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嶽聯想到了哪項能力,瞳孔微縮,心下當即巨震。


    是傳說之中的眼睛?


    可是為什麽......


    明明他作為一族族長,卻差點都以為這種隻是傳說之中的眼睛了,今天卻又見到了呢?


    還是一個少年。


    即便是有記載以來出現過的天才,也不該在這個年紀,就擁有這份實力。


    也許他剛剛所看到的也隻是錯覺。


    那日向一族分支出來的上忍,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麽強,恰好就被克製了而已!


    總之。


    麵子還是很重要的。


    不能丟。


    鼬看了看止水,帶著詢問的眼神,然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族長同止水的實力在一個層次。


    應該......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了,父親,以後我會繼續努力的。


    “那麽我這一次任務,表現的還算可以麽?”


    “差強人意。”富嶽平淡地說著,宛若從高處俯視下來一般,“看來,這兩年來,你確實也沒有完全荒廢自己的實力,這很好。


    “我們是忍者,其他跟忍術與任務無關的東西,無論什麽時候都算不上主要事物。”


    依舊還是帶著說教的語氣。


    倘若是普通科技世界。


    富嶽同鼬的年紀差距算不上大。


    但在這個幾歲十幾歲死亡已經是常態的世界,富嶽的年紀,可以說是相當程度的優勢,活了那麽久,依舊沒有死亡,經驗算得上是極為豐富的了。


    盡管,他在任務量上並沒有比兒子多多少。


    不過這不重要。


    所以明麵上,富嶽依舊維持著對應的底氣,就好像此刻,他並沒有將自己的位置放在止水之下,而是維持著對應的實力格調。


    鼬維持著對應的信服,道:“我知道了,父親。”


    一副父慈子孝的場麵。


    止水看著這情景,總感覺有哪裏似乎不大對勁的樣子,隻是心裏並沒有多語。


    他當然不會清楚。


    隨著年齡的推移。


    鼬已經慢慢的學會了偽裝,這些忍者當中很方便完成任務的優點,他非但沒有放下,反倒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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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極端。


    正是他所要作的事情。


    忍者以完成任務作為根本,自然,除卻實力之外,還有很多手段,對於達成目的有著很大的幫助。


    同樣的。


    當他想要做一些在忍者的道路當中,被稱之為死路的東西,自然也不會吝嗇其他方麵的東西。


    也或許。


    心黑手狠。


    倒也算得上成長。


    ...


    ...


    忍者學校。


    感覺自身最後沒什麽問題,鼬也慢慢放下心來,無論這次任務當中是否會受到什麽意外,乃至於出現什麽不大好的結果。


    其實都不是很要緊。


    結果不出錯就行。


    在他旁邊,經過測試後,佐助興高采烈地邀請他,要一起觀看他以後要學習生活的地方,同時展示自己的入學成績。


    盡管名次上沒能夠達到第一。


    數據卻並不比曆屆第一要差,隻不過是因為這一屆出了一個特列。


    尤其是實戰測試中。


    那手劍術,展現出驚人的殺傷力,在這個年紀之中,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威懾力。


    就像。


    劍豪年幼時!


    鼬撫摸著佐助的頭發,輕聲道:“走吧!去看看你的教室。”


