進去看看。”張愛君說了一句,衝到門口,擰了一下門把手,發現裏麵依然反鎖著。


    “別亂動了,再等等吧,估計很快了。”淩霄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隻好安慰老婆。


    這時,門打開了,楊鐵軍走了進來,“老首長,你們進來吧,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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