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追,追上張睿,把他碎屍萬段!”


    陳錦庭抱著陳景濤的屍體歇斯底裏的叫喊道,整個人完全失去了理智,陳海濤很想勸勸他,但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幾輛車從旁邊的校門竄出,追趕張睿。


    張睿剛過拐彎的地方,就連人帶車消失不見,怎麽追?


    回到靖南,張睿握著陳思思的小手,一動也不動的坐在床邊,一直等了三個小時,天快黑的時候她才幽幽醒來。


    “龍哥哥,你等了很長時間嗎?”陳思思一醒來,首先看見的就是一臉微笑的張睿。


    “不長,你睡了一會兒而已!”張睿輕輕的扶起陳思思,問道:“思思,餓嗎?”


    “不餓!”陳思思坐起來的時候抱住張睿就是不肯放手,張睿微笑一下,也緊緊的抱著陳思思。


    “思思,還疼嗎?”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陳思思甜蜜的抱著張睿說。


    兩人相擁一會兒,張睿提議道:“一會兒咱們回家吃飯,然後晚上接你媽媽過來,陳景濤以後再也不會騷擾你媽媽了,我派了我最得力的助手保護你媽媽!”


    “嗯!”陳思思絲毫沒有懷疑張睿的話,說來的確用不著懷疑,因為張睿派去的賴皮斯,就算是陳錦庭傾巢出動,賴皮斯也能輕鬆應對。


    張睿叫來何醫生,給陳思思換了藥之後,他才放心的帶著她回家。


    “老婆們都來迎接客人!”張睿一進門就大喊道,陳思思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害怕,緊緊的抱著張睿的胳膊。


    五個女孩子陸續從廚房裏出來,個個臉上都掛著笑容。


    張睿給她們相互介紹完之後,五個女孩子回去繼續做晚飯,陳思思身上有傷,誰也不會讓她幫忙的。


    陳思思一坐下來,就把莉莉抱在懷裏,大肆親熱,張睿笑著問道:“你很喜貓咪嗎?”


    “嗯!”陳思思撫摸著莉莉說:“我從小就喜歡的,可惜家裏從來都沒有養過!”


    “嗬嗬,等會兒咱們回去太原,你還會見到更可愛的狗狗呢!”張睿笑著說。


    開開心心的吃完飯,等到十一點左右,張睿和陳思思上了那輛四座的跑車,去接她的媽媽蘭女士。


    張睿把“出現”地點放在了他們在太原住的那家的院子裏,這個時間不會一般沒有人會注意院子裏是不是多了一輛車,下午張睿和賴皮斯過來的時候已經幫蘭女士結清了欠下的租金,不過她不知道而已。


    到了那裏之後,陳思思拉著她媽媽不由分說的上了車,下一秒,他們回到了靖南。


    當然少不了一番口舌和蘭女士解釋,不過呢,張睿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陳思思,兩母女在去往一間臥室,不一會兒裏麵就傳出了兩人的哭聲。


    葉姍姍朝著我是努努嘴,說:“老公,你到省勁兒了,聽見了吧,人家兩位可是在裏麵哭呢!”


    “聽見了,她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見了!”張睿說:“思思正和她媽媽說陳景濤怎麽逼迫她們事情,不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女兒被我騙來的才哭的!”


    “老公萬歲!”小貓嬌聲道:“以後我可就不是最小的了,思思的管我叫姐姐,嘻嘻,好高興!”


    估計裏麵的兩母女一時半會兒的出不來,張睿和他的老婆們交待一聲,去往太原陳家大院兒,目的是刺探消息,看看陳家會不會狗急跳牆,萬一啥過來了也好有個準備。


    大院兒裏掛上了白色的燈籠,陳錦庭的速度還真快,看來已經張羅著個陳景濤辦喪事了。


    張睿不動聲色的潛伏到陳家的議事廳,一幫家族裏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陳錦庭的表情有些頹廢,看來喪子之痛給他很大的打擊。


    你活該,張睿心道誰讓你一句服軟的話也不肯說,要不然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會大發慈悲饒已經殘廢了的陳景濤一命呢,老小子,是你親手斷送了你們家老三的性命,老子不發發威,你們還拿我當病貓!


    “父親,節哀啊!”陳海濤勸道:“人死不能複生啊!”


    “是啊,父親!”老四陳江濤說:“您是咱們陳家的主心骨,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以後可怎麽辦啊?”


    陳錦庭擦了擦他老淚縱橫的老臉,說:“你們放心吧,我絕對不壞倒下去的,我還要為景濤報仇呢!”


    “家主,你準備怎麽辦?”一個年齡和陳錦庭差不多的人問道。


    陳錦庭的手大力的拍在桌在上,說:“我一定要張睿血債血償,我基本上已經不追究他廢掉景濤,但是他還不滿足,居然下此毒手,我們陳家和他勢不兩立!”