    他很喜歡這種祥和的感覺。


    在這樣特殊的環境下,沒有接受過太多宇智波榮耀的人,甚至於多數時候跟村裏同齡人在一起的佐助,看起來要像正常人太多了。


    那雙清澈的眸子裏,總是蘊含著純淨的光芒,很平和。


    也很不宇智波。


    佐助完全沒感覺到今天的哥哥有什麽不同,一路上依舊很歡快,說著說著,詢問到了有關於泉的事情。


    那個他一開始很反感的族人。


    因為很占用哥哥的時間。


    不過現在,佐助慢慢的已經能夠接受這件事情了,不再覺得那是個壞女人。


    最起碼。


    自從跟泉接觸的頻率增加以來,他哥哥的時間也多了很多。


    以往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而且還不知道究竟都在忙些什麽。


    整個村子的日常從來不見有什麽變化過,哦,這幾年變化倒是蠻大,可是跟所謂的任務,應當沒什麽關係。


    “泉啊!她是去執行巡邏任務去了,作為警衛部隊的一員,雖然任務量不多,總還是要盡忠職守一些。”鼬解釋著,話語不自覺地溫和下來。


    他很清楚泉的性子,即便而今主要事物,已經在家族要事上,算是跟他站在同一條陣營中。


    但正常該做的事情,還是沒有放下來過。


    因為這是來自於親人的期望。


    她對此總是不大擅長拒絕。


    佐助能夠感覺到言語之中細微的變化,不過心裏看得很開,接著詢問道:“警衛部隊,總要是守護村子的嗎?”


    鼬輕輕點頭。


    “哥哥也是在那裏嗎?”


    鼬想了想,輕輕搖頭,而後又輕輕點頭:“掛了一個職位,真要說的話,也勉強能算。”


    佐助了然:“嗯,我知道了,帶薪摸魚。”


    然後他的頭發被揉亂了一些。


    佐助連忙搖頭道:“咳咳,我說錯了,我相信哥哥肯定不是這種人。


    “不過,還有什麽是,比警衛部隊的任務更多呢?”


    鼬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先開始詢問了佐助幾個問題:“對於警衛部隊的任務,或者說日常情況下真正起到的作用,你覺得在哪裏呢?”


    “當然是抗擊外敵,守護村子的安全了。”佐助說著,眸光閃耀著光輝。


    他現在對於實力的追求已經不是第一位的了,但深刻入骨子裏的熱血,仍舊會偶爾燃燒。


    那種變強的渴望並不比其他人更輕......


    聽著佐助的言論,鼬輕輕搖頭:“並不是,其實麵對真正能夠闖入村子的強者,警衛部隊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強大,最多也就是先死和後死的區別而已!”


    木葉警衛部隊的主要力量,正在於宇智波。


    然而家族內這些強者。


    綁起來都被止水鎮壓了。


    然而止水如果真的選擇支持家族,依著止水本人的說法,估計隻能夠保證自己活下來。


    不過依著他的性情,最後也會選擇赴死。


    鼬相信了這樣的話語。


    寫輪眼雖強,卻也不是無所匹敵的,否則從忍界的局勢來看,整個宇智波的地位,也不會越發地衰落了。


    弱小才可能挨打。


    隻是信息封鎖的多了,就不知曉的自己落後了。


    個中緣由。


    佐助當然並不清楚,他也不必去了解,隻是選擇了相信:“所以說,警衛部隊都是沒什麽用的嗎?”


    “不,並不是沒用。”鼬接著解釋道,“可以日常維護治安,依舊協調忍者同普通人的關係,促進木葉經濟繁榮。”


    佐助思慮了一會,約莫能夠裏的清楚了,當即明悟道:“所以說,這個職業就是保安?”


    “嗯,你也可以那麽說。”鼬說著。


    佐助接著問道:“哥哥你那麽忙,肯定主要任務,不是掛靠在這個位置吧!”


    “自然。”鼬給與了肯定的答案。


    “那你平日裏主要都做些什麽?”


    “一些跟忍者和普通人都有關係的事情,嗯,和泉一起,以後可能大部分時間都要消耗在這上麵了。”


    “我以後也想做這些。”


    “乖,作為忍者,實力才是根本。”


    “......”


    ----


    等到分班結束的時候。


    隨同這些新生進來的家長。


    差不多就隻剩下鼬以及幾個人了,距離他當初上學的時光,還沒過去多久。


    一些天資比較差的。


    現在還沒完全畢業。


    然後作為迎接新生的學長,看到了這位曾經的同學,就這樣已經成了能夠接送學生的,忍者!


