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鳴人就此提出自己的見解之前。


    佐助倒率先恢複了活力,對鼬說道:“哥哥,其實族裏的很多東西,我都是跟鳴子亂說的,你不要往心裏去。”


    “別想太多,我並不在意這個。”鼬揉了揉自家弟弟的頭發,溫柔的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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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心下稍稍安定了一點。


    嗯,應該沒什麽問題的吧!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鼬暫時對這個沒什麽興趣。


    要不是鳴人八卦了幾句,鼬都差點忘記了,自己在族內似乎還有著這樣一個愛慕者。


    一個寫輪眼開得極早的女孩。


    雖然,她除了開寫輪眼開的比較早之外,暫時也沒有其他方麵值得稱道。


    若隻是作為普通女生而言,身上的特質實際上都能夠作為優點來看待。


    但作為忍者而言。


    本身的素質就有些不足了。


    這是鼬當時的判斷,那就不應該是忍者世界的人,忍者規則的殘酷,不應當又這樣的人來承受。


    然而現在的鼬重新回想當初的評價,卻又在心裏稍稍修改了一下。


    或許錯的未必是泉這個人。


    而隻是忍者規則本身而已!


    像是宇智波一族而言,大部分人的素質乃至於特性,其實都極為適合忍者,仿佛天生就為廝殺而生一般,各種有關於殺戮的手法,幾乎升華到藝術一般的層次。


    若非如此,這群數量已經降低到三位數的忍者,也不至於對於自身的實力仍舊有著充足的自信。


    但他們跟村子之間是什麽關係呢?


    好像一直都是衝突和摩擦狀態。


    類似於止水這樣特殊的存在,也嚐試過通過自身加入暗部的行為,去化解村子和家族的隔閡,結果就是兩頭不討好,什麽改變也沒達成,家族還是繼續行走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作死。


    尤其在戰爭開始漸漸平息下來之後。


    得以擁有第三視角的鼬,重新去評判忍者任務的風險時,忽然發現,所謂泉不適合忍者世界的話語,好像已經有些不大正確了。


    因為成為忍者後,泉做的任務也並不危險,得到的酬勞雖不多,對於要求不高的泉而言,也完全夠用。


    按著這個節奏去生活一輩子,泉也完全不會出事啊!


    隻要不爆發戰爭的話。


    而宇智波內,像是止水,像是其他族人的強者,會碰到危險的任務,會碰到忍界的殘酷,好像基本都是自己選的,或者說是不安於當前的現狀......


    如果家族全都是泉這樣的忍者。


    那家族跟村子還能有這種激烈的矛盾?


    他不由得回憶起曾經蹭鳴人講座時聽到的,其本身對於忍者的定義,跟自己對忍者的定義並不一樣,鳴人本身對忍者的定義是保護村子的軍事力量和解決麻煩的雇傭力量,而鼬最開始對於忍者的概念,好像就是家族那些人的情況。


    究竟是誰應該改變呢?


    這是一個問題。


    鼬陷入沉思之中,依著他的思考速度,很快推演到,如果家族忍者都是泉那樣安分的性情。


    那麽麵對村子的政策,應該是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啥,然後該幹啥幹啥,平日裏也都是赤誠溫和的笑容,很容易就能夠跟其他人打成一片。


    也不需要讓人往暗部裏紮釘子。


    甚至止水都會開心地退出暗部,連這份風險,都能夠對應地消散了。


    盡管。


    在推演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鼬發現了一件事,就是泉那樣性子的族人,終究是族裏的少部分,剩下的忍者,更多還是傳統忍者的性子,受不了這份委屈。


    但在心裏,他終究感覺似乎問題不應該放在泉的身上。


    如果好人有罪的話。


    那麽有問題的一定是這個世界......


    進入這種思考狀態,並非是意外,而純粹在於鼬自身的特質,以及對應的超越自我的眼光,在得到適當的條件下,自然產生的結果。


    在見到了跟家族不同的情況時,鼬能自然地按著村子這個範圍更大的角度去思考,乃是典型的能夠“為了大義”的性情。


    自然,在發現村子的高層,或者說忍者本身也隻是小格局之時。


    他自然會去接受範圍更大的“大義”。


    有對應的條件,自己就能想通。


    盡管這並不科學,但在忍界,這很符合天才的特性,就好像二代能夠成為忍術發明家一樣。


    這很忍者!


    也是因著鼬的沉思。


    這場飯局的氣氛稍稍沉寂了一些。


    沒有先前那麽活力了。


    見氣氛逐漸沉悶了一些,鳴人準備開口,打斷鼬的思考,好讓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對於愛思考的人,他總歸是很喜歡的,就是現在時候不大對,正聊著天,神遊天外不大好。


    之所以喜歡別人多思考。


    也是因著要維持自己形象。


    很多東西,鳴人並不能說得透徹,隻能夠點一點,多了的話,先不說對不對,知道得太多就容易成為取死之道。


    這時候自我腦補就非常重要。


    這一點的反例就在於


    在每日勤奮的日記中間,鳴人就留了很多對於治理村子的想法。


    依著他的政治資本而言,日後安心提高實力,接手這個村子,成為火之國實際上的經濟和政權、軍權的一把手,都是完全沒問題的。


    毫不誇張的講,三代現在的東西放在以後當能夠算得上他的東西。


    所以讓三代把村子治理好一點對他來說沒啥壞處。


    以後接手也能夠少費一點心思。


    其他穿越者,倘若穿越成這個未來火影的身份,想方設法地叛村,將本該是自己人的朋友都推到對立麵什麽的,鳴人也能理解這種做法,既然要找刺激,刺激更大一點也無可厚非。


    但對於鳴人來說,成為叛忍什麽的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利益,他是懶得去做的。


    俗話說。


    殺頭的買賣有人做,賠本的買賣沒人做。


    對鳴人而言,依著自己的政治資本,繼承這個一把手的位置,很明顯比從無到有去創造一個新的木葉難度要低了太多。


    本該是自己的東西為什麽要推掉呢?


    至於說村子內部很黑暗啊,這些忍者個個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啊,說一套做一套什麽的種種東西......


    在進一步提高了自身對於忍者的了解後,鳴人發現這根本就是忍界普遍狀況。


    區別隻在於其他地方是明著來。


    村子這邊還要扯一個遮羞布而已!


    ——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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