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邊霞雲如火。


    李二連晚飯都來不及吃,便帶人匆匆離去,陳遠,則帶著鄭愔薑籬來到山穀,泡溫泉。


    明明是一件很放鬆的事情,一陣水波蕩漾後,卻仿佛更累了。


    鄭愔薑籬也臉紅得可以,那明麗清澈的眸子,儼然都泛起了水霧。


    尤其在被問及是白天幹活累還是傍晚泡溫泉累的時候,更是不依,羞得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


    所幸天色黯淡,回來的路上,也沒什麽人瞧見。


    陳遠卻是沒什麽壓力。


    回到家,趁著鄭愔薑籬準備晚飯,他回了一趟酒店。


    本來是想拿筆記本的,忽然想起來,便順手查了查。


    結果,這大熊貓,還真有叫貔貅的可能。


    而且這玩意,最早的時候,可能真的跟豺狼虎豹一樣,是象征力量與勇武的。


    此外,大熊貓外交,並非始於建國之後,而是起源於唐朝。


    史料記載,在唐朝,大熊貓就是國寶了,武則天時期,曾將兩隻“白熊”以國禮贈予RB天皇。


    那“白熊”,就是大熊貓。


    遺憾的是,白熊也好,貔貅也罷,就是沒問題,也不能帶回來。


    要不然有空的時候牽著出去遛一遛,那幾多爽啊,估摸著連把那些遛狗的連狗一起嚇死!


    想著,搖了搖頭,又……


    嗯,先清理了一下。


    硬盤有點滿了,會導致運行卡頓,不流暢。


    清理完,就可以帶過去了。


    鄭愔薑籬就很驚訝。


    原本她們還以為郎君又想了,所以飯後才叫她們進房間。


    為此心裏還在猶豫,到底是順從呢,還是順從……


    畢竟郎君那樣好,她們也是很喜歡的。


    卻不曾想,完全就不是那麽回事。


    如同前幾次一樣,這次她們閉上眼,再睜開,眼前又出現了新的東西。


    可這東西,四四方方,棱角分明,看著既不像衛生巾那樣柔軟,也不像內衣那樣可以帶來嗬護。


    然後,應該也不能吃。


    遂好奇問道:“郎君,這又是什麽?”


    陳遠就笑,盤腿在床上坐下,又讓兩人上來,道:“在回答你們的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們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們想不想知道,我這些東西,到底都是從哪來的?”


    二女相視一眼,齊齊搖頭:“不想。”


    “不想?”陳遠頓時又錯愕:“真不想嗎?”


    “也不是,如果郎君願意說給奴婢姐妹聽,那奴婢姐妹自然是樂意知曉的,但如果這是秘密,郎君不想說,奴婢姐妹也不會刻意去探究。”


    還是很聰明的。


    要說一點都不好奇,那絕對是假的。


    包括李二,長樂,永嘉,這一點,不用問,陳遠心裏也有數。


    但是,好奇,不代表一定就要知道。


    有道是,凡事太盡,則緣分勢必早盡,很多時候,一味的追根究底並不是好事,反而難得糊塗,是一種智慧。


    況且,知道太多,有些時候,本身就是取死之道。


    陳遠也頗為滿意,拍手笑道:“行,我知道了,這個事,咱們以後慢慢再說,有的是時間。


    現在你們隻要知道,你們的郎君,我,可以拿出很多你們沒見過的東西,就可以了。


    另外,偶爾發現我不見了,也不要覺得奇怪,畢竟這些東西,也不是憑空變出來的,我也得花時間去拿。”


    “那,這些是不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啊?”薑籬眨了眨眼,弱弱道。


    陳遠似笑非笑:“你說呢?”


    薑籬立馬捂住小嘴,不出聲了,眼神中又分明帶著央求與驚恐。


    鄭愔則沉聲道:“郎君願意告知,是奴婢姐妹的福分,也但請郎君放心,不論如何,奴婢姐妹都不會出賣郎君,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語落,居然也沒有雷聲助興……


    陳遠聳聳肩:“沒那麽嚴重,我敢說,自然就不怕你們說出去。


    不過你們想好,你們要說出去,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是真的。”


    仔細想想,還真沒什麽大不了。


    沒準流傳開來,都不用跑路換地方重新開始,而是,皇帝老子找上門,求著嫁女兒,順便直接封個王。


    如果李二不傻的話。


    真正需要保密的,是現代社會。


    薑籬鄭愔卻有些被嚇到了,小臉發白,手足冰涼,想說話,又不知該怎麽開口。


    因為,她們是奴,必須依靠主人方可生存,可這樣好的主人,幾乎不可能再遇到。


    她們也不想再遇到。


    不過隨著筆記本打開,新鮮感,好奇心,又很快占據了上風。


    尤其當筆記本清理後所剩無多的電影裏,一部泰坦尼克點開,那舒緩的音樂,配合著海風,遊輪,撲麵而來,更是直接驚呆。


    半響,薑籬脹紅著臉道:“怎麽,怎麽裏麵還有人啊?”


    鄭愔小臉則頗為嚴肅:“綠眼紅毛,都是胡人,重點是,這大船看著太嚇人了。”


    說完問陳遠道:“郎君,他們不會打過來吧?”


    就這麽幾句話,陳遠都快笑抽了,一邊攬一個,笑道:“別怕,這是電影,裏麵都是假的,人是假的,船也打不過來。”


    “電影?”


    “嗯,電影,你們可以當成,皮影戲。”


    皮影戲,又稱人頭戲,影子戲,誕生地,差不多就是長安一帶。


    不過不是現在的長安,而是漢長安。


    鄭愔薑籬雖出身新羅,卻也是知道皮影戲的,一聽便明白了,放下擔憂,興致勃勃觀看起來。


    聽是聽不懂的。


    中文版的字幕,也不大能看得懂。


    可即便如此,優秀的鏡頭語言,以及環境氛圍烘托,還是讓人漸入佳境。


    固然,因為是未刪減版,裏麵有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令人麵紅耳赤,可當災難來臨的時候,兩人還是下意識抓緊了身邊男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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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腳指頭也不自覺扣緊。


    到後來,漸漸的,淚眼滂沱……


    此時,陳遠的心也安靜了。


    有夜風吹來,絲絲縷縷的嗚咽聲中,他攬住女孩的肩膀,各親了一下,笑著問道:“可以睡了不?”


    “嗯……”二女應聲,分明帶著鼻音。


    陳遠嘴角微翹,湊到耳邊悄聲道:“那是不是可以拿掉了?”


    “郎君!!”


    頓時悲意潰散,一股羞意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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