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無聊哦~


    龍淺又不知道死哪去了,虹兒最近隻知道呆在房裏,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嗎!


    夏依然一個人坐在石階上,無聊的在數地上的螞蟻


    等等!!她好像忘記一個人了!


    顏紫軒!!!


    不過得找個人帶路:“來人呐!”


    “少夫人,您有何吩咐?”一聽見少夫人在叫,小青(就是上次那個侍女,現在已經成了夏依然的貼身侍女了!不清楚的請看第四章)連忙跑來


    皇宮內——


    “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妙!”


    養心殿,西暖閣中,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奔了進來。


    書案後,坐著英明神武的天水國皇帝——水寒淩。


    “小桂子,朕吩咐過你多少次了,不論發生何事,都不要如此喳喳呼呼的!”水寒淩嘴裏雖訓斥著,心神卻依舊放在案上的奏摺上。


    “是,皇上!”小桂子恭謹地垂首稱是。


    “說吧,到底出了何事?”水寒淩仍思慮著該如何處理這道奏摺,眼皮也不抬一下。


    “萬歲爺,大事真的不好了。”小桂子滿臉緊張,湊到皇帝身邊,小聲附耳密察:“今天蘭妃娘娘又把一名宮女給逼死了!”


    “什麽!?朕這個表妹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你去傳朕旨意,罰她在欽安殿自省三日!”要不是看在他娘家的麵上,朕早打她進冷宮了!


    “奴才明白。”小桂子點點頭,有些明白身為皇帝的難處。


    “記著,這事千萬要在私下進行,不得走漏風聲,朕不想太後擔心憂慮。”


    “奴才知道。”水寒淩點了點頭,小桂子忙退了出去。


    一個多時辰後。小桂子辦妥了水寒淩的吩咐。又回到養心殿伺候。


    “皇上,您交代的事,奴才全按您的吩咐辦妥了。”


    “嗯。”水寒淩低低應了聲,仍埋頭看著桌上奏章。


    半晌,他突地開口說:“小桂子,朕想去宮外考察民情。“


    “皇上,您的意思是……要微服出宮?”小桂子驚得變了臉色。


    水寒淩軒眉一揚,朗聲問:“有何問題?”


    “皇上,萬萬不可!微服出宮多危險啊,您若孤身前往,要是出了什麽岔子,奴才就是有九個腦袋也保不住啊……”小桂子哭喪著臉,撲通跪地。抱住水寒淩的腿就大哭起來。


    “誰說朕要孤身前往了?”


    “皇上您方才……啊,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去調動禦前侍衛護駕,陪皇上出官查探敵情。”小桂子滿臉笑容地爬起身。


    “朕什麽時候說過要禦前侍衛陪同了?”


    小桂子僵在當場,張口結舌:“皇上的意思是……”


    水寒淩笑容可掬地接口:“朕的意思是,由你陪朕出宮,微服察訪。”


    京城內,到處一片平和富足的景象。


    大街上——


    夏依然帶著小青來到大街上


    哇~好熱鬧哦!


    街道兩旁,茶肆、酒樓、飯館全都人滿為患,街邊隨處可見賣藝、說書、唱曲的小攤子,熱鬧繁華處比之從前電視、電影上看到的古裝片,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們先逛逛,待會再去大學士府!”看到街上這麽熱鬧,夏依然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夏依然瞪大了眼,一路上都興味盎然,小青因為很少有機會出堡,也饒富興致地跟著她到處亂逛。


    “小青你看,那邊圍了好多人,不知道在做什麽,我們過去看看。”


    二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擠進人群中,好不容易擠到最前排。


    人群中,跪著個披麻帶孝的少女,怯生生的模樣,加上弱不禁風的姿態,令人不忍。


    “原來古代真的有賣身葬父這種事耶。”夏依然同情地看著被眾人指指點點的少女。


    “小青小青,我告訴你哦,等會肯定會有一個長得又醜又有很有錢的公子哥兒丟出金元寶,說‘本公子出白銀千兩買下你,跟本公子走吧!’”夏依然肯定的對一旁的小青說。


    果然


    少女麵前的白布上,陡地被人拋上錠黃澄澄的金元寶,跟著有人朗聲宣告:“本公子出白銀千兩買下你,起來跟本公子走吧!”


    圍觀人眾往旁讓開,一位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已大步走進,剛一站定,摺扇刷地張開,一雙眼色眯眯地瞅著少女。一副風流自賞的自大模樣。


    “真的欸!少夫人,你好厲害哦!”小青佩服的誇獎道。


    “然後,那女子肯定會一邊抹淚一邊說‘小女子多謝公子,但家父新喪,望公子開恩,待家父入土為安,再入府伺候公子。’”夏依然繼續猜測到。


    “咱們少爺都發話了,那是你家山有福,還不快謝謝我家少爺?”幾名隨從呼呼喝喝地嚷嚷,擺明狗仗人勢的架式。


    少女垂淚懇求:“小女子多謝公子,但家父新喪,希望公子開恩,待家父入土為安,再入府伺候公子。”


    賓果!再次猜中!