    陳海濤心裏不這麽想,張睿臨走的時候話說的很明白,是因為陳錦庭不肯低頭,哪怕他但是說一句好聽的,也許就不是現在的結局了。


    想歸想,陳海濤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來,陳錦庭一準兒罵他吃裏爬外,但是事實在眼前擺著,退一萬步說,在紅劍地下拳場的手張睿就殺死陳景濤,陳家又該怎麽辦呢,現在無非是換了個地方而已,誰讓你陳景濤沒事兒找事兒,殺人不成反被人殺,隻能怪你自己運氣不好。


    “父親,報仇是一定的!”陳鬆濤說:“我派人去查了,張睿下午多次出入太原和靖南,說句難聽的,就是給他一架直升機,他也做不到在距離近千公裏的地方來回活動,他到底有什麽樣的實力誰也說不清楚,再說了,靖南不是咱們的地盤,恐怕不好下手!”


    “他不是還有一個女碰的嗎,查到了住在哪裏了嗎?”陳錦庭終於恢複了一點兒理智。


    “查到了,人去樓空!”陳鬆濤說:“家裏的東西雖然都還在,但是找不到一點兒離開之前的慌亂,可見他們走的很從容!”


    “怎麽會這樣?”


    “父親,這事兒還是讓大哥來說吧!”陳鬆濤低下了頭,說:“我不好意思說!”


    “父親,說起來這件事也是三弟的錯!”陳海濤歎口氣,說:“我還是不說了吧,畢竟三弟已經死了!”


    “說,有什麽不能說的!”陳錦庭道:“咱們陳家的人行得正坐得端,說!”


    陳海濤無奈的搖搖頭,說:“張睿的女朋友叫陳思思,父親您也見過的,是咱們陳家的子弟,陳力謙的女兒,陳力謙死了之後,三弟就霸占了他的老婆,也就是陳思思的媽媽,把她們母女安排在一處很秘密的地方,對外宣稱她們回娘家了,後來思思越長越大越大越水靈,三弟對她也起了色心,想玩兒母女共侍一夫的遊戲,結果她們母女不願意,就偷偷的搬了出來,前天中午張睿和他的幾個手下打了一架,接著晚上就帶著陳思思參加談判,我當時一直覺得不對勁兒,您想啊,那麽大的事情竟然帶著自己的女朋友過去,還是咱們陳家的子弟,現在算是想明白了,張睿根本就是做給三弟看的,意思就是陳思思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後就不要做夢了!父親,您說三弟他幹的都是什麽事兒啊?”


    陳錦庭的臉色很難看,他剛說完那句“行得正坐得端”,馬上那個就聽到這樣的事情,又是自己的親兒子的所作所為,臉上掛得住才怪。


    “加上去年年底三弟在靖南那次失利,他這次是存心報複張睿,父親,三弟把你都騙了!”陳海濤說:“說什麽試試張睿,他根本就是借口,得到您的首肯之後對張睿下毒手,父親您想想,以三弟的聰明才智,殺了張睿之後他至少能找到一百種方法推得一幹二淨,您又能怎麽樣呢?”


    “那它也不能當著我的麵殺死我兒子!”陳錦庭說這樣的話就有些無理取鬧的意思了,他說:“就算是景濤犯了天大的錯,也應該交給我處理,他有什麽權利!”


    “父親,您這樣說的話我就忍不住想所說兩句了!”陳海濤道:“我要是說話難聽的話,您老千萬不要介意,就當我什麽都沒說過!”


    “說!”


    “張睿沒有交給您嗎,他要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三弟的命,費那麽大勁兒帶他過來幹嘛,直接在地下拳場多開一槍不就得了,他也有充分的理由說自己純粹是為了自衛才殺死三弟的,合情合理,不留一點兒話柄給咱們!”陳海濤說:“他帶三弟過來就是想要討回一個公道,也就是說他沒有非要殺三弟的想法,結果呢,您沒有給他任何說法,從某種意義上說您做的對,咱們是大家族,在整個山西首屈一指,誰也不敢跟咱們過不去,應該有傲氣有骨氣,但是張睿也不是普通人,您的這點兒傲氣剛好鎮不住他的傲氣,您不給他個說法,他當然要自己給自己一個說法了!你說的很輕鬆,把人交給您處理,您忘了平時你是怎麽做事的嗎,抓住和咱們有過節的人之後,您哪一次不是親自下令開槍打死,他們那邊的人沒少過來求情,您有意思把人交給他們的嗎?”


    “你什麽意思?”陳錦庭生氣的說:“海濤,你的意思是我還死了景濤嗎,我是他爹,你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呢,你還是景濤的大哥嗎,他死了你卻幫他的仇人說話!”


    “父親!”陳海濤打斷陳錦庭的話,說:“我剛才說過了,您要是不想聽的話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啪啪啪!”


    掌聲響起,跟著張睿的聲音在窗外響起:“陳錦庭,你老了,這麽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明白,我估計在場的人都明白了,本來我沒準備露麵的,不過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像剛才你的大兒子一樣,實話告訴你吧,我還真沒想要陳景濤的命,這一切都是你逼出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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