    他們心裏頗有些五味雜陳的。


    倒是鼬神色如常,同那些人打著招呼,趁著佐助在裏麵聽老師訓話時,同他們交流,一副很和善的模樣。


    這倒是讓他們有些受寵若驚起來。


    講道理。


    他們的記憶還停留在幾年前,這個宇智波的天才,在那時候就已經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了,來自宇智波的驕傲氣質將其他人排斥開來,完全無法接近。


    無論在人設當中,或者說在內心當中,擁有者怎樣豐富的情感。


    單從表麵上來看。


    鼬給其他人的感覺,就是比任何人都要冷血,宛若一個真正的忍者一般。


    這職業本就是黑暗當中,且最讓人互相警惕的。


    其中還有著幕後黑手的推動。


    查克拉。


    一種鏈接人與人之間心靈橋梁的存在。


    最終落到了忍者的手中,成了隔斷人心交流的工具,宛若沙漠中用來救人的泉水,最終成了讓人溺死的洪流。


    到而今的木葉,也就是表麵上維持光明。


    而有些人是表麵上的光明都沒有維持過的。


    其中宇智波當屬比較明顯的一類。


    “幾位,難道我詢問的是什麽機密嗎?或者說有些不大方便說?”鼬繼續詢問著,依舊是給人很和善的感覺。


    因為看起來過於真誠。


    讓人完全分不清楚,這究竟是偽裝,還是說本性就很和善。


    在他再次詢問後,終於有人開始講解介紹,同時另外幾人幫忙指路,說了一下這一屆新生當中,比較特別的幾位的位置。


    如同鳴人而今的身份,在一定範圍內還是有辨識度的,不至於不認得。


    鼬點頭致謝:“謝謝。”


    隨後他暫時離開這裏。


    想來佐助應該不會在意,他在這個學校裏多走走,畢竟前麵也說過了。


    在他的腳步遠去後。


    留在這裏的幾個高年級學員們,互相對視幾眼,都帶著驚詫。


    “傳聞中,現在的宇智波一族其實已經很和善了,以往隻是誤解,這是......真的嗎?”


    “印象裏,學校裏的那些宇智波的成員,好像也沒有很和氣啊!”


    “不對,其實他們最近真的又在變好轉,甚至我還見過幾個主動幫忙的,素質很高。”


    經過交流後。


    他們發現各自所能夠得到的信息都很真實,並非記憶混亂,可是互相之間卻有著衝突。


    仿佛記憶中的宇智波是兩個群體一般。


    終於,有人打破腦洞,提出來另一種可能,就是宇智波原本真的是他們理解的那樣,隻是後來改變了而已。


    被感染了。


    “究竟是誰,讓這一族發生了這樣的改變呢?”


    “我曾以前已經成了忍者的學長說過,宇智波的忍者,往往都是高傲而異於常人的,怎麽現在看來,真的如此平易近人。”


    他們議論紛紛。


    對於宇智波的改變都是樂見其成,總好過以前見過的這些人,老是用下巴看人,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不過他們也有點疑惑。


    莫非是火影大人的影響,從而讓這一族開始安分守己了?


    各種真正緣由,他們自然不清楚。


    ......


    在鼬摸到鳴人這邊的時候。


    他正在講台上給大家介紹自己的境況,然後傳播自己關於火之意誌的理解,提前埋下種子。


    “你們好,我是漩渦鳴子,希望以後能夠跟你們,在忍者學校之中,依舊維持著摯友的關係。”


    鳴人含笑地掃了下麵一眼,發現基本都是熟人,當即進入自己熟悉的節奏之中。


    這些熟人,自然不是指劇情當中那些人物。


    而是鳴人在這個三次元世界當中,所交過的朋友,有存檔功能,基本每一個人都可以準確地叫出來名字,以及對應的習慣等。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從開啟被動以來,尤其是勤奮地打算觸發特殊成就以來,鳴人對於認人就特別有興趣,開啟新地圖好處良多。