    “少夫人,您怎麽會知道她會這麽說?”小青簡直不可置信,難道夫人會算命不成?


    “接著那名公子會強行帶走她,不過在這時會有人出來救她!”


    拜托,這種老套的劇情她早就看厭了好不好!


    嘻嘻,忘了說,這個人就是本姑娘我!


    那公子當即瞪眼。“本公子真金白銀買下你,你就得跟本公子走!哪輪得到你諸多推托?”


    一名隨從大聲嚷著:“你這個不識抬舉的臭丫頭,知不知道我家公子是誰?他就是監察禦史郭大人的長公子郭安邦,還不快跟咱們公子回府!”


    郭安邦得意洋洋,掃視全場,手一揚,大聲喝道:“帶走!”


    二名隨從上前動手,拉起少女就要帶走,這時一道清脆嗓音突然響起:“住手!我出白銀一千零一兩——買下她!”


    呼聲一起。四下眾人頓時呆住。


    郭安邦回頭瞪著人群,搜索著聲音來源,跺腳嚷著:“誰?是誰敢與本公子作對?不想活了是不是?”


    夏依然昂首挺胸站了出來,小青拉都拉不住,就聽她笑盈盈地大聲說:“跟你作對的就是姑娘我,你有何意見?”


    郭安邦見她是一名明眸皓齒的美少女,怒氣稍歇,頓時色心大起。“小姑娘,你為什麽要跟我作對?你知不知道與我作對的人都沒什麽好下場的?”。


    “哼,癩蛤蟆打嗬欠!”夏依然懶洋洋地冷哼。


    “臭丫頭,你什麽意思?”未等主子開口,郭安邦的隨從們已紛紛開口。


    “這麽簡單的話你們也聽不明白?癩蛤蟆打嗬欠,就是說你們公子好大的口氣!”


    “臭丫頭居然口出狂言,公子,就讓小人教訓教訓她!”一隨從卷起袖子,摩拳擦掌。


    看他們的架式,夏依然一點也不害怕,因為自己是四高(不明者看文案)嘛!不過如果這麽容易就解決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夏依然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大聲道:“喂!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質女子,還要不要臉?”


    周圍群眾竊竊議論,卻誰也不敢仗義執言,主持公道。


    郭安邦手一擺,止住蠢蠢欲動的手下:“看你相貌也還算標致,要是你肯委身於本公子,本公子可網開一麵,否則”


    “否則怎樣?”一道醇厚嗓音冷冷接口,雖沒刻意發怒,卻隱含著令人畏懼的凜凜威勢,懾人至極。


    眾人自動自發地讓開條路,齊齊望去,隻見一位衣著樸素的少年公子走了過來。


    他的身上雖是普通便服,但邁步走動間,卻不經意釋放著仿如君臨天下的霸氣,令人止不住地就想跪倒在地,對他頂禮膜拜一番。


    站在一邊的夏依然和小青也好奇地打量著來人。


    “這個男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麵相好得萬中無一,是九五帝王之相呢!可是怎麽可能?”視線放在來人身上,夏依然驚異地喃喃自語,心中驚疑不定。


    皇帝不是應該待在皇宮城裏日理萬機嗎?哪有時間跑到鬧市裏來行俠仗義?難道是老土的微服出巡?


    “少夫人,您在講什麽?”癡癡目光糾纏在來人身上,小青湊在夏依然耳邊低聲說:“少夫人,運氣真好,居然碰得上這種英雄救美的好事。你覺不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好帥,雖然很年輕,可那身氣勢好有威懾力喔!”


    “怎麽?你看上他了嗎?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少夫人,您不要亂說啦!人家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我隻是個侍女,人家怎麽可能看得上我!”


    小青漲紅了臉蛋,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


    幸好幸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位少年公子與郭安邦身上,沒人注意到她們在講什麽。


    接著夏依然又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是百年身!”


    “什麽意思?”小青沒讀過什麽書,根本完全聽不懂夏依然在說什麽。


    “這個男人的麵相貴不可言,而且桃花旺盛。你看他的眼睛,眼神澄澈深邃,在麵相學裏麵。眼睛象征肝功能。肝功能強健,代表精力旺盛,企圖心強。你再看他的下顎,地闊方圓,相學裏,下巴代表生育能力。壯碩有力的下巴象征生育能力超強,欲望強烈,需索無度。綜上所述,有這兩項特征者,必定是個超級猛男。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著小青張大小嘴,夏依然笑得促狹:“怎樣?還頂不頂得住?!”


