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武叭叭吸著雪茄,一臉懵逼,草泥馬,難道張北野手中是kk?


    那崩牙狗樂個什麽勁兒呢?


    崩牙狗則樂開了花好嗎,看著辛武挑釁道:“辛老弟,你要不認慫吧,我跟他玩玩。”


    “崩牙狗,最後一張牌還沒出來呢,我怕個球啊。”辛武說道。


    “老公,你這次有點衝動了啊。”梁佳音連忙說道。


    “千把萬而已。”


    德撲的遊戲設置,就是越套越深,最重要的精髓就在於放手,感覺不對勁的時候,要立即逃走,要有壯士斷臂的氣魄,很多人就是輸在不甘心,存在僥幸心理。


    辛武被張北野在飛機上玩過一次,豈能甘心,萬一又被這小子詐跑,以後還有臉出來混嗎?


    他自然跟了,崩牙狗也跟了,畢竟兩人共同的目標就是幹死張北野。


    第三輪下注完畢,桌麵上已經3000萬籌碼。


    荷官自己也緊張了,她很想知道最後一張是什麽牌。


    辛武和崩牙狗平時也沒這麽凶狠,這不是錢多錢少的事,又不是一局定生死,隻是沒想到張北野這家夥摻和進來後,兩人都不冷靜了。


    她哪裏知道張北野之前就跟這兩人有過節啊。


    “最後一張牌了。”荷官說道,將一張牌推到位置,卻並未翻出來,她知道這時候大家都很緊張,所以故意吊胃口。


    “張先生,你不愧是賭徒。”何雨澤笑道。


    “佩服,佩服。”吳塵也幹笑道。


    都在看他的洋相。


    “趕緊翻牌。”辛武不耐煩地說,其實他怕的是崩牙狗。


    當牌掀開的時候,宋倩緊緊拽著老公的手,緊張得不敢呼吸。


    一張紅心a。


    張北野表麵上裝作沒事,但終於鬆了一口氣。


    辛武和崩牙狗同時看向張北野,“你的底牌是aa?”


    “絕不可能,他若是對a,第一輪就會加注,而且早就應該跑路了。”何雨澤堅定地說,他可是拿過德撲冠軍的,是技術派。


    “何總,你可別忘了,這小朋友不會玩啊。”梁詩音分析道,她的語氣並不像何雨澤的女朋友,稱呼很見外。


    “詩音,不會玩也不至於這點常識都沒有,敢進大戶室,難道賭大運啊。”何雨澤自信地笑道。


    “還有最後一輪下注呢,我沒有籌碼了,你們繼續玩。”張北野平靜地說道,腦子裏卻在想著接下來幾局該怎麽玩。


    辛武和崩牙狗兩人大眼瞪小眼,說道:“老狗,你還要繼續嗎?”


    “你說呢?”崩牙狗笑道。


    “你就不怕aa在我這嗎?”辛武裝作自信滿滿,將剩下一千萬籌碼梭哈了,此刻隻能靠錢多來嚇唬人了,畢竟玩牌就是兵不厭詐。


    崩牙狗咽了咽口水,第一局就玩這麽大,生平沒遇到過,他的錢也不是大水趟來的啊。


    但自己已經下了一千萬,而且牌也不小,這麽慫了,待會兒萬一自己最大,豈不是損失了幾千萬?


    最後一張牌發張老a出來,真尼瑪讓人難受啊。


    桌麵上有四千萬,誰能甘心啊。


    “跟了。”崩牙狗說。


    辛武心裏頓時就哇涼哇涼的,他知道自己的牌風險很大。


    荷官看著桌麵上一堆籌碼,算了算,應該差不多在五千萬的樣子,三個人的籌碼全部殺光了,這局能抽50萬,還是蠻開心的,看來今晚能掙不少提成。


    她看著張北野,說道:“張先生,請您開牌。”


    張北野開牌的時候,屋子裏的人,就連站在一邊的服務員都變得緊張了,盯著他的雙手,戰局其實是他挑起來的。


    “不好意思,剛好是一對小a。”張北野笑道,將牌甩到桌子上。


    辛武當時就怒了,罵道:“草你大爺,aa是這麽玩的嗎?3萬盲注一分錢不加,第四張底牌出來時,你他媽隻有一個小對,就敢梭了800萬?”