    所需要付出的不過是一點麵皮而已。


    反正也不是自己原本的形象。


    並無問題。


    所以這幾年來效果良好。


    能夠進入忍者學校的同齡人,就沒有一個不知道鳴人的,而且他們對鳴人的觀感都在好感以上。


    因著鳴人能夠輕易地叫出來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


    同樣的。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讓他們都沒懷疑鳴人的實力,在入學測試的時候,走的並不是那些人懷疑,隨後證明實力的路子。


    而是萬眾矚目,接著真的交出了一份讓人滿意的答卷。


    當下。


    在鳴人開口之後。


    這些人也是在按捺著興奮當中聽講,仿佛隻要講台上拿到小小的身影屹立著,心底就無比安穩一般。


    然後在鳴人的言語下,著眼未來,互相之間間裏良好關係,比那些同窗數載的忍者學員關係都要更好。


    旁邊的老師看著這幕情景,忽然發現自己貌似有點多餘。


    好像這個班級的學生自己就能夠管好自己。


    “不愧是火影大人的孩子。”這些忍者老師隻能夠在心裏暗自感慨著。


    鳴人控住場麵後,也是很快開始順著忍者學校的意義,闡述了火之意誌,以及他們之後要做的事情。


    非常的正確!


    就是其中會夾帶億點點個人的理解,而且還是很正常的那種理解,不會讓人覺得不對勁。


    隨著時間推移。


    因著世界線的影響,鳴人接受到了各種理所當然的外力。


    這時候他“順其自然的改變”。


    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要改變的方向是好的,那麽就不會有人有什麽有一件,同時也不會發現,原來他會有著這樣的改變,卻是因著難以言述的緣由。


    在忍者這條道路上,忍界已經發展了上千年。


    倘若要通過忍者的路子,最終去嚐試著改變忍界的格局,得到的結果也無非隻是原地踏步,不會有更好的結局了。


    若是沒有一村一國製度的話。


    忍界就會失去競爭,失去競爭,忍者擁有的任務就會減少,擁有任務量減少的忍者,最終收入也會減少。


    整個忍界根本無法供應越發龐大的忍者集團。


    原本的模式。


    殘酷、無情、重複。


    卻真切的能夠維持幾十年而不變,屬於是動態平衡了。


    忍界可以說是自有界情在此。


    這時候要改變的話,就得動用論外力量,才能夠做到徹底改變整個世界的格局。


    甚至於。


    要做到這點。


    還得注意小火慢燉,不可操之過急,否則容易起到反作用。


    鳴人就此感覺自己做得非常好,什麽年紀做什麽事情,完全不會著急。


    固然,其中比較重要的原因是。


    他比較惜命。


    反正在戰鬥之中薄命能夠成長,在發育完成後,也能夠橫推一切,為什麽不選擇安全一點的呢?


    反正怎麽說都有道理。


    窗外。


    鼬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目光在講台上麵跟整個教室之間遊弋,心中無限感慨。


    幾年前剛見到這麽小一隻的時候,他怎麽都不會想到。


    自己最後會受到那麽大的影響,甚至於整個人生命運的改變,都源於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女孩。


    在現如今,他已然是十分看重對方了。


    倒並非男女之情,對那麽小年紀的一個孩子發情,本身也是很禽獸的行為,他並非這種人。


    更何況。


    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鼬跟泉之間,本就不是單相思,而是隱藏的雙向奔赴。


    隻可惜因為現實問題,以及不擅長交流溝通的緣故,導致漸行漸遠。以至於,在真正打破那層窗戶紙之前,鼬跟止水聊天的次數,都比泉要多了太多。


    在打破隔閡。


    尤其是真的有了共同要做的事情之後,鼬跟泉的交流也真正多了起來,除卻感情之外,還有另一種情分。


    那就是共同為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而奉獻的情感。


    在同鳴人聊天聊多了之後,根據語義,從鳴人這邊,鼬得到了一個比較準確的詞匯。


    同誌!