    聽了這些,小青的臉更紅了!“早知道就不問了。”小青後悔的想。


    二人在一邊竊竊私語、爭論得熱火朝天。絲毫沒留意到人群中的事態發展。


    “天子腳下,竟有如此仗勢淩人之事,不但欺壓良善,還想強擄民女,你憑什麽?!”水寒淩冷冷發問,天生的威儀不怒自威。


    郭安邦與他的手下們被他的氣勢駭住,愣愣地忘了回答,跟在水寒淩身後的小桂子戳了戳呆若木雞的郭安邦,不屑地說:“喂!我們五爺在問你話呢,你聾了還是啞了?還不快點回話?”


    郭安邦這才醒覺,訥訥地想要發話,又不知該說什麽,倒是他的隨從忠心護主地先喳呼著:“小子你可知道我家老爺是什麽人?”


    水寒淩犀利眼神一轉,瞪向那名隨從。


    那人吞了吞唾液,仍強鼓勇氣大聲宣告:“他可是當朝監察禦史,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郭宗元郭大人的獨生公子!”


    小桂子聽了,噗哧一笑。


    萬歲爺今日微服出訪,遇上了郭宗元之子當街欺壓良民這樁事兒,看來這郭宗元今兒個確實挺“紅”。


    沉著臉,水寒淩冷冷訓斥:“朝廷設監察禦史一職,為的是巡視察訪政事民情,為皇上做耳目。郭宗元卻教子無方,監察不力,我倒想知道,他這監察禦史的官是如何當的?”說到最後一句,已是聲色俱厲。


    “你是什麽人?憑什麽管朝廷的事?”郭安邦大聲反問,色厲內荏。


    水寒淩身昂然回答:“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為官者,非以百姓奉一人,乃以一人奉百姓。郭宗元教子不力,為害百姓,我為何管他不得?”


    “說得好!這才是真正的為官之道啊!”圍觀群眾聽了,紛紛為他這句話鼓掌喝采,叫好聲一片,小桂子興高采烈地抱拳答謝。


    郭安邦看如此情形,深明“眾怒難犯”這條至理名言,但場麵話是無論如何都要說的:“臭小子,咱們今幾個的梁子是結下了,總有一日,本公子要你栽在我手裏,到時候,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你給我記住了!”


    他一邊大呼小叫地嚷著,一邊夾起尾巴落荒而逃,幾個隨從也跟著逃之夭夭。


    人群歡聲雷動,紛紛鼓掌喝采,小桂子滿臉笑容,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水寒淩身微微一笑,就想轉身離開,小桂子連忙跟了上去。


    眾人見再沒熱鬧可看,也慢慢散去,隻餘下夏依然、小青與那名少女。


    “公子請留步!”


    水寒淩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叫他的少女,微微笑著。


    “姑娘是叫我嗎?”


    少女走到他麵前,盈盈一拜。“難女秦素,拜見公子!公子援手之德,素素無以為報,但求跟在公子身邊,為奴為婢,結草銜環以報。”


    水寒淩尚未答話,小桂子已搶著表態,“你想跟著我們五爺?這怎麽可以?”


    “難道公子是嫌棄素素?”秦素咬著唇,楚楚可憐,波然欲泣。


    水寒淩忙拉她起身。“當然不是,不過,方才買下姑娘的似乎是那位小姐。”他指著不遠處的夏依然。


    被水寒淩點到名,夏依然拉著小青走了過來。


    “雖然剛才我是準備救這位秦姑娘出郭安邦的魔掌,不過我們還沒真金白銀地掏出來,也沒跟秦姑娘白紙黑字走下契約,所以秦姑娘還是自由身,她要想跟著誰的話,我是無權阻攔的。”夏依然似笑非笑地聳聳肩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悠閑模樣。


    聽夏依然這麽說,秦素臉上飛起兩道紅霞,忙垂下臉龐,如水眸光偷偷瞟向水寒淩,眼中閃著一見鍾情的夢幻光彩——


    這個男子五官俊朗,身形英挺,若能嫁得如此佳婿。


    此生夫複何求?決定了,不管怎樣,這個男子就是她付托終身的磐石。


    旁觀者清的夏依然心頭暗笑,湊近小青耳邊,掩住嘴,用微不可聞的低音問:“如果不是發現這男人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績優股,你說她還會不會非要以身相許不可?!”


    小青聽了,幾乎笑出聲來,忙咬住嘴唇,擺出一副端莊表情,小小聲回應:“當然不會啦,少夫人!我猜她會跑得比兔子還快!”


