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也有今天!你就洗幹淨脖子,等著老子宰了你吧!哈哈哈……”


    霸道男笑得很猖狂,其他人也都陰惻惻的嘲笑著博山。


    博山麵不改色,不緊不慢的向著外麵走去,這舉動令霸道男和其他幾人起了怒火,剛出店鋪大門,幾人迫不及待的就要發起攻擊。


    嘭~


    突然,一道身影化成一道流光飛了出去,連哀嚎都沒來得及發出,已經倒地身亡,而他的整顆腦袋,已經如西瓜一般炸成了滿天血霧!


    看衣著和身材,正是那霸道男。


    嘭~


    又一聲悶響,又一道身影飛了出去,一模一樣的是,腦袋也炸了滿天血霧。


    前後兩人的死亡幾乎不分先後,其實也隻是博山左右手各揮出的一拳而已!


    餘下三人眼露驚恐,哪還顧得上什麽搶劫,拚了命的逃亡了,隻怕博山追上他們。


    而博山則一身冰冷的看了看三人,沒有搭理他們,在人群驚異的眼神中,撿起了兩人的儲物法器,並一把火將兩人少了個幹幹淨淨,隨即一閃身,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


    對於地下世界來說,打死人的場麵早已司空見慣,不過,五個半神境界,麵對同樣一個半神境界,眨眼功夫就被滅了兩個,這樣的場麵可極為少見,人群不由得開始了議論紛紛。


    而商行內,二樓的法陣後,兩雙眼睛正默默的看著樓下街道發生的一切,其中一人正是那主持人,另一位老者一身氣勢沉穩、威嚴,散發的氣勢足有半神巔峰境界。


    “樓主,您怎麽看?”


    主持人出聲問道,語氣較為恭敬。


    “很強!老夫估計不是他的對手。”


    老者的聲音有點蒼老。


    “什麽?您老都不是他的對手?那怎麽可能!半神境內,您老何來的對手!哪怕的神級一重境界,您老也有一戰之力啊!”


    “天外有天啊!此人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實力,看來,進階神級很有希望,我們倒是可以好好結個善緣。”


    “明白了,我即刻吩咐下去。”


    主持人眼中掩飾不住的驚訝和不敢置信,眼前的老人他太了解了,雖然還是半神境界,可實力絲毫不亞於神級一重!


    連他都說不是那小子的對手,那這小子得多逆天!


    難道,他是神級大神掩藏了修為?


    “非也,他確實是半神級,好了,你忙你的吧,我也該走了。”


    老者說完,也沒見他有什麽動作,整個人竟然緩緩的消失了,而主持人卻絲毫沒有什麽奇怪,依然看了看樓下的情況,也轉身離去了。


    博山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出手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關注,此時的他已經更換了數次使用《化形訣》,或者變換容貌和衣裝,或者變化成其他生物乃至物件,又在城中不停的穿梭,直到確定無人跟蹤後,才顯出了人形。


    而且,再次顯出人形,麵貌已經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者,背也略有佝僂,臉色黑黃,衣著簡樸,活脫脫一位老農。


    離拍賣還有三天,他決定在洗良城打探一番消息,思量一陣,還是得故技重施,隨便選了一個方向遠去了。


    柳隨風很鬱悶,不停的咬著銀牙暗罵著掌櫃的老糊塗,那拍賣會明明三天後才舉行,他竟然說成了今天,而且,更可惡的是,人家需要入場券才能進去!這不耽誤事兒嘛!


    急得他抓耳撓腮的,好不容易在自己相熟的一家商行買到了入場券。


    要說這商行也是厲害,雖然名字不一,可背後老板都是同一人。


    洗良城最大的商行是寶元樓,其分店遍布洗良城各處。


    而在地下世界的其他城池同樣如此,或許它叫一甲齋,或許它叫金安園,而背後的金主就是地下世界最有權勢的幾大勢力。


    “您慢走,令牌您收好。”


    某商行內,掌櫃的親自將令牌雙手遞出,柳隨風漫不經心的將令牌收起。


    “謝了,掌櫃的,告辭!”


    他既不願多說什麽,也不願多停留片刻,急匆匆的離去了。


    他剛離去沒多久,掌櫃的身後,虛空中,一道身影緩緩的顯現而出。


    “樓主!”


    掌櫃的恭敬的行了一禮。


    那身影正是寶元樓樓主,也是在博山參與的拍賣會場,和那主持人商議博山之人。


    他是因掌櫃的傳信而來,此時,眼神閃閃的看著遠去的柳隨風。


    “他怎麽會有令牌的?”


    老者似乎在自言自語。


    “是啊!樓主,這令牌怎麽會流落在外呢?不應該啊!需要找人盯著他嗎?”