    即共同誌向之人!


    他們都向往著更美好的生活,並且願意為之去努力,隻是方法不同,過去互相無法真正理解,從而漸行漸遠。


    自然。


    在拯救宇智波,乃至於拯救整個村子,甚至更寬泛的事業上,鼬發現原來不是隻能靠某個人的。


    隻要努力,讓跟自己共同誌向的人增多,很多困難的人或者事情,就都會容易許多。


    止水後麵能夠越來越幫助他,就是因為發現他做的事情,似乎卓有成效,而且真的聚集了一批誌同道合的族人。


    在這條道路上。


    不再通過忍術天賦、完成任務的次數來劃分陣營。


    而是看誌向、思想,乃至於對於未來的堅定信念。


    暫時放下佐助。


    從過過來同鳴人談話,延續今天暫時放下的問題,便是鼬覺得他有這個潛能。


    好好接觸的話,或許能夠成為家族跟村子友好接觸的橋梁。


    反正鳴人本身展現出來的部分,不參雜任何利益,十分值得信任。


    實際上目前能接觸到鳴人明麵身份的,處於各種緣由,得出來的對應判斷,都很有利於鳴人。


    這並非隻是靠著所謂的先知先覺。


    對三代給予的條件充分利用,才是根本。因為在這個三次元化後的世界當中,很多表象,都是延續了後期劇情的設定,以至於鳴人幼年實際得到的待遇很好。


    隻是這些待遇因為各種原因最後沒享受到。


    當鳴人去索要的時候,自然就擁有了。


    當下。


    教室之中,鳴人能夠跟這些人侃侃而談,甚至順帶植入私貨,讓他們重新理解所謂“火之意誌的真諦”,正在於自身身份的便利性。


    木葉之中。


    換做任何一個身份,都不會那麽容易地交好那麽多朋友,還能夠持續那麽久,還搞心理治療,整個過程還沒什麽大家族來搞事......其他身份都是做不到的。


    唯有火影的默許,才能夠讓鳴人擁有做到這些東西的可能。


    否則就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四代雖死。


    留下的隱性福利還是在的,隻是被保密了,如果不知曉的話,就可以理所當然的蒙混過關。


    如果真的使用了,三代也不會避著不給。


    隻能說。


    在福利這方麵,三代有點慢半拍的感覺,同時也像木馬一樣,碰一下動一下,什麽舉動都沒有就完全不動。


    鳴人能使用的福利基本沒怎麽浪費,此刻更是將之發揮到了極致。


    整個忍村之中。


    除了他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在重新解讀火之意誌的時候,做到不被三代懷疑了。


    教室中。


    作為頗有資曆的中忍老師,阪田間聽著這些越來越有些新奇的解讀,發現部分似乎沒在《火之意誌》中刊載過的時候,心裏便有些心驚肉跳的。


    隨後聯想到鳴人可能的身份,才又重新按捺下來,在心裏告訴自己。


    也許火影大人對《火之意誌》早有再版第八部的意思,而今隻是提前預演而已!


    說來繁雜。


    實際時間過得也很快。


    一個半時辰,就在鳴人的演講當中過去,頗有三代的風采。


    讓旁邊的老師有些想擦汗了。


    本意就是讓個比較優秀的新生先上來說兩句,沒想到一說就那麽久。


    好在。


    直到這時,鳴人終於講得差不多了,收尾道:“這次我關於我們以後未來生活的展望,暫時就先到這裏了。以後在忍者學校的生活,還是要希望老師能夠帶領我們共同成長,從而為村子做出更多的貢獻。


    “阪田間老師,請指教。”


    花落,他離開講台,回到自己的位置。


    整個教室掌聲如雷。


    也不知道是歡迎老師講話,還是對剛剛內容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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