    “吊你老母啊,耍老子啊。”崩牙狗將牌甩出來。


    辛武看到崩牙狗的牌,氣得渾身哆嗦,他都沒臉亮牌,直接推給荷官,說道:“再給我來兩千萬籌碼。”


    他是唯一的大輸家,崩牙狗因為最後跟他梭哈了,贏了他1000萬,不進不出。


    張北野一千萬變三千萬,荷官從他這抽走了30萬,他挑起最小的籌碼,5000元,扔給荷官,說道:“給你的小費。”


    荷官頓時就笑了,說道:“謝謝張先生。”


    剛才她還認為,張北野全身除了戒指,都不值五千塊錢呢。


    接著張北野又拿出一個5000的籌碼,扔給辛武,說道:“辛老板,還給你的升艙費,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又是頭等艙,又是兩千萬。”


    梁詩音翻了個白眼,這個江大的學弟好賤啊,哪有剛贏完錢就捅人刀子的。


    “別他麽廢話,繼續玩,再給我兩千萬籌碼。”辛武說道。


    坐在他邊上的未婚妻梁佳音不樂意了,說道:“你瘋了啊,你爸怎麽說的,隻能玩一千萬以內的。”


    “我又不用你梁家的錢,跟你妹妹回房間睡覺去。”辛武沒好氣地說,又拿了兩千萬籌碼,欠了四千萬的賬,他想趁機一把將張北野清空。


    梁詩音看著張北野,此刻她心裏不是佩服或是敬仰,賭徒她壓根沒興趣,更不在乎姐夫輸了多少,兩千萬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她是關心這個張北野是什麽來路,這種牌局都敢玩,為什麽對江小魚的死如此上心,莫不是有什麽企圖吧。


    何雨澤臉都紅了,剛才信誓旦旦,沒想到張北野手上的牌就是aa。


    吳塵玩著籌碼,沒說話,這個玩法是他不適應的,他可不是富家子弟,搞不好一把就被清空。


    接下來幾局,張北野都沒有大玩,隨便輸了兩百萬,沒有他的參與,氣氛搞不起來,辛武喪心病狂的梭哈了三次,崩牙狗梭哈了兩次,都沒人接。


    玩牌這個東西是要看時機的,牛頭不對馬嘴,是贏不到錢的,得半斤八兩,有人接招才行。


    張北野擼著麵前2800萬籌碼,悠閑地要了兩杯紅酒,跟倩倩輕輕碰了一下,愜意地喝著,宋倩其實對輸贏沒興趣了,但她要陪著老公。


    張北野看著吳塵問道:“吳先生是法醫係統的?”


    “是啊!”吳塵回道,明顯不願意談這個。


    “聽說過一個江小魚的死者嗎?”張北野盯著他問。


    “不好意思,玩牌的時候不想談工作,而且也不便透露。”吳塵笑道。


    “奧門法醫工資這麽高啊?”


    “愛好,愛好。”


    辛武用籌碼敲了敲桌子,問道:“你丫到底玩不玩?”


    “贏了錢就裝孫子是吧?”崩牙狗吼道。


    張北野看了看價值180塊的手表,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朋友在等著我呢。”


    “贏了錢就想走,不上道啊,以後可不帶你玩?”崩牙狗說道。


    “再玩三局吧,牌運不好,一直不出牌。”張北野說。


    接下來兩局,張北野又是死氣沉沉,辛武都快要氣吐血了,崩牙狗也不爽,憋著一肚子怒火。


    接著第三局,張北野來的牌是黑桃9q。


    何雨澤一對10,把盲注加到20萬。


    吳塵是ak,加到50萬。


    崩牙狗是jj,將籌碼提到100萬,


    張北野想了半天,捏著宋倩的大拇指,似乎很勉強地跟了100萬。


    辛武是黑桃同花ak,看到張北野跟了,連忙說道:“加到300萬。”


    他本以為能嚇走幾個,沒想到誰也舍不得走,這樣第一輪下注,每人300萬,底池裏就有1500萬,底池越多的時候,大家越舍不得走。


    隻有這樣的牌局能贏到大錢,每個人都摩拳擦掌,這種大局,一晚上一次就夠了。


    荷官翻了三張牌是,黑10,梅3,黑j。


    “300萬。”何雨澤說道,他可是三條10,也想嚇走一些人。


    吳塵想了想,還是選擇跟了,他可以賭天順,但風險非常大,不跟嘛,晚上坐在這跟牛郎似的,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600萬。”崩牙狗看著張北野,他可是三條j,不想張北野逃走。


    “小子,又要慫了吧,這次底池可以上五千萬,你不想贏嗎?”


    “機會確實好。”張北野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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