    “不用刻意盯著,發布下去,讓各處隨時匯報他的動向,記住,不要跟蹤他!不要打擾他!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更不得傷害他!在我傳達新的命令之前,讓他自由行動吧!”


    “是!我即刻去安排!”


    老者心中一凜,恭敬的施了一禮,退了出去。


    “奇怪,難道,這是誰家公子不成?可沒有聽說過這麽一位啊?改頭換麵了?我怎麽總覺得他有點熟悉的感覺呢?”


    老者低著頭,眉頭緊皺,想了半天也沒什麽頭緒,無奈的搖了搖頭,考慮著要不要將此事上報。


    寶元樓樓主說穿了就像一個集團的子公司董事長一般,在他的上麵,還有集團副總、集團總裁、集團副董事長、集團董事長……等等等等諸多頭銜的領導,實權的、掛職的都不是他能惹的,所以,該不該上報他很糾結,必須思量清楚了。


    否則,輕易的上報,一旦出了問題,一旦有了意外情況,就是他的全部責任。


    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有時候,裝作沒發生過反而對自己更有利。


    歎了口氣,他決定先觀察一番,看看從這小子身上還能不能發現點什麽吧。


    而柳隨風對這一切渾然不知,心中正暗自得意,沒想到,這令牌還真挺有用,他原以為兄長是騙他的,說什麽有了此令牌,整個地下世界他都可以去得,哪有那麽誇張的東西!


    這麽的牛刀小試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挺靈光,看來,以後完全可以用這令牌逢山開道嘛!他越想心裏越美,對這次的旅行更有興趣了。


    想到這兒,不由得雙手倒背,雙腳顛兒顛兒的走路了,而他旁邊,一位老農一般的老者看了看他,眼底有點愣怔,隨即繼續邁步往前走去。


    老者心裏也是一陣無語,怎麽又遇見他了?洗良城這麽小嗎?


    在老者的身邊,還有一人正嘮嘮叨叨、唾沫橫飛,似乎在勸說老者什麽,柳隨風眼含異色的看了看此人,一陣鄙視的說道:


    “騙子!可惡的騙子!”


    “小子,說什麽呢?找抽呐!”


    那人三十來歲,中等身材,滿臉橫肉,堆著的笑漸漸的冷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柳隨風。


    “抽我?本……公子不發威,你真當洗良城無法無天了?”


    柳隨風輕輕的一揮手,手中的酒壺化作一道流光直射那惡漢而去。


    那惡漢沒想到這小子說動手就動手,倉促應變,下意識的抬手一擋。


    嘭~


    啊~


    一聲悶響,一聲慘叫,那惡漢手臂已經變形,整個人痛苦的倒飛著摔落在地。


    神情扭曲間,惡漢忍著痛,踉踉蹌蹌的起身逃離了,生怕柳隨風不放過他,絲毫都不敢耽誤。


    柳隨風卻沒有搭理他,正要上前慰問老者,老者卻一翻白眼,一臉不快的說道:


    “唉!你個小娃娃,關你啥事?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好好的事,全讓你攪黃了!”


    說完,老者朝著惡漢逃離的地方追去了,一邊追還一邊叫喊著:


    “小兄弟,你慢點走,等等我,等等我……”


    柳隨風張著嘴,一臉呆滯,這是什麽情況?自己好心不讓他上當,沒想到,他竟然還責罵自己?而且,他還追著那壞蛋去了?


    這……這老頭是個傻子嗎?


    “倔老頭,傻老頭,才不管你呢!被騙也活該!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柳隨風一跺腳,狠狠的往前大步而去了。


    博山卻著實鬱悶,好不容易裝傻充愣的忽悠到了一個蠢物,沒想到竟然再次遇見柳隨風,而這柳隨風也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竟然起了好心想著救人,把自己的好事給攪黃了!


    無奈,他隻能繼續裝傻充愣的追著惡漢而去。


    前頭的惡漢沒敢停下,他一邊回頭,一邊咬牙切齒的暗罵博山,這老家夥,嫌我死得不夠快嗎?咬了咬牙,將速度提到最快,漸漸的拉開了和博山的距離。


    如此這般追出了十多公裏,眼看著周邊也開始荒涼了,惡漢已經有點氣喘籲籲,隻能放慢了速度,用神魂感應了一下身後,確定沒有人追來,他不由得心裏一鬆,腳下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小兄弟,你跑那麽快幹啥呀?”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惡漢嚇得一竄三丈高,飛也似的閃身在一側,一邊戒備一邊問道:


    “你……你到底是誰?老子都已經放過你了,你還想幹什麽!”


    惡漢突然感覺自己是綿羊,別人才是惡漢,他明明用神魂感應過,方圓幾公裏內不可能有人,這老頭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難道,這老頭從頭到底都是在演戲?目的就是為了接近自己?可為什麽呢?


    惡漢感覺自己的思維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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