    一邊的水寒淩用研判的眼神打量著夏依然,疑惑世間怎會有如此奇異的女子;夏依然也毫無畏懼地回視他,靈動眸光中閃爍著點點笑意。


    幾個視線交會後,水寒淩微微一笑,收回視線,吩咐小桂子取出一百兩銀子,交到秦素手中。


    “秦姑娘。這些銀子你拿去殮葬令尊,餘下的由你自己支配。我身邊並非姑娘可以棲身的佳地,以姑娘如此條件,他日必可見得如意郎君。在下尚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


    說完,朝著夏依然禮貌地微笑頷首後,轉身離去,沒有多做停留。


    手上握著水寒淩饋贈的銀子,秦素猶不死心地追去,嘴裏仍呼喚著:“公子,您要去哪裏?帶素素一起走啊……”


    夏依然、小青對視一眼,相顧失笑。


    “她還真是執著啊。”夏依然吐吐舌頭,感歎一句,也不知是褒是貶,又說:“照我說,這個秦素很有現代女性的意識。”


    “現代女性的意識?什麽意思?”小青是越來越喜歡夏依然了!雖然很多時候都聽不懂她在說什麽。


    “為愛勇敢往前追啊,隻要認定了,就勇往直前,死也不放手。哎,你說,她追不追得到那個五爺?”好奇地回頭望,夏依然忽然很想知道這個故事最後的結局。


    “她嘛,當然沒希望了,如果是少夫人您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小青微微一笑,稱讚道。


    “怎麽可能!?別忘了,我已經是你們家少主的老婆!沒機會羅!”


    “不過或許以後會有機會!”夏依然在心裏補充道。


    “也對啦,我們家少主也很優秀的,少夫人,那現在還去不去大學士府了?”


    “嗯~~不去了!就在這附近逛逛!”


    就這樣,天慢慢的黑了下來


    “天色這麽晚了,兩位小姐仍不回府,也不怕遇到危險?”


    略帶調侃的語調清楚響在二人身後不遠處。夏依然、小青一起回頭,就看見五爺主仆正笑咪咪地朝她們走來。


    夏依然笑盈盈地望著水寒淩,然後劈裏啪啦講了一大堆:“我相信當今天下,在皇上的治理下,普天升平,百姓安居樂業,就算是盜賊,也受到聖明天子的感召而改過遷善,金盆洗手了,我們又怎麽會危險呢?所以說,多謝公子關心,但你的關心真的很多餘!”


    水寒淩微笑著聽她把話講完,但小桂子卻已搶著道:“大膽!你可知道在你麵前的人是誰?我們五爺就是……”


    他滿臉得色,正想宣布答案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一跳,水寒淩已擺手打斷他。“小桂子!”


    “是。爺!”小桂子乖乖閉嘴,退到水寒淩身後。


    小青臉上寫滿了不服氣,傲然地對著小桂子說:“你家五爺會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最多不過是哪家府邸的玩跨子弟罷了,京城裏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可知我家”


    “住口小青!”夏依然使了一個眼色給小青。


    “放肆!”聽她話中無意間辱及主子,小桂子怒不可遏地喝斥。水寒淩卻再度揮手製止了他,小桂子隻得繼續強忍滿腔怒火。


    水寒淩聽夏依然說話,隻覺興味盎然。


    這位姑娘遣詞用字、行為舉止都不同尋常,見識也廣博,談吐又風趣,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覺。


    “呃,姑娘,恕在下多嘴問一句,你到底是何人?”


    夏依然對著水寒淩,反問:“我是誰這跟你有什麽關係?我幹嘛要告訴你?”


    水寒淩甚有君子風度地笑笑,也不逼迫她招供。“既然姑娘不願相告,那就算了。”


    “兩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就此別過,以後若無必要,也不必再見了!拜拜!”


    學著電視上看到的道別禮節,抱拳拱了拱手,夏依然拉著在旁邊的小青拔腿就跑。


    傻傻站在原處的水寒淩主仆,水寒淩直到目送她們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才回過神來。


    “萬歲爺,奴才覺得這個女子真是說不出的怪異!皇上還是不要再與她接觸為妙,她似乎不像常人呢!”


    “朕倒覺得她非常有趣,與她一起,令朕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似乎就連時光也飛逝得特別快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我的萬歲爺,這微服出訪的事兒可一不可再,要是讓太後知道奴才與您私自出宮,奴才這腦袋隻怕也頂不牢了!”


    “你放千百個心就是了,天大的事有朕給你擔著,誰敢摘了你的腦袋?”


    二人邊說邊往紫禁城的路上走,水寒淩禁不住留戀地回頭,朝夏依然離開的方向望去。


    但暗沉沉的夜色中,什麽也看不到。


    水寒淩歎了口氣,不知道今後是否還有機會遇見她?遺憾的是,方才匆忙相見,竟忘記追問她的名字……


    莫名的,水寒淩感覺有些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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